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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5 周五
爸爸送土豆上幼兒園的早晨,總是七哩誇啦十來分鍾搞定,八點前就可以從幼兒園出來。到媽媽這兒土豆就成了粘粘鼻涕蟲。從床上拉起來又倒在沙發上,非要穿那件綠恤衫,隻好從洗衣機裏撈出來。早飯要在家裏吃不說,還要讓媽媽喂。媽媽在一旁心急火燎的看表,土豆則慢條斯理的吃包子喝奶。間中石頭舉著圖畫書來湊熱鬧,抱抱。小家夥也知道粘人了,摟住媽媽的脖子不鬆手。
八點二十才從家裏開車出來,又趕上校車接孩子,等吧。
土豆歪著頭問,“媽媽,那個釣魚的詩怎麽背?”
釣魚?千山鳥飛絕......
“媽媽不要說出來,就說第一個字。”
好好好,千。萬。孤。獨。
“媽媽,那個大船的詩怎麽背?” 土豆有本兒童詩選,每首詩都配有插圖,土豆隻肯讀插圖有船的詩。
哪個大船?
“就是那個重抖走。”土豆有一兩個音總發不清楚。
“是重抖擻。我勸天公重抖擻。”重抖走,重抖手,說著說著土豆自己也被逗笑了。
然後又背“……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東南西北都戲了一遍才到幼兒園。
“媽媽陪土豆玩一會再走。”土豆不失時機地提出要求。
從幼兒園出來,媽媽看一眼表狠狠地想,遲就遲一點吧,我是媽媽我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