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3月11日

▲這幾天氣溫升高快。我家種的菜長得真好，尤其是白菜苔，又粗又嫩。老伴說，現摘現吃，最新鮮。她交給我的任務是早上7點前，去菜地摘一把白菜苔。
早上6點半，在圍牆外，碰上老文和陳總等人在散步。老文問：昨天晚上看新聞沒有？
我說：沒有。
他說：人民代表分組討論，□□□發言，隻有他的聲音，沒他的圖像。
我問：他說些啥？
文：他說的話，不是講給老百姓聽的，而是講給領導聽的。這個人隻會講讓領導聽了高興的話。他在長煉工作時是這樣，到地方政府工作後還是這樣……
陳總說：現在當官的命運是由他的領導掌握，他必須效忠領導，全心全意為領導服務，講領導高興的話是本能的要求。老百姓與他沒有利害關係，為什麽要講讓老百姓高興的話呢？不坑老百姓就算不錯了……隻有官員命運由老百姓掌握，由老百姓選舉，官員才能代表人民說話，才能講老百姓聽了高興的話。這是製度決定了的，□□□隻能這樣，不然，他怎麽能一路往上爬？老殷，你說是不是？
我笑而未答。卻問：天氣預報不知今天最高氣溫有多少？
文說：24度。
我說：驚蟄節後，蔬菜的長勢由氣溫高低決定。這幾天，我家的菜苔會瘋長……我邊說邊朝菜地匆匆走去。
▲馬斌讀報：巴黎流浪漢競選巴黎市長。巴黎街頭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頭（姓名我未記住），今年54歲，從27歲開始乞討。走遍了巴黎的大街小巷，去年才成家。3月9日，他發表聲明：自己對無家可歸的人最了解。因此要代表窮人競選巴黎市長。此君如能獲得10%的支持者，他就可進入第二輪競選。令人稱奇的是，他來勢看好。
中午，朋友請我在正源酒店吃飯。飯後，在華泰證券樓前，見一殘疾男子在地上爬行乞討。我曾多次見他，有時也給一元錢，今天沒有給錢他。但我馬上想起競選市長的巴黎流浪漢……32年後－－據說那時，中國可以民主自由了－－此君如活著，是否也會說：我對爬行乞討者最了解……不過，更大的可能是：他仍安於爬行乞討：因為他生活的家園另具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