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2010年 05月12日

劉忠起昨天午後離開嶽陽去長沙。中午在華瑞酒店吃飯。
服務員給每人端上一個精美的小瓷茶壺，一個小瓷柸。我問服務員：這是什麽呀？
服務員：海馬功夫煲。
我是第一次見這道菜。有點好奇。忙倒上一柸，喝，感覺味道平平。我問服務員：裏麵真有海馬？
服務員答：每份都有一匹。
我揭開壺蓋，裏麵有鴿子肉，有幾片中藥，一海馬，約一寸左右長。我問芳富：吃海馬對人體有什麽作用？
芳富笑笑，然後說：全能的。你想要什麽作用，就有什麽作用。
我：哪有這種事？
芳富：你不信？吃了就知道了。感覺不一樣的。
芳富顯然是在逗我。夾著小海馬，我自言自語：不知這海馬是公還是母。
葉宏智說：母的。
我：你怎麽知道？
葉：母海馬產卵到公海馬的袋子裏，由公海馬孕育生崽……你老殷不會生崽，吃的就是母海馬了。
老葉此言一出，大夥都笑了。誇他博聞，連公海馬懷孕都知道的。
我興奮。很快把海馬功夫煲吃光了。
忠起說：老殷，我這一份給你吃。他邊說邊遞了過來。
我：你怎麽不吃？
忠起：你剛吃的是母海馬，我的這匹海馬是公的，成全你，是一對，吃了有大功夫。
忠起的話引起我興趣。我接過忠起的海馬功夫煲，很快又吃光了。這時蔣廠長說話了。他說：老殷，我的一份也給你吃。
我：你自己吃吧。
蔣：我看你挺喜歡吃這個嘛。
我原本是貪吃的人。已經多吃了一份，心裏還是想吃，但又覺有點不好意思。
這時，蔣又說：我這份中的海馬是不公不母，你吃了母的，又吃了公的，再吃這不公不母的，就最有功夫了。
聽老蔣這麽說，我很興奮，也不覺臉皮厚。便吃第三份。
……
今天上午，見了安全局的易先生和老文。我告訴他們，昨天吃3匹海馬的過程。老文說：一個人要經得起誘惑不容易。誰不想吃好的？誰不喜歡美色？誰不喜歡金錢？……你幸好早就倒台了，如果你繼續當官，肯定往省裏走了，肯定是大貪官了，當然不一定會暴露……
 ……
吃三匹海馬的感覺真好。我希望劉忠起常來嶽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