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2015年2月19日

星期四 雨
▲上午8點半鍾，左麗芳老太來電話。她說：給你拜年啦！
我說：應該是我先給你老人家拜年。非常感謝左老來電話。你還好麽？
左老：80多歲了，總有一些病。活一天算一天。
我：祝願左老健康長壽，快樂每一天。
左：謝謝！
左老同華國鋒的夫人韓芝俊是青少年時代的好朋友，常有聯係。我便問：給北京打電話了？
左：正月初五是韓芝俊的生日，我要初五上午才給她打電話。正月初九是華國鋒的生日。這幾十年，我都是他們的生日那天同他們打電話……有一次，我去北京見韓芝俊，華國鋒問我：幾個孩子幾個孫子？我說：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兩個孫子一個孫女。華國鋒笑著說：我是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孫子嘛，是四個千金。我問華國鋒：你當年為什麽要提出“兩個凡是”？他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很長時間也沒有吭聲。……
我：39年前有“凡是”派，39年後又有新的“凡是”派。“凡是”派的一脈相承，是一黨執政的特色、傳統……現在對華國鋒的評價客觀了些。華國鋒的家鄉為他修建了好大的陵園。
左老：曆史是公正的。
我：鄧小平自稱是第二代，真的是很不要臉！華國鋒才是名正言順的第二代。
……

▲文海去香港已兩年。春節回嶽陽。今天下午3點，他來看我。晚上8點告辭。兩人交談許多。
文海說：去年11月，公安局打電話給我，說要同我見麵。我說，我在香港，沒有時間回來，要見我，你們來香港吧。他們沒有來。今年1月，他們又來電話，我正好在深圳，見了麵，請我吃飯。
我：找你，就是為吃飯？應該有什麽事吧？
文海：也沒什麽事，隻是隨便問問，估計是摸摸底，掌握一下我的動向。我在北京呆了十多年，最後幾年，北京公安局老來找，不是請喝茶就是請吃飯。每次吃飯都點一大桌菜，什麽海鮮……我是佛教徒，又不吃這些東西。他們就說，再加兩個青菜吧……真煩人，在北京什麽事也幹不成，硬是呆不下去了，沒辦法，我隻好逃離……去香港，是為了自已的專業發展。頭一年，香港大學聘我為訪問學者，給我的課題是研究我自己的作品。寫了一本書，26萬字，上交了，他們很滿意，正在聯係出版社，可能是台灣最大的一家出版社出版。現在呢，就拍片子，在大陸跑的多。忙得很，總感到時間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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