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08年1月5日

昨天上午11點，劉開先生電話：送兩隻土雞給你吃。
我說：謝謝！我們家不殺雞的。
劉說：那我幹脆把雞殺了再送來。
我說：別麻煩了，我老伴去株洲還沒回，我又不會做，不要送來了。
傍晚，二樓王老太敲門，她說：下午你不在家，有個姓劉的開著汽車，給你送來兩隻雞……
接過兩隻宰殺好的雞，我馬上想到：這殺雞之罪該由誰承擔？雞是劉開殺的，照理應該怪他！不過，他殺雞是送給我，他雖是劊子手，但卻是為我而殺雞。隻能怪我了。但是，我已申明了：不要送雞來。可是劉開還是把雞殺了，……最後，我終如認識到：我未能有效地阻止劉先生殺雞，這殺生罪應該由我承擔。想到這裏我有點內疚，馬上念三聲“阿彌陀佛”！恕我殺生之罪。
忽然想起老伴去妹妹家都快一星期了，如老伴在家，這種事，我不會沾邊的，當然，在餐桌上，我還是會吃的。但殺生之罪與我無關了。想到這裏，我很埋怨老伴：為什麽還不回來？
這時電話鈴響了，是劉開來的電話，他說：這是鄉下真正的土雞，味道不同，今天晚上你就做清燉土雞，……先放涼水，再放生薑片……，不要放其他佐料，原汁原味，特別好吃。
接完電話，我似乎聞到了清燉土雞的香味。興衝衝到廚房，按照劉開教給的方法，學做清燉土雞。
半個鍾頭，清燉雞上桌，味道果然不錯。我吃了一個雞腿，喝了一碗湯。我限製自己：晚上不便多吃。
昨晚做了一個怪夢。在夢中有兩隻漂亮的鳳凰向我開屏……道謝，飛上天。我很奇怪，這時，忽見一長者，鶴首童顏，仙風道骨，慈眉善目，對我說：你功德無量，這兩隻土雞其靈魂己傳世成鳳凰……又說：殺生，應該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比如這清燉雞，你這麽喜歡吃，殺之無罪而有功。但是如果做成爆炒雞丁，或者紅燒雞塊，就難逃殺生之罪……還有：殺人，也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什麽，比如，惡徒殺人，必須繩之以法，乃因果相報……還有，殺人的時間，地點，數量也很重要，……比如，1989年6月4日，在北京，槍殺數百上千……不但無罪反而有功，因為可維護20年穩定……
聽長者言，我疑惑，欲討教，不料，他一揮手，飄然而逝……
一翻身，醒了。覺得這夢離奇而荒唐。
……
今天上午，老za和gu等3人來我家聊天，告之劉開送雞與昨晚做夢之事，俱稱奇，並提出要吃剩下的那支雞。
中午，他們在我家吃飯。我到菜地拔了白菜，胡蘿卜，芹菜，小gu去買了條魚，老za當廚師，做了6道菜。主菜是清燉土雞。大家吃得很歡喜。他們說：劉開什麽時候再送土雞來，一定要告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