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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先生研究了貴州□安6·28亊件後,寫了篇文章,題目為:“翁”#安抑鬱症及中國縣政改革。他把該文發給我,征求意見。近三天,我們通電話10多次,在電話中討論這篇文章。
明知電話被監控,我們仍毫無顧忌地交談。電話能監控,卻不能阻止我講話。
文章寫得好。我建議他發到各大網站。結果,都以涉及“敏感”問題而拒絕。我又建議他把估計是敏感的詞,如□□縣作技術處理,在二字中加“#”字符。果然見效:在網易發出。但20分鍾後即被刪。此後,他把□□縣,改為“翁”#安,再發新浪,不到8個小時,還是被刪了。
yi先生又想了個辦法:把這篇文章化整為零,分成四篇文章,四篇文章的題目是:
1、“甕”説文解字;
2、司馬光何時砸缸?---論愚民政策降低集體行為的閾值;
3 、愚民文化古今談;
4、網絡時代 政府還做鴕鳥?
文章尚掛在新浪網。
yi先生說:我要在網絡上打遊擊戰,同■■■鬥法。
我說:網絡遊擊戰,神出鬼沒,改頭換麵變戲法,斬不盡,殺不絕,死而複生,這辦法好!
我答應yi先生將此文轉到李銳網。可是,卻又猶豫:若因我轉發的文章導致網站關閉,我怎麽向眾網友交代?思考再三,我決定放棄轉發此文。
yi是曆史和外語雙學位,碩士生。六.四悲劇時,正是熱血青年。此後,被列為異類。19年過去,他不僅未有悔改,反而越發成熟而堅定了。
有道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然,怒吼奔騰之川水,抽刀能斷其流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