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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做個party animal(組圖)

(2007-08-14 17:30:43) 下一個
 


做個party ani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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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何時起,Party彌漫京城,混Party成為很多男人女人生活中的一部分。沒有參加過Party變得老土,不懂如何混Party成為一種尷尬。這些“洋人”和“海龜”帶來的新鮮玩意兒的確豐富了北京人的夜生活,也給大家帶來了另一種社交方式和文化。從事公關和貿易工作的人,尤其鍾愛於此,他們能夠不知疲憊地整夜出入夜場,結識了很多朋友。


也有些人雖然喜歡夜場的氛圍,但恨自己為什麽總不能融入其中。其實,“混趴”很簡單,隻要做對兩件事,你也可以遊刃有餘。


1,穿對衣裝


服裝對於不經常“混趴”的人,其實很簡單。時尚類的派對,男人隻要有套像樣的西服和襯衫就好,女人要有一套黑色的性感晚禮服和閃亮的高跟鞋。另類的主題派對會提前告訴你服裝的要求,比如“帽子和扇子”的派對,比如“睡衣”派對。時尚類派對,最亮眼的是女人,女人們都會爭相以最閃亮的姿態出現。最性感的晚裝裙、最搶眼的發型、最精致的晚妝,甚至最閃光的項鏈、最別致的耳環、最出眾的高跟鞋。男人們隻需要帶著眼睛,不必刻意地修飾自己。女人們如果不是為了吸引所有男人的眼球,也不必太辛苦,隨大溜就好。


六一那天,後海的琥珀酒吧舉辦了“裝嫩Party”,要求大家穿學生裝或童裝入場,因為現場有最“裝嫩獎”的評選。來參加派對的朋友大多都是便裝進門,主辦方準備了紅領巾發給所有朋友,現場的所有工作人員還戴著少先隊幹部的標誌:“一道杠”“兩道杠”“三道杠”,十分齊全。但真正的Party animal早已經定做好了各式學生裝入場,日本的校服最受歡迎,還有造型師做現場裝嫩造型。


2,眼神很重要

除了穿著外,參加派對最尷尬的事情就是和陌生人說話。不善於言談的,總是會在角落裏獨自喝酒或吃東西,看著周圍的朋友忙碌著打招呼、聊天,實在覺得無聊便很早離開。其實Party上結識朋友很容易,不用滔滔不絕,也沒有人會拒絕和陌生人接觸。來這裏的人目的都一樣:結識新朋友。隻要拿起酒杯,走到你想認識的朋友跟前,送他一個友好的微笑,碰下酒杯,把酒喝下,你們自然會聊開。從彼此的介紹,到對派對的評價,再給他介紹你一起來的朋友,大家會聊得很熱鬧。切記,先聊,不要忙著遞名片。當對方和你的聊天很愉快,彼此很感興趣的時候將名片遞出會更有價值。


3,禦用男友


如果一個女人,想在夜場裏玩,又不想被不順眼的男人招惹,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自帶“男友”。此“男友”一定不能是彼男友,否則你要隨時照顧他的眼神;一定要有愛玩的熱情,這樣你不會悶;一定能替你擋酒,讓對你有企圖的男人退步;一定要體貼細心,能夠照顧好喝得爛醉的你。最重要的是,他對你卻沒有一點企圖。


森就是一個這樣的男人,被我戲稱為“禦用男友”。我去club裏玩,隻要一個電話他準會到場,即便正在加班。因為他不喜歡女人,所以我對他一直有種姐姐般的信任和依賴。參加文身派對,他會陪我一起去現場文身;造型派對,他會和我一起做頭發;甚至豔妝派對,他也會配合我的出場化起煙熏妝……


那天淩晨2點多,我們一行人在工體一帶玩累了,轉戰三裏屯吃烤串。我突然不勝酒力,鬱悶地起身去旁邊酒吧的衛生間。森不放心地跟了上來,拉著我的手,一起走進Shooters。衛生間的門很破,估計是變成了那些醉鬼的發泄器。沒有在意太多,鎖了門進去。出來時,門忽然打不開了。我不停地左右轉動著門鎖,仍然沒有反應。


門外的音樂聲很大,恐懼慢慢襲來。這時,有人在門外轉動著門鎖,並伴隨著近乎於嘶喊的叫聲,是森。不一會兒,森找服務生打開了門。開門的瞬間,真的好想抱住森,在他耳邊說:“有你,真幸福。”忽然,忍住了。隻是把手放在他的大手裏,像跟著姐姐一樣,順從地讓他牽我離開。


