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成長與愛德加•凱西

介紹愛德加•凱西的解讀及其它靈性資料在正在到來的水瓶世代裏,對我們每個靈魂發展的影響。凱西資料和一的法則均授權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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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1

(2007-03-17 23:41:54) 下一個

第 1 章 我的父母及早年生活

 長久以來,印度文化的特征即是真理的追尋及伴隨而來古魯-徒弟(注1)間的關係。在我追求真理的過程中,也有一位基督般神聖的上師,他永恒美好的生命照亮了千古的歲月。他是那些偉大上師中的一位,他們是印度唯一保留下來的財富。他們在每個世代出現,保衛著家園,使他們的國家不致遭遇到像古埃及、巴比倫滅亡的命運。

 我最早的記憶可以追溯到前世,我清楚地記得在遙遠以前,我是倘佯在喜瑪拉雅山雪地中的瑜伽行者(注2)。這些前世的窺見,經由超越空間的連結,也使我得以一覽未來。

 我並沒有忘記嬰兒時期無助的恥辱,我怨恨自己不能自由自在地行走及表達。當意識到自己肉體的無能時,虔誠的禱告在我的內心湧現。我強烈的感情以無聲的言語表現出來。雖然說話的方式困惑著我,我的耳朵逐漸地習慣了周圍人的孟加拉語調。被誤導的成年人們總以為嬰兒的心智隻限於玩具和腳趾頭!

 心理的騷亂及力不從心的身體讓我經常哭個不停。我還記得家人對我苦惱的迷惑。當然回憶裏也充滿了美好的經驗,比如母親的撫抱,第一次的牙牙學語,第一次的蹣跚學步。這些早期的成就雖然很快就被遺忘了,卻也是建立自信的自然基礎。

 我這種深遠的記憶並不獨特,已知許多瑜伽行者保持著他們的自覺意識,不被「生」「死」輪回間戲劇性的轉換中斷。如果人隻是一個肉體,那麽當肉體滅亡時,本體應該也結束了。但如果先知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教理是真實的話,人類的本質是精神。人類持續存在自我的核心隻是暫時與感官相連結而已。

 對嬰兒時期有著清晰的記憶聽起來雖然有些奇怪但並非罕見。當我在許多國家旅行時,從真誠人士的口中聽到他們早年的回憶。

 十九世紀末期,我在印度東北部聯合省的戈勒克浦爾(Gorakhpur)出生,並在那裏渡過最初的八年。我們共有八個兄弟姊妹,四男四女;我,穆昆達·拉爾·高緒(Mukunda Lal Ghosh)(注3)是排行老四的次子。

 父母親是屬於剎帝利(Kshatriyas)階級(注4)的孟加拉人。兩人都具有聖人般的品質。他們互相敬愛、平靜莊重,不曾有過任何輕浮的舉止。完美和諧的雙親是八個鬧烘烘的小孩尋求安寧庇護的中心。

 父親巴格拔第·夏藍·高緒(BhagabatiCharan Ghosh) 仁慈、勇敢,有時是嚴格的。我們小孩很愛他,但跟他保持著一段敬畏的距離。他是個傑出的的數學和邏輯學家,主要受到理智的引導。母親則凡事以愛來教導我們,是我們的精神女王。自她死後,父親就較常顯示出他內在溫柔的一麵。我注意到他的眼神經常轉換為母親的眼神。

 母親在世的時候,就開始了我們最早苦樂參半的聖典學習。摩嗬婆羅多(Mahabharata)或羅摩耶納(Ramayana)(注5)的故事每每在急需紀律的狀況下,會適時地派上用場。教導與懲戒通常並軌而行。

 為了表示對父親的敬意,每天下午母親會細心地將我們穿戴整齊,迎接他的歸來。父親在印度一家大公司孟加拉-那格浦爾(Bengal-Nagpur)鐵路局做副總裁。他的工作需要出差,小時候,我們住過幾個不同的城市。

