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賣名琴美女救英雄,動真情古人娶雪兒
一萬元,天哪,當時一萬美元對我們這些窮學生來說是怎樣的一個天文數字呀。我身上一共沒有一百塊錢。啟明倒是大方,幾乎每次在外麵吃飯都是他買單,也就是能拿出千八百塊錢。陳衝當時也是後悔得不得了,即使拿出所有的積蓄,可那也是杯水車薪那。借錢是不可能的,可是人又非救不可,我們幾個急得像瘋子一樣到處亂竄。
前一章我曾提到過我們是五個人同住一套房子,與陳衝同室的北京女孩叫雪兒。雪兒出生書香世家,據說祖上有俄羅斯和歐洲的血統。她那兩隻大而發蘭的眼睛巧妙地擺在高翹的鼻子上。我叫她雪兒是因為她白皙的皮膚和細膩溫柔的性格。雪兒平時一聲不吭,關鍵時刻卻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姑娘。
正當我們大家急得不知所措的時候,雪兒拉著我一聲不吭地回到房間,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大箱子,從箱子裏麵又拿出了一個小提琴盒子。我打開一看,好家夥,隻見琴身烏黑鋥亮,琴底當當作響,這是一把具有 100 多年曆史的德國名琴,是當年雪兒的爺爺從德國帶回國的。雪兒的爸爸在哈佛讀博士的時候正趕上抗日戰爭爆發,錢無法寄到美國,她爸爸打工掙錢吃飯,賣血交學費都沒有舍得把琴賣了。雪兒出國前她媽媽拿出了這把琴對她說:“這是咱們家現在唯一可以拿出來的東西,你帶著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輕易出手。”
雪兒兩隻手摸著琴身眼淚順著琴弦大滴大滴的淌了下來。這琴是雪兒的命啊。雪兒五歲學琴,雖然不是專業,卻也給她帶來了無限的風光和榮耀。雪兒幾乎就是伴著這琴聲和掌聲長大的。這把小提琴熏陶了她一身溫文儒雅的氣質,造就了她大家閨秀的風範。
“拿去賣了它吧。”雪兒輕聲地對我說道。
“再想一想別的辦法,這麽名貴的琴。再說一時到哪裏去找買主啊?”我試圖想說服雪兒改變主意。
“來不及了,現在就走。”雪兒反倒堅決起來,一把拉起我就出了門。我倆拿著小提琴到了一家琴行,如果你看到琴行老板打開琴盒時貪婪的眼神,你就知道這是怎樣的一把好琴了。
“寄賣兩萬,現金一萬。”琴行老板冰冷冷地說。
“先生,這可是德國製琴大師盧德科夫 霍夫納在 19 世紀初的代表作呀。”雪兒尖聲喊道。
“寄賣兩萬,現金一萬。”琴行老板不肯改口,他的臉上充滿了奸商的狡詐。路上雪兒曾告訴我說這把琴至少價值五萬美金,如果拿給名家賣就更高了。這時整個琴行裏一片死寂。
“賣 ~~~~ ”雪兒突然大聲哭喊出來,我轉眼望去,看見她那雪白的小牙把失色的嘴唇咬出了鮮血。
交了保釋金後古人被放了出來。幾天的牢獄生活仿佛讓他成熟了好幾歲。我並不是從那他那許久未刮胡子的臉上看出了這些變化,而是從他的眼睛中和日後的舉動當中。這件事表麵上好像就這麽過去了, 我們幾個人還是像以前那麽好,大家圍著陳衝轉,嬉打嬉鬧,在一起吃喝。可是我卻感覺到了古人和雪兒之間的變化。果然一年後古人帶著雪兒離開了大家去了東部上學,很快他倆就結了婚。人在患難時結下的感情是堅固的,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在古人和雪兒的婚禮上陳衝是伴娘,我們幾個也都在場。去年有朋友從澳大利亞打電話告訴我,說陳衝正在那裏拍戲,而跟在身邊的經紀人正是雪兒。
(寫這一段有點兒跑題,下章開始一定把筆鋒拉回到陳衝的身上。但是發生在陳衝周圍的這些陳年往事卻時時地在刺激著我,讓我不吐不快。甚至有時從夢中醒來他們幾個人就站在我的麵前。僅以此章節獻給我當年的好友們,為了我們真摯的友情和那些不能忘卻的記憶。)
(看雪兒背影和那把德國琴)
謝謝你的評論,小雨滴。
懷舊有時是很傷感的,好在我說的是別人的故事。自己也常常被故事裏的人和事所感動。我沒有提煉也無須加工,他就發生在我的身旁。像故事又不是故事,歲月可以流失,但友誼不能淡忘,反而越久越香醇了。可喜的是雪而現在又擁有很多琴了。
俺們還是熱盼你的作品快點忽有出來啊
不瞞您說,長這麽大就沒有讀過您這麽長的句子,又長學問又長眼。就是接不上氣兒,上年紀了您多待見。
我已經托您的參謀長給疏通一下,容我兩天。另外幾個在您那裏拿博士學位的我也認識。先消消氣兒,不是我不寫,我那樓都要塌了,這兩天就沒回家。您說的對,幹脆我辭工回家爬格子得了。
強烈抗議祖國人民是一天也不能等別說要等到星期一這不是要俺們過河錢嗎俺們馬上就得聽到來自黨中央的聲音哈哈哈
對不住大家了,讓你們這麽盼著。從來沒有這麽多人寵著我 - 一介草民而已。
因故事與事實太多雷同之處,一些細節正在協商中。下章周一再出
。當然也出現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結果:
雪兒正逼著古人把當年那把琴贖回來(有人說值幾十萬了!);古人也問我為什麽知道那麽多細節;陳衝問我還有什麽好照片沒有;啟明說早知道這樣還排什麽《北京人在紐約》呀,直接上這出戲多好。。。。
我老板急了,說“你TMD還上不上班了?”哎,我這是自作自受呀。
顧慮太多,寫不好。有名人好些也不好寫,不能瞎編,搞不好引來官司吃。為報大家,我也豁出去了。哈哈~~~
別盡瞎看故事,看看那句寫得好?或提點兒建議。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