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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南方水災“天災人禍”的比例

(2010-07-02 11:54:22) 下一個

-別讓人泡在雨中猜“天災人禍”的比例

一場雨淋濕城市的現代外衣
天災中找人禍,何以成為慣性

雨一直下,氣氛難以融洽。下雨現在已經成了南方最頭疼的問題之一。城市大街上,有市民下網捕魚,這張新聞圖片,被紛紛轉載,讓人震撼。洪災,我們並不陌生,幾乎每年入夏,南方省市都會麵臨一場類似的大考。而且,我們最終也總能戰勝天災,將災害影響降低到最低限度。
隻是,有時我們不忍用“多難興邦”這個詞,因為這些災難造成的損失中,有部分事後被證明,或許並非全由天氣等自然條件造成的,而是與我們自身防災意識和應對舉措有關。乃至天災過後,查找人禍,成為一種流行的趨勢。可悲的是,這種趨勢得以流行,正在於人們“找人禍”的嚐試,並未屢屢碰壁,反而多多少少能得償所願。
此次的南方水災也不例外。暴雨背後,有沒有“人禍”魅影閃爍,再次引起人們高度關注。比如經過緊張奮戰,江西撫河唱凱堤已比預計時間提前三天成功合龍,如此神速自然令人歡欣鼓舞,這是抗洪戰士們分秒必爭取得的勝利。隻是,欣喜的同時我們也沒忘記洪魔肆虐大堤失守的背後,或也有相關部門的失責與瀆職。
媒體曾報道,撫州官方曾表示唱凱堤設計標準為抵禦20年一遇的洪水,但因資金短缺,多處堤岸並未達標,存有多處漏洞。這些堤壩存在的漏洞正是負有監管之責的公共權力部門的責任漏洞。是這些公共責任的紕漏,無形中放大了自然災害的負麵影響,加劇了損失。廣西日前也通報稱問責了數十名在抗洪中玩忽職守官員。
同樣,被暴雨所淹的雲南省馬龍縣,據傳也有類似問題。有當地居民稱大雨前一房地產工程擠占河道,導致此次洪災。當然,這種說法隨後被馬龍縣建設局書記否認了。他說主要還是因為雨量百年一遇,超出河道泄洪能力。

 

(6月28日《新京報》)
這種天災論我們當然很熟悉。我們也願意相信,災難主要是不可控的自然因素所致。可這並不妨礙我們在災難中進行一些有益的反思:如何以根本性的防災舉措,以製度性的進步來彌補我們在災難中所失去的。今日所失必須以明日所得來補償,如此,才是多難興邦的本義。而在此之前,首先需要打破一個魔咒,那就是在天災中找人禍一找一個準的怪象,打破民眾的慣性質疑。這就需要全社會尤其是公職部門樹立“生命至上”的文明法則,行政力量需要將“以人為本”作為最基本的政治倫理。
隻有如此,邱啟明才不會有因在一次常規的抗災連線中打斷連篇官話而出名的機會,因為所有官員都和這位主持人以及全國民眾一樣,隻掛記災情而不會想到講一句多餘套話;隻有如此,馬龍縣才不會出現“因房產工程擠占河道導致洪災”的民眾質疑。因為,嚴厲監管之下,房產項目和防洪設施“搶道”的荒誕,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生活中,老百姓完全喪失這種質疑的機會,自然也就杜絕了官方緊急出麵否認的尷尬了。
多災多難,並不能將英勇的民族打趴下。在對災難的共同承擔中,我們一再獲取關於自身命運的密碼。災難的創傷帶來的共同的痛感,要轉換為社會文明和製度的累進,反思就不能止於“天災論”。沒有公共投入的欠賬,沒有因資金限製而不達標的大壩,沒有公職人員的失責和瀆職,天災並不可怕。對於南方城市“水浸街”的痼疾,也並非無藥可解。雨果曾說下水道是“城市的良心”。光鮮現代的外表下,落後的城市排水係統需要更現代的規劃設計、建設管理。不能讓一場雨,就將我們城市的現代外衣淋得濕透。更不能讓民眾泡在雨中猜測這到底有幾分天災幾分人禍。

 


