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匪大說納蘭詞最虐的一句“當時隻道是尋常”。這一句,道出當時種種不曾留意的懊惱,還有境下後知後覺的感歎。對有的人有的事,自認為感情細膩卻實際神經粗條的我,真是像《三生三世》裏的女豬,等個萬兒八千年回過味兒來,人都已經在萬裏之遙了。
說到《三生》,除了紅樓和我的博士論文,我讀得最多的書就是《三生三世》 (3年9遍)。女生看電影讀小說,男生打遊戲,要的就是角色定位。從白淺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女豬多白多淺,道法佛法課堂堂打瞌睡,居然也混到上神階位(盛名之下,其實難符);自認為是天下難得一見的風流種子,直接被其四哥喻為神經粗條。有時看她安慰墨淵因她而起的求不得的落寞,覺得她簡直少心缺肺。但是,很欣賞她的單純直白,還有自詡的那個所謂高處不勝寒的淡定態度:),當然,重要的還有其善良的一顆心。伊青丘第一美女的aspect,在伊人格魅力的強輻射下,反而無足輕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