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西(Cayce)推薦的治療提倡帶有紫外線、遠紅外線、奈爾綠色光、然後是桔紅光線的電療。我們還未從事色彩療法,但我們確實用了遠紅外線和其它兩種類型的紫外線(一種純紫外線,另外一種帶有由碳弧燈發出的完全太陽光譜的紫外線)。我對采用光線最感興趣,凱西(Cayce)稱用這種方法可以平衡循環,舒緩中樞神經係統的狀況。
在解讀中,一些概念激起了我興趣。這些概念不僅與我自己的想法相呼應,還表達了一些在當時普遍不被醫學界所接受的想法。但是在現如今,這些想法已經成為了平常事。
例如:處理(5439)夫人對其丈夫事業的焦慮和恐懼的整個一節。她一直與她的丈夫一起工作,後來我才知道是一項非常成功的事業,但是她部分退出了,且對事業中出現的困難感到內疚。解讀的另一部分是涉及她受挫的創造性寫作,特別是為劇院寫作的。凱西(Cayce)指出所有這些緊張、恐懼和感情都在很大程度上導致了她身體的紊亂。回朔到1930年,心身病人是一個新穎的想法,僅有幾個先驅醫生將病人情感的、心理的和精神上的狀況與其健康狀況和不適聯係起來。凱西(Cayce)精確地將它解釋為:缺乏放鬆或放鬆受擾。
在為她進行了成功治療之後的幾個月中,我接收到了不少來自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的轉診來的病人,但我們見麵是在兩年之後了。有的病人來時帶著解讀,有的則帶著說明需要進行治療的紙條。有時指示非常明確,甚至指定按摩用的油的類型或油的結合使用及其精確比例,有時則沒有特別的指示,將所有的治療形式或治療的藥劑留給我來解決。
幾年來,在我給醫生和非神職的團體發表的很多演講中,我曾說過:“盡管沒有一種治療的方式可治愈所有病痛,但每一種都曾為一些人解除了煩惱”。我的培訓和經驗是電學的,並且我的思想很開放,但我從未在其它地方見過治療範圍有與凱西(Cayce)推薦的療法同樣寬的。整個範圍包括了整骨療法、脊椎指壓治療法、鍛煉、傳統藥物、最精致的營養和飲食、所有知名的水療、電療,甚至外科診療,而且他還運用了名目繁多的草藥、油、光線、顏色和他發明的新穎的用具。
他是如何知道如此多各不相同的用於不同個人(還沒有兩個人是相似的)的治療方法的療效的呢?這是很離奇的,因為憑借我的知識和經驗,幾乎不可能在他的建議上作出任何改進。我還發現很難理解這個人怎麽能在入睡的狀態下給出與我在清醒狀態下給出一樣好的建議,甚至更勝一籌。
當不斷地有男人或女人帶著凱西(Cayce)解讀或指示來時,我越來越對其的來源感興趣了,他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他是如何知道我們所作治療的類型以及我們能提供這樣的設施的?在雙方都沒有刻意計劃的情況下,賴利(Reilly)醫師服務處和維吉尼亞海灘的埃德加 凱西( Edgar Cayce)之間的交往在不斷升溫,而我的好奇心也在繼續。
我最喜歡的一位病人是克拉拉•貝爾•沃爾什(Clara Belle Walsh),她金發,帶有瓦格納(Wagnerian)血統且將近有六英尺高。克拉拉•貝爾(Clara Belle)是一個偉大、古老的肯德基家族的繼承人,且是一個國際知名的主持人,一個劇院和音樂讚助人,且是英格蘭女皇瑪麗的密友。
克拉拉•貝爾(Clara Belle)讚助了很多表演家和藝術家,我對與文森特 洛佩斯(Vincent Lopez)在其普拉紮(Plaza)賓館的套房中的相見印象很深,那時她還沒出名,在紐約時她就在普拉紮(Plaza)賓館下塌。一天,克拉拉•貝爾(Clara Belle)用平淡無奇的口氣告訴我們洛佩斯(Lopez)是利昂那多•達芬奇(Leonardo da Vinci)轉世(依據凱西(Cayce)生命解讀)。利昂那多•達芬(Leonardo daVinci)是左撇子,所以文森特•洛佩斯(Vincent Lopez)總是用左手來做事。
沃爾什(Walsh)夫人患有一種痛苦的身體疾病,她的腿很纖細,但左腿關節患有風濕且伴隨著刺痛,有時她的腿會因刺痛而鉤起來,並伴有腫脹和折磨人的疼痛。出現這種現象時她請我去,我就盡快趕到普拉紮(Plaza)賓館,進行包裹療法以減輕腫脹,並想辦法將因刺痛而鉤著的腿展開,這樣可以馬上減輕她的疼痛。有一次我出城幾天,而她的膝蓋鉤起來四、五天,她就叫來普拉紮(Plaza)賓館的醫生,醫生給她用藥,但即使是最強的鎮靜劑都不能在她身上起作用,她生活在痛苦的折磨中。普拉紮(Plaza)賓館的醫生叫來一位專家時,這位專家建議打開膝蓋,或如有必要在膝蓋處截肢。
