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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心養性_生之夢一 ZT

(2005-01-28 09:18:33) 下一個

  生命的悲劇所在,人為誰而生、為誰而活?生之意義又為何?個體的有限較之無限的宇宙意義存在嗎?在!存在於溶個體於宇宙,化作一道光記入廣漠的太空,存在於光之閃耀之瞬間,存在於獨立個體攜自我之光投入世界。

  悲劇之深刻正是生之深刻,悲愴美乃是美之巔。

  生之意義就在悲劇的誕生。

  朋友說:人的誕生,本身就是對無意義的一個抗議。
  我說:人乃偶然之子,萬物乃偶然之子,宇宙乃偶然之子,偶然之中,無意義可言!

  人活於世,必然要麵對現實。在殘酷的,作為有限體所不能容忍的死亡麵前,倘若連善良的願望、生活的樂觀都缺乏,那麽生存又何意義之有?
  人自第一天出世,就走向自我的毀滅。我們不能永恒,最多隻能是一束快樂的火焰。我欣賞悲觀主義的深刻,卻不能容忍其的怯弱。

  情欲是生命力強盛的升華,是生命幻想的翅膀,是蘊育原始本能的飛躍,在巨大的悲壯中,震撼宇宙的美,從地平線上冉冉上升。

  在偶然的命運麵前,我希望自己像美食家一樣有滋有味地品嚐生活的恩賜。我害怕單調的生活,因為我的生命有限,我渴望在有限中體驗更多的隹肴,味道的酸、甜、苦、辣我不在乎,命運的恩賜還是命運的捉弄,於我是同一的。如果有一天,任何一種偶然結束我的短暫,而我終於用自己的本心體驗走完自己的短暫,我還有什麽不滿足?
  我學會了生,我又何懼死亡,在生死麵前不下跪的人,什麽能使其折腰?

  平凡與特殊,是全部個體的特性。生存的意義能否實現,除了我的感覺外,誰又能下定義?宇宙麵前,一切物質都是共同的、同一的,唯一的區別在於各自的軌跡和各自的內核,這種區別不是語言和社會所能抹平的。

  倘若讓我離開世界、社會而生存,將我隔絕了人類,永無與人類交流的可能,那麽我的生的意義何在呢?沒有了比較,沒有了奮鬥,也就沒有了過程。我需要自我的空間,但我的一切隻有在大地上方能實現,隻有在大地上我才有堅實的基礎,才能體驗人生,我的意義方能生輝。我不依附大地,但我離不開大地,像宇宙的雙星,像原子與電子,互相依賴,卻不互相依附。倘若我離開了大地,生與死意義同一,我會努力尋求新的意義所在,若沒有,我將在自己內心開辟新的大地,我在自己的大地上堅實地邁進。我始終不會自戕我的旺盛的生命力。

  大多數情況下,人們被塵世的枷鎖束縛、約束,沒有時間也沒有可能在短暫的一生中,在這變化如水流、繁忙異常的生活中穩下身子,思考一下生的意義,沒有可能靜下心來,作一點自己真實的思想和行為。我們太多的行為不是因為我們想作而作,我們的一生如有十分之一的行為是出自我們的內心,表現我們的真實思想,那麽一切又將怎麽樣呢?--當然,這裏的前提是假如我們擁有自己的思想的話。實際上,一步入社會,油米柴鹽、升官晉級、房子等等等等的事已足以使我們窒息。有那麽幾個人在重壓下掙紮著將頭探出大氣層,呼出心中的濁氣、穢氣,吸幾口宇宙的氣息,就因而成了神。唉,人類多可悲!

  我找到了我生命的意義,從此,我就不再注重成功和失敗,也不再注重世人的評價。生命於我隻是一個體驗的機會,成功、失敗的滋味,就是一種偶然的恩賜,我的目標隻是為自己而奮鬥,為那不能實現的理想之我離我近些而奮鬥。我的意義隻體現在生活的過程,而不是目標的達到。於是,我的路就不會因為失敗的崖壁而消失。

  追求者迷惘了,尋覓者失落了,他誰也不怪,這隻是他經曆的必經過程。走出迷惘的迷宮,追求者又為自己找到了追求方向;從失落中醒來,尋覓者又從失落中覓到充實。即便什麽也沒有,失落者和尋覓者不也比無所追求、無所尋覓者更多地體會到生的恩賜嗎?要說明智與充實,老和尚的佛珠與木魚興許再知智、再充實不過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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