1879年的睡衣派對


翻開曆史,1879年的大事記有:愛迪生發明燈泡,奇才愛因斯坦的誕生……但在這一刻,這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件,反而不及得內衣上的“1879”來得精彩。


所謂的女人味,好像被輿論包裝得有點飄渺高深,氣質、舉首投足、一顰一笑甚至上升至智慧、成就等複雜元素。恕我庸俗,覺得隻要女人們穿上性感的內衣,無論是燕瘦環肥,蕾絲通花純棉……女人味立即呈現。


總喜歡搞點新意思的烈酒品牌絕對伏特加,今年組織了一個臨時的內衣創作小組,邀請了8位新銳設計師為時尚係列ABSOLUT LABEL設計主題為“1879”內衣。將大腦回魂至上上世紀的1879年,確實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翻開曆史,1879年的大事記有:愛迪生發明燈泡,奇才愛因斯坦的誕生......但在這一刻,這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件,反而不及得內衣上的“1879”來得精彩。


設計師們突破了內衣非要少布才性感的潛規則。哪怕是造型最直接的比基尼線條也非常健康,並運用陽光的色彩讓人愛得沒有一絲邪念。(所以,他們也沒有挑選肉彈型的模特演繹這批內衣)因為沒有邪念為大前提,所以這批內衣均順應了內衣外穿的潮流,設計師將1879的想像與回顧演繹化身為小背心、燈籠褲、運動衫、比基尼等可以見天日的“服裝”上, 讓內衣不隻是一件美麗的襯底。又因為不隻是襯底,所以這批內衣比一般內衣更…有層次感。將層次玩得最不露痕跡的要算希臘設計師Apostolos Mitropoulos創造的一款胸衣,運用束腰上移和胸圍下拉和內衣疊穿等手法,為視覺上較為收縮的黑色帶來起伏的層次感,並營造了透明和非透明的明朗對比。


最後,他們邀請了鬼才攝影師Sofia和Mauro為這批內衣拍攝寫真,這兩位鬼才拍攝的照片為內衣營造了魅力攝人的時尚玩味氣質,為這一個內衣創作小組的大PROJECT畫上完美的句號。

這一係列作品會在全世界的藝廊和時裝秀上展出,不過,並不會公開銷售。不過,一些限量版的內衣會贈送給一些ABSOLUT認同的時尚人士。如果,閣下某天收到這份驚喜,證明你對時尚也有一定建樹。



直擊深圳熱辣刺激的睡衣派對


又是人間四月天,有什麽新鮮刺激熱辣的玩意兒嗎?當然有。如果深圳不出新的東西,誰出?


當街頭上貼出“睡衣PARTY,歡迎參加”時,不要隨便把嘴巴張成O形,人們一看就知道你在深圳生活不到一年。即使你覺得驚訝,也要控製情緒,保持形象。中世紀法國浪漫小說中,上流社會的巴黎婦女一定要做到這一點,不然人們就以為你是“外省人”。在深圳這個外省人比比皆是的地方,人們會以為你是外星人。


聽過這樣一則故事:某地來了一個記者,聽說這個地方的人都是不穿衣服的。第一次開會的時候,為了表示尊重,他穿著衣服。結果到了現場一看,那些人都沒穿衣服,隻有他一個人穿著衣服。第二次,同樣為了表示尊重,開會的時候,他什麽也沒穿。結果去到現場一看,天哪,那些人全都穿著衣服,隻有他一個人光著身子。當地人也隻是為了表示對他的尊重,照顧他的感受,覺得他第一次穿了衣服,一定是不習慣這裏的風俗,所以大家都穿了衣服來跟他見麵。


故事總是取材於真實生活,比如說這個睡衣PARTY。如果你一看心動,決定要參加,你搞不好就會想:我到底要不要穿睡衣呢?如果我穿了睡衣,而其他沒有一個人穿,那不是成了笑話。如果我沒有穿睡衣,裏麵的人全都穿了,那不是也成了笑話。

於是參加這個PARTY的人有一半人這樣想:我應該戴一個麵具,因為我穿了睡衣,萬一別人都不穿,那他們也不知道這個穿睡衣的人是誰。另一半人這樣想:我應該戴一個麵具,因為我沒穿睡衣,萬一別人都穿了,那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沒穿睡衣的是誰。


