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成長與愛德加•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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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36

(2007-04-03 12:17:41) 下一個

 

第 1 章     巴巴吉對西方的興趣

  「上師,你曾見過巴巴吉嗎?」

 那是在塞倫波爾一個平靜的夏夜﹔我坐在修道院二樓陽台上聖尤地斯瓦爾的身旁,熱帶的繁星在我們頭上閃爍著。

 「是的。」上師對我直接的問題微笑著﹔他的眼睛尊敬地閃亮著。「我三次有幸見到不死的古魯。我們第一次的相遇是在阿拉哈巴的昆巴大會上。」

 這個從不可考的時間就開始在印度舉行的宗教集會稱為昆巴大會﹔他們使得大眾得以經常見到靈性的目標。每隔六年幾百萬虔誠的印度人聚集起來會見成千上萬各種不同的聖人、瑜伽行者、僧人及苦行者。他們當中有許多人是隱士,除了來參加這個大會賜予世俗男女他們的祝福外,從來不離開隱居的地方。

 「我遇到巴巴吉的時候,還不是一個出家人,」聖尤地斯瓦爾繼續說道。「但我已經接受拿希裏·瑪哈賽克利亞的傳法。他鼓勵我參加這個一八九四年一月在阿拉哈巴舉行的大會。那是我第一次的昆巴經驗﹔洶湧喧囂的人潮讓我覺得些微的眩暈。我目光四下搜索著,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大師發亮的臉龐。經過恒河岸邊的一座橋時﹔我注意到一個舊識站在附近伸出乞食缽。

 「『哎,這個集會不過是一團混亂的噪音和乞丐罷了,』我夢幻破滅地想著。『我納悶那些西方科學家們堅毅不拔地增進對人類有實際益處的知識領域,難道會比這些宣稱信仰宗教但卻集中精神在施舍物質上遊手好閑的人,更不會令上帝滿意。』

 「我在社會改革上悶燒著的思緒被一個停在我麵前高大托缽僧的聲音打斷了。

 「『先生,』他說道,『一位聖人找你過去。』

 「『他是誰?』

 「『你自己過來看吧。』

 「遲疑地遵循著這個簡潔的忠告,我很快就發現自己正走近一棵樹,它的枝幹蔽蔭著一位古魯及一群引人注目的徒弟。這位上師,有著非凡光亮的形體炯炯有神的黑眼睛,起身迎接並擁抱著我。

 「『可敬的尊者,歡迎,』他親切地說著。

 「『先生,』我強調地回答道,『我不是一個尊者,』

 「那些我借著上帝的指示賦予『尊者』頭銜的人,從來不會離棄它的。」聖人簡單地向我說著,但他的話聽起來具有極度真切的信服力﹔我被瞬間心靈祝福的浪潮吞噬了。突然被提升到古代僧團的地位(注1),我微笑著拜在這位顯然是偉大天國人物的腳下,他是以這樣的方式榮耀著我。

 「巴巴吉-事實上就是他-示意我坐到樹下靠近他的一個座位上。他年輕強壯,看起來很像拿希裏·瑪哈賽﹔但我並沒有想到這個相似性,雖然我經常聽到這兩位上師外表驚人的相似性。但巴巴吉擁有能夠阻止一個人心中升起任何特別念頭的力量。這位偉大的古魯顯然希望我在他的麵前是完全自然的,不會因為知道他的身份而被嚇住。

 「『你對昆巴大會有什麽想法?』

 「『先生,我非常的失望。』但我趕緊補充道,『直到我碰到您之前。聖人和這些騷亂看起來總不像會是在一起的。』

 「『孩子,』上師說道,雖然表麵上我的年齡看起來幾乎有他的兩倍,『許多人都犯了以偏蓋全的錯誤。世上的每樣東西都是混合性質的,就像是沙和糖的混合。要像一隻聰明的螞蟻,隻攫取糖,而不觸動沙子。雖然在這裏的許多隱士還漫遊在幻象中,但這個大會仍被一些已經了悟上帝的人祝福著。』

 「想到自己與這位崇高上師的相遇,我很快就同意他的看法。

 「『先生,』我評論道,『我正在想著,那些住在遙遠歐洲和美國的西方科學家們,到目前為止他們在智能上比大多數聚集在這裏的人優秀,精通不同的教條,但卻不知道像眼前這種大會真正的價值。他們是那些若能遇到印度上師就能得到極大益處的人。雖然他們在智力上達到很高的成就,但許多西方人執著在低下的物質主義中。而其它在科學和哲學上享有盛名的人,也沒有認識到宗教裏必然的一統性。他們的教條成為無法超越的藩籬,威脅與我們永久地分離。』

