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小豬你看了這個故事保證你就轉怒為笑了.
(2007-03-29 06:36:11)
下一個
馬克的故事 (zt) 超級搞笑
九哥 (發表日期:2007-03-14 09:26:08 閱讀人次:133 回複數:2)
好萊塢月記第21天
馬克的故事
今天晚上,三藩友帶我訪問了另一位(美籍)華人朋友,叫“馬克”。
別說中國人叫“馬克”不像,一見麵,看著他茂盛的胡根,我就敢肯定要是他把胡子留出來,別說叫“馬克”,就是叫他“馬克思”也不會過分。
馬克和三藩友並沒有住在一個城市。之所以三藩友覺得有必要讓我去馬克家看看,是因為他讀了我《好萊塢月記》第十九天,有關介紹他本人的日記後,覺得我對在美華人情況的了解還不夠透徹。具體的說,是他覺得自己僅僅屬於“在美華人”中的小康,所以想讓我見識見識在美華人中比較中康一點的。
馬克家門前的小花園裏有兩棵大棕樹(palm tree),像兩個守門的壯士一樣挺立著。從外麵看那座大房子,按現在的市場估估價大約在70萬美金左右。馬克說買了十幾年了∶“當時很便宜很便宜。”那讓我直後悔沒有早點到美國來小小地投資一點房地產。
一進馬克家的門,用日本人的眼光,是一個巨大的客廳。客廳的裝璜擺設都很講究現代。看了這樣的客廳,就不能不使人猜想女主人精明能幹的程度。走進廚房,(有日本連廚房帶客廳那麽大的麵積)馬克的妻子在做飯。從背影就看出了比她的“精明能幹”更明顯的特征∶漂亮。女主人一開口,鈴鐺般清晰的普通話就露出了上海人的細膩,像女主人皮膚一樣的白淨細膩。怪不得∶阿拉上海人嘛!(老九是假上海人,真湖南人)
馬克是個電腦工程師,和許多在美華人電腦工程師不一樣的是,馬克不是“自學成才”的那一類,而是在美國受過專門教育,手裏有美國正式文憑的電腦工程師。他在一家公司做軟件開發工作。沒好意思直接問他整年收成有多少銀子,但據說像他那樣的情況大約在10萬美金左右,交掉收入稅和七七八八,實際所得7萬美金上下。
還有一點和一般電腦工程師不一樣的,是馬克對政治文化特別有興趣,而對曆史,用“興趣”恐怕還不夠,應該說“有研究”才接近。他每年都要外出旅行,去過很多地方。當他談到古羅馬的政治文化與建築時,為我們中國人開口閉口“我們古老的祖國有著5000年的文明史”的驕傲感到傷心和臉紅。當話題轉到“我們的元朝是如何如何之強大”,甚至“成吉思汗(這名字聽起來怎麽像個外國人)幾乎征服了全世界的豐功偉績”時,馬克又憤怒起來了。“那些野蠻的外國人,殘殺了我們多少同胞,有些地方的漢人都幾乎滅絕,這樣不共戴天的仇敵,到如今反而成了我們的民族英雄……照這樣的邏輯,如果二戰時日本人全麵統治了中國,那今天我們豈不要管‘民國’叫‘日朝’,而日本人,也就自然成了我們偉大祖國的優秀少數民族!”
這時,剛來美國看望兒子的兩位老人不樂意了,說∶“日本人怎麽會是我們的少數民族,他們殺了我們多少人!提起那小日本就氣憤!!”
“日本有多少人?我們中國又有多少人?日本皇軍有多少人?我們的國軍共軍偽軍又有多少人?為什麽那麽個小日本可以打進我們中國那麽大片土地?為什麽兩個鬼子兵可以趕走我們幾個村子?萬惡的日本鬼子是殺了我們很多的人,但和中國人自相殘殺死的人,還有祖國這50年來的政治運動整死和鬧饑荒餓死的人比起來,你有沒有勇氣統計一下做個比較?日本鬼子自然可恨,但我們中國人自己,還有中國這幾十年執政黨裏的壞人,可不可恨?”
