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師,有個禮物送您!這六顆碩大的花椰菜是我親手栽種的﹔我像母親溫柔悉心地照料她的小孩一樣地保護著它們的生長。」我呈上一籃係著慶典裝飾的蔬菜。
「謝謝!」聖尤地斯瓦爾衷心感謝地微笑著。「請把他們放在你的房間裏﹔我明天有個特別的晚餐會需要他們。」
我剛到達布利(注1)跟古魯在他海邊的修道院過我大學的暑假。這棟麵對著孟加拉灣令人愉快二層樓的小休養所是由上師和他的徒弟建造的。
翌晨我起個大早,帶著鹹味的海風和四周迷人的環境使我神清氣爽。聖尤地斯瓦爾悅耳動聽的聲音在召喚了﹔我看了一下那些珍愛的花椰菜,並把它們整齊地堆置在床下。
「走吧,讓我們去海邊。」上師帶路﹔幾個年輕的徒弟和我三五成群地跟著。古魯帶著些微的挑剔審視著我們。
「我們西方的兄弟走路時,通常以一致而自豪。現在,請排成兩列前進﹔保持有節奏整齊的步伐。」聖尤地斯瓦爾看著我們遵行﹔他開始唱著:「男孩們成一小小列,來回地走著。」我不得不佩服上師能夠輕鬆地配合年輕學生輕快的步伐。
「暫停!」我古魯的眼睛搜索著我。「你記得鎖修道院的後門嗎?」
「我想有吧,先生。」
聖尤地斯瓦爾沉默了幾分鍾,嘴角掛著半抑製住的微笑。「不,你忘記了,」他最後說道。「天國的冥想不能做為對物質事物粗心大意的借口,你疏忽了保護修道院安全的職責﹔你將會受到懲罰。」
他又說道:「你的六顆花椰菜很快就會隻剩下五顆。」那時我想他在開令人費解的玩笑。
我們在上師的命令下回轉,齊步往回走,直到接近修道院。
「休息一下。穆昆達。從我們左手邊的院子看過去﹔注意那邊那條路。有一個人不久就會到達,他將是懲罰你的工具。」
我隱藏起對這些難以理解評論的苦惱。一個農夫很快地就出現在路上﹔他毫無意義怪異地手舞足蹈著。我的眼睛盯著這極為可笑的場麵,好奇地呆住了。當這個人到了即將在我們視線範圍內消失的路上時,聖尤地斯瓦爾說道,「現在,他會回頭。」
農夫馬上改變了他的方向,走向修道院的後麵。越過一大片沙地,從後門進入房子。正如古魯所說的,我沒鎖後門。這個人不久就出現了,抱著一顆我所珍愛的花椰菜。現在他充滿了擁有財物的尊嚴,體麵地邁開大步走著。
在這出展開的鬧劇裏,雖然我的角色看起來像個困惑的犧牲者,不過我還沒有驚惶失措到忘記憤怒地去追逐。半途中,上師喚我回去。他從頭到腳笑個不停。
「那個古怪可憐的人想要一顆花椰菜。」他在爆笑聲中解釋道。「我想那是一個好主意,如果他能得到一顆你這麽不小心保管的花椰菜!」
我衝進我的房間,發現那個小偷顯然是個蔬菜狂熱者,他沒有動我放在毯子上明顯的金戒指、手表和錢。卻爬到通常是完全看不見的床底下,我的一顆花椰菜激起了他全心的渴望。
當晚我請求聖尤地斯瓦爾解釋,這個對我來說有些部分是不可理解的事件。
古魯慢慢地搖著頭。「有一天你會了解的。科學很快就會發現部分這些隱藏的法則。」
幾年以後當世界震撼於收音機驚人的發明時,我想起了上師的預言。由來已久時空的觀念被消滅了﹔沒有任何鄉下農夫的家是狹小到從倫敦或加爾各答所不能進入的!人類在這無可爭議,無所不在的證明前,連最愚鈍的心智都擴大了。
經由收音機的比喻就可以徹底地了解花椰菜喜劇的「情節」。聖尤地斯瓦爾就像是一台完美的人類收音機。思想隻是在以太中移動著非常輕柔的波動。就像一台靈敏的收音機可以從四麵八方上千個節目中接收到想要的音樂頻道,古魯也是如此地,能夠在世界上無數人類思想的廣播中,捕捉到那個渴望花椰菜愚笨人的思想。(注2)
經由強力的意願,上師也是一個人類的廣播站,他成功地引導了那個農夫隻為了一顆花椰菜,反轉他的腳步,走到某個房間。
直覺(注3)是靈魂的引導者,在人類心靈平靜的瞬間自然地就會出現。幾乎每個人都有過無法解釋正確的「預感」,或是有效地把他的思想傳給另外一個人的經驗。