 「『我知道你同樣地關心東方與西方,』巴巴吉的臉上流露出讚同的笑容。『我感到你內心廣大到足以涵蓋不管是東西方全人類的痛苦。這就是為什麽我召喚你前來的原因。

 「『東方和西方必須建立一條行動和心靈合而為一重要的中間路線,』他繼續說道。『在物質文明的發展上,印度有許多地方要向西方學習﹔印度可以教導這個宇宙的方法作為回報,由此西方可以將它的宗教信仰放在瑜伽科學堅固不移的基礎上。

 「『你,可敬的尊者,在即將來臨東西方和諧的交流中,有一部份的角色要扮演。從現在開始幾年後,我會派遣一位徒弟給你,你可以訓練他到西方去散播瑜伽。那裏有許多追尋靈性的靈魂振動像潮水般地湧向我。我感知到美國和歐洲潛在的聖人正等著被喚醒。』」

 當故事講到這裏時,聖尤地斯瓦爾把他的眼光完全地轉向了我。

 「我的孩子,」他在月光下微笑地說道,「你就是幾年前巴巴吉承諾要派來給我的徒弟。」

 我很高興地知道,巴巴吉引領我的腳步到聖尤地斯瓦爾處,但我還是很難想象自己會遠離親愛的古魯和簡單平靜的修道院到遙遠的西方去。

 「巴巴吉接著說到了薄伽梵歌,」聖尤地斯瓦爾繼續說道。「令我驚訝的是,他在一些讚美的言詞中表示出他知道我寫下梵歌許多章節的闡釋。

 「『可敬的尊者,應我的要求,請接下另一件工作,』這位偉大的上師說道。『你可否寫一本有關基督教和印度教經典之間潛在基本單一性的小書?以平行參照的方式顯示出受到上帝啟示的子女都說著同樣的真理,隻是現在被人類宗派的差異所遮蔽了。』

 「『摩訶拉甲(注2),』我缺乏自信地回答道,『何等的命令!我能完成它嗎?』

 「巴巴吉溫柔地笑了起來。『我的孩子,為什麽你會懷疑呢?』他再度保證地說道。『事實上,所有這些是誰的工作,誰是一切行為的行動者?任何上帝讓我說的事情就像真理一樣一定會實現。』

 「我認為自己受到聖人祝福的授權,同意去寫那本書。不情願地感到告別的時刻到了,我從樹葉的座位上起身。

 「『你認識拿希裏嗎?(注3)』這位上師詢問道。『他是一個偉大的靈魂,不是嗎?告訴他我們的會麵。』接著他給我一個傳給拿希裏·瑪哈賽的訊息。

 「我謙卑地鞠躬告別之後,聖人仁慈地微笑著。『當你的書完成時,我會拜訪你,』他承諾著。『暫時再見了。』

 「我隔天離開了阿拉哈巴,搭乘火車到貝拿勒斯去。到了古魯的家中,我述說著昆巴大會這位奇妙聖人的故事。

 「『哦,你沒有認出他來嗎?』拿希裏·瑪哈賽眉飛色舞地笑著。「我知道你沒有,因為他阻止了你。他是我無與倫比的古魯,神聖的巴巴吉!』

 「『巴巴吉!』我震驚地複述著。『瑜伽行者的基督巴巴吉!那可遇不可求的巴巴吉!啊,我真希望能喚回過去,再次在他的現前,在他蓮花座的腳下顯示我的虔敬。』

 「『沒有關係,』拿希裏,瑪哈賽安慰地說道。『他已經答應會再來看你。』

 「天國的導師,這位天國的上師要求我帶一個訊息給您。『告訴拿希裏,』他說,『他為這世貯存的的能量現在已經變低了,它即將結束。』」

 「在我說著這些難以理解的話時,拿希裏·瑪哈賽的身體像被雷電擊中般地震顫著。頃刻間,他周遭的每件事物都陷入了寂靜﹔他微笑的表情變得難以置信的嚴肅。像一尊嚴峻不動僵硬在位子上的雕像,他的身體變得蒼白。我驚恐而且迷惑住了。在我一生中,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歡樂的靈魂顯出如此嚇人的嚴肅。其它在場的徒弟們也擔心地注視著。

