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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山的兩首詞
一
江城子.廢墟下的自述
一位廢墟中的地震遇難者,冥冥之中感知了地震之後地麵上發生的一切,遂發出如是感慨——
天災難避死何訴,
主席喚,總理呼,
黨疼國愛,聲聲入廢墟。
十三億人共一哭,
縱做鬼,也幸福。
銀鷹戰車救雛犢,
左軍叔,右警姑,
民族大愛,親曆死也足。
隻盼墳前有屏幕,
看奧運,同歡呼。
二
釵頭鳳.川之吟
山青秀,水碧透,
峰塌須臾河毀驟。
城飛歌,鄉飄樂,
樓崩靈折,村消屯破。
禍。禍。禍。
國殤憂,八方吼,
令發京城動九州。
紅旗爍,軍歌越,
救川舉國,不棄一個。
魄!魄!魄!
(原載6月6日《齊魯晚報》副刊)
網上輿論一邊倒:斥責。
6月17日 ,作家李鍾琴在其博客中批判王兆山的這兩首詞內容令人作嘔,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他寫道,王兆山煞有介事地冠上詞牌,卻不合詞律,韻腳平仄混押不說,什麽“峰塌須臾河毀驟”、“紅旗爍,軍歌越”,文理不通。
他表示,我感到臉紅的是,我是山東省作協會員。而這個代表鬼寫頌詞的王兆山,竟是山東省作協副主席!在這種不學無術的人領導之下,與這種恬不知恥的人為伍,真是恥辱!我宣布自即日起退出山東省作協!
有評論指出,王兆山的詞輕佻,矯情,狂躁。豪言壯語的背後是變相地視災民生命如草芥,麵對災難和傷亡,王兆山失去了對亡者的基本哀思情和體恤,不見了文學家必備的悲憫意識和生命關懷。令文學蒙羞。
我不懂詞,但我會占卜:王兆山肯定如我一樣是共產黨員,(至少也是入黨積極分子)。把兩首詞與作者身份聯係起來,令我如是思考:假如王兆山的親人,如父母,如妻,如子或女,在這次地震中亡故,他會不會有此心靈之作?答案當肯定:因為“主席喚,總理呼,……縱做鬼,也幸福”!
嗚乎,中國的文學,中國的作家,作家的良知與人性,……而已,而已,而已!
你不跟他為伍,他也不屑於你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