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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政治改革的全局性和敏感性,改革隻能走小步,先易後難。如從開放言論、出版自由,人大代表專職化,官員競爭選舉,這些不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事做起。如果按照周先生改革分三步走的思路,政治體製改革的啟動要等到何年何月?由於政治改革的滯後,經濟體製改革和社會體製改革必然不能深入,改革成為半拉子改革,最終斷送改革的前途。清王朝末年的變革,隻搞堅船利炮和取消科舉辦學,不搞君權政改,最終導致王朝的複滅。這個教訓曆曆在目,千萬不可忘記。
附錄:
我曾就張超群“三個和尚”寫過一篇短文。今錄如下:
敬告三個和尚
看三個和尚寫的《不墨居夜話》 ,我對 “夜話”、“和尚”等幾個詞有警覺,引起回憶和聯想。
首先是“夜話”一詞,我馬上記起40多年前讀中學時喜歡看的《燕山夜話》。這是本集知識性趣味性於一體的好書。文革開始,該書成大毒草,“夜話”是鬼話連篇。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作者自殺了。其時,我在京城上大學。深愛該書,意欲收藏。卻有“私藏毒草”之慮。隻好把書的封麵撕掉,用牛皮紙包好,放在馬列著作一起,幾天過去,心中仍不安,擔心被發覺,便想了個辦法:在作者名字上打 “ x ”,用紙條寫明“大毒草供批判用”。方覺安全。39年過去,幾經坎坷的我,仍保存著這撕去封麵的《燕山夜話》。
不墨居夜話》的作者自稱:夜話是漫談、聊天之意。既然如此,為何不叫《不墨居漫談》、《不墨居聊天》?或曰《不墨居三講》?“夜” ,指白天後的晚上,稱“黑夜” ,在黑夜說的話,強半不光明,也就是黑話,黑話就是反動話,……這是順乎無產階級革命邏輯的。寫到這裏,我不寒而栗。後怕呢。叫“夜話”,不吉利啊!
其次是“和尚”一詞。和尚,在梵語中是不確切譯音,如同“比丘”。中國人稱佛教中的僧侶。三個和尚中有一老和尚,叫張超群,他自稱是老共產黨員,如今覺又稱和尚,這是何意?你皈依佛門了麽?你不信馬列毛鄧和三個代表?如未皈依,為何又叫老和尚?我看過你的政改之論,頗多離經叛道,有礙“穩定”之嫌。不然,湖南《紅網》為何對你的大作刊出後馬上查禁?
吾愛中山網。卻擔心張老和尚犯戒,禍及中山!起什麽筆名都好啊!不該叫什麽和尚呀!
最後,關於“三個和尚”,雖然作者亦有解釋。我以為更糟。
張老和尚,你忘了文革之初的“三家村”?鄧拓、吳晗、廖沫沙,兩人自殺,一人受傷。慘啊!無非舞文弄墨,寫了點文章,便打成“反黨急先鋒”,十惡不赦,死有餘辜。再者,“三”字和“傷”、“喪”、同音,其意極凶險:受“傷”而“喪”,即亡。三個和尚會短命也。而且,三人為“眾”,有結黨之嫌。張老和尚居然還叫其他和尚都參與討論,真是膽大包天!張超群!你究竟要幹什麽?這年頭人們極富聯想呢。三個和尚,三家村……
我不忍心再往下說了。
望文生義?望字生義?牽強附會?胡說八道?
人說我懂“易經”,會術數。其實我並未入門。在外行前麵,我是內行;在內行前麵,我是外行。但這次對三個和尚搞《不墨居夜話》的預測,其準確性,我很自信。當然,如果一年之後,三個和尚還在中山網站高談闊論,我真的失算,那倒是好事。我會謝天謝地:說明時代在進步。
不過,我還是要敬告三個和尚;當今之中國,並未開“報禁”。所謂談民主,講自由,議政改,說策劃,都隻能在一個籠子裏跳舞!任何的放肆,便是自討苦吃,是危險的。切記。
中山居士:神交賢士 淨待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