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家教時曾經差點被初中生迷奸
(2006-12-29 12:09:26)
下一個
在雨珊的挎包裏,總是裝著一瓶自帶的礦泉水,她一直也不嫌沉,總是背著,喝光了一瓶就趕緊再換一瓶,我問她這到底是為了什麽,最開始她不願意告訴我,後來在我的一再追問下,她終於告訴了我事情的原委,說來,還真是驚心動魄的一件事情,一個堂堂的女大學生,差點就栽在一個初中小流氓的手裏,險些連貞節都失去了。
雨珊在最開始做家教的時候,沒有什麽經驗,在她的眼裏,總以為自己要教的孩子都是些學習不好的需要補課的淘氣包,天真而且調皮,可是有一件事情,改變了她的觀點,而且這件事情,差點影響了她的一生。
那是她所教的第三個孩子,是個15歲的初中生,前2個都是她所想的那樣也是她所看到的,天真調皮,帶著孩子氣,22歲的她在教他們的時候,簡直就可以說是邊玩邊教的,關係很融洽,學生也挺努力,可是第三個孩子卻不一樣,正所謂事不過三,好事也是一樣的,到了第三個孩子,她差點就栽在了這個孩子的手裏。
她第一次見到那孩子的時候,就覺得那個孩子帶著和前兩個孩子不一樣的氣質,文靜而且眼睛裏充滿了深邃,白皙的麵龐帶著幾分的成熟,一看就是很多初中青春期女生狂熱追求的對象,雨珊覺得這個孩子會更好教一點,所以也就不是很擔心自己會教不好受到家長的責備。
最開始,那個學生顯現的很認真,和前兩個調皮的孩子一會動動這個一會玩玩那個簡直就是截然不同的,雨珊覺得很高興,而且那個學生也很喜歡問問題,這就更使雨珊對他喜愛有嘉,覺得這個孩子看來是個天才,應該不用浪費什麽力氣就能出徒的。
但是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老實的學生,會在她喝的水裏下藥!
有一天,雨珊正在給他講關於謂語動詞的用法的時候,覺得有點口渴了,於是問他說有沒有紙杯接點自來水喝,其實雨珊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雖然不衛生,但是我們吉林本地的水,自來水都可以直接喝,那是多麽純淨的水啊。可是京城不一樣的,因為京城的水質,有時候可真是……所以學生對她說,老師,喝自來水多不好,像我們家虐待你似的,我去給你拿罐百事去。
於是學生就跑去廚房,等了好一會才回來,而後(據說當時那個瓶口開了一半,等到了她麵前才全部的……)揭開蓋子,遞給了雨珊,雨珊想都沒想別的接過來就喝了一大口,學生就說,老師,歇會吧,看您也累了,等把水喝完了再繼續。雨珊覺得他很懂得關心人,就沒有想什麽,慢慢的把水喝完,而後把空罐放在一邊,再把書本拿起來,繼續向他講述ed和ing在和動詞連用的時候有什麽不同,但是此時她發現學生不是看著書,而是總是盯著她看,她覺得很奇怪,就說,看書啊,別看著我,我臉上又沒單詞。
這個時候,藥力開始發作了,她就覺得耳朵裏邊好像慢慢的出現了什麽響動,接著眼皮好像有點發緊,她輕輕的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的眼睛有點疲勞了,就想去包裏找眼藥水來滴,結果等她剛想站起來的時候,就覺得腦袋裏嗡嗡做響,而後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雨珊告訴我,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貧血症狀出現了,完全沒有想到是學生在裏邊下了藥,而且她記得她是吃過了午飯的,覺得這個事情很不應該。
這一切的暴露是那個學生來扶她的時候,看到她這個樣子,那個學生一下子站了起來,而後走過來扶住她,一麵嘴裏說老師你怎麽了,一麵用雙手摟住了她的腰,而後其中一隻就轉過來伸進她的前襟裏亂摸。
這個時候腦袋已經一片麻木的雨珊隻覺得身體癱軟無力,想用手支持桌子,可是那個時候感覺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手了,她整個的軟在那個學生的懷裏了。那個學生就緊緊的抱住她,好像還趁機吻了她。這個時候他的手放在什麽地方,雨珊已經基本上不記得了……
雨珊說,要不是那個時候門外有一陣腳步聲,再加上自己掙紮的時候胳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劃了一個口子,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的話,後果恐怕就很嚴重了。
她一下子反應過來是學生給自己下了藥,在趁機猥褻自己,於是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了那個學生的雙手,向門口跌跌撞撞的跑去,那是跑嗎?當時那簡直就是爬過去了,而後她在一片慌亂中擰開了門閂,衝出了屋子,肩膀都在牆上磕傷了,她都不知道,什麽包啊,書啊,都不要了,(當然了,那個學生試圖拖住她,沒做到,瘦人在爆發的時候,力氣比胖子大的多…… -_-!)她隻知道自己在逃跑,打開電梯的門之後,一下斜躺在裏邊,人事不醒……
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醫院裏了,醫生說她是那幢樓下的保衛科送來的,說送來的時候,嘴角,肩膀,胳膊上全是血,但是好心的婦科大夫已經給她做了檢查了,沒有發現被強暴的跡象。隻是多處擦傷。然後問她是不是遇到了強奸犯,因為她的血樣裏有明顯的安定成分
雨珊說,那個時候她要是告訴醫生那個孩子企圖強奸自己,醫生恐怕都不會相信的,再一想如果說出那個孩子的話,恐怕那個孩子的前途就完了,於是就說,看上去安定片和去痛片的長的差不多,家裏邊的藥放在一個地方,分不出哪個是哪個,所以隨便找了幾片吃了,不知道自己吃錯藥了。
可是這個謊言實在太低能了,旁邊派出所的一聽就聽出來了,她明顯的東北口音,褲兜裏的身份證,學生證,錢包上的標示,全證明她是個學生,她怎麽可能是當地的住戶呢?再說了,那個地方怎麽可能是她一個女學生住的起的地方?
而後,警察就給她一頓說服教育,說知道她有難言之隱,但是這不是沒什麽事情嗎?侮辱了她的人他們一定得找到,不能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可是雨珊怎麽也不說,結果還是警察有辦法,對她說,你也不想我們通知你的學校你在外邊從事賣淫活動吧?我知道東北來的學生都窮如何如何,從諄諄教導變成了威逼,弄的雨珊隻好招供了。
結果一席話下來,並沒有換來警察們目瞪口呆的效果,反而警察和氣的笑著說,小姑娘,你說的這件事情我們遇到的多了,現在的初中生和你那個時代的初中生不能比,我們會立案偵察的。
過了幾天,雨珊的包什麽的都被送回來了,警察把包遞到她手裏的時候,告訴她,那個孩子進了少管所,雨珊覺得挺遺憾的,認為自己害了那個孩子,結果警察告訴她說,你沒有害誰,被害人是你,你還年輕,缺乏社會經驗,現在的社會可不是以前的社會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雨珊長歎了一口氣,說,不知道現在那個孩子怎麽樣了,我說還能怎麽樣,該學好了吧?她說要是那樣就好了。
這件事情之後,雨珊半年沒有接家教的活,接了也隻接女孩子的,而且比以前小心多了,出去的時候,總是自己帶著一瓶子礦泉水,手機的直播鍵是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