 母親對貧苦的人慷慨好施,父親也有同情的傾向,但他對法律與秩序遵守的精神擴及了預算。有一次在兩星期內,母親花在接濟窮人身上的錢,超過了父親一個月的薪水。

 「所有我所要求的,是請你幫助人時,保持在合理的範圍內。」即使隻是父親一個溫和的斥責,都讓母親覺得很嚴重。沒有對我們小孩暗示任何與父親的不合,她雇了一輛出租馬車。

 「再見!我要回娘家去了。」—自古以來最後的通牒。

 耶利米哀歌!我們驚慌失措。幸好舅舅及時出現,他在父親耳旁私語了些聖賢亙古不變的忠告後,父親說了一些安撫的話。母親很高興地把馬車取消了。結束了我生平唯一一次注意到的父母之間的紛爭。但我記得他們之間典型的對話如下。

 「請給我十個盧布,給一位剛來無助的婦人。」母親的笑容有著她的說服力。

 「為什麽需要十個盧布?一個就夠了。」父親解釋道:「當我的父親和祖父母突然去逝時,我第一次嚐到貧窮的滋味,我的早餐隻有一根香蕉,之後還要走幾哩路去上學。後來在讀大學時,是如此地缺錢,我曾向一位法官請求他每個月一個盧布的援助。他拒絕了,還說:『即使一個盧布也是很重要的。』」

 「拒絕的那個盧布帶給你多麽痛苦的回憶!」母親即刻地反應道。「你希望這位婦人以後也像你一樣苦澀地記著這十個迫切需要而被拒絕的的盧布嗎?」

 「你贏了!」自古以來,丈夫總是說不過妻子的;父親打開他的錢包:「這是一張十個盧布的紙鈔。給她並送上我的祝福」。

 對任何新的提議,父親總傾向於先說「不」。他對那位輕易贏得母親憐憫陌生人的態度,就是他慣常審慎行事的例子。不立即接受-典型西方法國式的心態-實際上隻是尊重「適度反應」的原則。我發覺父親總是理性而公正的。在我為數眾多的請求中,隻要能夠列舉出一兩項正當的理由,父親總會讓我得到夢寐以求的東西,不論那是一輛嶄新的摩托車或是假期的旅遊。

 童年時,父親對我們很嚴格,但他自己過著更克苦斯巴達式的生活。比方說,他從不看戲,他的消遣就是修行及閱讀薄伽梵歌(BhagavadGita)(注6)。他從不曾擁有過任何奢侈品,一雙鞋子穿到不能再穿了才扔掉。當他的兒子們購買已經普及的汽車來開時,他還是很滿足地每日乘坐電車上班。為了權勢而積聚錢財與他的本性不符。有一次他在組織了加爾各答市銀行後,拒絕擁有該銀行的股權來圖利自己。他隻單純地希望在空閑時盡一個公民的責任。

 父親領退休金幾年之後,從英國來了一位會計師審查孟加拉—那格浦爾鐵路公司的帳,驚訝地發現父親從未申請額外的津貼。

 「他做三個人的工作!」會計師跟公司說:「公司應該補償他十二萬伍仟盧布(大約美金四萬一仟兩百五十元)。」出納開了一張支票給父親。父親覺得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沒有向家人提及。很久以後,小弟畢修(Bishnu) 在銀行往來明細表上注意到這筆數額龐大的存款,才問起他來。

 「為什麽要為物質上的利益高興?」父親回答到:「一個追求心靈平靜的人,得之不喜,失之不憂。他知道生不帶來,死不帶走。」

 父母親在結婚的早期,就成為貝拿勒斯(Benares)偉大上師拿希裏·瑪哈賽(Lahiri Mahasaya)的徒弟。由於這個聯係加強了父親天生苦行的特質。有一次母親在大姊麵前坦承:「你父親和我一年隻有一次夫妻關係,而且隻是為了生兒育女。」