人類的心靈在免除紛擾不安的靜電幹擾後,可以經由直覺的天線執行所有收音機複雜機轉的功能—接收或送出思想,並過濾掉不想要的。就像收音機功率的大小取決於它可使用的電流,人類的收音機根據各個不同的人所擁有意誌力的強弱而充著能量。
所有的思想永恒地在宇宙中振動著。一個上師以深入的專注能偵測到任何不論是死的或活的心靈思想。思想是普遍而非個別地根源著﹔真理不能被創造,隻能被感知。人類錯誤的思想起源於不完美的辦識力。瑜伽科學的目的在平靜心靈,在不受扭曲的情況下,它可以反映出宇宙天國的體驗。
收音機和電視機將遠方人士實時的影音帶進百萬戶的家庭中﹕這是科學首度模糊的暗示,人是一個普遍存在的心靈。人類不是被限製在空間中一點的身體,而是廣大無邊的靈魂,所以即使「我執」用最野蠻的方式圖謀去禁錮他,也隻是枉然的。
「非常奇怪,非常驚人,看起來非常不可能的現象可能還沒有出現,但一旦建立起來時,比起我們現在驚訝於上個世紀科學所教給我們的,將不會使我們更為驚訝,」查理斯·羅伯特·裏契特,諾貝爾生理學得獎人曾說過。「我們認為我們現在一點也不驚訝接受的現象不會再令我們驚奇,是因為他們已經被了解了。但事實上並不是這麽一回事。如果他們不會令我們驚奇,不是因為他們已經被了解,而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熟悉的東西﹔因為如果不了解的事物會使我們驚訝,我們應該對每件事情都會感到驚訝-擲到空中石頭的掉落,橡實成為橡樹,水銀加熱膨脹,磁石吸鐵,磷摩擦後起火....今日的科學隻是初級的事物,在十萬年內它會經曆的改變與發展將會遠遠超過即使是最大膽的預期。那些我們的子孫將會發現驚人的,驚奇的,預料之外的實相-真理,現在就在我們四周,可以這麽說,就在我們的眼前,但我們看不到它們。隻說我們看不到它們是不夠的﹔正確地說是我們不希望看到它們﹔因為隻要一個非預期不熟悉的事實出現,我們就會試著將它套入本已習得知識陳腐的架構中,若有任何人膽敢去做進一步的實驗,我們都會很憤怒。」
在難以置信地被盜取一顆花椰菜之後幾天,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一盞煤油燈找不到了。鑒於最近剛見證到古魯全知的洞察力,我想他會顯示,找出那盞燈隻是小孩子的把戲。
上師覺察到我的期望。他很誇張認真地詢問了所有修道院的人員。一位年輕的徒弟承認他到後院水井去的時候曾用過油燈。
聖尤地斯瓦爾鄭重地忠告道:「在井的附近尋找那盞油燈。」
我衝到那裏去﹔沒有看到燈!垂頭喪氣地回到古魯那裏去。對我幻想的破滅沒有絲毫的內疚,他笑的很痛快。
「真是糟糕,我無法指引你找到那盞消失的油燈﹔我不是一個算命師!」眨眨眼睛,他補充道,「我甚至不是一個令人滿意的福爾摩斯!」
我了解到上師絕不會為了挑戰或是芝麻小事展現他的法力。
幾個愉快的禮拜飛馳而過。聖尤地斯瓦爾計劃舉行一個宗教的遊行。他要求我領導徒弟走過城鎮和布利的海灘。節慶那天黎明的開始也是夏天最熱的日子之一。
「可敬的古魯,我怎麽能帶領這些赤腳的學生走在炙熱的沙上?」我絕望地說道。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上師回答到。「上帝會送一把雲製的傘來﹔你們會舒服地走著。」
我高興地組織了這個遊行﹔我們的團體從修道院出發,帶著一麵由聖尤地斯瓦爾設計代表真理團體(Sat-Sanga)的旗幟(注4),上麵畫有單眼的象征(注5),代表直覺的天眼。