三個“臭皮匠”越講越歡暢,弄得馬克的父母懶得再和我們這些小家夥費神。我們的上輩,雖然從道理上,已經慢慢習慣和理解了我們這一代人的“反動”,但從感情上,還是隨時隨地都在本能地捍衛著我們偉大祖國光輝彩球的形狀。
講起“偉大祖國”,馬克又提起了他那滾瓜爛熟的故事:
《馬克的故事》
話說馬克在美國多年,好不容易熬到個美國護照,成了地道的假洋鬼子,卻突然發戀國情,想回祖國看看,看看祖國改革開放後的巨大變化。
去了旅行社谘詢機票和簽證的事,湊巧碰到住在同一條街道的真洋鬼子麥克。更湊巧的是,麥克也在打聽去中國的事。旅行社說,如果兩天後出發去上海的話,正好還有兩張特別折扣票。
“那簽證怎麽辦?”馬克的提問反映了整個中華民族的頭痛。
“不用怕,可以到上海後補一個,頂多交20來個美金的罰款,那也比托旅行社辦的手續費合算。”麥克說。
可馬克不信。於是問了旅行社的人。得到的回答是:“美國公民去中國,從原則上是可以落地簽證的。但是,中國各地有各地的做法,是不按原則辦事的” 旅行社的說法,我很同意。因為我就有過同樣的經曆,在上海落地拿不到簽證,在深圳交錢拿6天簽證,在珠海免費拿3個月的簽證。怪不得許多外國人不理解,同一個國家,是有好幾個政策,還是沒有政策?
“真的不用怕,我以前經常這樣幹。最近的一次還不到半年前。”說著麥克把自己的護照打開,亮出補發的上海簽證。“我們是美國人,怕什麽?”
說來也是,馬克如今是美國人了,那美國人可是世界警察。當警察的,看戲還得先買票嗎?尤其是在中國!更況乎有麥克,那真洋鬼子壯膽,有什麽好怕!
和麥克同機到了上海。為了原中國人的那點客氣,出關時馬克讓麥克排在了自己的前麵。馬克萬萬想不到,他的這點“客氣”,便成了他這次中國行的第一個大錯誤。
麥克把護照交給移民官,用英語說明了“這次又是因為走的急,沒能事先申請簽證。”雖然那移民官在麥克身上花了比其他人多一兩分鍾的時間,但果然讓他過去了。麥克回過頭向馬克做了個“good luck”的手勢,那意思可以是“我沒騙你吧”,也可以是再見。便消失在人流中。
馬克總算放鬆了,把自己嶄新的護照遞了過去。那移民官一頁頁翻著馬克的護照,沒能找到一個印章。他看了看馬克,又看了看護照的封麵,叫馬克“waite a moment”,便拿起電話,開始用上海話請示著。跟電話講了一大通,那移民官放下電話,用很生硬的英語問:“You,no visa嗎?”