--災難麵前,我們不應隻記錄感動
 
據報道,廣西壯族自治區黨委和政府辦公廳26日向全自治區通報:61名官員因水庫垮壩或無人值守被問責。並要求各級各部門幹部以此為戒,切實做好防汛抗洪搶險救災工作。
    南方水災牽動著億萬國人的心。災難麵前,上至中央,下至地方,來自全國各地的抗災大軍眾誌成城,共同譜寫出了一曲曲讓人感動的壯麗樂章。從“暴雨中撐船5小時,救出300多人的老漁民”,到“50分鍾救出37條性命的村支書”,一個個普通小人物在災難襲來時做出的這些抉擇,生動傳神地體現了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確實讓人感動唏噓。
正所謂多難興邦,這些令人感動的瞬間,經媒體定格後,便會積聚成一種積極向上的力量,激勵更多人團結一心,戰勝災難,重建美好家園。但是,在災難麵前僅僅記錄感動是不夠的,有些東西雖然與感動無關,卻更需要我們用心去記錄和傳播,甚至是永遠銘記和引以為戒。比如,在全國支援南方抗擊水災的緊要關頭,身處抗災一線的廣西當地,卻有61名官員玩忽職守,無視人民生命財產安全。對這樣的官員進行問責,顯然非常及時,而傳播這樣的信息,對其他官員形成敲山震虎的提醒與威懾,顯然也非常必要。
每一起災難,都會讓人民的生命財產蒙受巨大損失,災難是一個民族傷痛的記憶,而不是一部感人至深的勵誌大片。就好像,汶川大地震中,誌願者的身影讓我們感動,但我們更不應該忘記,那些一震就倒的“脆弱校舍”如同吃人的惡魔,吞噬了太多花兒一樣鮮豔的生命。這是傷痛,不是感動。
而年初以來,南方從大旱到大澇頻繁交替出現的災難中,我們也看到了太多傷痛的教訓,需要記錄下來以警示世人。比如,當災難來臨時,一些本該起到減災作用的水庫,卻發現已經年久失修;一些本該阻擋洪水的堤壩,竟然不堪一擊。人民的生命財產,就這樣被直接曝露在災難麵前。
天災到來時,我們無法阻擋,但至少我們可以防止人禍借著天災一再出現。比如,江西撫州市官方就曾在新聞發布會上表示,決口於6月21日的唱凱堤,設計標準為抵禦20年一遇的洪水,但因為加固資金不知去向,導致多處堤岸並未達標。正是這段未達標的堤岸,潰敗後讓當地群眾蒙受了10億多元的損失。這10億多元的損失,不應該算做天災的損失,而應該記在“花架子堤壩”的賬麵上,以及那“應該有,卻沒了”的加固資金上。除了這些之外,需要反思的還有很多,比如,那些被水泡起來的城市是否存在城建規劃不足、市政設施缺陷問題?極端天氣預警聯動是否還存在不足等?
災難麵前,記錄感動,體現了一個民族有凝聚力、積極向上的樂觀心態。而在災難麵前,發現並指出問題,卻體現了一個民族敢於求真務實、自我糾偏的嚴謹精神。這兩者缺一不可。
當然,麵對不可抗拒的天災時,也並非是要有意誇大人禍的因素,而是我們必須戴上放大鏡、不放過每一絲人禍的影子。因為,天災不可抗,人禍卻可防。唯有查找出每一處人禍,嚴肅查處,讓人禍的製造者承擔應有的責任,並引以為戒、舉一反三,未雨綢繆。隻有這樣,當再有天災降臨時,我們才能少一些“意外”,少一些代價,少一些惋惜……

 

--中國到底需要什麽樣的“救災”

