Pleasure Trip with It

當我感悟到我是上帝的一部分時,我就再也不用恐懼和害怕衰老,病殘,和死亡了,因為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規律。然而成了造物主就能夠再創造,並能使之成為永恒,就像鑽石一樣可以發出不朽的光芒。人生的快樂之旅便是其心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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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契尼 《蝴蝶夫人》:晴朗的一天--瑪麗亞·卡拉斯

(2009-03-27 19:33:01) 下一個
Maria Callas:
普契尼《蝴蝶夫人》: 晴朗的一天
Un bel dì, vedremo --PUCCINI - MADAME BUTTERFLY


 
Un bel dì, vedremo
levarsi un fil di fumo
dall'estremo confin del mare. E poi la nave
appare. Poi la nave bianca
entra nel porto, romba il
suo saluto. Vedi? È venuto!
Io non gli scendo incontro.
Io no. Mi metto là sul ciglio del
colle e aspetto, e aspetto gran tempo
e non mi pesa, la lunga attesa.
E uscito dalla folla cittadina
un uomo, un picciol punto
s'avvia per la collina.
Chi sarà? chi sarà?
E come sarà giunto
che dirà? che dirà? Chiamerà
Butterfly dalla lontana.
Io senza dar risposta
me ne starò nascosta un po' per celia...
e un po' per non morire
al primo incontro,
ed egli alquanto in pena chiamerà, chiamerà:
piccina mogliettina olezzo di verbena,
i nomi che mi dava
al suo venire
Tutto questo avverrà,
te lo prometto
Tienti la tua paura -
Io con sicura fede lo aspetto.

1.《蝴蝶夫人》是普契尼一部偉大的抒情悲劇。該劇以日本為背景,敘述女主人公喬喬桑與美國海軍軍官平克爾頓結婚後空守閨房,等來的卻是背棄,喬喬桑以自殺了結塵緣。 《蝴蝶夫人》具有室內抒情風格。它不追求複雜的劇情和外在的舞台效果而全力氣刻畫女主人公喬喬桑的心理活動。劇中,普契尼在音樂上直接采用了《江戶日本橋》、《獅子舞》、《櫻花》等日本民歌來表明喬喬桑的藝妓身份和天真心理,具有獨特的音樂色彩。他還巧妙地把日本旋律同意大利風格有機地融為一體,而絲毫沒有給人以不協調的感覺。喬喬桑的詠歎調《晴朗的一天》是普契尼歌中最受歡迎的歌曲之一,也是歌劇選曲中最常見的女高音曲目。它運用較長的宣敘性的抒情曲調、把蝴蝶夫人堅信平克爾頓會歸來與她幸福重逢的心情,描寫得細膩貼切,體現了普契尼這位歌劇音樂色彩大師的高超創作手法。 但是,這樣一部偉大歌劇的首演卻是以慘敗而告終。據記載,《蝴蝶夫人》的首演變成了一場觀眾的鬧劇,他們的嘲笑和嚎叫聲常常淹沒了音樂,一些人甚至大喝倒彩,並歇斯底裏地謾罵,鬧得演出不得不中途停演。對此,普契尼非常傷心和失望,但他沒有失去信心,他認為失敗的原因是多方麵的,這裏有他個人對戲劇的處理以及手法運用還不夠精煉的緣故,也有觀眾審美口味的差異及對新風格不適應的原因。於是普契尼便將《蝴蝶夫人》進行了較大的刪改,並於1904年5月在意大利的布雷西亞再次公演。這次公演獲得了意想不到的空前成功。從此,普契尼的這部抒情歌劇便成為世界歌劇舞台上盛演不衰的劇目之一。

2.瑪麗亞·卡拉斯Maria Callas (1923-1977)。著名的美籍希臘女高音歌唱家,真名為茜茜莉亞·索菲亞·安娜·瑪麗亞·卡羅蓋洛波烏羅斯。生於紐約,八歲開始學習鋼琴,十歲開始唱《卡門》中的詠歎調,十三歲入希臘雅典音樂學院從達爾戈學習聲樂,十五歲以《鄉村騎士》中的桑圖查一角綻露鋒芒。1947年應邀去意大利維羅納露天圓形劇場演出歌劇《歌女》,激起聽眾狂熱的反響。

  此後不斷演出於世界各地,以對角色深刻的理解和細致而富於創造性的處理,使得聽眾進一步領略到歌劇的音樂美和戲劇美,並對十九世紀早期美聲風格的歌劇如《夢遊女》等新的認識。她一生演出歌劇百部以上,音量幅度極寬,從輕巧的花腔女高音到最壯實的戲劇性聲部都能勝任,有機地把富有強烈戲劇性和有俏麗靈活特點的花腔唱法結合在一起。擅於形體表演,具有崇高、雋永的雕塑美。

