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脖
坐了十幾個小時飛行中就在臨到上海前才歪著脖子睡了一會,醒來就覺得脖子隻要轉動就會疼,到賓館就用熱毛巾敷,但收效不大,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感覺,第二天上班隻要有人在後麵叫我就過腰去,這樣看起來怪怪的但避免了疼痛。老板看不下去了,用他的鑽石卡幫我約了一家高級按摩店,並安排一個同事陪著我,我想他是怕我這個“洋包子”漏怯。
下班後我和同事就直接來到這家歐式建築的按摩院,一進門就迎出來四五個漂亮的小姐,熱情的讓我都喘不過氣來,最後拿出了一張很精美的菜單來,讓我選擇按摩的種類,看著密密麻麻的一片,新鮮詞匯我腦子就不夠用了,歪著脖子衝她們說,“我落枕了,你們看那個合適?”,一位有雙美麗長眼睛的小姐說“泰式和中試按摩對落枕都不錯”, “中試吧” 我說,在國外呆久了對所有中試的東西都情有獨鍾,“要男服務員,還是女服務員?”姑娘瞪著好看的眼睛問我,“女服務員吧”,我心想就我這小脖子,讓男服務員按摩還不兩下就斷了。
按摩院裏燈光幽暗,要不是有同事陪我進來,我還真有些膽怯,不過進了房間到是很溫馨,淡紅色的燈光,映照著中國式古香古色的窗格和家具,悠悠檀香味不知從哪裏飄來的,讓人感覺到走進了另一個世界,兩張床中間的花瓶式茶幾上放著一大束花香水百合,但我躺下時清新氣味撲麵而來,給這間屋子增添了不少生氣,也讓我暫時忘記了脖子的問題。給我按摩的是位河南來的小妹,園園的臉,杏核眼,個子不高,但很健康結實,總是笑容滿麵,露著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她一邊按摩一邊告訴我,脖子是扭著筋了,她會給我揉開,明天就會好,還不停的問手重不重?聽著聽著慢慢的我就不回答了,按摩按規定進行了90分鍾,在國內她們可真不容易,勞動強度太大了。聽我同事說我睡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看我睡的這麽香按摩完後她們都沒有叫醒我,這時我感覺脖子好多了,但肚子開始叫餓了,我們又大吃了一頓夜宵,才起身回飯店,臨走悄悄的給了那位河南小妹小費以表示感謝。
同事把我送到飯店,我倒下就著了,一覺就到大天亮,想看看床頭櫃的鍾幾點了,這才發現,我不但脖子不能轉動,而且半個頭疼像抽筋一樣的疼,這下我可真傻眼了,用剩下的另一半腦子想了想是不是昨天按摩給按壞了?這樣越想越害怕,越想就越頭痛,不行,我的去正規醫院看看去。按摩院
坐了十幾個小時飛行中就在臨到上海前才歪著脖子睡了一會,醒來就覺得脖子隻要轉動就會疼,到賓館就用熱毛巾敷,但收效不大,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感覺,第二天上班隻要有人在後麵叫我就過腰去,這樣看起來怪怪的但避免了疼痛。老板看不下去了,用他的鑽石卡幫我約了一家高級按摩店,並安排一個同事陪著我,我想他是怕我這個“洋包子”漏怯。
下班後我和同事就直接來到這家歐式建築的按摩院,一進門就迎出來四五個漂亮的小姐,熱情的讓我都喘不過氣來,最後拿出了一張很精美的菜單來,讓我選擇按摩的種類,看著密密麻麻的一片,新鮮詞匯我腦子就不夠用了,歪著脖子衝她們說,“我落枕了,你們看那個合適?”,一位有雙美麗長眼睛的姑娘說“泰式和中試按摩對落枕都不錯”, “中試吧” 我說,在國外呆久了對所有中試的東西都情有獨鍾,“要男服務員,還是女服務員?”姑娘瞪著好看的眼睛問我,“女服務員吧”,我心想就我這小脖子,讓男服務員按摩還不兩下就斷了。
按摩院裏燈光幽暗,要不是有同事陪我進來,我還真有些膽怯,不過進了房間到是很溫馨,淡紅色的燈光,映照著中國式古香古色的窗格和家具,悠悠檀香味不知從哪裏飄來的,讓人感覺到走進了另一個世界,兩張床中間的花瓶式茶幾上放著一大束花香水百合,但我躺下時清新氣味撲麵而來,給這間屋子增添了不少生氣,也讓我暫時忘記了脖子的問題。給我按摩的是位河南來的姑娘,園園的臉,杏核眼,個子不高,但很健康結實,總是笑容滿麵,露著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她一邊按摩一邊告訴我,脖子是扭著筋了,她會給我揉開,明天就會好,還不停的問手重不重?聽著聽著慢慢的我就不回答了,按摩按規定進行了90分鍾,在國內她們可真不容易,勞動強度太大了。聽我同事說我睡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看我睡的這麽香按摩完後她們都沒有叫醒我,這時我感覺脖子好多了,但肚子開始叫餓了,我們又大吃了一頓夜宵,才起身回飯店,臨走悄悄的給了那位河南姑娘小費以表示感謝。
同事把我送到飯店,我倒下就著了,一覺就到大天亮,想看看床頭櫃的鍾幾點了,這才發現,我不但脖子不能轉動,而且半個頭疼像抽筋一樣的疼,這下我可真傻眼了,用剩下的另一半腦子想了想是不是昨天按摩給按壞了?這樣越想越害怕,越想就越頭痛,不行,我的去正規醫院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