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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話》(第一集)是2006年前寫的。曾長時間掛在孫中山網,成為該網的熱點。2007年5月29日孫中山網被封殺後,我便決定把去年年初已經編輯好的《巴陵鬼話》(第一集)印成書。因沒有書號,故隻“印少許”,作贈送品。書雖然少,但影響之廣、反響之強烈卻出乎意外。在嶽陽出現了“搶著看”的現象。425頁的書居然有許多複印件在流傳。
找我要書的人太多。我既無法回避,更不可能滿足他們的要求。有些朋友埋怨我:“不夠意思”,“忘記老朋友了”,“瞧我不起”……當他們登門找我要書時,書卻沒了。這令我有點尷尬,有點難為情,甚至有點寢食不安。我隻好抱歉地說:真對不起,下次一定補上。
“下次”是什麽時候?數月來,我一直在思索著何時能償還向朋友們的許願。
良機當天賜。中國共產黨第17次代表大會舉世矚目。會議召開之時,當為良辰吉日。我查擇日學,共產黨成立於1921年,太歲:辛酉,屬雞。“17大”定於2007年10月15日召開,即:丁亥·庚戌·壬午。該日的28星宿和12建星的值位神仙是:“心”與“成”。心想事成,萬事成就之日也。雖然說共產黨是無神論,我也並不相信擇日學,但17大定在這樣的日子召開,人們會認為吉祥,非常好。
現在,我還是一名光榮的共產黨員,且有35年黨齡。有道是:“尚”+“兒”為“黨”;“我把黨來比母親”;“爹親娘親不如黨親”;這既是常識也是規矩。自我反思,作為兒子的我,自認為懂事了,就不聽“母親”的話,非常忤逆,甚至揚言拒絕做“黨兒”。但“母親”仁慈,並未把我開除出黨。這就是說,至今我這逆子同“母親”的血脈還沒割斷,“母子”關係還存在。
承蒙母親教導,我認真學習了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我認識到:人生在關鍵的時刻,的確應該向鄧小平學習:承諾“永不翻案”,高喊“毛主席萬歲”,真心“擁護華國鋒主席”……
在這大喜的日子,我衷心祝願我黨第17次代表大會勝利召開!衷心擁護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萬歲!
在這美好的時刻,為感恩母親,我決定再版《巴陵鬼話》(第一集),作為向17大的獻禮,--雖不成敬意,卻是黨兒的一片誠心;雖然逆耳、苦口,卻是忠言,良藥。
我深信:於壬午日開印再版《巴陵鬼話》,因借了17大開幕的吉祥之光,印刷過程一定平安、順利,至少不會有什麽風險。想到這裏,我熱血沸騰,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高呼:母親萬歲!
考慮到種種原因,再版仍隻印少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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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2005年4月2日的日記中說:“平心而論,我的言論,如在毛時代,會殺頭;在鄧時代,會坐牢;在江時代,會下崗(應改為”會流亡“);在胡時代,願蒼天佑我平安。”
如今,兩年多過去,我的生活正常。這一事實說明:相對而言,胡、溫時代是共產黨執政以來人民言論的自由度最好的時候。
我也曾思考:某一天,己倒地的我,會不會突然被再“踏上一隻腳”,叫我“永世不得翻身”?這顧慮並非過敏。《巴陵鬼話》出版後,有人如“文革”中一樣對我扣帽子、打棍子,欲再置我於絕境。盡管我並不懼怕,而且每當得知這些信息後,我總是笑笑,既不生氣,更不反駁。我深信曆史會作出公正評價。但是,每次“笑笑”後,我亦憂傷:“文革”結束30多年了,中國啊!怎麽還有人懷念那罪惡的歲月?他們對於“文革”中的作法為何如此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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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言”中所述,我自印《巴陵鬼話》送人,是希望有人批判我,幫助我。我是個隻認真理的人。如有人能實事求是地把我批得“體無完膚”,我會心悅而誠服,不再講鬼話了。是人而講鬼話,非常態,多苦澀。
借重印的機會,附上今年8月上旬的兩篇日記。這兩篇日記記錄了《巴陵鬼話》印刷後的某些情況。我謹以此 提示要看此書的人:一定要用批判的眼光看《巴陵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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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甸園,亞當與夏娃偷吃禁果,造就人類。我想:他倆如不偷吃禁果,會有人類麽?
自由之於國人,時下仍屬禁果。如今偷食這禁果者越來越多。那神聖之果真好吃,我己吃上癮:吃了還想再吃。也希望有更多的人來吃。大家齊心協力,勇敢地去偷,一偷再偷,直偷到它不成禁果,讓國人共享之。
是為再版的話。
殷正高
2007年10月15日淩晨
於長煉社區對月苑寓所
附日記兩篇:(因本網站有,故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