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2010年 12月09日

在北京的地鐵出入口、人行橋（道）、商場的門口，有很多印在地麵上的手機號碼，這些號碼全是聯係刻章、發票、貸款之類。我每次來北京都見到這些東西，並不覺得奇怪：因為我所居住的嶽陽市，以及我去過的長沙、廣州、深圳、西安等多個城市都有。這特有現象反應的是當代國情。在我的記憶中，20年前就了，而且越來越多。有人稱之為不可根治的“牛皮癬”。
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正常人都是明白的。用不著我分析。
今天上午，我去見中學在京的同學。我乘地鐵10號線到勁鬆站。在出口的西南處見有幾個人在看“牛皮癬”。其中有兩個老廣－－約四十來歲，一個高個子，另一個稍矮些－－在對話。
高個子：我要刻一個國務院的公章，把中南海抵押給美國，中國13億，人平貸款100萬美金，中國就富了……
矮個子笑了，說：中國“不差錢”，不用貸款。再說錢再多也會腐敗掉，我主張貸款不如出租。
高個子：出租？
矮個子：把新中國租給美國經營25年，也就是一代人，那中國就牛B了……
聽他們對話，我覺這兩人肯定是精神病患者，準備離去，離開前，我掏出相機，拍“牛皮癬”。我的拍照行動被高個子發現，他似有警覺，馬上朝我走過來，笑眯眯地問：老先生，你拍這個幹啥？
我說：不幹啥。
高個子：你沒拍我們吧？
我：拍你幹啥？
高個子：我們是在說笑話。
我：你們說了什麽，我沒聽見。
高個子：沒聽見就好。
為了去掉他的擔心，我主動把剛才拍的幾張相片，讓他們看。然後匆匆離開。
中午，汪鐵華請我吃飯。我不見楊寶坤有13年，不見老汪夫婦也有3年。老同學見麵，敞開心懷交談。喝韶興黃酒兩瓶。甚是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