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什麽!
(2011-07-27 03:5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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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性的戰士II:將色欲轉化為愛》 —— Krishnapada Swami 我們都想得到一種無條件且為永恒的愛——一種超越美貌、智性或任何膚淺品質的愛。希望被愛,隻因為我們的確被愛著。同時,我們都有一種自然而內在的將愛與人分享的傾向。這種對愛的迫切需求起自於我們本是永恒互愛的生命,我們的靈魂是充滿知識和喜樂的。盡管因處於物質軀體而暫時為物質能量所覆蓋,我們的天性內在卻是神聖的,並且一直在尋求著含有真正充實的靈性王國中那種充滿喜樂的愛。但似乎總是有些什麽問題。縱使不斷尋求,我們仍是常常體會失望,並發現愛的體驗是短暫的。雖然已經努力,並在諸多關係中失敗了,我們仍堅持相信那個合適的人還在某個地方。隻是由於某種神秘的原因,我們好像還沒有處於恰當的時間和地點。 世界需要著愛 當今世界無數的人從來也未曾感受到真正被愛過。盡管深深地渴求著,他們並不知道到底什麽是愛。事實上,在日常關係中,“愛”一詞的概念已變得相當模糊,甚至還暗示著某些大相徑庭的意義,如對需要的控製。例如,愛的概念通常被限至一種僅是處於軀體層麵的交流,或者一種試圖從某人身上得到滿足的過程——必要的話還施加暴力。這不是愛。這一問題之所以出現是因為我們尋求答案全找錯了地方。一個沒有靈性核心的社會缺乏讓一切運轉的“宇宙膠水”。而愛便是這宇宙膠水,當我們學習去彼此了解和交流並最終發展為與至尊人格首神的交流時,愛便將我們連接在了一起。現代社會似乎已遺忘了這一點。但更深地看,盡管愛的體驗經常誤導我們,我們仍然知道愛是與生俱來的權利。這就如有一個人在我們麵前揮揚一種芳香誘人的東西卻又讓我們無法得到。我們想要它,也知道它是可得的,卻又總也不太能抓住它。於是我們便去尋求某種替代品,希望在財富,名聲或權力中找見快樂。讓我們來首先通過檢測愛的反麵而更深地研究這一切的運作。 愛不是索取 真正的愛無關於個人利益,而是關於人與人之間交流的質量。當我們隻是想到自己,並試圖安排得到想要的東西時,這便不是愛的表達。無條件的愛決不建立在索求的基礎上。相反,它是一種給予的體驗,一種每一位參與者力爭更為慷慨地與人分享的快樂的行為。這一點對於一個經常將愛等同於色欲的社會來說,是特別相關的。色欲提供了我們所能體驗的最大快樂之一,而我們也在盡可能多地享受著它。事實上,每一種影響知覺的主要努力都是建立在性誘惑的基礎上的。不幸的是,這種奴役人類文明的嚐試卻是太成功了。正如我們已經看到的,現在無數的廣告都在刺激公眾的性欲以促進銷售。因此,人們都專注於外在,而並不重視對彼此或自己的了解。其實,由於他們無法超越這一“軀體遊戲”,他們的知覺便依然為其軀體的情欲所奴役和征服。但愛並不相關於我們能從別人身上得到性快樂的數量。愛與性並無關係。人們經常說“我們來做愛吧,”他們其實是在說,“我們來性-吧。”如果相信性便是愛,那麽亂lun也便可以接受了,因為如果父親愛女兒,他也便會自由地與其性-。而亂lun在全世界也的確越來越普遍。前麵我們也提到過性的諸多受害者是如何傷痕累累,有時甚至是以生命為代價的。愛與剝削無關。它不是一場生意交換,也不是一種需要兩人行動而互相平衡的計算係統。相反,愛表達的是對於別人福利的真正關懷。在這個認為人們的行為背後都暗藏動機的呼叫“給我”的社會裏,這一點是不易理解的。我們通常會安處於一種安全的關係中,這種關係就如生意一般運轉著:“你滿足我,然後我滿足你。”不幸的是,合同中一旦出現騷亂,我們便準備去尋找另外一種關係。終極來說,真正的愛與別人說什麽,做什麽並無關係。