  洪災是可以防禦的,減災也是能夠做到的。但前提是要構建一個理性的預防與應對災害公共行動體係。在這個體係裏,我們有一個負責任的政府,它能夠動員社會的廣泛參與,能夠在災害麵前表現出強大的權威和戰鬥力。
  近日,我國南方部分地區正在經受洪水的肆虐。河流決口,山體滑坡,很多村莊被淹沒,大量房屋倒塌,道路和交通設施被摧毀,有的人生命被無情地奪走,加上受災群眾缺乏必要的飲用水和食物,很多人身處於極度危險之中。據有關機構和人士估計,這次洪災的嚴重性在很多方麵甚至超過了1998年的特大洪災。
  每次在災害麵前,很多人都在積極行動,也在進行認真思考。其中,包括政治上的行動和思考。比如,為應對災害和危機,執政黨和政府如何進行廣泛的政治動員,如何以其為核心來協調多方行動。然而,也存在著一種泛政治化的思考,它取代了理性而積極的政治行動。在抗洪救災的同時,我們不能不對這種泛政治化思考進行“再思考”。
  6月21日晚,央視“24小時”欄目報道江西撫河汛情,主持人邱啟明連線江西防總辦公室副主任平其俊,詢問汛情。主持人先是詢問決口的位置和麵積,平其俊介紹了江西省委書記、省長的指示,被主持人不客氣地打斷了,說我隻關心汛情,要求這名抗洪前線的負責人告訴大家決口有多大,下遊的群眾會不會受到威脅,如果會的話,目前有沒有得到安全轉移。麵對主持人的這個問題,這名負責人又開始一長串地介紹國家防總副總指揮、水利部部長、國家防總秘書長、水利部副部長、江西省防總副總指揮、水利廳廳長的“重要指示”,始終沒有給公眾一個確切的回答。
  輿論對防總官員的這種態度大加撻伐。其實,江西防總負責人也有他們的難言之隱,因為在現有的體製下,中下層官員隻有傳達領導指示,他們在政治上才是安全的。隻是,他們這種泛政治化的行動,並不一定能換取民眾生命和財產上的安全。這就迫使我們去反思,我們到底需要一種什麽樣的洪災政治?
  首先,我們需要有效的政策行動來防禦洪災,從而減少損失。迄今為止任何社會的發展,都難免遭受災害的威脅。自然災害不能製止,也無法消除,但可以通過有效的預防而得以減輕、減少。可是,我們幾乎每次大旱之後的大澇,固然與全球性的氣候變化相關,很大程度上也是生態係統被破壞從而日漸脆弱的惡果。但是,多少年來水利的失修和政府投入不到位,難道不是洪災不斷肆虐的重要原因嗎?江西防總官員強調撫河唱凱堤在曆史上曾多次決口,正好說明了我們並沒有認真汲取曆史教訓。古人曾雲:“天所以有災變何?所以譴告人君覺悟其行,欲令悔過修德深思慮也。”(班固《白虎通?災變》)《漢書?宣帝紀》又雲:“蓋災異者,天地之戒也”。我們忘記了古人的告誡,忘記了自然係統強大的報複性,結果,在現代社會的易損性和人們反應的滯緩性麵前,災害造成的損失和潛在威脅不是越來越小,而是越來越大。1949年以來,我國因自然災害造成的年均直接經濟損失達1000億元以上,目前,我國平均每年災害所造成的經濟損失,相當於用於基本建設的年平均投資。
  其次,理性的洪災政治需要我們認識到災害的本質是一種社會屬性,而非單純的自然屬性。在抗災和災後重建問題上,我們需要反思,人為災害的嚴重性要遠大於自然災害的影響。這是因為,曆次自然災害不僅會毀壞地方基礎設施,奪走民眾的生命和財產,而且更嚴重的是,災害還會嚴重地引起社會功能的失調。經驗表明,強大國家及其應對自然災害能力的提高,是降低和減少自然災害損失的關鍵。但是,官僚主義的繁文縟節卻削弱政府的公信力。有關政府部門的麻痹思想和行動的遲緩性,意味著官員素質還遠遠不能滿足以政府為中心的防災減災體製有效運行的需要。瑞士Sigma巨災專刊(1996年7月)評述自上世紀70年代以來的全球巨災狀況,其中的一個結論是:欠發達國家及地區隻有增強經濟實力,才能提高本地區抗災保險水平。然而,在我們這裏,目前缺乏的不是經濟實力問題,而是如何讓國家和政府在災害預防、災害幹預、抗災減災、災後重建方麵發揮核心作用的問題。
  洪災是可以防禦的,減災也是能夠做到的。但前提是要構建一個理性的預防與應對災害公共行動體係。在這個體係裏,我們有一個負責任的政府,它能夠動員社會的廣泛參與,能夠在災害麵前表現出強大的權威和戰鬥力。(唐賢興複旦大學教授南方日報)

 

--長江日報:指責民眾麻痹是推卸責任

6月2日,廣西岑溪市和容縣接壤地區因連降暴雨暴發泥石流,造成42人死亡。岑溪國土局官員稱主要原因係受災點超出監測範圍和“群眾思想麻痹,災情始料未及”,而村民則稱官方早重視就不至於有事故,政府的防災工作不到位從未要求村民撤離。這被媒體概括為官民互批對方麻痹。
4月底以來,中國南方地區多次出現強降雨過程,災害頻仍,在對災害的反思中,很大一部分是指向各地政府的預警與防災救災能力。災害來襲,政府被批評,其實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不僅在中國,其他國家也是如此。然而官民互批對方,不能被視為正常。我們這個社會,上司與下屬,父母與子女,鄰人之間,朋友之間,互相指責都沒有問題,但政府與民眾,指責權、批評權隻能單向地屬於民眾對政府,而不能反過來。
具體而言,政府指責民眾思想麻痹,言下之意是發生災禍是民眾自己的事情,是他們應當引以為戒的一個教訓。然而我們必須指出,泥石流作為一種爆發突然,曆時短暫,來勢凶猛和具有巨大破壞力的地質災害,主要不是民眾自己的事情。自防自救,或可作為生活常識告知民眾,但加強水文、氣象預報工作,建立泥石流技術檔案,劃分泥石流的危險區、潛在危險區或進行泥石流災害敏感度分區等專業性工作都是政府部門的責任,一起地質災害所帶來的問題豈能簡單以群眾思想麻痹總結之?
在現在的任何一部法律中,我們都不會見到政府對民眾有指責權、批評權這樣的規定。這之所以不可能成為現實,就在於政府的位置被現代政治所規定。有些事情隻能是政府對民眾來做,比如民生服務、社會保障、社會安全,有些事情隻能由民眾對政府來做,比如監督、批評、質詢。政府指責民眾不隻是一個表達問題,本質上是一種錯位,被要求履行責任的人對提出要求的人的不滿意與批評。在負有社會管理責任的領域,政府可能受現實製約,能力有限,但不可以用此理由來與民眾一爭高下,使得某種情理上的委屈感成為理所應當的說辭:問題不在政府,而在民眾。
客觀來說,一個部門10人,負責好幾百平方公裏災害區,登記在冊的重點監控地質災害區也有200多個,要說監管得毫無紕漏,確有難處。有負責人說,勸導村民撤離的工作不好做,也未必不是實情,他們之前曾經組織一些群眾成功避險,似乎也不能說沒有成績。然而,這樣的陳情僅在情理層麵,這既不是可以被無條件接受的事理,也不是無可置疑的法理。事理是,即使人手不夠,監管難,地質災害預警仍是政府部門責任,人手不夠不能成為災難不可避免的正當理由;法理是,政府有責任,民眾有指責,政府工作是否有不到位,需不需要有所省察。
看到民眾有意見就想教訓,看到民眾反對就要指責,認為政府尊嚴受影響,就要動用權力進行反擊的場景,其實時有出現。我們應當明確,政府不是時時刻刻用來表揚的,取得成績,把事情做好,這是政府該做的,做得不夠好,問題出現,則難辭其咎。對政府吹毛求疵、發牢騷、找麻煩,這是民眾天經地義的權利,並受法律保護。指責政府,不能被認為是搞破壞,與政府離心離德,一個做得不夠好的政府,人們對它提出要求,這是鞭策,是提醒,是推動政府更好履責的動力,政府沒有理由站在反麵,以同樣的姿態對民眾提要求。