 「三個小時在全然的寂靜中過去了。之後拿希裏·瑪哈賽恢複了他原本愉快的行為,親切地與每個徒弟談話。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我上師的反應,讓我了解到巴巴吉的信息是一個明確的訊號,拿希裏·瑪哈賽明白他的身體很快就不能再居住使用了。他令人敬畏的靜默證明了我古魯即刻控製自己的本質,切斷與物質世界最後的索帶,飛向心靈永恒存在的本體。巴巴吉的評論正是他表達:『我永遠與你同在。』的方式

 「雖然巴巴吉和拿希裏·瑪哈賽都是無所不知的,也不需要我或任何其它中間者來互相連係,但這些偉大的人物經常屈尊在人類的戲劇中擔任一個角色。偶爾他們會用平常的方式經由使者傳達他們的預言,當他們的言詞最後實現時,可讓那些後來知道這個故事廣大圈子的人注入更大的天國信心。

 「我很快就離開貝拿勒斯,在塞倫波爾開始認真寫著巴巴吉所要求的經典文章。」聖尤地斯瓦爾繼續說道。「我一開始工作,就作出了一首獻給這位不死古魯的詩。雖然之前我從來沒有嚐試寫過梵文的詩,但旋律優美的詩行毫不費力地從我的筆尖流出。

 「在夜晚的寂靜中,我忙著比較聖經和薩南騰達摩(Sanatan Dharma)(注4)的經典。我引述神聖上主耶穌的話,顯示他的教義在本質上與吠陀經典中的啟示是一致的。我的書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讓我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個加速的祝福是由於我摩訶拉甲師祖(注5)的恩典。書中的章節最早被刊載於聖人森巴(Sadhusambad)雜誌﹔後來我一個基德波爾(Kidderpore)的徒弟私下把它印成一本書。

 「完稿之後的早晨,」上師繼續說道,「我到廢棄的拉埃浴場那裏,沐浴在恒河中﹔我靜止不動地站了一會兒,享受著充滿陽光的平靜。在閃閃發光的河水裏浸泡後,我啟程回家。寂靜中,隻有我身上在恒河裏濕透的衣服,隨著每個腳步衝擊的嗖嗖聲。當我經過恒河岸邊的一棵大榕樹時,一股強烈的衝動驅使我轉過頭去。那兒,在榕樹的樹蔭下,圍繞著一些徒弟,坐著偉大的巴巴吉!