它建立在我們自己——而不是另一個人——的基礎上,它是一種關於我們是什麽,擁有什麽,以及能分享什麽的一種表達。當愛某一個人時,我們便會想要為那人做些什麽。如果真的關心自己的丈夫,妻子,孩子或朋友,我們便會為每一個服務對方的機會而激動。而一當付出服務,我們甚至會更為激動,因為看到自己已作出幫助,我們是快樂的。當困難來臨,我們會迫切希望為所愛的人作些什麽以展示關懷和承諾,而又不期待任何回報。愛不是一種感覺 我們大多數人認為愛是一種感覺,會因環境而有起落。但真正的愛和我們的感受如何並無聯係,它也不依賴於任何外在條件。真正的愛是神聖的,並且不能獨立於其源泉——神而存在。愛不是一種如水龍頭般可以開關的東西。在社會中,通常我們並不懂得這一點。一對男女可能會發下婚姻的誓言,然後在幾個月或幾年後便改變了注意。處於此種知覺狀態下,我們不斷向外尋求著某種東西,而不是從內在叩擊愛的泉源。盡管我們偶爾會被某人的行為所擾,真正的愛依然堅固,因為它的基礎比僅是情感遠遠深刻許多。當愛為脆弱的情感時,任何混亂可能便會立即將我們所愛的對象變為敵人。許多人都很難和別人建立起有意義的關係。起初的陶醉一旦消失,他們會發現這種關係隻是一種回應而非積極的表達,於是他們感到失望。積極的人有著以洞察為中心的原則和一種哲學傾向,而被動的人則專注於自我中心的利害,如吃、睡、防衛和交配。消極者從個人享樂看待一切。對於他們,愛是一種可以增進他們福利的感覺,因此,一當他們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時,他們便將撤退。 另一方麵,當真正去愛時,我們並不關注自己。愛是一個動詞:我們強調、欣賞、分享、幫助和給予,卻並不努力去感覺愉快,或者控製環境以增加自己的樂趣。 愛並不總是令人愉快 因為愛並非由愉快的情感來作定義,痛苦也便可能是愛的一個主要部分。盡管我們大多數人寧願體驗快樂並祛除痛苦的關係,這種態度乃是建立在想要滿足自己感官的基礎上的。真正的愛的確能帶給我們巨大的快樂,但它同樣能引起極度的痛楚。稍稍檢測一下自己的生活,我們便會注意到最大的痛苦幾乎無可規避地來自於我們和所愛的人的關係。或許是試圖給予而沒有得到充分的讚賞,或許是想要建立一種愛的關係但不知何故卻未能如願。誰能忘記被叛,失望,忽視或被棄的深深的傷害呢?同時,我們最大的快樂也是來自與別人的關係。愛是最具治愈力的,而它同時又能讓我們在痛苦麵前如此脆弱。在一種愛的關係中,我們生活中每一個困難都成為榮耀和服務於主的挑戰。當我們關心著某一個人時,艱難是美妙的,因為這證明我們需要更多交流。由於伴侶沒有帶著一種愛的情感來接受我們的語言或行為,我們便感受到一種愛的需要。這於是給了我們一個極好的的機會去服務對方並維護其福利。當處於主動位置時,我們欣賞一切。但一當事情未能如願發展,我們便可能無法容納自己的伴侶。每當懷疑這種關係時,我們便會扭身不顧。這些懷疑之所以出現,是因為我們缺乏強烈的信心或感覺不安全。我們通常會將自己的恐懼投射到伴侶或周圍的環境,我們可能會猜疑地想“你這是什麽意思?”有的人不論發生什麽都會保持一種負麵情緒。我們作為靈性戰士的目標是變得如此富有愛心,以致似乎沒有什麽能騷擾我們。處於此種境況,我們便絲毫不受負麵情況的影響。相反,我們對否定的評價如讚揚一樣心懷感激,甚至還以愛來理解嚴厲的話語。起初,這似乎有些天真。但事實上,此種行為反射著對主強烈的信心,以及一種願將我們的信心與愛分享出去的意願。事實上,我們大家都有一種穩處於愛的能力,因此周圍的一切隻是幫助我們變得更加富有愛心。這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靈性戰士的心態。 嫉妒不是愛 然而,即便是靈性圈子裏的人也常常並不理解如何去彼此相愛。盡管表麵上投身於靈修,人們仍可能會去嫉妒同輩的人。例如,如果一個人靈修在進步,別的陷於物質知覺的人或許並不能為前者感到高興。相反,他們可能會變得嫉妒而卑下。崇拜名譽,金錢以及物質舒適的人依附著生活短暫的那一部分。終極說來,他們注定無法快樂,因為所有短暫的事物都會惡化。