 

地球究竟怎麽了:極端天氣成國際社會關注焦點


  地震、海嘯、暴雨、洪水、沙塵暴接連發生,難道這一係列的自然災害,真是“瑪雅預言”的前奏?

   去年入秋以來的西南幹旱至今已持續近半年,原本“人間四月芳菲盡”,今年此時卻是“山東四月雪紛飛”。
中國氣象局提供的資料顯示,今年4月以來全國平均氣溫較常年同期(10.0℃)偏低1.3℃,為1961年以來同期最低值。北方低溫,南方大旱,已給我國的工農業生產和人民生活造成了極大損失。
進入2010年以來,在人類寓居的這顆星球上,極端氣候頻發,地震、火山異常活躍,大的自然災害不斷——
當地時間2010年1月12日,加勒比島國海地發生裏氏7.3級地震,造成數十萬人死亡;1月14日,美國加州東部一天內發生9次地震;2月27日,智利發生裏氏8.8級大地震;3月4日,我國台灣高雄縣、屏東縣交界發生6.7級地震;3月21日,冰島火山開始噴發,並引發洪水;4月以來,美國、巴西、秘魯、哥倫比亞等國遭受暴雨襲擊,部分地區還引發洪水、泥石流和山體滑坡等次生災害,其中,美國東北部羅德島州暴雨引發了百年一遇洪災;4月14日,我國青海玉樹發生7.1級地震,4月24日~25日,甘肅民勤遭遇17年來最強沙塵天氣侵襲,沙塵暴最強時,民勤最小能見度幾乎為0,瞬間極大風速達28米/秒(風力10級)……
地震、海嘯、暴雨、洪水、沙塵暴接連發生,地球究竟怎麽了?難道這一係列的自然災害,真是“瑪雅預言”的前奏?抑或是美國大片《2012》的“預演”?
一時間,網上、坊間議論紛紛,各種傳言甚囂塵上。
六年前的“秘密報告”
6年前,英國《觀察家報》披露了一份美國五角大樓的“秘密報告”,引起各國科學家的強烈反響。
這份由全球商業網絡谘詢公司(簡稱GBN)提供的題為《氣候突變的情景及其對美國國家安全的意義》的報告,對21世紀因全球變暖引發的全球氣候突變進行了分析,並對這種突變可能帶來的氣候災害及其導致的嚴重社會問題作出預測:到2020年,歐洲沿海城市將被上升的海平麵所淹沒,英國氣候將像西伯利亞一樣寒冷幹燥。核戰、大旱、饑餓和暴亂等問題將困擾全球各國。今後20年內,全球氣候將發生突變,一場全球性災難就擺在我們麵前,成千上萬的人將在自然災害中死亡。
報告中還特別提到了2010年的中國氣候狀況——
季風降水可靠性的降低將對中國產生重大影響;中國南部地區在2010年前後將發生特大幹旱,而且有可能持續10年之久。中國現在“南澇北旱”的降水分布型,到時候也可能變成“北澇南旱”的降水分布型。夏季風在為中國帶來降水的同時,也會引起負麵效應,如洪水可使水土流失更加嚴重。由於水汽蒸發冷卻作用的降低,會引起寒冬延長,夏季氣溫升高。
這份“預言”性的報告引起中國科學家的高度關注。2004年5月中旬的“香山科學會議”曾以“氣候變化的應對戰略”為主題進行學術研討。一位曾參加此次會議的專家向《瞭望》新聞周刊記者表示,“GBN的報告至少提醒我們,氣候問題不再是一個簡單的科學問題,而是一個關係到國家安全的問題。必須加強氣候變化與國家安全對策的研究,建立國家應對極端天氣、氣候事件的機製,強化氣象災害應急處置能力,並納入國家重大突發事件的應急反應係統中。”
一位不願具名的專家在接受《瞭望》新聞周刊采訪時表示,今年自然災害頻發,對很多國家來說都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年份。而我國氣候異常已是不爭的事實,但這不是孤立的,這是全球氣候變化的一部分。在全球氣候變化的大背景下,極端天氣氣候事件頻發的可能性增大,應把防禦極端天氣氣候事件擺在應對氣候變化的重要位置,最大程度地減輕災害損失。
