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朝聖飛碟城 (連載之一)

(2010-05-12 11:05:43) 下一個
——81座飛碟與脫胎換骨的超時空秘聞 (2003年6月6日—11日的日記) 楊丹園【提示:1947年7月4日,美國新墨西哥州羅斯維爾的飛碟墜毀事件及解剖外星人屍體的記錄片於1995年在全球25個國家播放後,轟動了全世界。 解剖外星人屍體,可以說是聞所未聞的大事件。對於該事件的真偽,一直有爭論。由於近年來不少當事人衝破封鎖,接連公布當時的真實情況,加上多年來有越來越多的目擊飛碟與外星人事件在世界各地發生,世人對飛碟和外星高智慧生命光臨地球,並參與救地球的大趨勢表示出越來越多的關注。 本文敘述的事件,可以說是半個世紀前飛碟墜毀事件的延續。 樂天大師一行,2003年6月的新墨西哥州之行,引出了新墨西哥州宇宙飛碟聯隊宏大壯觀的集體亮相,還引出早已失傳的有關生命升華的脫胎換骨宇宙秘術重新光臨人間,還引出了在飛碟墜毀現場召開救地球宇宙聯合大會,以及出現神秘莫測的大天眼等等一係列奇聞。 雖然文中好些事件的描述亦真亦幻,以隱態描寫為多,如飛碟聯隊、宇宙大會等等均無法印證。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諸位讀後,信不信由你。不信者,不妨當讀小說消遣,當茶餘飯後的談資亦無什麽不好。 然而,值此地球於人類深陷危機的曠世巨變時刻,這部四萬餘字的日記,在天功網站上公布,對於已決意投入“三救”誌士仁人來說,定會引發心靈上的共鳴和諸多聯想,定會伸出雙手,歡呼諸神和外星朋友們的光臨,幫助地球和人類擺脫滅頂之災。 這正是我們所希望的。】2003年6月6日 到新墨西哥州去 今天早上7點45分,天功功友帕克(Pak)開車來舊金山的聯合城接樂天大師、劍萍和我。半小時後,我們抵達聖荷西(San Jose)機場,天功功友丹娜(Donna)早已經在這裏等我們了。 丹娜也是這次新墨西哥州(New Mexico)之行的牽線人和聯絡者。她的一位在印度醫學院教學的朋友琪特拉(Chitra)有心想請大師到她那裏去講課,托丹娜征求大師的意思,大師欣然應允,從而成就了這次行程。 一、從1995說開去 大師早就想去新墨西哥州,主要的原因是,在1995年大師初來美國時,曾看過一部當時轟動全球的紀錄片。這部紀錄片由英國國家廣播公司BBC向世界上25個國家同時播放,內容是有關解剖一個外星人的屍體。1947年7月4日的美國獨立日,在新墨西哥州的羅斯維爾市(Roswell)附近的沙漠中墜毀一架飛碟。在這架飛碟的殘骸中找到的一具外星人屍體,並由科學家進行了解剖。此事驚動了當時的美國總統杜魯門。整個事件由當時的美國空軍製作了一部長達91分鍾的記錄片,一位攝影師翻拷了影片,並交給一位英國記錄片製作人。後來,此影片又輾轉到了英國飛碟研究協會手中。影片於1995年8月在英國雪菲德大學的飛碟研究會議上首映,繼而由BBC在全球播放。這部紀錄片引起了大師對UFO和新墨西哥州,特別是對已成為世界著名飛碟城的羅斯維爾的關注。 這次機緣巧合,一來可以在新墨西哥州開班授課利益大眾,二來可趁此機會造訪羅斯維爾,對當年的神秘事件一探究竟。 二、烏諾光臨 就這樣,大師帶著劍萍、丹娜和我一行四人,登上了飛往美國新墨西哥州的最大城市阿爾伯克基(Albuquerque)的客機。在飛機快要降落時,大師像往常一樣,讓我注意看今天這架飛機的保護神是誰。