可我們可愛的馬克,用了他標準的普通話跟機場的移民官套起熱乎來。馬克又萬萬想不到,他的這點“普通話熱乎”,便成了他這次中國行致命的禍根。因為那移民官一聽到他說中國話,馬上把臉拉長了。用帶著特權的聲音居高臨下地說:“你沒有簽證,我不能讓你進,得跟她去一下。”
馬克被一位工作小姐帶到小辦公室。之後又來了一男同誌。馬克拿出了我們中國人求情所有的本事,甚至運用了跟老婆學的那幾句“洋京浜”上海話。這使得那對男女覺得馬克還不僅僅是可疑,簡直就是惡心,就像他們聽到在上海打工的外地民工講上海話一樣惡心。於是決定讓馬克搭下班飛機回美國。
馬克想著外麵焦急等待的丈母娘也有把年紀了,要是等不到一著急出點什麽事,那回家怎麽向老婆交代。但是,任憑馬克“好說歹說好說歹說不頂用呀不頂用。咳,真是急死人呀真是氣死人。”
就這樣,馬克又回到了侯機室,是中國國境以外的侯機室。
在那走投無路的時刻,偉大導師的教導在耳邊響起∶“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馬克從包包的最底層找出了他當年費盡心血,如今“留著紀念”的中國護照,打開一看,還有兩個月的有效期。於是,重新排一次隊,走另一個通道,順利地回到了祖國丈母娘的懷抱。
本以為,“美國鬼子滾回美國去”是理所當然的事,沒想到出境時一亮美國護照,那移民官找了半天沒找到入境的公章。我們的馬克老弟知道不妙,便解釋說∶“進來時我是用的祖國的護照,為的是最後過一次中國公民的癮,以表示我對祖國的留戀。”說著他遞上了那本飽經滄桑的國產護照。那位移民官用了普通國人罕見的耐心,又把中國護照一頁頁翻了一遍,說∶“你沒有去美國的簽證呀?”我們故事的男主角立刻補充說∶“我的名字叫馬克,就是馬克思的馬克,我是美國公民,去美國是不需要簽證的。”那位全中國最耐煩的移民官終於不耐煩了∶“你美國公民拿中國護照,什麽亂七八糟?今天我很忙,就當你這人頭腦有毛病,趕快去美國使館簽證去,簽好證再來。”說著那兩本紅與黑就拋在了馬克的麵前。“下一個”,那移民官喊到。“可是……”我們的馬克還不願妥協。“你再多羅嗦一句,我就把你送打假辦。冒充外國人,使用假護照是要坐牢的。要不是我今天特忙……”馬克是深知“打假辦”的厲害和“坐牢”的難受勁。
求救求到了自己的新屬國,美國大使館門前,一出示美國護照,那看守一個立正敬禮,請美國朋友走別門。從別門進去,和自己新屬國的新同胞說是“要辦簽證”,那辦事員(且叫他史密斯好了)的回答是∶“美國人去美國不需要簽證,中國人辦簽證請走前門排隊。”
拿著中國護照,跟著長長的隊伍,像多年前一樣,好不容易排到了警衛處,那颯爽英姿的警衛打開護照一看∶“你的護照還過一個半月就要作廢了,申請簽證護照至少需要有三個月的有效期,請去所屬公安局延長好護照的有效期再來。”
馬克重新拿出他的美國護照又從鬼子門進去求情,但那美國fellow夥計說∶“美國是一個自由的國家,選擇做美國人還是中國人,也是你的自由,既然你這次已經選擇了做中國人,你就必須遵守中國的法律。我們美國是決不會幹涉中國內政的。我唯一能幫你忙的是,等你拿到有效期夠長的中國護照,立刻給你簽證,決不讓你排隊。”
看來隻好回老家,去當地公安局延長中國護照的有效期了。老家,那是個什麽地方!去了公安局找不到辦事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辦事的人,又“對此業務還不熟悉,你先去單位開個證明,到派出所複印張戶口去公證處公證……”“單位”,哪輩子的事兒,早就破產關門了。“戶口”,也早就被吊銷了。
這個故事要繼續講下去,會剛好是一個兩個來小時的喜劇,九哥今天累了,這麽好的笑料就送給讀者們一個自由創作的機會。內容是∶我們的馬克老弟在老家折騰了兩個星期,動盡了腦筋,想盡了辦法,找盡了熟人,開盡了後門,掏空了錢包,還是沒能創造奇跡。最後,馬克老弟想出了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再去美國大使館,從鬼子門進去後,立刻申請政治庇護,這比從西藏翻過西瑪拉雅山逃往印度,要來得輕鬆安全可靠,反正隻要回到“祖國”美國的懷抱,一切麻煩都將成為過去。為此馬克還編了一個極為精彩完美的故事,像所有在嚴酷情況下人們表現出非凡的潛能一樣,馬克驚訝地發現,自己竟具有小說家的天賦。
正當他坐在一個路邊小餐館撥著他的如意算盤的時候,碰到了一位中學時代的鐵哥們。那哥們聽了馬克的故事,淡淡一笑∶“這事我給你辦。”馬克為那位哥們付飯錢時,哥們並沒有過於客氣。兩天後,一本嶄新的護照就到了馬克的手裏。馬克拿著護照,仔細看了又看∶“像真的一樣!”那哥們還是淡淡一笑∶“當然像真的一樣,因為它就是真的。”