氣候變化是人類社會麵臨的嚴峻挑戰,已成為國際社會關注的焦點。“氣候變化已深度影響到我國農業和糧食安全、水資源安全、能源安全、生態安全、公共安全,必須從戰略高度重視和加強氣候變化應對工作。”國家氣候委員會主任、中國科學院院士秦大河在接受本刊記者采訪時強調。
全球氣候變暖之冷
據氣象專家介紹,所謂極端天氣氣候事件,一般是指超過或嚴重偏離平均狀態,能造成較大社會和經濟影響的天氣氣候異常。溫度、降水、幹旱、冰雹、雷擊、洪澇、沙塵暴等常規氣象災害超過平均狀態,都可能造成極端天氣氣候事件。
中國氣象局提供的資料顯示,4月以來,我國全國平均降水量為54.1毫米,較常年同期偏多13.9毫米,是自1974年以來降水最多的一個4月。西北地區東部和西北部、華北西部、東北中部、黃淮西部和南部、江淮、江南、青藏高原東部降水量較常年同期偏多5成以上,部分地區偏多1~2倍。
今年4月中旬,我國出現大範圍降溫天氣,中東部大部分地區氣溫比常年同期明顯偏低。西北地區西部和東部、華北地區大部、黃淮、江淮、江漢、江南、華南以及內蒙古、貴州等地最大降溫幅度一般有8~16℃,其中內蒙古中部和西部降溫達到16℃以上。北方大部分地區極端最低氣溫在0℃以下,東北地區及內蒙古、華北地區北部和西部、西北地區中部和北部等地最低氣溫低於零下5℃,其中內蒙古北部和新疆東北部的最低氣溫在零下10℃以下。東北地區、華北地區的平均氣溫均為1954年以來同期最低值。
據中國氣象局應急減災與公共服務司司長陳振林介紹,這次低溫天氣過程具有影響範圍廣、強度強、極端氣溫低、災害影響重等特點,已導致西北地區東部、華北南部、黃淮、江淮北部等地出現霜凍,陝西、甘肅、河北、山西、山東、河南、安徽、湖北、重慶等10多個省(市)的群眾生活和農業生產受到嚴重影響,1300多萬人受災,直接經濟損失超過60億元。
陳振林告訴本刊記者,氣象記錄分析表明,從2009年11月份以來,我國東北、華北地區的氣溫,已連續6個月持續比常年同期偏低1.8℃,4月份更是1961年以來同期最冷的月份。從大範圍看,是1971年以來比較嚴重的低溫年份。“但從全球角度看,低溫也不是孤立的,在我國北方低溫的同時期,北半球特別是歐洲、美國等地也同樣發生了低溫、暴雪天氣。從全球戰略高度講,它是全球極端天氣分布不均的體現。與此同時,在全球一些地方又極端高溫,如巴西、印度、菲律賓等地高溫熱浪造成人員傷亡。可以說,氣候變異加大、氣候波動幅度增加,都是在現階段全球氣候變暖的背景下發生的極端天氣氣候事件。”
國家氣候中心氣候預測室研究員周兵向本刊記者進一步解釋說,“北方持續低溫,是在全球氣候變暖的背景下發生的極端冷的事件,最主要的原因是大氣環流的變化。”
周兵說,發生在我國東北、華北的低溫天氣,也不是環境突變造成的,而是與極地的冷暖空氣有關。“正常情況下,原來冬季的冷空氣應該盤踞在北極地區,而今年主要的特征是大氣環流在中高緯度異常比較明顯。就是說,今年的冷空氣在北半球中高緯度地區堆積,位置較常年偏南,易於向南擴展。這種異常造成冷空氣在輸送過程中,它的位置在我國偏東進入我國,從而導致我國東北、華北等地冬春持續的低溫天氣。另外,冷空氣的活動也是有周期性的,這個周期大約10天~20天的過程,因此我們會感覺到不斷有冷空氣或寒潮來襲,感覺很冷。”
“但我們不能因為今年的低溫天氣,就馬上否定全球不變暖了,或者說全球變暖終止了。要看到它是在全球氣候背景下發生的極端天氣氣候現象。但低溫給我國的農業生產帶來了嚴重影響,要予以高度重視。”陳振林強調說。
氣候變暖最直接的威脅就是極端天氣氣候災害。秦大河告訴本刊記者,未來20年全球氣溫增高的趨勢仍在持續,這將使我國極端氣候災害發生的頻率、強度和分布變得更加複雜和難以把握,所造成的災害也更為嚴重,經濟社會發展將麵臨更多複雜難題。
