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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stweg Stage 9,Kalte Herberge to Titisee
一路走來,結識了幾位同路人。和我們一起從Kniebis 開始的倆位德國大學生,在Hausach和我們分手,返回學校了。之後給我們介紹了Schonach旅館的D君,在Schonach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回法蘭福克去上班了。昨天和我們一起在亂石陣裏迷了路,又跟著我們一起依靠我手機上的All Trail App 走出來的法國美眉,晚上她的老公和父母等在Kalte Herberge,全家在餐館裏大吃大喝給她慶功洗塵,今天一早,一家人歡歡樂樂地開車回法國去了。今天繼續和我們同行的有前2天認識的在 Stuttgart Bosch工作的Sven和倆位德國老人,因為倆位老人的英語非常有限,雖然同行了幾天,天天在旅館或餐館見麵,卻都隻是點頭致意,還沒有說過話呢。
吃過早飯,將行李托運了,我倆在門口的更衣室換上徒步鞋,正準備出發時,突然聽到背後有人用標準美國口音問:“你倆就是那對美國夫婦吧?整個步道上都在談論你們呢!”
我轉身一看,說話的是位黑發的年輕姑娘。我倆還沒來得及搭腔,她又接著說:“我叫茱莉亞,本來比你們落後一天的,聽說你們昨晚住這裏,我便坐巴士趕上來了。”
茱莉亞愛說話,走不多遠,我們就知道了她的前生後世。茱莉亞現在大學讀交通工程,高中畢業後她去美國紐約的長島當了2年的Au pair,主人家男的是IT工程師,女的是護士,有4個孩子。難怪她的英語是美國口音。而且有了茱莉亞當翻譯,我們和另外倆位德國老人搭上了腔。老頭原來是大學護士學院的院長(Dean),老太曾經是護士長,倆老已經退休10年了,這次從步道起點的Pforzheim開始,準備走到今天的目的地Titisee為止。其實教授老頭的英語還可以對付,也許因為他的職業本能吧,他對我倆在疫情期間不遠萬裏來這裏徒步充滿了好奇。現在有了專職翻譯官,教授的問題像打機關槍一樣,一個接一個的發射過來:美國人對疫苗的態度如何?你們入關要提供什麽文件?你們那裏疫情怎樣?……
讓我們擠在單人房間裏的旅館,二樓最左邊的那個窗戶就是我們的房間:
今天一路同行的教授夫婦和茱莉亞:
當然一路上除了這些有趣的人文風景之外,還有很多路上的風景: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這一路的照片裏,山上到處都是風力發電機(wind turbine)。回來查了一下,德國的風力發電占總發電量的35%,非常可觀哦。
木靈芝長到路牌上了
曾經的戰場:
下午到達目的地的高山湖提提湖(Titisee)。與因斯布魯克那邊的銀灰色冰川水不同,黑森林的湖水雖然也清冽,遠遠看上去卻是黑色的。
今天走了22公裏,400米攀升,比昨天輕鬆一點,但是也不容易啊。當然要犒勞一下:
晚飯前,來2杯本地brew的啤酒解解乏:
今天住的小旅館老板英語很流利,也很健談。說他曾經在美國加州舊金山混過,還有一個漂亮的美國女朋友。可惜女朋友嗑藥,他這個黑森林來的純潔男可對付不了,隻好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