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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
中國走東方式一黨專製就安全嗎
3月26日的《環球時報》登載了受聘於清華大學政治哲學係教授的加拿大貝淡寧的文章:《中國走西方式民主之路是危險的》。
所謂“危險”,貝教授用學者的眼光分析,開列的單子有:一是“中國太窮,太不穩定,或者太脆弱,如果現在實行西方式民主會受到外國列強欺侮”;二是“人民的意誌可能是不道德的”,民主轉型後“中國的民族主義者想把中國建成可以對全世界說‘不’的軍事強國和經濟大國”;三是“民選政府更容易受到短期選舉利益考慮的限製”,難以滿足民眾支持的福利政策;四是“現行的政治體製在某些方麵已經具有賢人政治色彩”。因此,貝教授得出的結論:西方式民主在當前“不是中國最好的選擇”。
貝教授是加拿大人。他在充分享受西方式民主的好處後,更容易看到民主的弊端,而對我們這些生活在一黨專製下的人就容易看到民主的好處。這如同騎馬,騎過馬的人就知道騎馬的勞累,而沒有騎過馬的人看到的是騎馬人的瀟灑。
貝教授身居中國最好的學府,看到的是鮮花,享受的是陽光。如果貝教授換另一種活法,你的感受可能會不同。比如,你寫多黨製、三權分立丁點好的文章,《環球時報》還會登出來嗎?我估計會有人叫你閉嘴,甚至叫你卷鋪蓋走人!
地球是園的。事物是多麵的。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絕對壞的東西。都是相比較而存在。單獨分開來看,專製可以找出千條好處,民主也可以列舉萬條壞處。但是,把民主和專製放在一起比較分析,就不難看出,民主雖然不是一個好東西,但民主是一個比專製好得多的東西。
東方式的一黨專製,它有三個致命弱點:一是一黨執政,不擔心有別的黨取而代之;二是人治社會,可以出秦始皇,可以出唐太宗,也可以出秦始皇加馬克思,還可以出蔣經國,但出不了華盛頓;三是同體同質監督,不聽或聽不到反對聲音。因而必然導致官僚主義、腐敗、時好時好的局麵。
蘇東巨變,已經宣告東方式一黨專製的美夢破滅。中國因為改革開放,一方麵蓬勃發展,另一方麵矛盾重重如果不改弦易張,即是一黨專政也是不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