隨著大師調動信息,我看到飛機前部機艙上空,彌勒佛在左、觀世音菩薩在右,他們麵對麵地在空中飛翔,保護著這班客機。大師又讓我看他的身體,我閉上眼睛後,除了一顆鮮紅搏動的心髒而外什麽也沒看到,隻是在這顆心髒的後麵有一點異樣。我將這一發現告訴了大師,感覺很慚愧,因為身體的其他部分都沒看到。沒想到大師鼓勵我說看得很準。 大師又調動信息對我說,你再看,用天眼看昨晚。 這時我天目裏出現了昨天(6月5號)夜裏的情形:在大師居住的天屋的走廊上,一個身高約120公分左右的灰色小外星生命,很高興地用右手拉著大師的左手向外走,大師也很高興的樣子。這個小個子外星生命有著大大的頭,純潔聰慧無比的大眼睛,身體和四肢都比較細小,整個人是新鮮健康的灰色。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這時,潛意識問了一下他是誰,天目中出現三個字母:UNO!烏諾!多麽簡單美妙的名字!但是這一切我都沒敢告訴大師,我隻和大師說:“我看不到原因。”大師看都沒看我就馬上說:“再看!”我又閉上眼睛,仍然是同樣的畫麵在天目中出現,這次我不得不說了,將看到的情況告訴了大師。 大師用輕柔地聲調問烏諾:“你是誰呀?” 我天目中UNO的字樣再次出現,這一次伴隨著一個發音:UNO!我不知道該怎樣敘述這些,隻得和大師說不知道。 大師和烏諾進行對話。 這時我看到烏諾可愛地搖著大大的頭,還擺著手,回答了大師的話。樣子十分天真。 大師說:“好,我們準備降落吧。” 在飛機開始下降時,大師說你要注意看彌勒佛和觀世音菩薩在飛機落地時的動作。隨著大師的信息,我看到飛機前部上空仍然是彌勒佛在左、觀世音菩薩在右。就在飛機觸地前的一刹那,彌勒佛用左手、觀世音菩薩用右手中的拂塵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飛機就這樣平穩著陸了。我們都感謝彌勒佛和觀世音菩薩的恩典和護持! 四、尋訪向導 下午3點左右,在等行李的時候,丹娜走來和我說起這幾天來一直困擾她的一些問題。首先,我們此行的重點其實是在羅斯維爾附近的UFO墜毀現場,但這裏並不在羅斯維爾市區。新墨西哥州地處內陸,土地廣袤,大部分的地況是沙漠和森林。當年墜毀的現場沒有顯著的標誌,官方也一直在否認這一墜毀事件,因此沒有向導很難找到。丹娜聯係上了當地的UFO博物館,由館方推薦了一位權威的向導。據說隻有他一個人可以帶我們到現場去。他向丹娜提出一些有關行程上的要求,因為有一些路段屬於沒有路的地方,我們必須要在羅斯維爾換乘他的四輪驅動越野車才能抵達現場。看上去這個人很專業,但對這個行程,我們都沒有把握。其次,由於連日來華氏100度左右的高溫,新墨西哥州森林服務部門(New Mexico Forest Service)很可能要關閉通往現場的一段高速公路,以免因為任何意外而發生森林大火。這位叫布魯斯(Bruce)的向導的介紹,一方麵讓我們感到很熟悉當地的情況,另一方麵讓我們隱隱感到去現場並非像我們想象的那麽容易。 丹娜敘述完她的顧慮,我也向大師和劍萍轉達了,但他們一點也沒有擔心行程是否順利。大師隻有一句話:“一切聽天上的安排吧!”我們在機場行李傳送帶的旁邊談話時,我留意到這裏的溫度並沒有華氏100度左右那麽高,心想可能是在室內的緣故吧。 就在這時,烏諾強烈的信息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知道他現時就在我們身邊。 