 父親第一次見到拿希裏·瑪哈賽是透過孟加拉-那格浦爾鐵路局戈勒克浦爾分處的職員阿畢那斯巴布(Abinash Babu)(注7)。阿畢那斯在我年幼的耳朵裏,教導我許多引人入勝印度聖人的故事。他總是以稱頌他無限榮耀的古魯做為結束。

 「你有沒有聽說過你父親是在何種特殊的情況下成為拿希裏·瑪哈賽的徒弟?」

 在一個慵懶的仲夏午後,我和阿畢那斯一起坐在家中的院子裹,他問我這個引起我好奇心的問題,我搖著頭笑著期待他的回答。

 「幾年前,當你尚未出生的時候,有一天,我要求我的上司-你父親-給我一個禮拜的假,放下戈勒克浦爾的工作到貝拿勒斯去看我的古魯,你父親嘲笑著我的計畫。

 「『你要變成一個宗教狂熱者嗎?』他詢問道:『如果你要出人頭地,就得專注在工作上。』

 「那天我傷心地走過一條木頭步道回家,途中碰到你父親坐在轎子上,他辭退了仆人和轎子,下來跟著我走,他指出努力於世俗成就的種種好處試圖來安慰我,但是我無精打采地聽著,心裏一直念著『拿希裏·瑪哈賽!我看不到你就活不下去了!』

 「路的盡頭是一片寂靜的空地,夕陽餘暉加冕在高聳波浪狀的草叢上方,我們駐足欣賞這宜人的景色。離我們幾碼遠的空地上,我偉大的古魯突然出現了(注8)。

 「『巴格拔第,你對員工太苛了!』他的聲音清晰地回響在我們驚異的耳朵裹。接著倏忽而逝,一如他神秘地出現。我跪在地上叫了起來:『拿希裏·瑪哈賽!拿希裏·瑪哈賽!』你父親呆若木雞地站著。

 「『阿畢那斯,我不但要給你假,也要給我自己假,明天我還要到貝拿勒斯去。我一定要認識這位偉大的拿希裏·瑪哈賽,他可以隨心所欲現身為你求情!我將帶我的妻子一起前往並且要求這位上師傳授他的法門給我們,你願意為我們帶路嗎?』

 「『當然啦!』我興奮不已,我的禱告奇跡般地應驗了,整件事情在瞬間有了令人高興的轉變。

 「隔天晚上,你的雙親和我一起搭火車到貝拿勒斯去。次日,我們乘坐馬車,接著要走進一條窄巷才能到達我古魯隱居的地方。進到他的小客廳,我們對著慣常以蓮花姿勢端坐的古魯鞠躬致意。他眨著透視的眼睛,停留在你父親身上。

 「『巴格拔第,你對員工太苛了!』他一字不差地說出兩天前在戈勒克浦爾空地上說過的話。他又說道:『我很高興你準許阿畢那斯來看我,你和你的妻子也同他一起來。』

 令你的雙親非常高興的是,古魯將克利亞瑜伽(注9)靈修的法門傳給他們。你父親和我是同門師兄弟,並且從那個值得紀念日子的體驗開始,也是親近的朋友。拿希裏·瑪哈賽對你有確切的興趣,你的生命必定與他息息相關:上師的祝福未曾失敗過。」

 我出生後不久,拿希裏·瑪哈賽就離開塵世了。我們隨著父親的調動搬到不同的城市,他在華麗相框中的照片總是照耀著家中的祭壇。許多個早晨和晚上,母親和我都會在臨時聖壇前打坐,上麵供奉著浸染在芳香檀香泥中的花,我們以乳香、沒藥和虔誠的心,向拿希裏·瑪哈賽所展現出內在全能的上帝致意。