據本刊記者了解,在西南地區出現長期嚴重旱情的同時,從去年冬季直至現在,我國北方地區也經曆著漫長的低溫、多雪天氣。自去年入冬以來,東北地區先後迎來了最少15次以上的寒潮雨雪天氣,創1965年以來的最高紀錄。持續低溫已使東北等地的春耕播種期推遲,因氣候條件不利導致減產的幾率增大。低溫雨雪天氣已對春季農業生產造成了嚴重威脅。
中國真的會“北澇南旱”嗎
持續的幹旱、持續的低溫,GBN報告的“預言”似乎都在得到驗證,那麽報告中提到的中國“南澇北旱”的降水分布型,是否真的會變成“北澇南旱”的降水分布型呢?
“從大量的氣候、水文數據分析看,我認為,我國現在總體的氣候特征還是‘南澇北旱’;南方地區降水整體偏多仍呈持續發展態勢。”中國水利水電科學院水資源研究所教授級高級工程師嚴登華在接受《瞭望》新聞周刊記者采訪時表示。
“我更讚同‘南澇北旱’趨勢加劇的觀點。”嚴登華說,“因為氣候變化的大趨勢不能隻看一年的情況,一年不能代表它的總體走勢。”
他分析道,從1956年~2000年全國水資源綜合評價資料看,20世紀80年代後,北方大部分地區降水偏少,尤以海河、黃河中下遊地區以及山東半島最為明顯,1980年後21年與前24年係列相比,海河區降水偏少10%、黃河區偏少7%、遼河區偏枯2.6%,淮河區山東半島和沂沭泗水係降水分別偏少16%和12%。南方大部分地區、西北部分地區和東北北部及東部地區後21年比前24年係列降水偏多,長江區和東南諸河區後21年係列平均降水深較前24年係列平均降水深偏多3%,鬆花江區偏多5%,西北諸河區偏多6.5%。從河川徑流量的變化情況來看,南方地區增加幅度接近4%。而北方黃河、淮河、海河和遼河區等四個區的河川徑流量減少18%,海河區河川徑流量減少41%,北京的永定河已幹涸了多年;淮河區山東半島降水量減少16%、河川徑流量減少52%、水資源總量減少32%。
“實際上,盡管今年雲南、貴州、廣西等地發生特大幹旱,但南方東部的安徽、江西、江蘇、福建西部等地降水都很大;隨著南方整體進入雨季,今年南方的降水量有可能與往年持平。”嚴登華表示。
中國氣象局提供的資料也顯示,4月中旬以來,長江中下遊地區和廣西等地頻遭強降水天氣,其中江西東北部、福建西南部達到150~200毫米,廣西東北部、江西東部部分地區降水量超過100毫米。江西、湖南、廣西等地先後出現的強降水天氣,導致湘江、漓江出現超警戒洪水,九江出現今年以來最高水位,部分地區出現洪澇災害。
嚴登華強調,“不管是南澇北旱還是北澇南旱,值得重視的是,南方局部地區發生幹旱的趨勢會越來越嚴重,旱澇交替會更加頻繁。”他解釋說,湘江前一階段幹旱,近期又是大水,“就是說,年際間旱澇交替和年內旱澇交替呈現雙上升趨勢,這種情況應引起有關部門的高度重視。”
客觀上講,不論南方還是北方,水利設施方麵對我們未來的抗旱、防洪、減災都是一個極大的挑戰。嚴登華告訴本刊記者,相比之下,全國防洪體係較為健全,但抗旱是個薄弱環節,“防汛、抗旱是兩條腿,缺一不可,但我們一直以來都是一條腿長一條腿短。從抗旱能力、工程設施上看,北方的情況要比南方好。一則北方地區常常是十年九春旱,出現幹旱的情況比較多,所以工程設施比較齊全;二則北方是糧食主產區,東北、華北地區占全國糧食總產量的50%以上。抗旱是保證糧食收成的大事,所以各方高度重視。而南方,大多數情況下雨水充沛,所以對防汛更為重視。”
“隨著旱澇發生及其影響特征的變化,防汛抗旱觀念必須要轉變,要有防大旱、抗大澇的思想準備。水利工程的設計理念也要轉變,要發揮工程的整體效益,既要防洪又要防旱,要防洪抗旱並舉。”嚴登華強調,“北方局部地區暴雨與南方局部地區幹旱應值得有關部門高度重視;如北京局部地區的暴雨和防洪問題給城市排澇帶來了嚴重挑戰。要發揮水資源的自然、生態、社會、經濟、環境等多重屬性功能和效益,統籌考慮,進行風險管理,宏觀整體應對與分級、分類、分區管理相結合,隻有防患於未然,才能做到保一方安瀾。”