 「『可敬的尊者,歡迎!』上師響起的美妙聲音讓我確信自己不是在作夢。『我知道你成功地完成了你的任務。正如我所允諾的,我在這裏感謝你。』

 「我心跳加速地拜伏在他的腳下。『可敬的師祖,』我懇求地說道,『您和徒弟們能否光臨我就在附近的家?』

 「至上的古魯微笑地婉拒了。『不,孩子,』他說道,『我們是喜歡樹蔭的人﹔這個地點相當的舒服。』

 「『請稍候一會兒,上師。』我懇求地看著他。『我馬上帶一些特別的甜點回來。』

 「幾分鍾之後當我拿著一盤美味的佳肴回來時,瞧!宏偉榕樹的樹蔭下已不再有天國的團體了。我找遍了附近河邊的階梯,但心裏明白這個小團體已經用以太的翅膀飛走了。

 「我的感情深深地受到傷害。『即使我們再度見麵,我也不想跟他說話了。』我向自己保證。『他如此突然地離開我是不仁慈的。』這當然是種愛的憤怒,沒有別的意思了。

 幾個月之後,我到貝拿勒斯去看拿希裏·瑪哈賽。當我進到他的小客廳時,我古魯微笑著歡迎我。

 「『歡迎,尤地斯瓦爾,』他說道。『你剛才在我房間的門口有沒有碰到巴巴吉?』

 「『什麽,沒有,』我驚訝地回答道。

 「『到這裏來。』拿希裏·瑪哈賽輕輕地碰觸我的額頭﹔我立即看到了,在靠近門的地方,巴巴吉像一朵盛開著的完美蓮花的形體。

 「我記起舊日的創傷,並沒有鞠躬致意。拿希裏·瑪哈賽驚訝地看著我。

 「天國的古魯用深不可測的眼睛看著我。『你在生我的氣。』

 「『先生,為什麽我不應該?』我回答道。『您和您神奇的團體從大氣中來,接著您們消失在稀薄的空氣中。』

 「『我告訴過你我會去看你,但沒有說會待多久。』巴巴吉輕輕笑了起來。『你充滿了興奮的激動。我向你保證我是由於你紛擾不安的陣風,公平地消失在以太中的。』

 「我馬上滿意這個真實的解釋。我跪在他的腳下﹔至上的古魯親切地拍拍我的肩膀。

 「『孩子,你必需多打坐些,』他說道。『你的眼光尚未完美無暇-你看不到隱藏在日光後的我。』以天國笛子般的聲音說完這些話後,巴巴吉就消失在隱藏的光輝裏。

 「那是我最後幾次到貝拿勒斯拜訪我古魯中的一次,」聖尤地斯瓦爾結語道。「正如巴巴吉在昆巴大會中所預示的,拿希裏·瑪哈賽轉世在家的生命即將結束。一八九五年的夏天,他強壯身體的背後長了一個小膿包。他反對用柳葉刀切開﹔他用自己的肉體來償還一些徒弟的惡業。最後一些徒弟變得非常的急切﹔上師隱秘地回答道:

 「『身體必需找一個理由離開﹔我會樂於接受任何你們想做的事。』

 「稍後不久,這位無與倫比的古魯就在貝拿勒斯放棄他的身體。我不再需要到他的小客廳找他了﹔我發現他無所不在地引導祝福著我每天的生活。」

 幾年以後,從拿希裏·瑪哈賽的入室徒弟凱斯本南達(注6)尊者的口中,我聽到許多有關他去世時奇異事跡的詳情。

 「在我古魯離開肉身的前幾天,」凱斯本南達告訴我,「當我坐在哈得瓦的修道院時,他的化身出現在我麵前。

 「『馬上到貝拿勒斯來。』說完這些話,拿希裏·瑪哈賽就消失了。

 「我立刻搭乘火車前往貝拿勒斯。我看到許多徒弟聚集在古魯的家中。那天(注7)上師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解說薄伽梵歌﹔之後他簡單地對我們說。

 「『我要回家了。』

 「悲痛的啜泣像一股無法壓抑的洪流爆發出來。

 「『安慰著﹔我會複活的。』說完這話後,拿希裏·瑪哈賽順著圓圈轉身三次,以蓮花座朝向北方,榮耀地進入了最後摩訶三摩地(注8)。

 「虔信者是如此珍愛的拿希裏·瑪哈賽出色的身體,在神聖恒河邊的曼尼卡尼卡(Manikarnika)階梯以莊嚴在家人的儀式火葬了,」凱斯本南達繼續說道。「第二天早上十點鍾,當我還在貝拿勒斯時,我的房間充滿了一道巨大的光。瞧!在我前麵站著的是血肉之軀的拿希裏·瑪哈賽!它看起來與他原本的身體完全一樣,隻是顯得更為年輕且光亮。我天國的古魯跟我說話了。

 「『凱斯本南達,』他說道,『這是我。從火葬身體瓦解的原子中,重新組成了一個新的形體。我在世界上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但我不會完全離開地球。今後我將與巴巴吉在喜瑪拉雅山及宇宙中待一段時間。』

 「說完一些祝福我的話,這位超越宇宙的上師就消失了。奇妙的激勵充滿了我的心﹔就像基督和卡比爾(注9)的徒弟們看到肉體死亡後活生生的古魯,我的靈性被提升了。

 「當我回到我哈得瓦與世隔絕的修道院時,」凱斯本南達繼續說道,「我帶著古魯神聖的骨灰。我知道他已經逃脫了時空的樊籠﹔無所不在的鳥兒自由了。不過奉祀他神聖的骨灰安慰著我的心。」

 另一位受到祝福看到古魯複活的徒弟是加爾各答阿利亞傳道所的創辦人,聖人般的潘嘉隆·巴特阿查爾亞(注10)。

 我到潘嘉隆加爾各答的家中拜訪他,歡喜地聽著他與古魯在一起多年的故事。最後他告訴我他一生中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在加爾各答這裏,」潘嘉隆說,「在拿希裏·瑪哈賽火化後隔天早上的十點,他活生生燦爛地出現在我的麵前。」

 「分身的聖人」普拉納貝南達尊者也向我透露他自己非凡經驗的細節。

 普拉納貝南達尊者訪問蘭契學校時告訴我,「拿希裏·瑪哈賽離開身體的前幾天,我收到他的信要求我馬上到貝拿勒斯去。然而我被耽擱下來了,不能馬上離開。那天早晨十點左右,當我正在做行前的準備時,突然看到我古魯閃亮形體的喜悅淹沒了我。