 他的照片對我的生活影響很大。我對他的思念隨著我的成長而與日俱增。打坐時,我常看到他從小相框中的照片出來,坐在我麵前。當我嚐試去觸摸他發光身體的雙腳時,它就會變回照片去。從幼兒期邁入兒童時,我發現拿希裏·瑪哈賽在我心中從原先局限在小相框中的影相轉為活生生的存在。每當我有了困惑或碰到考驗時,就向他禱告尋求他內在的引領。起初我會傷心他的肉身已不在塵世了,但當我發現到他奧秘的無所不在時,就不再悲傷了。他常寫信給那些過於渴望見他的徒弟:「為什麽要來看我的血肉之軀,我永遠存在你們智能眼(第三眼)的視界內。」

 八歲時,拿希裏·瑪哈賽的照片奇跡式的治愈了我的病,這個經驗加強了我對他的愛。我在孟加拉宜佳浦爾(Ichapur)的家感染到霍亂,病重垂危,醫生們束手無策,坐在床旁的母親著急地示意我,看著床頭牆壁上掛著的拿希裏·瑪哈賽的照片。

 「在心裏向他頂禮!」她知道我太虛弱了,連要舉手致意都不可能:「如果你真正地顯示出你的忠誠,在心裏向他下跪,你的生命就能被挽救。」

 我注視著照片,看見了一道令人目眩的光,包圍了我的身體及整個的房間。我的惡心及其它無法控製的症狀都消失了,病也完全好了。我立刻可以彎下身子觸摸母親的腳,感激她對古魯無限的信任。母親重複地把頭點在那張小照片上。

 「啊!無所不在的上師,感激您的光治愈了我兒子的病。」

 我知道她也見到那道使我從致命性的疾病瞬間完全恢複正常的強光。

 我最喜愛的珍藏之一就是這張照片,是拿希裏·瑪哈賽親自交給父親的,上麵有著神聖的振動力。我從父親的師兄弟卡力·庫瑪·羅伊(KaliKumar Roy) 處聽到這張照片極為神奇的由來。

 上師看起來不喜歡被人拍照。不顧他的反對,他及一群虔信者包括卡力·庫瑪·羅伊在內的團體照被拍了下來。照相師驚訝地發現到,底片中所有徒弟的影像都很清楚,但在中央他合理地預期會有拿希裏·瑪哈賽輪廓的地方,隻顯示出一片空白,這個現象被廣泛地談論著。

 他的一位學生恒伽·達爾巴布(GangaDhar)是個攝影專家,吹噓說瞬間即逝的形體逃不出他的掌控。隔天早上,古魯以蓮花座坐在一張木板凳上,後麵放了一個屏風,恒加·達爾巴布帶著他的器材來了。每個步驟都非常小心地預防著,他很貪心地照了十二張。他很快就發現張張都有木板凳子和屏風的顯影,但再次的,上師的形像不見了。

 恒加·達爾巴布帶著眼淚和動搖的自信心問古魯。幾個小時後,古魯才打破沉默意味深長地說:

 「我是道,你的相機可以反映出無所不在,不可見的道嗎?」

 「我知道它不能!但,神聖的先生,我衷心地想要一張你身體聖殿的照片。那是在我狹隘視野裏僅能見到道完全展現的地方。」

 「那麽明天早上來,我會讓你拍照。」

 第二天,照相師再次對準他的相機,這次神聖的身體,不再神秘隱形地遮蔽起來,清楚地顯影在底片上。上師後來再也沒有拍過照,至少我沒有見過。

 本書把這張照片複印出來,拿希裏·瑪哈賽白晰的相貌是普遍性的,很難看出他的種族。他與上帝融合的強烈的喜悅些微地透露在有些謎般的笑容中;雙眼半睜,表示與世俗象征性的關聯,同時也是半閉的。全然無視於世俗薄弱的誘惑,他任何時候都完全了解那些為了他的慷慨施予而接近他的追尋者,靈性上的問題。