                                                                        《瞭望》新聞周刊記者孫英蘭
--《瞭望》文章:瑪雅預言

  瑪雅曆法說,根據瑪雅預言,現在地球處在“第五太陽紀”。到目前為止,地球已經過四個“太陽紀”,每一紀結束時,都會上演一出驚心動魄的毀滅劇情。“第五太陽紀”是最後一個“太陽紀”,2012年本次人類文明將要結束。此後,人類將進入與本次文明毫無關係的一個全新的文明。
2009年,災難片大師羅蘭?艾默裏奇(RolandEmmerich)拍攝的電影《2012》在全球上映,它講述了2012年世界末日到來時,人類掙紮求生的故事。瑪雅預言受到世人關注,一個重要原因是瑪雅曆法以準確著稱,瑪雅人測算出的地球公轉時間,及其他星體的運行時間,非常準確。但瑪雅預言中的前幾個太陽紀,因為證據不足而無法得到證實與合理解釋。□
近年來雲南旱災記錄
2005年:遭遇近50年來最大幹旱 …
2006年:遭遇20年來最嚴重旱情 …
2009年:遭遇50年一遇嚴重旱情 …

這些記錄能夠說明一件事情:在雲南,嚴重的旱災不是“百年一遇”,而是“幾年一遇”。至於哪次是“百年不遇”,還需要科學的數據證實。
實際上,雲南的旱災是常態化的
從1950年至今的60年間,這個水資源大省出現幹旱的年份多達50餘年,旱災早已成為雲南自然災害之首…[詳細]
另有數據顯示,1950-1997年間,雲南受旱麵積占整個氣象災害總麵積的43%,平均每年有50%的縣(市)受到不同程度的旱災影響,幹旱是影響雲南農業最嚴重的氣象災害。


是頑強的意誌戰勝了罕見的災難。漆銘鈞說,持續10多天的冰凍,長沙50萬伏線路隻剩下一條沒斷,全市幾乎完全依靠22萬伏網架供電,電力職工以超乎想像的應變能力,確保了春節用電高峰的“家家亮燈,路路通電”,兌現了省政府向城鄉居民作出的“春節用電無憂”的承諾。
情到真處最動人
“今天又迎來了西方的情人節,一直堅持在一線的職工何嚐不想與親人團聚?帶電班副班長陳湘海從大年二十九就將妻女丟在嶽母家,運行三班的副班長孫澤兵懷孕5個月的妻子向他訴苦:自己過門的第一個春節,你就讓我大著肚子一個人過年。運行三班的穀亞立春節前剛結婚,蜜月才過幾天就將新婚的妻子拋下,來到一線……”---引自職工胡燕正月初六的日記湖南全省出現的大範圍雨雪冰凍天氣從2月7日開始,持續時間之長、範圍之廣、為害之烈為近50年之最。
麵臨前所未有的嚴峻考驗,湖南省電力公司發令,要求“組織一切力量,嚴防死守,確保正在運行的22萬伏及以上輸電線路安全運行”.
截至2月16日,湘北、湘西電網相繼有10條線路倒塔斷線,其中3條50萬伏線路倒塔24座,5條22萬伏線路倒塔17座。電網安全岌岌可危,湖南“西電東輸”的幾條大動脈,處在痛苦不堪的痙攣之中。
在湘北、湘西的山區、丘陵地帶風口處的線路上,導線覆冰厚度達30到80多毫米不等,最高達到設計值的6倍,有的鐵塔甚至因荷載超過抗冰強度而倒塌。
但是,湖南沒有發生電網瓦解,全境沒有一起大麵積停電事故。
威脅,就這樣悄悄地襲來,又被悄悄地化解。“嚴防死守”---這個如同軍令的號令,沸騰了電力職工的熱血。
為了穩定人心,為了春節的祥和,電力職工在冰天雪地裏的慘烈搏鬥悄無聲息,一律未向社會報道。記者們含著眼淚攝下的搶險鏡頭,在電力職工的請求下均未公開播出。
隻有親臨其境的電力職工和在後方的親人家屬,感同身受了這場戰鬥的嚴酷和雄壯。大家相互關懷和勉勵,用最頑強的意誌共同抗擊災難。
家屬們從四麵八方將藥品、衣物和對親人的激勵捎到前線,親友們的祝福短信情真意切,感人至深。
在冰天雪地的巡檢路上,省送變電公司一分公司經理方傑不斷接到同事和親朋發來的慰問短信。浪漫的情懷和戰鬥的激情,化作了與親朋的短信“詩歌唱和”.
---“天公不作美,風大塔倒黴。立功要受罪,莫嫌出行累……雪中去搶險,方顯鐵軍威。”
---“和平時光不英雄,為難之中見衷情,修橋鋪路做善事,寒冬過後終是春。”
---“五十年一遇大寒春,湘北電網危急中,險情即是無聲令,搶險保網當先鋒,猴年三十至如今,兩千將士冰雪行,艱難困苦置度外,電力鐵軍立新功。”
……方傑說:苦中作樂,也是一種大無畏。