他們是在將自己判給失落和挫折。這種對於自私享樂的追求是現代西方文化一個普遍的特征。在向頂峰攀援的過程中,由於受條件限製,我們會想,“當你失敗時,我才會贏。”為了確立自己的地位,我們渴望看到別人讓位。我們甚至會妨害一個潛在的對手,並相信這便是成功的途徑。然而,我們應該記住,每當感到悲傷、受擾並嫉妒另一個人的成功時,我們便失去了獲得靈性祝福的資格。在這類情況下,我們必須解剖自己以消溶自私的動機,這樣最終我們便能達至為別人的成就而快樂和熱情。我們總是會因別人的成長而得提升而不是貶低。 愛比懷疑更為強大 愛必須超越我們對靈修價值所持的任何懷疑。持久的懷疑對靈修總是有害的,它會使我們在物質幻象麵前變得脆弱並削弱我們與靈性指導及保護的聯係。這不是說我們應該成為盲從者,接受靈性的教義而毫無疑問。當我們前行在靈修的路途上,自然會有懷疑產生。但為了避免疑問長期縈繞的危險,我們應該在每一個問題出現時立即解決。真誠的詢問能平息疑問,而不至向消極影響敞開大門以引領我們步向歧途。靈修需要強烈的熱情和信心。未經解決的疑問會使軀體和心意都回到昔日熟悉的方式,並如那些吸毒成癮者般,每當生活變得艱難,他們便回向毒品尋求熟悉的慰籍。如果信心和力量都消失了,我們自然便會回到過去的處事方式中尋求某種慰籍。的確,我們中大多數人都是癮君子。我們強烈地迷醉於感官以及低等的天性,因為它們已經作為我們長期穩定的伴侶。當我們在靈修上不斷前進,我們必須小心,不要失去平衡,否則便很可能回到舊時的生活方式之中。正因如此,我們必須盡可能即時並誠實地解除心中的懷疑。 愛的源泉 我們即已知道愛的反麵。現在來仔細看看愛到底是什麽以及它來自何處。愛之源泉隻有在遠遠超越於這個物質世界的地方才能找見。事實上,深刻的愛是不可能獨立於至尊主而存在的,因為他是萬物之源泉和儲所。那些聲稱有愛卻獨立於主的人可能會認為他們擁有價值連城的鑽石,但其實他們所有的不過是同樣分量的刻花玻璃。因為他們缺乏這種至關重要的靈性連接,事實上他們是一無所有的。另一方麵,真正靈性化的人自然是富有愛心的。因為他們便是主本人能量的通道。當他們流露出神聖的愛,他們便自然將其分享出去並幫助別人和這種愛連接起來。我們對永恒的愛之渴望便表明我們並未處於自然的狀態之中。這個短暫的物質條件並不能讓我們感到充實,因為物質軀體和交流總是會終結的。想要永恒地被愛,那是因為我們本是不朽的靈性個體,對於我們來說,愛便是靈魂的表達。終極說來,所有主要的靈性傳統都證明,我們是充滿愛的生物,在這個物質世界中處於一種非自然狀態。他們教導說,我們有這樣一個機會去體驗一種遠多於日常生活所有的真愛。當我們有了愛,並且努力去服務別人,我們便逐漸步入了聖潔的愛的王國。當我們向別人致以此種真實的愛,我們便能獲得更多。一旦培養起一種深刻的靈性關係,我們便開始體驗那些曾經渴望但在物質生活中並未尋見的更大的喜悅。我們發現了一種愛,它無止無盡,不受時間環境的限製,並而完全讓人充實。 無條件的愛是靈性的 那麽,無條件的愛便是超越於物質考慮的。它存在於一種超越心意和軀體的領域,並與靈魂的本性相連。它的自然表達不受軀體的限製,超越了生、老、病、死。為了體驗這種愛,我們必須拋開自身感官享樂的個人願望,並且放棄隻為引出預定反應而行動的努力。無條件的愛必須隻是:毫無條件、毫無動機並且毫不間斷的。這種愛超越一切為了處於善良、正直或道德的努力。許多“好”人做正確的事隻是為了得到承認和支持。相比而言,基於無條件的愛,我們可能知道她的孩子可能不願停止玩耍來吃飯,但是她並未被孩子的憤怒嚇退,仍然喚他回家,因為她知道他需要營養。構成物質世界的元素都是上帝分離或外在的能量,和聖主的更深層次也不直接相關。另一方麵,純粹而無動機的愛超越於任何物質並能最終將我們與主的內在能量連接起來。梵文中我們談到sat-chit-ananda-vigraha, 意思是靈魂永恒處於愛之極喜,充滿著全然的知識並且沉浸在喜樂之中。深刻的愛是無法獨立於知識與欣賞而存在的。沒有這些品質,愛便變得抽象和概括了。