才剛離開修道院,我們頭上的天空就如魔術般地布滿了雲層。在四周一片驚訝的歡呼聲中,飄下了一陣的細雨,涼爽了市區的街道及炙熱的海濱。使人寬心的雨滴在兩個小時的遊行中持續地下著。當我們的隊伍一回到修道院時,雲和雨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看到上帝是如何地體諒著我們。」上師在我表達感激之情後回答道。「上帝響應所有的人,也為所有的人工作。就像衪應我的祈求送雨下來,衪也滿足虔信者任何誠摯的渴求。人們極少了解到上帝常常注意到他們的祈求。衪不會隻偏袒一些人,衪傾聽每一個深信不疑接近衪的人。衪的子女應該永遠會對他們無所不在天父的仁慈有著絕對的信心(注6)。」
聖尤地斯瓦爾慶祝每年春分、夏至、秋分、冬至的四個節日,那個時候他遠近的學生們都會聚集起來。冬至的慶典在塞倫波爾舉行﹔我參加的第一個慶典留給了我永恒的祝福。
慶祝的活動開始於早上沿著街道赤腳的遊行。一百多位的學生唱著響亮甜美的聖歌﹔一些樂師吹奏著笛子,敲著鼓和鐃鈸。熱情的鎮民在路上鋪滿了花,很高興在平淡的工作中,被我們響亮讚誦上帝神聖名字的聲音,召喚出來。這段漫長的遊行結束於修道院的庭院。在那裏我們環繞著古魯,樓上陽台上的學生如陣雨般地向我們灑下金盞花。
許多客人到樓上享用布丁及柳橙。我走到一群今天執行廚房工作的師兄弟處。在這種盛大的聚會裏,食物必須在戶外用巨大的鍋子烹煮。臨時搭架起來燒著木柴的磚頭爐子冒著催淚的濃煙,但我們愉快笑著工作著。在印度宗教的慶典從不會被認為是麻煩的﹔每一個人都會盡他的一分責任,提供錢財、米、蔬菜或是個人的服務。
上師很快就來到我們當中,督導筵席的細節。他如同最有活力的年輕學生忙個不停。
二樓進行著伴著小風琴和印度手鼓伴奏的聖歌詠唱,聖尤地斯瓦爾欣賞地聆聽著﹔他擁有絕對的音感。
「他們走調了!」上師離開了廚師加入藝人的行列裏。優美的旋律再度響起,這一次準確地演奏著。
音樂和繪畫戲劇在印度同樣被認為是天國的藝術。梵天、毗濕奴(Vishnu)和希瓦-永恒的三位一體-是最早的音樂家。經典上描述天國的舞者希瓦在在宇宙創造,維持及滅亡之舞中設計出無限節奏的調式,同時梵天以鏗鏘的鐃鈸強調著拍子,而毗濕奴響著神聖的鼓聲。毗濕奴的化身之一,克裏斯納,在印度的藝術裏總是伴隨著一隻長笛出現,他吹奏著迷人的曲子,使得流浪在馬雅幻想之中人類的靈魂回想起他們真正的家。薩拉斯瓦提(Saraswati),智能女神,以彈奏所有弦樂器之母七弦琴作為象征。印度的薩馬吠陀(Sama Veda)包含了世界最早音樂學的記載。
印度音樂的基石是拉格(Ragas)或是固定音階。六個基本的拉格擴充成一二六種衍生的拉吉尼斯(raginis)(妻子)和普查斯(putras)(兒子)。每一個拉格最少有五個調:主調(瓦帝(Vadi)或國王)、次調(薩馬瓦帝(Samavadi)或首相)、助調(阿努瓦帝(anuvadi)或侍者)和不和諧調(維瓦帝(vivadi)或敵人)。
這六個基本的拉格裏,每一個都有相對應自然的時辰,季節及賜予特殊力量的主司神。於是(1) 印多拉格(Hindole)春天的黎明才能聽到的,喚起宇宙之愛的情操;(2)底帕卡拉格(Deepaka)是在夏天晚上彈奏的,為了喚起同情心;(3) 摩哈拉格(Magha)是雨季中午的旋律,為了召喚勇氣;(4)拜拉瓦拉格(Bhairava Raga)是在八、九、十月的早晨彈奏的,為了達到平靜;(5)斯利拉格(Sri)被保留在秋天的黃昏,為了獲得純潔的愛;(6)瑪昆撒拉格(Malkounsa)在冬天的午夜聽到的,為了勇氣。
古代的先知們發現這些音律聯結著自然與人類。因為自然界是「嗡」-最原始的聲音或振動的字-具體化的表現,人類可以使用某些咒語(注7)或旋律來控製所有自然的現象。曆史文獻記載著十六世紀愛克巴(Akbar)大帝的宮廷樂師米揚騰森(MiyanTan Sen)擁有超凡的能力。日正當中時,皇帝命令他唱一首晚上的拉格,騰森吟詠了一篇祈禱文,整個皇宮地區旋即籠罩在黑暗中。