事到如此,離馬克回美國的班機隻有一天了。馬克連夜從老家乘火車,沒有坐票,便將就在打工的萬眾之中一直站到上海,一大早就等在美國大使館,等一開門就從側門進去簽證。但正巧那天辦事的史密斯先生休息。這下可把馬克急成了名副其實要尿褲子的熱鍋螞蟻。也正在這個時候,他碰到了麥克。麥克大大地恭維了馬克一番,恭維他隻用了兩個星期的時間就把自己曬的又黑又油亮。
麥克聽了馬克的遭遇,二話沒說就把他拽上了出租車。一車來到了專門為外國人解決此類問題的地方。麥克把馬克的美國護照遞了進去,裏麵的辦事員問了馬克一句什麽話,麥克趕緊解釋說:“他是個啞巴,是我的鄰居,和我一起同機來上海的。但不知怎麽一出機場就走散了。好在今天在使館找到,要不我真不知道回去如何向他老婆交代。哈哈哈。”
150塊錢人民幣加十來分鍾,麥克就辦成了馬克可能用一輩子也辦不成的事。我們的馬克又深刻地感覺了一次:“中國與任何外國都相反,是進去容易出去難。”
第二天在機場碰到麥克,這一次馬克沒有跟他客氣,搶在了前麵。順利進入到侯機室,祖國國境以外的侯機室,馬克以為萬事大吉,一切都成為了過去。當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時候,他被人推醒。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頭一次在小辦公室接待過他的那對男女邊檢,叫馬克“跟我們走一趟。”馬克的英語使得那對邊檢更加憤怒。
中文不能講,英文又講不得。馬克終於徹底絕望了。他除了仰望著天空禱告外,別的,就什麽也使不上勁。就在馬克的班機起飛前兩分鍾,那對邊檢接到上級指示:“讓那麻煩走人算了。”
至於馬克是用什麽樣的速度去到飛機上的,如果誰用跑表測量了的話,那奧林比克的短跑記錄就很可能有重新製定的必要。
當飛機離開了祖國的大地,馬克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一口氣把這兩個星期的喜劇描述給了坐在旁邊的華人同胞。那同胞的結論是:“這事兒隻能怪你自己。在中國,你怎麽可以講中文呢?”停了停,那同胞又補充說:“不過現在,你不用那麽辛苦跟我講英文,因為我們已經離開了祖國,到了講中文自由安全的空間了。”
和麥克一起回到美國“sweet home甜蜜的家”的時候,正在玩耍的孩子們對著麥克的兒子喊到∶“你爸爸回來了,還帶了個黑人。”而馬克對妻子的解釋是∶“跟朋友去一個煤礦體驗了一段時間的生活,那兒挺、、挺那個什麽的!”
至於那本朋友為他辦的,嶄新的,還有五年有效期的中國護照,馬克立刻把它壓在了“曆史文件堆”的最底下,免的下次拿錯。
不記得是誰說過這樣一段話∶“唉!我們海外的華人,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一群人。因為,我們偉大的祖國,給我們的溫度遠遠不夠維持我們對她回愛的能量,而我們祖國的偉大,也沒有太多東西值得我們理直氣壯去為之自豪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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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複[1]: CCP xtr (2007-03-15 11:03:38)
talking about passport, I lost my Chinese passport while I was China and was told "you are in US now, you have to go to US to get a new Chinese passport", when I got back in US and trying to get a new passport from Chinese embassy and was told "you have to get the new passport from where you got the original one". I was so pissed, I got a US passport.
it's sad most Chinese don't realize how bad the ccp government is. ccp brain wash its slaves with "祖國" "愛國" bullshit.
under the ccp's ruling, the Chinese civilization is going backwards, it's getting worse, the environment pollution is appal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