 

--洪災連續兩年“百年不遇”已構成邏輯嚴重混亂

截至7月9日晚8時,6月以來發生在達州市的特大暴雨洪災已造成20人死亡、5人失蹤,直接經濟損失18億元(7月10日《新京報》)。而來自當日新華社援引達州市政府的消息稱,全市最大降雨量達到461毫米,降雨強度和降雨量均超過去年9月初“百年不遇”洪災的水平。
我曾聆聽過去年達州“9?3”洪災的英模事跡報告會,因而產生了回顧去年達州“9?3”洪災的興趣。無論是抗洪英雄的報告還是,“百年不遇”或者“兩百年不遇”都是頻頻出現的“關鍵詞”。而在今年達州再次發生洪災的過程中,無論達州市政府還是作為行業主管部門的四川省水利廳,相關負責人依然不時強調“百年不遇”。這樣,連續兩年的達州洪災,就出現了連續兩年的“百年不遇”。


很顯然,洪災連續兩年“百年不遇”,已經構成邏輯上的嚴重混亂。誠然,今年達州的降雨量比去年大,但是,動輒戴上“百年不遇”的帽子,所折射的不僅是科學意識的淡薄,還有對責任的推脫。
其實,就在去年達州的“9?3”洪災中,我注意到了當時該市副市長張誌科的介紹:“達州曆史上最大0天,造成西南暖濕氣流異常強盛,且從南往北推進影響華南地區;二是中緯度的西風槽異常活躍,不斷有冷空氣下移;三是西北太平洋副熱帶高壓偏弱,6月初雖有所增強,但6月上旬後期又開始減弱,導致暴雨不斷。
厄爾尼諾使氣候變得古怪
錢燕認為,全球變暖是導致嚴重幹旱等極端天氣氣候事件發生、多發、頻發的大背景。
“厄爾尼諾”是赤道太平洋海溫持續異常偏暖的現象。它會使原屬冷水域的太平洋東部水域變成暖水域,結果引起海嘯和暴風驟雨,造成一些地區幹旱,另一些地區又降雨過多的異常氣候現象。
曆史記載,自1950年以來,世界共發生14次厄爾尼諾現象。從北半球到南半球,從非洲到拉美,氣候變得古怪而不可思議,該涼爽的地方驕陽似火,溫暖如春的季節突然下起大雪,雨季到來卻遲遲不下雨,正值旱季卻洪水泛濫。
浙江大學氣象信息與災害預測研究所所長譚季青分析,南方現在的持續暴雨與年初歐洲、我國西北的暴雪有關。大量水汽融雪後,通過植被和土壤沉降下來,回暖後又再蒸發,並通過西風帶輸送到南方。“以往我國南方降水主要以西北太平洋暖濕氣流輸送水汽為主,今年從北方也有水汽輸送,再加上冷空氣活動頻繁,所以南方暴雨就比往年多”。譚季青解釋,因為地球的水汽總量是平衡的,南方降雨多了,北方降雨就會比較少。
降溫轉折從1998年開始
“極端的冷事件和熱事件是全球變暖背景下氣候變率增大、氣候波動幅度增加的反映。”國家氣候中心主任肖子牛說。譚季青則表示,從1998年以來,全球氣候開始出現降溫的轉折點,在轉折時期,極端天氣時間都會增多。可以預見厄爾尼諾、暴雨、暴雪等極端氣候現象還將頻繁發生。
持變冷轉折觀點的還有吉林大學地球探測科學與技術學院退休教授楊學祥,“2000年拉馬德雷進入冷位相,全球氣候已進入變冷周期。在2000-2030年的拉馬德雷冷位相時期,2008年初中國南方發生了50年一遇的嚴重冰雪凍災,低溫凍災頻發的趨勢值得關注。

“拉馬德雷”現象是美國海洋學家斯蒂文黑爾於1996年發現的,在氣象和海洋學上被稱為“太平洋十年濤動”(ODP),是全球氣候以大約60年為周期的冷暖轉變。
(來源:南方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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