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為希爾山莊的家人治病
希爾山莊對凱西來說幾乎就是自己的家。它不僅給了凱西一個美麗、思想開放的妻子,也是自己事業的堅定支持者。他的工作室就是由希爾山莊提供的資金,而開業初的大部分客人也是由山莊推薦過去的。雖然凱西對自己的特異能力並不十分信賴,但為了山莊,他什麽都願意做。這種心境從他準備給第一個兒子起名為休林(Hugh Lynn Cayce) 可以看出,因為妻子格秋的兩個兄弟一位叫休(Hugh) ,一位叫林(Lynn) 。
對凱西的到來,科班出身的郝斯醫生有些不自然,但他性格堅毅的妻子凱蕊要他這麽做,因為她對凱西有強大的信心。在這之前,他和另外2個醫生為凱蕊的病已經研究治療了2個多月,一位專科醫生也曾被叫來,醫生們均認為是腫瘤,需要立即動手術。此時的凱蕊已經虛弱得隻能躺在床上了。凱蕊堅持要親耳聽到凱西說些什麽,於是解讀被安排在她的臥室進行。郝斯醫生平生第一次看到並主導解讀。“資源” 指出她沒有腫瘤,隻是一種阻生(Impaction) ,同時給出大略治療方案。隨後的幾天裏,凱西每天有一到兩次的檢查性解讀。最終症狀消失,凱蕊沒有需要動手術,以後幾十年也沒有。
也許要考驗凱蕊的信心和郝斯醫生對凱西的信任度(郝斯醫生後來放棄自己的數十年診所,成為凱西醫院實踐整體療法的骨幹) ,他們的孩子小托馬斯(Thomas House Jr.)從一出生就有驚厥和痙攣。到後來變成了每20分鍾就發作一次,以至於凱蕊無法為孩子喂奶,沒幾天孩子就變得嚴重缺乏營養和睡眠。在凱西趕來前的當天,包括孩子父親在內的幾個醫生:2個本地的和一個從Nashville請來的兒科專家,是百日咳,均認為孩子活不了幾日。
凱西的到來,立即促成Haggard醫生了離去,“假的來了,真的就走” ,但另外一位醫生Jackson留下了。
當一些新的發覺和事實與人們已固有的認知體係發生衝突時,有些人選擇了拒絕,有些人選擇了觀察和實踐。
沒有因此而耽擱,郝斯醫生手持寫好的催眠引導詞的小本,在看到凱西的眼簾合上、呼吸深長後說:“你有肯德基州霍普金斯維爾的小托馬斯的身體在此,檢查他的病情,給出治療方案。”
屋裏很靜,隻有嬰兒房傳來一、二聲孩子的無助的哭聲。
“是的,我們有了小托馬斯的身體和思想…” 凱西用的是“我們” 而不是“我” ,發現的是“身體和思想” ,而不是單獨的“身體” 。接著是體溫、血壓和其它解剖數據,然後描述了嬰兒的痙攣和嘔吐狀態,指出與母親懷孕期奇差得身體有關。而醫療方案則是口服顛茄(Belladonna) ,將嬰兒用桃樹皮糊裹起。
凱西從催眠中醒來後,發覺醫生們在另一間房討論什麽。他聽了好一會,除了一些醫學名詞外,基本上搞明白了:“睡著” 的凱西開了大劑量的毒性口服藥。對於體弱的嬰兒,大量的顛茄無異於“謀殺” ,Jackson醫生這樣說。
郝斯醫生也同意:雖然顛茄對肺和胃部疾病有作用,但純顛茄僅見過用於外敷,而不是送到3個月大的嬰兒口裏。
在醫生麵前,凱西插不上嘴。他知道自己有可能導致一個家庭成員的死亡。
凱蕊對凱西無比信任。她知道如不醫治,孩子活不了;同時也知道凱西的種種“異績” 。她深信凱西的能力來自上帝,必無害於人。因為她自己的病就是這麽治好的,而且凱西早就給出她分娩的時間---她無法不信。
盡管與多年所學、所見相悖,拗不過妻子,郝斯醫生開始量藥劑。凱西與休和林去外麵采集“資源” 說的桃樹皮糊狀物的各種配料。東西備齊,凱蕊顯出她堅毅的一麵:迫使嬰兒張口,將丈夫遞過的“毒藥” 強灌下去。
凱西則轉身出去---他無法承受嬰兒死在媽媽懷裏的情景。
室內,沾滿熱得桃樹皮糊狀物的毛巾緊裹在瘦弱的嬰兒的身上。藥劑一入口,孩子停止了哭叫---長期來第一次安靜地睡了。幾個小時後小托馬斯醒來,麵色轉紅,呼吸穩定。再也沒有痙攣過。
此後的郝斯醫生再也沒有以前對他所學醫學的熱情了。20年後,他終於關了自己的診所,去弗吉尼亞海濱市為凱西所開的醫院工作,他妻子凱蕊也除了凱西醫院的護士長。小托馬斯長大後則成了解讀的應用者:他根據解讀設計、革新許多醫療器械,並成為凱西的得力助手。
凱西自己也重拾信心。這對後來挽救他妻子格秋的病起了堅定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