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流行以來,美國不同的人對官方的新冠防禦政策有不同的反映:支持,配合以及反對和抵抗。從我周圍接觸的人來看,也是很多人對新冠感到恐懼,嚴格執行隔離和口罩令;也有不少人采取無所謂態度,照常進行聚會活動,口罩也不怎麽戴。
現在新冠接近尾聲,根據我個人觀察,得出以下結論:
一個比較活躍的個人或群體,對新冠感到恐懼的程度比較小,不太在意新冠的危害,更趨向在新冠過程中照常生活,照常做生意;而本來比較靜態,不活躍的群體,則對新冠比較恐懼,嚴格執行隔離和口罩政策。
比如我周圍的人群中,華裔處於特別謹慎的群體,戴口罩最嚴格,社交活動取消得最徹底;而墨西哥裔和苗族裔則相反,口罩比較隨便,而各種社交活動一點也不減少。在我們家,我是趨向能不戴口罩就不戴,社交活動還是應該舉行的態度;而我老婆則是另外一個極端:口罩一定要戴,社交活動完全取消。
我認識的墨西哥和苗族人群中,得新冠的病例也相對比較多一點,但最多也是大病一場,沒有死亡病例;華裔中得病的比例就比較低一點。看上去,華裔的嚴格抗疫的行為是對的。
但是從一個大局角度來看,情況就不同了。我們知道,新冠影響的主要是老弱病殘,而對孩子的影響很小。極個別的年輕人死於新冠和極個別人死於車禍一樣,是特例,不是一個大趨勢。嚴格的隔離政策,比如像中國的那種清零方式,看上去是保護了老弱病殘,減少了新冠死亡率,然而帶來的負麵影響則更加有危害:嚴重影響經濟和社會正常操作,影響人群之間的正常交流,損失了更多新生嬰兒出生的機會(很多人因為經濟不好而推遲或者永遠放棄生育,很多本來應該通過正常社交而戀愛結婚的機會因為隔離政策而失去)。用這種嚴格的隔離政策造成的經濟損失,以及隨之而來損失的新生嬰兒出生數量,來換取降低的新冠死亡率,是絕對劃不來的。
從新冠政策上可以看出一個民族的思想狀況:如果一個民族注重未來,注重孩子的健康成長,就趨向於寬鬆的政策,因為年輕人,健康人對新冠的承受力比較大。雖然極少數孩子也會有很嚴重的症狀,但如果你孩子數量多,對危險的承受力就大;相反,一個老齡化社會,老弱病殘占多數的時候,對新冠危害的容忍性就低,就趨向於采用嚴格的隔離政策。如果你隻有一個孩子,那麽再小的危險你也不願意承擔。
在我家,我成天在地裏幹活,因此太陽曬得多,血液內維生素D很高,對疾病抵抗力很強。如果全家感冒,在所有成年人裏我的症狀都是最輕,恢複速度最快。而老婆怕曬黑,很少去戶外,每次去戶外都要塗防曬霜,因此維生素D比較少,對新冠也非常恐懼。而我對新冠是采取比較無所謂態度。我們家老二最近測出陽性無症狀(夏令營規定人人天天測,否則根本沒事),老婆如臨大敵,要他在房間隔離;而我則無所謂,照樣和他正常接觸。老二剛剛轉陰性了,全家無人感染。我的觀念是:隻要不持續發燒,就不要去測試,沒有必要胡亂折騰。如果天天每人都去測試,肯定會多出很多這樣的陽性無症狀人。感冒發燒是正常的,人人每年都會好幾次。如果一有感冒症狀就需要隔離,這人還怎麽活?
我覺得這次新冠給我們最好的教育是:進攻是最好的防守,千百年的道理。多進行室外活動,多曬太陽,增強自己的抵抗能力(白膚色是病態,不好看,古銅色皮膚才最健康性感);多生育孩子,增加風險承擔能力。過分謹慎,膽小怕事,最終將會一事無成。一個民族對風險毫無承擔能力,擔小怕事,不願多生育孩子,最終將走向沒有回頭路的萎縮命運。
太陽是好東西,一次一個小手術之後,刀口的一處總是不愈合,就去求救醫生,醫生說,每天曬曬太陽,當然不要太久20分鍾就好,如果3天之後還不好,再來看我。遵照醫囑,曬了一天,就好了!
孩子們上zoom課,時間久了,對孩子是非常不利的。大部分孩子,在一年zoom後都憋瘋了。孩子們是需要正常社交,正常玩耍的,這是孩子們以後適應社會,是成人能夠互相合作的基礎。為了保護幾個少數的小病孩,把全人類的未來斷送,你覺得值得嗎?
年輕人感染後死亡的不多,但如果感染,就不得不退出工作崗位,怎麽也需要幾周時間,這在服務行業就是問題。最近旅行需要乘機,不到上飛機誰也不敢說飛機能飛,這就是新冠帶來的新問題。
認識的人中,非華人已經沒有沒被感染過的,有人已經有兩次以上感染,有人盡管隻有40歲左右,症狀很嚴重,需要進醫院。從台灣新聞看,台灣如今感染數量巨大,平均每天四萬多,其中需要住院的人中有79%的死亡率(是世界最高)。
你隻能希望你不是其中之一。
包括我們自己也被感染,盡管症狀是所有認識的人中最輕的(大陸普及卡介苗,第一代移民理論上都打過),前後也折騰了一個半月才完全沒有了連帶症狀。
南加州的一家華人朋友上個月被感染,昨天轉陰,但身體還是有問題。
美國因為新冠死人的數量如今也還是平均每天幾百,是正常年間流感死人的三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