與此同時,大師突然問我:“剛才那個小個子外星朋友叫什麽名字?” 我不能再否認了,脫口而出道:“烏諾!烏諾!” 大師問烏諾:“烏諾,你是來歡迎我們的嗎?” 烏諾來到我身左側,高興地點著他的大腦袋。 我說:“是。” 大師又問:“這一路你都會陪伴著我們嗎?” 烏諾再次點頭。 他純真可愛的樣子深深感染了我,似乎這種柔和、喜悅的氣氛也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我們都開心地笑了。 五、外星導遊 阿爾伯克基海拔7900多米,一走出機場,高原的感覺撲麵而來。新墨西哥州的陽光遠比加州的還要燦爛,天空蔚藍高遠,地貌粗曠遼闊,讓人的心胸一下子寬闊了許多。迎麵吹來的風很清爽,而且氣溫正宜人。烏諾在車行的停車場跳上了一輛幹淨整潔的白色麵包車,車位號18,車牌號113。我們坐上了烏諾選中的車後才發現外麵的溫度隻有華氏77度,這一下讓丹娜吃驚不小。她昨天查這裏的氣溫是華氏97度,一夜之間溫度驟然下降了20度。這裏是地處內陸的幹燥地方,又沒有降雨,這真是太稀奇了。 我們決定不回休息的地方,先到老城轉一轉。在路上,我們將烏諾的出現和他現在正在陪伴我們的事和大家說了。丹娜是懂西班牙語的,當她聽到烏諾的名字時說道:在西班牙語中,UNO是“第一”的意思。我們現在來到的是老的西語區,這裏幾乎所有的地名都是西班牙語。她的話音未落,劍萍說UNO在德語裏是“聯合”的意思!“第一!”、“聯合!”、“第一次聯合?”、“聯合第一?”天功在美國最早成立的機構是“世界天功聯合會”,大師住的地方又是舊金山的衛星城——“聯合城”。簡簡單單的UNO三個字母讓我們展開了無限的聯想和遐思。 把車停好後,準備步行進入阿爾伯克基老城。大師請烏諾帶路。快走到一個岔路口時,烏諾已向左行,丹娜因來過阿爾伯克基數次,說應向右轉。到了路口我們才看到右轉的路被封住了,而且烏諾通過思維傳導對我說,隻有向左轉才能真正繞老城一周。我們當然是隨著烏諾的指引前進了。 事後才證實果真是這樣。烏諾帶著我們參觀了老城區,拜訪了老教堂。在老教堂中讓我們安神靜坐。烏諾在我們靜坐的時候來到我身邊,用指頭敲著我的前額連說三聲:“奉獻!奉獻!奉獻!”。我在天目中看到,大師身上散發出白色的光彌漫了整個教堂。 六、發生在蘇珊(Susan)家的奇事 下午約5點半的時候,我們來到丹娜為我們安排的別墅。這裏是她一位朋友蘇珊的住所。蘇珊也是阿爾伯克基天功活動發起人琪特拉的朋友。她全家這段時間剛好外出,就讓我們來住。 這是一棟兩層的小樓,內外都很整潔明亮。樓下是客廳和廚房,沿樓梯而上,正對樓梯口的是主人臥室,內有盥洗室。右轉第一間客房空著,沒整理出睡覺的床位,第二間客房已收拾好,第二間客房的對麵是盥洗室。大師當然睡主人臥室,劍萍當然睡第二間已收拾好的客房。我睡覺的地方被安排在樓下客廳裏的沙發上,看上去很舒服。 大師、劍萍和我坐在客廳,大師想請當地的土地神和保護神來問問當地的情況。來了三位,一位印第安人模樣,一位中國人模樣,一位白人模樣。大師問那位中國人模樣的保護神是誰。我在天眼中看到一個大大的“許”字,後麵好像還有個“慎”字。 許慎是中國東漢時期經學家、文字學家。他著有《說文解字》一書,對中國文字學的研究影響很大,成為後代研究文字學和編輯字書最重要的依據。我想,兩千年前的中國人怎麽跑到西半球的美國來當一個城市的保護神?我想想這沒道理。但轉而一想,天功高師天嬰發現自己過去有一世是宋朝名將楊文廣。