  是世界公認的全能女高音歌唱家。她對“複活”十九世紀早期意大利歌劇、對歌劇表演藝術的發展、創新起了巨大的推進作用。

  瑪麗亞·卡拉斯是20世紀的偉大歌劇女主角和頭牌女歌星,是個否認評論家、歌劇指揮和公眾反應,反叛地踏上音樂世界峰頂的驅動型婦女。1977年她去世時,巴黎歌劇評論家皮爾雷珍妮·雷米說她,“沒有了卡拉斯,歌劇將大不一樣”,倫敦評論家海爾沃德勳爵描述她為“我們時代最偉大的表演家”,甚至於卡拉斯的低毀者也承認她的天才和對歌劇世界的影響。卡拉斯和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魯道夫·賓在事業生活中一直是對手(他實際上遷怒於她),但他談起她的逝世說:“我們再也看不到像她這樣的藝術家了”。這位激情型藝術家受人愛戴、崇拜、憎恨、尊敬和鄙視,但她從不理會這樣。毫無疑問,她即使不是曆史上的、也是20世紀對歌劇界影響最大的人,她統治這一領域達12年,20年內一直是出色表演家。由於她瘋狂的工作熱情、著魔般完美主義精神和無可比擬的發瘋抑鬱性、驅動力,使她成為絕無僅有的革新和創造者。這些品格是兒童時代夢想和危機的附製品,夢想和危機驅動著卡拉斯在成年大多數生活時間裏成為身不由己的卓越成就者。

  這位悲劇性女英雄不斷在舞台上表演逼真的角色,而她的生活也模仿著她在戲中扮演的悲劇性角色。卡拉斯最著名的角色是梅蒂;劇情安排這位敏感而情緒波動劇烈的女性,應是富有犧牲精神而遭人背叛的悲劇人物,梅蒂犧牲一切,包括她的父親、兄弟和孩子,發誓獲得傑生永遠的愛情和奪回金羊毛,在作出這種努力和犧牲之後,梅蒂被傑生背叛,就像卡拉斯遭到她那充滿磁性的情人阿裏斯蒂德·奧納西斯背叛一樣,在她犧牲了事業、丈夫和創造力後,奧納西斯在將她拖入自己的泥潭後,背棄了與她結婚生孩子的承諾,與降臨到虛構人物梅蒂身上的命運沒什麽兩樣。卡拉斯充滿激情塑造的女巫,與自己的悲劇有驚人的相似。她是如此真情熱切地扮演這個角色,這成為她舞台上的標誌人物,最後拍成電影。事實上,卡拉斯最後扮演的主要角色,便是由保羅·帕索裏尼藝術上大受讚頌的影片《梅蒂》。

  卡拉斯以不可比擬的女主角成為舞台上充滿激情的藝術師,這使她受世界廣為讚揚成獨樹一幟的表演家。她那變幻無常的性格使她有“雌老虎”和“旋風卡拉斯”的綽號,這是崇拜她、而又對她迷惑不解的觀眾給她取的。卡拉斯明白梅蒂內在深刻的心理定勢是她的另一個自我,這可以從她1961年對最後表演角色的評述看出:“我理解梅蒂,就像我認識自己:狂熱,看似平靜如水,實則強烈如火。與傑生相處的幸福時刻一去不複返了,現在她被淒慘和怒火所吞噬”(斯坦西夫,1987)。

  像其他偉大藝術家一樣,卡拉斯是個極有才華的女演員,她有非凡的能力施情於舞台角色,令人震驚的是,她的現實生活成為她舞台上許多主人公生活延續的複製品。梅蒂用巫術找到了傑生,犧牲一切來保全他的真情和永久幸福,卡拉斯則用她的才華實現她兒時成為藝術表演家的夢想,又為了她的希臘皇帝奧納西斯犧牲了一切。這個悲劇女英雄是徹頭徹尾的女主角,她如此認同於她的角色,以致真正成為她們,或者說她生就的悲劇性格,期望找到認同的角色來形象而富有情緒地發泄出來?無論怎樣,卡拉斯是"悲劇性的"梅蒂,而她自己聲稱:“我喜歡角色,但不喜歡梅蒂。”她如同諾瑪是個“藝術的聖潔天使”,後者是位情願犧牲生命,也不願傷害背叛她的情人的遭人責罵的女英雄,這是卡拉斯最喜歡的角色;她是個"發瘋的"露西亞,不得不與不愛的男人結婚;她在《拉·特雷維亞特》中被“遺棄”;她是《托斯卡》中“滿腔激情”的情人,為了真正的愛情她不惜挺身殺人;她是《文比吉尼亞》中的“犧牲品”。

  卡拉斯,這位孩子氣的女人在扮演任何角色之前已是個犧牲品,這位才華橫溢的女主角,將自己舞台上扮演的與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悲劇性地糾纏在一起,這種相似性甚至超過了戲劇性。許多人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成為自己所能感知的,瑪麗亞·卡拉斯是這一預言的典型。這位受情緒纏繞的女人,到生活之外尋找自己所需要的,並創造自己的現實世界,可悲的是,她在生活中和戲劇中的命運都是悲劇性的。卡拉斯瘋狂的抑鬱幾乎沒有止境,這使她在舞台上有無可比擬的才華,而在現實生活中又成為悲劇人物。戴維·羅爾(1986)這樣評述她個人生活及事業悲劇:“瑪麗亞·卡拉斯是位驅使觀眾狂熱崇拜的女高音歌唱家,她歌聲和個人生活的起伏跌蕩如同在歌劇中所扮演的女主人公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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