印度音樂把八度音階分成二十二個斯陸提斯(srutis)或四分之一音符。這些微分音的音程允許音樂上表現出細微差異,是西方十二個半音階音程所無法達到的。在印度神話裏八度音階中七個基本的音調,每個都與一種顏色和一種鳥或野獸的天然叫聲有關—Do綠色,孔雀;Re紅色,雲雀;Mi金色,山羊;Fa淡黃白色,蒼鷺;Sol黑色,夜鶯;La黃色,馬;Si各種顏色的組合,大象。
東方音樂隻用三種音階-主調,小和弦,小調,但印度音樂描述了七十二種希塔斯(thatas)或是音階。音樂家在傳統固定的主調或拉格上可以有無數即興創作揮灑創意的空間﹔他專注在主旋律結構確定的情感上並展開自己的獨創到極限。印度音樂家不讀固定的樂譜﹔他每次演奏架構簡單的拉格時都重新表達著,通常是將自己局限在單一的旋律中,重複它所有不同變化細微的微分音程和節奏來加強。在西方作曲家中巴哈了解到重複微小變異音符的魅力與力量,可以有一百多種複雜的方式。
古代梵文的文獻描述了一百二十種塔拉斯(talas)或拍子。據說印度傳統音樂的創始人帕拉塔(Bharata)在雲雀的歌聲中分辨出三十二種塔拉斯。塔拉斯或節奏的起始根源於人體的動作-是走路時間的兩倍,睡覺時呼吸時間的三倍,那時吸氣的時間是呼氣時間的兩倍。印度人一直都知道人類的聲音是最完美的樂器。因此印度音樂大部分限製在人聲三個八度音階的範圍內。基於同樣的理由,旋律(連續音符之間的關係)而非和弦(同步音符之間的關係)被強調著。
早期先知的音樂家們深層的目的是經由喚醒人類奧秘的脊髓中心,聽到歌手與宇宙之歌相互間的交融。印度的音樂是主觀的,靈性的而且是個別性的藝術,其目的不在於交響樂式的燦爛,而在於個人與超靈間的合諧。音樂家的梵文字是巴格瓦薩爾(bhagavathar),意思是「唱頌讚美上帝的人」。桑可爾坦斯(Sankirtans)或音樂的集結是有效的瑜伽或是心靈訓練方式,它需要深入的專注,以及極度地全神貫注在聲音和思想的根源裏。因為人類本身就是創造之音的顯示,聲音對他有著最強烈且即刻性的效果,提供了一個讓他憶起自己天國源起的方式。
慶典當天從聖尤地斯瓦爾二樓臥室傳出來的桑可爾坦斯激勵著處在冒著蒸氣鍋子當中的廚子們。我和師兄弟們用手打著拍子快樂地唱和著。
夕陽西下之前我們已經供應了數百位訪客開丘哩(khichuri)(米和扁豆),蔬菜咖哩和大米布丁。我們在庭院中鋪上棉製地毯﹔與會者很快地蹲坐在布滿繁星的蒼穹下,安靜注意地聽著從聖尤地斯瓦爾口中傾瀉而出的智能。他在公開的演說中強調克利亞瑜伽的價值,及自重、平靜、有決心、飲食簡單和規律運動的生活。
接著是一群年幼的徒弟唱幾首聖歌﹔這個聚會在桑可爾坦斯中結束。從十點到午夜,修道院的成員們清洗鍋碗打掃庭院。古魯叫我到他身旁去。
「我很高興你過去一星期以來的準備及今天興高采烈的工作。我希望你在我旁邊,今晚你可以睡在我床上。」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份殊榮會降臨到身上。我們在極度平靜天國的狀態下坐了一會兒。當我們躺下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上師就起身開始穿衣服。
「先生,怎麽回事?」處於睡在古魯身旁意外喜悅中的我感到一絲的虛幻。
「我想一些沒有趕上接駁火車的學生很快就會回來。讓我們準備些食物吧。」
「可敬的古魯,沒有人會在淩晨一點的時候來的!」
「留在床上﹔你工作已經很辛苦了。不過我要去煮飯。」
在聖尤地斯瓦爾堅定的語氣下,我跳起來跟著他到鄰接二樓內部陽台每天用的小廚房去。米飯和扁豆濃湯很快地就在爐上沸騰著。
我的古魯充滿深情地笑著。「今晚你克服了疲倦及辛苦工作的恐懼﹔將來你再也不會被他們困擾了。」