不久前她在加納利群島辦班,偶然發現她在那一世的爺爺楊老令公楊業與其夫人佘賽花當了加納利群島的山神。這樣說來,許慎大人來當阿爾伯克基的保護神也並非沒有可能。不過我還是沒說,隻說他姓許。 這三個當地的土地神和保護神都知道大師要來的消息。 這時烏諾也來了,他很高興地滿屋子跑來跑去。大師讓他去劍萍那裏,他就跳上沙發繞到劍萍的身後抱著劍萍的腰腎部位,將臉貼在劍萍的背上,希望劍萍好起來,升上去。 大師問他,這次我們到新墨西哥州來有什麽特別的任務和使命?有什麽特別的事會發生? 烏諾沒有回答,隻是說會和飛碟有直接的接觸。 我在天目中看到一個圖像:一條高速公路縱貫一片荒原,從腳下延伸到遠處,沒有車,也沒有人。在遠處,這條高速公路從兩座山之間穿過,兩山之間公路的上方懸浮著一架巨大的飛碟。烏諾和大師的背影一左一右出現在高速公路上。烏諾牽著大師的手向飛碟的方向走去。 大師讓他到我這裏來坐坐,烏諾“倏”的一下子坐到我的左腿上。就在這一瞬間,我腦海中忽然看到在青山綠水之中的一座幽靜寺廟,那裏有一個幹淨敞亮的平台。平台上並肩站著兩個小沙彌,身著簡單的灰布袈裟,光亮的大圓腦袋,兩人長得很像,都是8、9歲的樣子,靈魂清澈見底。這時從空中飛下一個灰色的生命體進入右邊一個小沙彌的身軀,停留了一瞬,這一瞬仿佛時空都凝固了。之後這個生命體又離開了,回到虛空當中。 大師問:“是什麽朝代?” 一個大大的“唐”字出現在天目中。 大師與我一起用天眼追測,結果發現大師那一世是唐朝高僧——僧一行,一位造詣很高的天文學家,他發明了著名的大衍曆。中國曆史教科書上記載了他的事跡。我和烏諾那一世都是僧一行大師的學徒,都是僧一行大師把我們養大,培養成人。烏諾修行有成,終生追隨大師,終於隨著師父生命升華進入5維。而我卻經不起女色誘惑,拒不聽師訓,與一美麗女子勾搭上,擅自離開佛門,離開情同父子恩重如山的師父,與那女子私奔。直到師父臨終圓寂,也不去看師父一麵,真是傷了師父的心。從那以後,一直在滾滾紅塵裏一世世輪回至今。我靈魂的齷齪,天目所見,不勝唏噓。這次烏諾下來,是來拉我一把,希望我這一世能始終追隨樂天大師,了卻負因果,完成“三救”使命,返回美麗的宇宙家園。 大師再次問土地神和保護神以及烏諾有關他心髒的事。這時隻見觀世音菩薩從我們後方的天空中降下,用手中的拂塵在大師心髒上從上往下一掃。我看到有一些灰色的冰狀物質從大師的心髒後麵陰影中落下不見了。 與此同時,三個當地的土地神和保護神因為觀世音菩薩的降臨而完全五體投地,連頭都深深地低下,什麽也不敢看。烏諾依然站立,他仰著頭看著觀世音菩薩,一臉的敬仰和崇拜,眼神中流露出嬰兒依戀母親之情。直到大師帶著我們感謝完觀世音菩薩並恭送她離去後,土地神和保護神才漸漸隱沒,烏諾才又開始活動起來。觀世音菩薩的崇高果位由此可見一斑。 七、地震怎會發生在新墨西哥州 18點半左右,丹娜去接琪特拉來,並帶了晚餐。大家一邊吃晚餐一邊討論明天與後天(6月7號和6月8號)兩天座談會和通天功班的時間、地點等組織細節。7號白天沒事,我們四人可以去聖達菲(Santa Fe)和道斯(Taos)觀光;丹娜也可利用這一天與羅斯維爾的向導布魯斯聯絡,先確定公路是否開放,再定下具體前往現場的時間和步驟。一切都商量好以後已經是近23點了。 丹娜住在琪特拉家,她們要開車回去,明天一早再來接我們。我覺得這麽晚讓她們自己開車回去不合適,明早又要起早來接我們,太辛苦了,就決定送她們回去,明早等大家都起來後,我們再開車過去接丹娜。 