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月

潛水隊員,終究還是要露出水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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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的人

(2007-03-27 07:41:51) 下一個

     最近,本人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確是有病,好像病的還不輕呢。

   就在昨天,當我和一個朋友相聚一起,喜極而落淚之時,朋友竟然說我在抽大煙,結果他受到了俺的強烈抗議和反擊……

說起俺那位朋友,他也的確是幽默風趣的很,每次和他相聚在一起,都會讓我有種受益匪淺的感覺。因為他是那般熱情的喜歡教我各種寫作和做人的技巧,我們兩個竟然可以一邊切磋武藝,一邊各自發表著自己的高談闊論。內中話題之廣、閑侃水平之高超,的確不是一般人們所能想象的。

最後,當俺就快要江郎才盡黔驢技窮的時候,俺好像快要被水淹死的人,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說:“哥啊,咱中國可是有句至理名言叫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呀。”結果,就是那句話,將俺哥給糊弄的眼睛眨巴、眨巴了老半天,都不再敢吭聲了。看到一個才氣橫溢的曆史係碩士,被俺這個沒文化的小妞給搞得威風掃地、啞口無言,俺也覺得這個野丫頭太過分啦!

說起野丫頭的張狂,其實並不關野丫頭本人的事,那都是哥哥們自小給慣出來的。在野丫頭很小的時候,每當家中的大人發火,小的們個個啞口無言的時候,野丫頭就會伶牙俐齒的討好賣乖,讓爹娘的心中歡喜,很快就會放過小的們的輕微過錯。

其實,在野丫頭更小的時候,她是很不會說話的一個小人兒。甚至都快四歲的人了,還是口齒不清言語混沌,結果她就受到了很多人的嘲笑。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有個開縫紉鋪的婦人,竟然當著野丫頭和媽媽的麵,故意譏諷野丫頭的母親說:“老 媽,你咋養的閨女呀?看你把她嬌慣的,竟然連句話都不會說。”聽到那樣讓人傷心失望的語言,野丫頭當時心裏很生氣。後來,當她每次經過那間縫紉鋪的時候,她都要把頭扭過一邊去,就是不看那間縫紉鋪裏麵的任何東西。

在家鄉做民工的時候,野丫頭雖然是身卑位賤的小人物,可她還是人們的小開心果一個。有一天,遇到科長大人心情不爽,整個黑口黑麵的就要大發雷霆的時候,小民工裝模作樣的趕快跑到單位的大門口,小腦袋東搖西晃了一番說:“咿!今天的天氣很好呀,按說不會打雷下雨的呀……”很有一代偉人周恩來之外型的東北好漢張向東,一開始被小民工給搞得一頭霧水,很快,他就被小民工的舉止給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到科長的臉開始有了笑意,周圍的員工也都跟著放鬆的笑了出來……後來,大家就在一片嘻嘻哈哈的笑聲中,迎來了老科長那威嚴而又充滿了善意的提醒和教導。

野丫頭由於從小就開始了走南闖北的人生,很多南來北往的過客,都能在單調寂寞的旅途中和她成為朋友。相聚在一個偶然的時空裏,誰也不必顧忌對方是誰,大家隨意而又輕鬆的閑聊,就是那些非常豐富的社會閱曆和親身經驗,使得一個原本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很快就大開了眼界,知道了很多世界上的凡人瑣事和世態炎涼。

讀萬卷書和行萬裏路,的確都是讓人增長見識的捷徑。如果不是野丫頭早期有了豐富的社會閱曆,和經受了很多人生的各種環境和遭遇,在很短的時間內,她是怎樣都寫不出那些大量文學作品的。人們看到的野丫頭所寫出來的東西,有一些,好多時候就連她自己都無緣再見到。

她很多時候,都是一揮而就的寫出一篇文章或者一段文字,過了那個靈感,就算那篇文章再怎樣精彩,她也是不想再去重新書寫一遍的。丫頭的每一篇文章都是根據自己的親身感受,以非常平實普通的語言,保持著一種冷靜、中肯的立場,去寫、去真實的記錄下來的。雖然,她的文章很多時候都不是當今人們所想要看的那種文學意識,但懂得欣賞她的作品的人,在若幹年後將會很自豪的說:在人們還沒明白她在說什麽的時候,我已經從心裏懂得和接受她的作品了。能夠從一開始就懂得欣賞她、明白她真實想法的人,都是很有慧根的人。

她最想讓人們看得懂和搞明白的,其實是另一種的文學意識形態;那是來自人類靈魂真正蘇醒後所產生的作品。

向來:上帝都不會以他真實的麵目出現在人間,人間容不下他。魔鬼也從來不會在自己的臉上,刻上撒旦的標誌。真正的精神病患者,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有病。喝醉酒的人,往往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我沒醉的人。世界上最高明的騙子,都能將自己騙到權力的最高峰。為了預防人們將俺當成一個神經病人那樣看待,俺趕快承認自己就是神經病,而且還病的很嚴重……

        看到這篇文章的人,請注意自己千萬別讓神經病給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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