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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的突然到來,讓我頓起疑心。
一、 是不是公安部門派出的“猴子”,以同我交往的方式而監視我?因為,有關領導早就悄悄地告訴我:你常在紫竹林禪院活動,□□部門在禪院都安排了人監視你。你還是謹慎些吧,免得誤會,麻煩。
對此,我並不在乎。自已“陽光得很”,每天的活動都寫在鬼話中了。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二、是不是什麽地下黨派(所謂非法組織)人員同我聯係?的確,曾有入找過我,問我對□□□感不感興趣?我很明白他的意思。便說:看了鬼話的人都知道,我老殷感興趣的仍然是中國共產黨。這個黨專製、獨裁……雖然壞得很,但現在還離不開它。我還是共產黨員。我的使命是從體製上批判“一黨專製”和“以黨治國”,弘揚自由,民主……我對其他任何黨派――不管是合法的,還是非法的――都不感興趣,尤其是現在政協中7個民主黨派,我總是斜著眼睛瞧:它們把受胯下之辱當成榮耀。
懷疑心已成習慣。我對初次見麵的人總是用眼直視。
約有數十秒鍾後,我請他坐,倒了一杯開水。然後直接了當地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你是哪裏的?找我有什麽亊?
……
這個年青人是湘陰的。受父親的指示,專程前來找我要《巴陵鬼怪》。
我說:《巴陵鬼怪》是去年上半年印的。早就沒了。前向,有個朋友用打字機搞了幾本……
他很高興,接過書後,馬上掏錢……
我說:打印的成本很貴。但我不可能收錢。送給你父親。後麵幾集印了再送。
他連聲說謝謝。
我送他下樓。
我判斷:此人既不是公安局的猴子,也不是地下黨的使者。
我老殷怎麽變得疑神疑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