 在古魯照片的力量讓我康複後不久,我有一個意義深遠的內在體驗。有一天早上,我坐在床上,進入了內在深沉的境界。

 「閉上雙眼漆黑一片的後麵是什麽?」這個探索的想法強烈地進到我心中。一道巨大的閃光馬上出現在我內在的凝視,好象小型影片放映在大銀幕上一樣,在我的額頭內,出現天國聖人的形像,在山洞裹盤腿打坐。

 我大聲地問﹕「你們是誰?」

 「我們是喜瑪拉雅山上的瑜伽行者。」天國的響應是筆墨難以形容的,我的心非常地興奮。

 「啊,我渴望到喜瑪拉雅山去,像你們一樣!」體驗消失了,但是銀色光圈持續地向外擴展至無限遠處。

 「這奇妙的光是什麽?」

 「我是大自在天(Iswara)(注10)。我是光。」有如雲層中的呢喃之聲。

 「我要與您合一!」

 天國的極樂慢慢地消褪後,永久遺留下來的是鼓舞我追尋上帝的決心。「衪是永恒的,常新的歡樂!」那天狂喜的記憶很久之後都還持續著。

 另一件早年的回憶也令我印象深刻,事實也是如此,因為到今天我身上還留著那時的疤痕。有一天,一大早姊姊烏瑪(Uma)和我坐在戈勒克浦爾家中院子的苦楝樹下,教我讀初級孟加拉語,我一有空就看著近旁鸚鵡啄食成熟的金鈴子。烏瑪抱怨著她腳上的癤子,並拿了一瓶藥膏。我塗了一點藥膏在前臂上。

 「為什麽你要在健康的手臂上用藥?」

 「喔,姊姊,我覺得自已明天會長出癤子。我先在癤子會長出來的地方試驗你的藥膏。」

 「撒謊的小鬼!」

 「姊姊,等你明天早上看到發生什麽事後,再叫我撒謊的小鬼還不遲。」我憤慨地說著。

 烏瑪無動於衷,還奚落了我三次。我以一種堅定不移的語氣緩慢地回答道:

 「經由我內在意誌的力量,我說明天我的手臂就在這個地方會長出一個相當大的癤子﹔而你的癤子會腫到目前的兩倍大!」

 隔天早上我在預示的地方長了一個結實的癤子﹔烏瑪的癤子有兩倍大。姊姊尖叫地奔向母親。「穆昆達變成一個巫師了!」媽媽很嚴肅地告戒我說絕對不可以用語言的力量傷人,我一直都記得她的忠告並遵守著。

 我的癤子以開刀的方式治好了。一直到現在還留有一個很明顯醫生切割的疤痕。它在右邊的前臂上經常提醒我人類純粹語言的力量。

 那些看似對烏瑪簡單而無傷的話語,由於是以高度集中的力量說出,具有充份隱藏的力量,可像炸彈般地爆炸,一定會產生結果,不過是傷害性的。我後來了解到語言中爆發性的振動力可以被明智地遵引到解脫人生的困境上,如此一來就可在不留疤痕或受到斥責的情況下運作了。(注11

 我們的家搬到旁遮普(Punjab)的拉合爾(Lahore)去。在那裏我得到一張聖母以卡力(注12)女神的形像表現出來的肖像。它聖化了我家陽台上日常的小祭壇。我堅信不疑,在那個地方禱告的任何事情都會應驗。有一天,與烏瑪站在那裏,我看著兩個風箏飛翔在窄巷兩邊房子的屋頂上。

 「你怎麽那麽安靜?」烏瑪好玩地推著我。

 「我隻是在想聖母實在太好了,我要求什麽她都給我。」

 「我以為她會把那兩個風箏都給你!」姊姊嘲笑地說著。

 「為什麽不會?」我開始暗自祈禱得到那兩個風箏。

 在印度盛行鬥風箏,風箏的線上粘著玻璃粉。每個與賽者試圖割斷對手的風箏線。抓住飄到屋頂上斷線的風箏是一項很大的樂趣。由於烏瑪和我是站在陽台上,斷線風箏看起來是不可能飄到我們手上的﹔斷掉的線會很自然地纏掛在屋頂上。