即便我們通常對於某一個體抱有“好感”,我們也不可能不認識他而愛他。頂多隻能表達一種模糊的欽佩而已。越是了解我們所愛的人,我們的愛便越深刻而真實。真正的愛始於對某種特定品質的認知。了解了所愛的人,我們便深刻地欣賞他並知道如何最為有效地服務於他。而如果並不熟悉對方,因為沒有恰當的了解,我們便也無法有效地交流和行動。同樣,如果無法深刻地欣賞主的身份,活動和願望,我們便也不可能愛神。 聖哲的聚會 這個機械化社會充斥著好萊塢所描繪的多愁善感的愛,因而我們許多人便很難理解靈性的愛的真正含義。我麽們很少有機會超越軀體關係或者不將別的任何事物視為自我的擴展。這些愛的方式是如此普遍以至它們甚至影響著我們對神的態度。我們傾向於將主視為一位能滿足我們個人願望的人,因此便也沒有興趣去毫無動機、毫無條件地無私服務於他。在一本古老而極為神聖的韋達經典聖典《博伽瓦譚》中描繪了很久以前在印度一座名為Naimisaranya的森林裏,有一群來自許多不同路途的瑜伽師和偉大的神秘主義者集會。他們聚到一起討論一個問題:“人類最高的活動是什麽?”這些瑜伽師非常急迫想要尋見達到靈性進步最高層次的捷徑。為了得出滿意的結論,他們甚至願意常年一起思考這個問題。盡管傳統各異,他們卻有著想要體驗至高靈性真理的共同目標。人群中出現了一位主極不同尋常的純粹奉獻者,名為蘇塔 哥斯瓦米。他對這物質世界滿不在乎,甚至連衣服都沒穿。他是如此深深地陷於對主的冥想,以致人們都認為他是瘋子。但盡管他外貌奇特,在場的聖哲們都理解這位奇人是一位非同尋常的偉大靈性人物。在場的追尋者都是極為真誠的。在任何靈性的聚會中,發言者以及聽眾的真誠都極為重要。這位非凡的人物是完全無私並毫無動機的。他來參加聚會並非為了嘩眾,也不受製於任何特定的協議。他隻是漫步走入人群,發現這些瑜伽師決心要了解真理並願意為之從事任何儀式,靈修或學習。聚會最終達成了一個共識,即靈性主義絕不是一個信條相對於另一個信條。這位漫遊的聖人並不停留在這短暫的概念上。他也沒有暗指一種教導高於另一種教導。他隻是講述知識、服務和神愛比任何外在的東西都更為重要,他也解釋道愛心與服務形成了自我覺悟真正的基礎。當我們無條件地愛神,我們的確便祈禱減輕焦慮、抑鬱和沮喪。這種祈禱並不意味著高層次的奉愛。而我們隻是需要學習通過奉上無動機、不間斷的服務而將愛與別人分享。 愛是毫無動機的服務 愛遠不僅是一個悅耳的單詞;它惟有通過行動而變得真實。我們是通過行為表達自己的愛的。如果一個人向另一個人示愛卻不願服務於他,這種愛便不深刻。它停留在理論上但並不真實。如果我們不通過動態的活動去展示自己的愛,那就有問題了。愛越深刻,我們便越會通過向愛的目標無私服務而加以表達。這種將愛理解為服務是世界上主要宗教的基礎。盡管這些宗教在很多方麵有淺層的差異,它們卻是聯結於一個中心點的:真正的宗教便意味著對神的服務。無論我們如何自稱——基督徒、猶太教徒、穆斯林、佛教徒還是印度教徒——這並不特別重要,我們履行的儀式也不重要。所有這些外在的靈修方式後麵的真實是每一門宗教成立乃是提供給我們愛與服務神的明確方式。盡管愛已超越觀看、聆聽和感受,所有這些因素或許都將合為無私的服務。當愛為無私時,我們並不尋求一種特定經曆以為滿足感官而從事滿足私利的活動。自私的行為並不允許我們培養和神更深的聯係,而是建立在“我”和“我想要的”,“我的欲望”,“我的軀體”的基礎之上的。他們並不真正專注於所愛的人或服務於他/她。我們越是給予和分享我們所有的,便也越是將神置於首位,而願意為了服務他而犧牲自己的舒適。如果擁有甚少,我們便給予一片麵包或一杯水。如果隻有一隻香蕉,我們便將它供奉給主。如果有任何可吃的,那麽那另一位也便不致餓著。當愛著某人時,我們便想獻上關愛;我們急於通過為被愛者做一些事而表達內心的感受。一個男人並不隻是說愛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給他們時間並關心他們的所需。一個女人可以聲稱愛她的丈夫和孩子,但如果她並不喂飽孩子或不協助丈夫,我們便有權懷疑她的真誠。