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ere and there 係列1——秋日下的狂奔

(2008-01-25 20:16:31) 下一個
Here and there 是從2001年開始的一個係列,似乎一直寫到2002年末,很遺憾因為疏懶,其他的遊記都散失無存了。那個時候Here不過是北京,there也不過是一片陌生的草原,或者司馬台的長城,最遠也不過是青島的海邊。7年過去了,Here已經是中國,There已經是美國... ...

這個係列更多是個人的流水帳,既不是遊記更非攻略,如果閱讀者希望借鑒做自己的出行指南,馬上就此打住。
 
在籌劃了一周多的時間以後,終於在北京南站帶著15個人上了開往四合永的2559次列車,15人中,除了pilot均是素未謀麵的同行者。

淩晨4點的四合永車站還是一片漆黑,事先聯係好的韓師傅子時就帶人上了山,來接我們這隊人的是他的愛人。漆黑的山路上,大家都打起了瞌睡,6點左右,晨曦霧靄中看到了遍生著長著金黃秋葉的樹木。Pilot說他看到一隻肥大的野兔竄過去。

到了烏蘭布統已經是早晨7:30,早已經被塞外秋風吹的不住瑟縮發抖的遊伴看到冒著熱氣的饅頭豆漿小米粥都顯現出了餓狼本色。一盆饅頭頃刻間屍首無存。吃完早飯,馬上向大峽穀進發,五彩山到現在才名副其實,山上草色斑駁,林木陸離。大峽穀也和7月蔥蘢一片不同,變得色彩紛繁。

從大峽穀返回簡單吃了些隨身帶的食物,就該上演這兩天活動的重頭戲了,為了節省,沒有在村內租馬,而是開車到村外一個較偏僻的地方從牧民手裏直接租馬,車子開出去一裏左右,突然車後塵土四起,幾十個村民騎著馬跟在車後,車門一打開,急著把自己馬兒租出去的村民就圍了上來,先挑了一批棕色的高頭大馬,長得十分精壯,不象有的馬一身肥膘,可是這匹馬馬性頑劣,就是不聽使喚,沒奈何,隻好換了一批黑馬,不是那麽高大,卻也很精壯。一開始為了省銀子,隻請了一個向導,沒想到大家騎術不統一,有4個南開來的學生第一次騎馬,我隻好前前後後的騎馬跑來跑去,看有沒有掉隊的人,就這樣騎了一裏地左右,眼看人越來越分散,又找了一個向導,這樣前後都有人照看,我也就可以放心的放開馬了。同行的晨然穿著專門騎馬的護腿,很是英姿颯爽——有點象個女匪首?^_^ pilot這個衰人,騎了一匹打也不跑,罵也不跑的馬兒,安全的很。路上和向導聊天,圍場草原因為過渡放牧,旅遊開發已經嚴重的沙化,當地政府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卻對種種短視行為放縱,一路來的歡快變成對這個美麗的草原的擔心。一路上有快有慢,用了2個小時到了將軍泡子,泡子裏的水藍的帶有一股寒氣,在泡子周圍隨便跑了跑馬,正好漂者帶了數碼相機大家或做或蹲或站湊在一起照了兩個合影。因為我的馬在照相的時候跑丟了,所以大家走了10多分鍾我才從泡子邊上騎馬追大部隊,這一段是我最過癮的一程,不用加鞭,馬兒自己越跑越快,風聲過耳,頭發也被吹起,也就3,5分鍾就追上了大家,這時候馬兒的眼睛上邊,脖子,腹部汗水淋漓,被風吹幹結成鹽粒,很是不忍。回去的路上,馬兒也著急回家,人騎馬的技術也熟練的多,比去的路上快了許多。我的馬兒不知為什麽就喜歡跟在晨然的馬側跑,偏偏又不為人家所喜,那馬兒頻頻對我的馬兒出蹄,沒招呼到它身上,到是有三蹄踹在我的小腿迎麵骨,小腿外側,和膝蓋上,其中小腿迎麵骨那一蹄疼的我差點從馬上掉下去。後來隻好等晨然的馬先跑一程,我才能放馬肆意奔跑一會兒,一靠近那匹馬兒,我隻有緊勒韁繩。出發4個小時後,回到了村旁,馬主看到我騎的馬汗水都在鬃毛上凝結出鹽粒。心疼的直數落我。最後18匹馬一共給了¥1450,多給了¥10,這¥10這是兩天裏我唯一沒有跟大家商量的一項支出,看著十幾個人因為多給了¥10興高采烈的樣子,說實話,心裏很難過,和我們這些城市人相比,他們的生活是多麽的清貧,我們中間有幾個人還會為了¥10高興的“好兄弟”叫個不停?

晚上吃過烤羊,下起了小雨,半夜4點起來看看窗外的天,無星無月,看來早晨去喇嘛山看日出的計劃隻好取消了。吃完早飯,開車去一片樺樹林,這裏的色彩更加豐富,還有一片片金黃的蓧麥地,雨後的草原山包都顯得格外的潤澤,我厚顏無恥的站在樹下,林中,蓧麥麥田裏謀殺了不少膠卷。9:45點從這裏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同來的清風不識字小兩口正坐在草地上呢喃,大家紛紛用晨然的長焦鏡頭觀察,希望可以讀懂唇語。後來開車經過的時候,這浪漫的一對才大呼小叫跑上來,連連指責我們沒義氣。

簡單的吃過午飯,就開車回四合永,路上經過最後的一站——月亮湖,實在搞不明白,原來一個叫沙腦泡子這樣渾然天成的泡子被那個混蛋改成這麽矯情的名字。

晚上22:30,回到可愛的首都——北京。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