 巷子兩邊的風箏手開始比賽了。一條線被割斷了;風箏立刻朝著我的方向飄來。風突然變小了,風箏停了一下,足以讓它的線穩固地纏繞在對街房頂的仙人掌上。形成一個完美的環狀剛好讓我抓住。我把戰利品拿給烏瑪。

 「這隻是一個特例,並不是對你禱告的響應。如果另一個風箏也落到你的手中,我就相信了。」姊姊深色的眼睛裏表現出超過她話語的驚訝神色。

 我繼續加強禱告。另一個風箏的線被風箏手突然用力的一扯也斷掉了。風箏在空中飛舞著,飄向我來。我的好幫手仙人掌以我可以抓住的環圈再次將風箏線穩固地纏住。我把第二個獎品交給烏瑪。

 「事實上,聖母真的聽你的!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怪異了!」姐姐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跑開了。

【批注】

1:靈性的導師;由梵文的字根 gur 而來,提升,升起之意。

2:靈性的導師;由梵文的字根 gur 而來,提升,升起之意。

3:一九一四年,當我進入古代僧團尊者的等級時,法名為尤迦南達。一九三五年我古魯賜我帕拉宏撒的頭銜。(請看第二十四及四十二章)

4:傳統上,種性製度中的第二種階級,指統治者或是武士。

5:這些古代的敘事詩是印度曆史、神話和哲學的寶藏。在紐約達頓出版社(E.P.Dutton)「每個人的藏書」中的摩嗬婆羅多和羅摩耶納是羅米希·杜特(Romesh Dutt)所節錄的英文詩文縮寫本。

6:這本崇高的梵文詩篇是摩嗬婆羅多史詩的一部份,是印度的聖經。最貼切的英詩譯本是愛德溫·阿諾(EdwinArnold)所譯的「天國之歌」(The Song Celestial),費城大衛愛華頓(DavidMckay)出版社。最好的翻譯及詳細的評著之一是聖奧洛賓度梵歌的訊息(Sri Aurobindos Message of the Gita),印度馬德拉斯木星出版社(JupiterPress, 16 Semudoss St., Madras)。

7:巴布(先生)放在孟加拉名字的後麵。

8:第三十章「奇跡的法則」中詳細地解釋了偉大上師所具有驚人的力量。

9:一種瑜伽的法門,憑籍著感官波動的靜止,使人逐漸達成與宇宙意識合而為一。(請看第二十六章)

10:梵文中作為宇宙的統治者上帝的名字﹔字根是「統治」之意。印度的經典中,上帝有一百零八個名字,每一個名字皆有哲學上不同的意義。

11:「嗡」(Aum)是所有聲音無窮的潛能的來源,也是所有原子內隱含的宇宙振動能量。經由完全的了悟與極度專注所說的任何話都會實現。克以森(Coueism)及其它類似精神治療的學派發現反複大聲地或靜默地覆誦激勵的字眼是一種有效的方式;其秘訣在於提高心靈的振動頻率。丁尼生(Tennyson)詩人在留給我們的回憶錄裏解釋了他如何利用反複的方式,超越意識的層麵進入超意識中:

丁尼生寫到。「我找不到更適合的字詞來描述它,那是一種清醒的出神狀態,遠從我還是個男孩獨自一個人時,我在心裏覆誦著自己的名字,直到剎那間,離開了自我意識,個體本身好象融化並逐漸消逝於無窮的存在,這不是在困惑的狀態下,而是在最清晰,確實到不能再確實,完全超越了語言所能描述的-在那裏死亡幾乎是叫人好笑不可能的事情-個性的消失(如果如此的話),看不出有任何的滅絕,有的隻是真正的生命。」他進一步地寫到:「那不是蒙矓的出神,是在心智完全清明的狀態下,一種超越宇宙非凡的狀態。」

12:卡力像征上帝永恒母性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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