 「『為什麽要趕到貝拿勒斯去?』拿希裏·瑪哈賽微笑地說道。『你去那裏已看不到我了。』

 「當我明白他話中的含意時,心碎地啜泣起來了,我認為自己隻是在體驗中看到他。

 「上師安撫地走過來。『這裏,觸摸我的肉體,』他說。『我一直是活著的。不要哀傷﹔我不是永遠跟你在一起嗎?』」

 從這三位偉大徒弟的口中,浮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真實的故事﹕在拿希裏·瑪哈賽的遺體付之一炬隔天早上的十點,這位複活的上師以真實但美化的身體同時出現在不同城市三個徒弟的麵前。

 「如此,當這會朽壞的變成不會朽壞的,這會死的變成不朽的,那時經上所記載的,死亡消失在勝利中的話就應驗了。死亡啊,你的刺痛在那裏?墳墓啊,你的勝利在那裏?」(注11

【批注】

1:聖尤地斯瓦爾後來在佛教伽耶(Buddh Gaya)派宗主(Mahant)的授戒下加入僧團。

2:「偉大的君王」-一種尊敬的頭街。

3:一個古魯通常在提到自己徒弟時隻提名字,省略任何頭銜。所以巴巴吉說。「拿希裏,」而不是「拿希裏·馬哈賽。」

4:字義是「永恒的宗教,」這個名字是指吠陀教義的主體。自從希臘人稱呼印度河邊的居民為印度或戶內(Indoors)以來,薩南騰達摩就被稱為印度教。印度(Hindu)這個詞,正確地說來,隻是指薩南騰達摩或是印度教的追隨者。印度人(Indian)這個詞匯同樣地適用在印度教徒、回教徒和印度土地上的其它居民。(由於哥倫布在地理上混淆的錯誤,也把美國蒙古人種族的土著稱作此名)。

 印度古稱阿利阿瓦塔(Aryavarta),意為「阿利安人的居處」。梵文的字根阿利(arya)是「值得的、神聖的、高貴的」。後來在人種學上「阿利安」被誤用成代表物質而不是靈性的特性,使得偉大的東方文化學者馬克斯·穆勒(Max Muller)古怪有趣地說:「對我而言,一個人種學者談到阿利安人種,阿利安血統,阿利安眼睛和頭發,就好象是一個語言學家談到長頭的字典或是短頭的文法般嚴重到是個罪人。」

5:師祖(Param-Guru)字意是「至上的古魯」或「超越的古魯,」表示一係列或連續傳承的老師們。拿希裏·瑪哈賽的古魯巴巴吉就是尤地斯瓦爾的師祖。

6:我拜訪凱斯本南達修道院的事描述在第四十二章中。

7:一八九五年九月二十六日是拿希裏·瑪哈賽離開肉身之日。再過幾天就是他六十八歲生日。

8:當上師預先知道肉體最終時刻到來時,身體旋轉三圈,麵朝北是吠陀儀式中的一部分。在最後的打坐中,上師將自身融入宇宙的「嗡」,稱為摩訶或偉大的三摩地。

9:卡比爾是十六世紀偉大的聖人,他廣大的追隨者包括印度教徒和回教徒。他死的時候,徒弟們為了葬禮的儀式爭吵。這個惱火的上師從最後的長眠中起來指示。「一半的遺體以回教的儀式安葬﹔」他說,「另一半則用印度教的聖禮火葬。」接著他就消失了。當徒弟們打開放著他身體的棺材時,遺體不見了,隻看到一批耀眼金色金香木的花。回教徒遵從地將半數的花埋葬在至今他們還崇敬的聖地。

 在卡比爾年輕的時候,有兩個徒弟希望他以速成知識引導的方式,走上這神秘的路徑。上師簡單地回答道:

「路徑是以距離為前提﹔

如果衪是這麽近,你完全不需任何路徑。

這真會讓我笑起來

聽到水中的魚兒口渴!」

10:潘嘉隆在比哈(Bihar)省迪歐高爾市一座十七英畝的花園中蓋了一間內有拿希裏·瑪哈賽石像的廟。徒弟們在這位偉大上師貝拿勒斯家的小客廳裏安置了另一尊雕像。

11:哥林多前書第十五章54-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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