有時為了獲得支持或確保自己被愛,我們可以說出親愛的話卻言不由衷。這種行為既不反映愛也不表現服務。我們不應該僅是為了得到回報而說不真誠的話語。如果愛為真實,我們將自由並全心地將自己與愛人分享而不必盤思,“我能從中得到什麽?” 如果愛是關於期待某種回應,如果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時又將如何呢?當我們將愛等同於感官享樂,我們便有可能因為沒得到滿足而憤怒、不快或失望。然而,大多數人卻將條件附加進了愛,因為我們心意裏位置最重的是自己的舒適。但無條件的愛卻是遠遠超越於個人滿足的,甚至願意為了愛人而承受巨大的不便。服務是自然的。我們總是在服務於某人或某事,而那些彼此相愛相理解的人則欲通過服務而表達他們的愛。這便是為什麽我們有這一黃金規則:“欲為人敬,汝先敬人。”當我們視自己為愛人的仆人時,作為愛的自發表達,我們便尋思著如何去取悅對方而並不在乎褒揚或責備。然而,不幸的是,盡管我們可能試圖熱情地服務,我們的動機卻經常是不純粹的;欲要獲得認可或讚賞。我們必須學會盡管沒有任何回應或認可也要樂意服務。應該記住,自己對待別人的方式事實上便是我們對待自己的方式,因為最終一切都會回到我們身上。為什麽有的人總是擁有那麽多幫助和關愛呢?因為他們給予了,因此一切也相應回到他們身上。為什麽沒有人信任那些不信任別人的人呢?因為那種懷疑的能量完全繞回了他們自己。我們必須謹慎於自己的所為所想,因為我們的思想和行為隻會將結果帶回自己身上。我們可以通過化名幫助一個真正關心的人。一般說來,當獻上一份禮物,我們總會寄上一張卡表明自己是獻禮人並暗示我們為自己的慷慨而期待某種程度的認可。這顯然不是無私無條件的行為,因為這是建立在自我榮耀的基礎上的。隻有當我們意識到自己幫助別人是正確的而不期求任何讚揚和快樂時,我們才能通過無私無條件服務的這樣一場考驗。 變得超然 當帶著無條件的愛去服務於另外一個人,我們便是在皈依於神的意願。我們拋開了個人興趣,不惜代價地做必要的事。由於愛,即使別人批評或發怒我們也不反擊。而隻是找到一種更為技巧的方式完成服務。我們繼續謙卑,這便意味著關心別人並且為他們作出甚至比我們自己還好的安排,因為我們愛他們甚至超過了愛自己。這便是真正無條件的愛。這種穩定的行為便意味著我們正變得超然而不是仍隻是感情用事。當我們依附於好的感覺,依附於不惜一切維持平和或者為了避免引起別人不快而容忍他們的不端行為,這是一種阻礙靈修的感官享樂形式。正如我們所看到的,真正的愛並不是建立在想要在精神,心理,以及軀體上感覺好的基礎上的。這種對於膚淺方式的執著是自我中心的,因為我們隻是在利用某種關係,甚至是和神的關係以獲取我們想要的東西。當我們超離於物質事物和日常平庸的層麵時,我們便變得超然了。通過保有清晰的焦點,堅持靈修並且通過每一天的考驗,我們便提升了自己。我們不允許讓自己或別人的感官等障礙來阻攔我們的前進。愛並不總是意味著得保持和一個人的聯係 ,或者說得溫柔而友善。有時我們必須走開或說尖銳的話,但此類行為後麵是溫柔的內心,因為其動機是無私的。如果我們能真正地去愛,即便當決定突然離開或停止和他們聯誼時,我們也並沒有停止對他們的愛。不管外表看來如何,最為重要的總是他們最高的利益。作為靈性戰士,我們總是應該試圖提高周圍的能量。當我們練習去提升周圍環境時,我們便會迅速進步,因為我們不管去到那裏都是在輻射著神性。根據業報定律,無論我們給予別人什麽,最後都終會收取同樣的結果。因此,付出的愛越多,我們便越是能體驗到愛。這便將我們帶到了賦權這一話題。盡管可能想要幫助別人,我們可能並不相信自己有足夠的愛可以給予。在這種情況下,居住在內心的主便會回應我們的呼喚,賦予我們超於自己物質能力的服務。的確如此,極高靈性的人並不隻是依靠自己的智慧或他們正常的理解。他們深刻、真誠的投入帶來了超越於自己個人限製的無盡的愛、知識和領悟。這便是為什麽當我們變得願意接受主的幫助時,奇跡便會開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