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工作認識了不少人,好人壞人都有. Manager Menasha treated me OK. 但我有點討厭他這樣的人,鷹鉤鼻,老想讓手下多幹活少拿錢的主. 自己什麽都不懂,可是爬得還快,因為他知道如何壓榨別人的勞動. 公司裏都這樣,埋頭幹活的沒見好處(因為要做好太多具體的工作,沒時間討好頭啊). 會逼人的,把別人做的都算自己頭上,那是討上司喜歡. 辭職時他要留我(他對另一MANAGER說,她要走,我也沒法子)我說一天也不能多待,覺得不用再為這樣的人幹活是一種解脫.
CHRIS是project leader, 他遇事沉著冷靜,從來不慌不忙. 如果有太多棘手的事同時來到,他說"One thing at a time". 做事盡量做到盡善盡美,對上司不亢不卑. 坐在他的隔bi學到好多東西,每天也空不了,老被抓差.
IGOR是另一個組的 PROJECT LEADER,DIFFERENT STYLE. 他是俄國猶太人. 莫斯科大學物理係畢業. 他打字好慢,打錯了罵一句. 人非常聰明,會想出各種辦法把什麽都做得井井有條,而且全是新方法,公司裏沒人試過的. 另外他會用人,發揮個人的長處. 如果我是老板,他要走,我會想盡辦法留住他,是個難得的人才.
Sotiris是我的朋友.他來自希臘雅典,我們是出差認識的. 他跟誰都說得來,他說是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在他的眼裏,我們中國人都是比較BORING的,他說你卻不同於他們(是因為我跟著他抽了雪茄?). 其實不然,中國人是很熱情的,隻不過有時比較拘謹. 他的JOSEPHINE非常美麗,自然而然的溫柔,使我想起拿破侖passionately love 的情人JOSEPHINE. JOSEPHINE的爸爸是西西裏人.Sotiris聽上去有點怕老丈人,可能怕對JOSEPHINE不好的話會被黑手黨做掉. 後來他被調走,我們漸漸失了聯係.
Bill is another kind. 他是Canadian,以Canada為榮. 他從小生活在不安定的環境,爸爸酗酒,還打他媽媽. 在二十幾歲時還在街上遊蕩,抽大麻,不知人生何去何從. 但後來醒悟,去LOCAL的學校念了COMPUTER的一個CERTIFICATE,開始做SW方麵的工作. 他對什麽都有種好奇心,象孩子一般. 他對DATABASE很懂. 對GUITAR,攝影都有濃厚的興趣,業餘去DOWNTOWN的酒吧演奏. 就是他有時太囉唆,坐在人家CUBE裏不管人是不是忙著,講個沒完沒了. 我覺得他不容易,所謂的浪子回頭金不換. 他說自己工作過三十幾個地方,我是最好的同事. 我很高興他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