當他說這些終身祝福的話時,庭院傳來了腳步聲。我跑到樓下去讓一群學生進來。
「親愛的兄弟,我們在這個時候實在是不願意打擾上師!」一個人道歉地向我說道。「我們弄錯火車時刻表了,同時也覺得沒有再看我們的古魯一眼不能回去。」
「他已經預期到了,現在甚至已經在準備你們的食物了。」
聖尤地斯瓦爾歡迎的聲音傳了下來﹔我領著驚訝的訪客到廚房去。上師轉向我眨了眨眼。
「現在你已經完成意見的交換了,毫無疑問的你很滿意我們的客人真的錯過了他們的火車。」
半個小時之後我跟隨著他回到了臥室,完全了解到我將睡在一個上帝般古魯的身旁。
【批注】
注1:布利,大約在加爾各答南方三百一十英裏處,對克裏斯納信徒而言是著名的朝聖地﹔在那裏每年為他舉行兩次盛大的紀念慶典,一為斯納那亞特拉(Snanayatra),一為羅沙亞特拉(Rathayatra)。
注2:一九三九年無線電波頻譜儀的發現展示了至今為止尚未知道的射線。「人類本身和所有被認為是無生命的物質不斷地放射出這個儀器能夠『看見』的射線。」美聯社報導。「那些相信心電感應、千裏眼及天眼通的人在這項報導中首次科學地證實了肉眼看不見的射線的確可由一個人身上傳到另外一個人。這個無線電的裝置實際上是一台無線電頻率的質譜儀。它與光譜儀顯示組成星球不同種類的原子,同樣的方式用在冷的不發光的物體上...。許多年來科學家已懷疑到這種源自人類和所有生物輻射線的存在。今天這是他們存在首次的實驗證明。這個發現顯示了自然界中每一個原子和分子都是一個連續性的無線廣播電台….因此即使一個人死後,他所存留下來的物質會繼續放射出微細的射線。這些射線波長的範圍短的比任何現今廣播使用的波長還短,長的可一直到最長的無限電波長。這些波長的混亂是難以想象的。他們數以百萬計。一個單獨的大分子可同時放射出一百萬種不同的波長。這些波中,波長較長的與無線電波傳送的速度及容易的程度一樣….我們熟知的射線例如光波與這種新的無限電波有一項驚人的差異。那就是時間的長久,從未受到幹擾的物質可以超過數千年之久持續地放射出這些無線電波來。」
注3:一個人會猶豫去用「直覺」這個字﹔希特勒嚴重的破壞性幾乎毀了這個字。直覺的拉丁字根意為「內在的保護。」梵文字阿格瑪(agama)意為直接心靈感知所產生直覺性的知識﹔因此某些古代先知寫的文章就稱為阿格瑪斯(agamas)。
注4:薩特(Sat)字義為「存在」,因此是「本質﹔真理」;勝加(Sanga) 是「團體」。聖尤地斯瓦爾稱他的修道院組織為薩特勝加(Sat-Sanga),意為「真理的團體」。
注5:「如果你的眼睛因而合而為一,全身就會充滿著光明。」-馬太福音第六章22節。在深入的打坐中,前額中心的單眼或智能眼變得明顯可見。經典上用各種不同的名詞稱呼這個無所不知的眼睛,例如第三眼,東方之星,內在的眼睛,天堂下降的鴿子,希瓦之眼,直覺之眼等等。
注6:「衪造耳朵的,難道衪聽不見嗎?衪造眼睛的,難道衪看不見嗎?…衪教導人類知識,難道衪會不知道嗎?」-詩篇第九十四章第9-10節。
注7:所有民族的民俗都有控製自然的咒語。眾所周知美國的印第安人發展出聲音的儀式來呼風喚雨。印度偉大的音樂家騰森能夠以他歌聲的力量滅火。在一九二六年,加州自然藝術家查理斯·凱洛格(CharlesKellogg)在紐約消防隊員麵前示範了一場聲調的振動對火焰的影響。「用一隻類似小提琴用的大號的弓快速地擦過一隻鋁製的音叉,他製造出一種如收音機強烈靜電幹擾尖銳刺耳的聲音。在一隻中空玻璃管中跳躍著二呎高黃色氣體的火焰瞬間減弱到六吋高並變成略帶爆炸少量噴出藍色閃耀的火焰。再用弓嚐試一次,另一個振動尖銳刺耳的聲音,火就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