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2010年01月01日

2010年01月01日 星期五 晴

▲上午8點15分乘車去祭拜母親。9點半到墓地，我給母親獻上一束菊花，跪下磕頭。女兒產期臨近，我求母親保佑孫女生育平安。

        前不久，楊寶坤同學打電話給我，她說：弟弟升為將軍了，要回南縣老家修祖墳。北方人在墳前栽棵樹，南方人卻要把墳上樹砍掉。這是什麽原因？

        末了，老楊又問我：為什麽說“家窮改門，家富修墳”？你懂風水，那你家祖墳一定修得很好羅？

        ……

       母親走了7年多，墓地一直未修。同老楊通完電話，我馬上想到母親墳地左邊長了很大一蔸冬茅草，好幾年了，我幾次要除掉它卻都沒帶工具。今天，我特意帶一把柴刀。這蔸冬茅草足有五、六十根，長的很茂盛，有兩米多高。根係多而深，今天隻能把莖杆砍掉，除根隻能待下次。砍完茅草，身上發熱，頭上冒汗，脫去外衣，休息。

        然後，我把茅草搬到墳頂，準備點火燒。昨晚下了點雨，茅草是濕的。我用報紙作引燃物，慢慢地總算燒起來了。

        臨近11點，我向母親告別。

▲上午11點許，蘇州老楊來電話。他說，趙文娟的案子已經判了。瀆職和貪汙兩項罪。定案金額為1280萬。無期徒刑。趙文娟以市政協的名義從財政部要來500多萬，她沒有向政協報告，把這筆錢進到一個朋友的私人賬上，由她個人使用。中央紀委認定這是為貪汙，省裏卻有不同意見……薑人傑（蘇州市副市長）貪汙一個多億，這個案子拖了快5年，判他死刑，他說要立功贖罪，揭發了趙文娟等好幾個人，由死刑改為死緩。這兩個案子都是秘密審判的。估計是涉及到有關領導，不便公開審理吧。判決結果隻是內部傳達。報紙和其他媒體都不作報道。不過，這幾天，蘇州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我問：趙文娟在哪裏服刑？

       楊：聽說秘密審查時，先是在南京，後轉到山東，又到天津。現在在什麽地方不知道。

       我：天津氣溫平均比江蘇要低10多度。要是在天津服刑，冬天，她怎麽受得了？

       楊：我同趙文娟交往很多，她為人蠻好的，又肯幫忙……好多同學都關心她呢。

       我：宣判後，就可以探監了。要能見見她，就好。

       ……

▲中午，周主任請我吃飯。陳碧波及小徐老板等參加。小蔣說：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又是你66歲生日。新年好，生日快樂！六六大順……

       很盡興。喝了點酒，略帶醉意。兩點半回家。睡了。兩個小時才醒來。

       當寫完上麵鬼話時，我忽然覺得：醉了入睡真舒服，要是不醒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