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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話09年7月19日

(2009-07-20 11:39:13) 下一個
中國有多少正部級官員?幾百?幾千?老百姓無從知曉,也無須知曉。但有一個叫孟學農的正部級官人,老百姓大都熟悉這個名字。03年因非典,他在北京市市長位置隻幹了3個月,便上下台。4年後,此君又出任山西省省長,在這崗位上又隻幹了1年又10天,便因礦難事故,他再次下台。這人官運真不濟,太倒黴了。有風水大師說:孟學農家祖墳有問題。也有算命先生,孟學農八字犯官煞。但更多的人則認為,高層關係不過硬。不管怎麽說,這在共和國60年曆史上,因工作責任而兩度下台,孟學農是僅有的一個。由此,他成為另類“新聞人物”,在部級官員中的知名度很高。
最近,“下野”一年多的孟學農寫了一首詩曰:《心在哪裏安放?》  這首詩很直白,有點悲情,有點令人動容。在網上引起熱議。中心話題是:60歲的孟學農該不該再度複出?
兩種意見針鋒相對。支持他再度複出者認為,在北京和山西,他工作時間不長,“非典”和“礦難”中的問題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孟學農承擔責任,很不公平。要論責任,孟隻是二把手,一把手書記責任更大。反對者則以為,中國什麽都缺,最不缺的是官,因兩度犯錯而下台了,為什麽還能上?問責製還管用嗎?希望從孟學農開始使問責成為一項真正的常態製度。
也有人認為,孟學農的遭遇是政治鬥爭的結果,玩政治是需要有人犧牲的。
還有人說傻話:能不能複出,全在胡哥。老百姓瞎嚷嚷有什麽用?
更有人認為:查查孟學農有沒有經濟問題,如幹淨,就可以馬上複職。對此,有人反對:孟學農沒經濟問題,怎麽能當上正部級官?隻能說他貪的還不夠,還想再入官市,再撈一把!
……
老殷曰:孟學農同誌,《心在家裏安放吧》。


 
附:《心在哪裏安放?》孟學農


默默地思量:心在哪裏安放?總想總想把她遺忘——京畿西麵的屏障,黃河,太行,汾水呂梁,五台雲岡……還有那3700萬老鄉!
心在哪裏安放?在烈火熊熊的太鋼爐旁,在黑金滾滾的大同煤礦,在晉南改造黃土地的村莊,或是,在雁北那啃著光禿禿草根的牛羊……
心在哪裏安放?曾在江南水鄉,塞外山梁,嫋嫋煙繞的廟宇,萋萋青草的氈房,或是,伴著大城市的美味佳釀,在妻子柔軟細膩的胸膛,生活本來就愜意舒暢……
心在哪裏安放?流轉的時光,叩拜著敬畏的上蒼,即使是農田、工廠,即使是商店、學堂,莽莽蒼蒼,過過往往,民主文明富強,那是人類最終的理想。
我多想多想,讓窯洞傳出書聲朗朗,孩子們揮就健壯的臂膀,遨遊在知識的海洋。
我多想多想,讓母親充沛的乳漿,緩緩地滴入孩子的口腔,嬰兒在溫暖的懷抱中成長。
我多想多想,讓幹涸土地得到灌溉,淙淙之水在貧瘠的高原上流淌,泥土的芬芳、晨曦的陽光,綠色的情景成為並不苛求的向往。
我多想多想,讓鬢角斑白的老人,該吃飯吃飯,該上炕上炕,手中有餘錢,家裏有口糧。
我多想多想,手拿把攥著命運的人們,事該幹,福該享,衝就衝,浪就浪,舞就舞,唱就唱,五千年文明史再不讓我們悲愴。
哦,北國風光,呂梁太行,民族脊梁,銅壁鐵牆。黃河拍岸的濁浪,一代代生生不息的願望,在三晉大地閃射出後發的光芒。
融入吧,像細小灰塵一樣,冉冉升起悄然落下,覆蓋在祖國的土地上,心,不需要安放,隻要在難忘的地方,有山在呼喚,有水在蕩漾,心,就在揮灑的過程中——發光、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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