當我回到城裏,我發現一捆克拉拉•貝爾(Clara Belle)發來的緊急信,我趕緊來到普拉紮(Plaza),護士告訴我病人在麻醉下處於昏迷狀態,他們是在進行處理時對她實施的麻醉。護士不讓我進她的房間,我向她解釋說我對沃爾什(Walsh)夫人的情況很了解且在過去多次為她治療。麻醉作用減輕以後,她因為劇痛開始尖叫起來。但一聽到我的聲音,她要求我過去。我用包裹療法為她治療,因為處理在當時已不可能。在我控製住炎症之後,我開始著手為她減輕症狀,在接下來的三天中我每天必須去看她三次。
經過這樣一件事,克拉拉•貝爾(Clara Belle)很擔心甚至有點害怕,她寫信給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希望能得到更為持久的治愈:“我已看了醫生,一些醫生要手術,另一些醫生建議免疫血清治療。到目前為止,賴利(Reilly)醫師服務處的H•J•賴利(H.J.Reilly)給了我較其它任何醫生更多的幫助,我想您認識他,因為您把好多人推薦到了他這裏。”
但我不認識他,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和我還是從未見過麵。沃爾什(Walsh)夫人帶給我凱西(Cayce)給她作的解讀,而且他所推薦的治療與她正在接受的治療相符。這一係列表明我們在哲學和治療上相一致的跡象更增強了我和與這位來自維吉尼亞海灘的通靈天才見麵的願望和決心。但生活很緊張,時間太少,我不得不更久地等待這一偉大時刻的到來。
如果我知道賴利(Reilly)醫師服務處的兩個讚助人-戴維•卡恩(David Kahn)先生和夫人,是凱西(Cayce)的好友且已讚助了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多年的事,我對凱西(Cayce)的好奇心應該能更早地得到滿足。實際上,戴維•卡恩(David Kahn)第一次遇到這位通靈人士時還是肯德基州Lexington的一個小男孩。
一天,戴維(David)在按摩台上扒好,他開始講他與凱西(Cayce)的第一次相遇,那時他是來Lexington幫助一位癱瘓的鄰居。他讓戴維(David)來發出凱西(Cayce)進入迷睡狀態時需要接收的指令,並把他從迷睡狀態中叫醒,戴維(David)那時隻有15歲,但他說那次事件改變了他的一生,並使他為凱西(Cayce)的工作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那位鄰居,威廉•迪•萊尼(William De Laney)夫人,在凱西(Cayce)診斷出病因後明顯地好轉,那是由一次早被忘記的事故中脊骨受傷引起的。他推薦並實施了整骨療法治療和一種混合的藥物治療,迪•萊尼(De Laney)夫人就明顯地恢複了。這一“奇跡”給年輕的,敏感的戴維(David)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戴維(David)和露西爾•卡恩(Lucille Kahn)對於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及他的治療工作的奉獻是從二十世紀初開始的,這對於這對好夫婦來說是一種終身承諾。那時,戴維(David)初次遇到凱西(Cayce),並在戴維(David)和露西爾(Lucille )1927年結婚之後,他們一直保持了夥伴關係。
反過來,凱西(Cayce)將他們看作是自己的家庭成員,在給病例1294寫的信中,他說:“我們與戴維(David)和露西爾(Lucille )(卡恩)(Kahn)的訪問很愉快,隻希望我們沒消磨掉我們的歡迎,我關心他們,就象他們是我的自家人,他們是我至親的人,我太愛他們了。”
因為有幾百個甚至幾千個解讀是在卡恩(Kahn)家給出的,戴維(David)擁有凱西(Cayce)另類診斷技術和隨後治療療法的第一手知識。要知道在那個時候(1931-1932),當我對凱西(Cayce)產生如此強烈興趣的時候,還沒有一本關於這位通靈人士和“維吉尼亞海灘睡著的先知”的熱銷書問世,且那些解讀也沒有編碼及標引而成為供作家、學生、科學家及信徒學習的豐富的知識寶庫。除了偶爾有報紙上的故事,信息的主要來源是口口相傳。據戴維•卡恩(David Kahn)說,凱西(Cayce)有一個強大的感召力使任何一個人都會化五分鍾去聆聽凱西(Cayce)的奇跡及其治療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