那麽這個PARTY很快就會變成假麵PARTY。跟我們國人喜歡捉摸不透和捉摸不透別人有關。到了周六PARTY這一天,舉行PARTY的酒吧侍應站在門口,幾個外國人經過,掀起自己的外套,給他看裏麵穿著的睡衣。但是經過的人越來越多,基本上都一本正經地穿著外衣。


到了酒吧裏麵,乍暖還寒時節,酒吧裏倒是挺暖和的。隻見五色燈光底下一個胖嘟嘟的外國人穿著極其卡通的睡衣,人們的眼光都望向他的時候,他就一個勁地擠眉弄眼,看來他是想好了要逗自己開心的。身材優美的外國女郎穿著中國絲綢睡衣,一副完全故意告訴你她是外國人的樣子。有一部分估計是酒吧老板的朋友,專門來做托兒的,有的穿著油膩膩的睡衣,有的穿著皺巴巴的睡衣,有的穿著脫了線的睡衣,一看就知道是絕對的家常。有一個女孩穿著太過漂亮不像睡覺用的睡衣,一看就知道是來展示自己的。另外一個女孩披著晨褸,卻將晨褸的前襟敞開,露出裏麵的性感睡衣,活色生香,令酒吧的溫度陡然上漲。


大部分的人都是進了酒吧,才把外套脫下來,搞得酒吧到處都是衣服。我們強行幹擾,攔住十幾個人問他們為什麽來玩,這些人很擅長於對付媒體,都是一句話:覺得好玩。最後我們拿出殺手鐧,攔住一個女孩子,如果她不回答我們的話,我們就統一色眯眯地瞄著她的胸口—上端。她說:“人有時候,就是故意想做一些事情,來讓自己和他人覺得好玩。”我們推斷這個女孩子是學哲學的,以此類推,睡衣PARTY是哲學類的PARTY。


如果說睡衣PARTY是最熱辣的PARTY,那麽最新鮮的PARTY可算是這裏舉行的發型PARTY。


同樣的通告和海報,不同的是上次參加過睡衣PARTY的人都接到邀請參加的手機短信。以此類推,哲學有可能是為商業服務的,用社會主義的話說,就是哲學被商業利用了。

到了PARTY門口,不用急著進去,光是站在門口就能把你笑個半死。中國有個發型師叫丁暢,丁暢有個名字叫“丁暢製造”。丁暢製造出來的一幫男孩子個個頭上頂著一堆笑話,興高采烈得意洋洋躊躇滿誌地站在酒吧門口,供路人和其他嘉賓欣賞。丁暢自己豎起了三根頭發,有人是一根頂刺,當然還有人頭戴紅花。這次PARTY,用一個把自己長發紮成春姑小辮的畫家的話說就是:這年頭,能把自己和別人都逗樂了就是偉大。看來他們是想要把自己和別人都逗得非常樂。於是他們都很偉大。


最刺激的PARTY莫過於易裝PARTY。春節前的深圳街頭,曾經有一個男子站在最繁華的路段,剃著陰陽頭,穿著男式上裝,女式裙子。光天化日之下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裏看報紙。雖然深圳所有的報紙都做過報道,眾說紛紜,人們的態度不一,但是他做了。誰也不知道誰受誰的啟發,易裝PARTY得以進行。


當一個小女生打扮成男生的時候,她的言行舉止自然也有所改變。當一個大男子打扮成女生的時候,他會模仿。交換一個角色,感覺一下也未嚐不可。其實這次PARTY不是很成功,大部分的時間是女孩子們在給男伴塗脂抹粉,把他們搞成小醜。至於女扮男裝的女孩子們,卻空前成功,一是女扮男裝曆史久矣,二是說明女權運動方興未艾。


參加PARTY的一些藝術家和藝術愛好者則認為,不成功的最主要因素是因為易裝讓我們想起了《男孩不哭》中的張國榮,以及其它一些沉重的話題。我們不是那麽容易易裝而進入角色,如果是真正的易裝PARTY,不管它是像法國中世紀的還是英國中世紀的,它將使我們的心怦怦跳。



上海的睡衣派對


一部份上海市民把睡衣穿到街上的習慣,不但使上海人覺得丟臉,熱衷於大吊上海這隻膀子的國內外小資們也無不深感鬱悶。

睡衣上街其實由來已久,至少在70年代即成“風景”一道。近來備受關注,並且作為正式提案提交到當地政協會議上討論,是因為上海越變越像一個時髦的國際大都市,這種情景就變得越來越不可容忍。當地輿論譴責道:有人穿著睡衣去買菜、逛超市,乘公交車,更有甚者,穿著睡衣到南京路步行街上去逛街。在上海這樣一座國際大都市裏,這種行為看似個人陋習,其實大大地卻有損上海的形像。


按照西式的T.P.O原則,著裝必須考慮到適當的時間(Time),地點(Place)以及場合(Occasion)。作為文明象征、生活品質和個人品味的安全保證的睡衣竟然變成一種“陋習”,顯然是在違反了上述原則的同時也觸犯了社會學上的“錯位”禁忌。不過,為什麽是上海人?


我認為氣候很重要。一個新加坡女生說,到了漢城才知道原來新加坡並不是亞洲最文明的都市,因為在漢城街頭就連那個叫賣糖炒栗子的大叔也穿著西裝,而在新加坡的大排檔裏炒米粉的男人,大都隻穿汗衫,甚至赤膊上陣。


成“龍”之後,新加坡人大都自信爆棚,唯獨這一次卻在同樣的原因下走了另一個極端,溫度是影響穿著的重要因素,南方城市的穿著通常比北方涼快、隨意,感覺上也就不太文明。在北京,冬天長,日照短,穿睡衣上大街,嗝兒屁著涼的機會很高,北京大部份住宅區的周邊也很荒涼,不存在“街”和“上街”的問題,一個人要是穿著睡衣推門走到外麵,感覺更像是在野地裏夢遊。而廣州,夏日長且悶,熱烈地鬱悶著。如果說天堂裏總是四季如春的話,那麽廣州的天氣在一年裏有半年是地獄,剩下半年是人間地獄。住在地獄裏就不能講究那麽多了,外出和居家之間在邊界上的模糊極大地限製了睡衣的生存空間,廣州人也練就了一雙拖鞋走天下的本事。跟上海人的睡衣一樣,粵人的拖鞋也經常成為輿論的靶子,不過,前幾天我看香港亞洲電視的一個Quiz Show,某女選手在熟練而準確地排列出《重慶森林》、《東邪西毒》、《春光乍泄》和《花樣年華》的公映順序之後脫穎而出,成功坐上了高腳椅接受獎金總額為100萬元的智力挑戰——穿著拖鞋,而且是完全可以與上海人的睡衣相配趁的那種。難怪報紙上有人說王家衛是個“上海男人”。但是人家賓主雙方問答甚歡,根本不當回事,相信在粵語地區以外的央視觀眾看來,此舉的震驚度無異於在王小丫麵前乍泄了自己的腳丫。


不冷不熱的天氣並非是穿睡衣上街能夠得逞的惟一。問題的關鍵在於,就功能意義上的現代城市的而言,上海是全中國最成熟的,成熟的兩大標誌是:一,一個成熟的市民社會;二,有足夠稠密的商業街區供其市民不舍晝夜地“漫遊”。成熟的市民社會有許多特征,睡衣就是其中之一,隻有成熟的市民才穿睡衣,因為成熟市民的一個標誌,就是他們多能自覺地在個人生活與公共領域之間設定比較明顯的界線。因此,一個穿著睡衣在街上行走的上海市民至少代表了兩層含意:一,睡衣和“遊蕩”使他在身份上與隻穿內衣褲上床、裸睡以及“被禁錮”的種種不文明、不成熟或者另類形成顯著的區別;二,這個成熟的市民社會曾經在時空上發生過一場可怕的深刻的斷裂,作為結果和遺跡,分成兩半的市民身穿著分成兩半的睡衣。蕭伯納說:“人類文化,一半為半受教育者所摧殘,另一半是為飽受教育者所摧殘。”文明的睡衣也是如此,一半穿在半成熟的市民的身上,另一半穿在飽成熟的市民身上。



飽成熟的市民對於“睡衣上街”的深惡痛絕,更像是集體無意識對三四十年前那種匱乏、落伍、封閉而斷裂的社會生活的一種強迫性遺忘。不然的話,浦東的小學裏就不會發起主題為“我幫家長改陋習”的親子活動。學生的投票結果顯示,“家長三大陋習”首惡是抽煙,賭博為次,第三就是睡衣,一個穿睡衣、趿拖鞋、滿頭發卷站在校門口等候孩子放學的母親,會令後者感到“最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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