等我送完他們回到住所的時候,已經是0點30分了。過了午夜,溫度有點低,有微微的涼意。我上了一會網,這時大師下樓來,告訴說他和劍萍已幫我將樓上右手第一間的客房收拾出來了,我可以睡到樓上去。我很感動,隨即關了電腦上樓睡覺。 睡覺前照例是要練功的。可誰知剛練了一會兒,突然一陣不可抗拒的睡意襲來,我都沒有掙紮一下就睡著了。睡著睡著,我忽然被房子強烈的晃動和震動弄醒,這感覺就像地震一樣,整座房子晃震的幅度相當大。我在模糊狀態中安慰自己說:“沒關係!這是加州(當時我以為身在加州),地震是正常的,大師和劍萍都在。”在晃動中我感到整個人,特別是頭臉部被烘烤得幹燥無比,連鼻孔裏出的氣都是幹的。我醒過來卻又睜不開眼,整個大腦像是被黑布蒙住,根本無法清醒過來。朦朦朧朧中勉強睜開眼感覺有強光照射。抓過手邊的表,模糊地看到是淩晨3點,看了這一眼後我就完全不清醒了。 又過了一會兒,我在睡夢中知道自己已經離開了這所房子,不是意識或靈魂的出離,而是肉體和靈魂都離開了房子,眼前左側似有三個外星人影在強光中晃動,右側似乎還有一個。這之後我就又不清醒了。 又過了一會兒,我再次被房子強烈的震動晃醒,臉部依然有焦灼的感覺,很幹燥。我仍然在模糊狀態中安慰自己說:“沒關係!這是加州,地震是正常的。”我在半夢半醒中抓過手表,看到是淩晨5點10分左右。這時,我的睡房外突然從右(劍萍的房間門口)至左(大師的房間、樓梯口)傳來沉重有力的腳步聲,估計步幅很大,不可能是劍萍。有可能是大師,在聯合城天屋時大師經常早上會來我的房間看我。但是不對,一來這腳步不像大師,二來怎麽隻聽到大師走過去而沒聽到大師走過來? 我就這樣似睡非睡地靠到早上7點,帶著滿腹的狐疑起床了。 2003年6月7日 準備去羅斯維爾一、身高3米的外星衛士 7點鍾,我起身洗漱完畢後,大師已經起來,劍萍還未起身。 我悄悄地問大師:“您今天早上幾點醒的?” 大師說:“5點多就醒了。” “那您離開房間了嗎?” 大師說他沒有。我想想也是,大師自己的房間裏有盥洗室,用不著出來。 這時,我已經完全清醒了,猛然意識到這裏並非加州!這裏是新墨西哥州,這裏何來的地震呢? 大師注意到我的表情,問我什麽事。 我沒說出房子晃動以及隱約離開房子的事,隻是問大師聽沒聽到早上5點鍾左右走廊裏的腳步聲。 大師說:“沒有呀。” 於是我講了聽到腳步聲的事。大師說,那麽查查看是誰在走動。大師說著,就開始調動宇宙信息。 我立即從天眼中看到從二樓樓梯拐角處、大師的房門口走下來一個身材非常高大的外星人,外形很像烏諾,但十分健碩,身高在3米左右,沉默,不願多說話,但很溫和。現在就站在我的眼前,他的四肢外側忽然在一瞬間 “長”出好多像是武器的物件,又在下一個瞬間“消褪”回身體裏去了,又在一瞬間“長”出同樣的武器出來,又在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了!我很驚訝,他好像是一個武士。 大師就在這時問他:“你是衛兵嗎?” 我在天目中看到他點頭說:“是的。” 大師又問:“你今天會陪我們出去嗎?” 他回答說:“如果要他去,他會跟去。但他的位置是在這所房子裏。” “那麽今天是誰陪我們出去呢?”大師問道。 就在這一刻,烏諾突然出現在房子裏,他歡快地上下左右前後不停地跑來跑去。 大師說:“是你陪我們嗎?” 烏諾高興地說:“是的!” 大師和我都笑起來了。 這時,我有點疑慮地問大師睡覺時有沒有感覺到地震,大師說沒有呀,正要追問我,劍萍起身下樓了。 二、我進了飛碟 大師叫劍萍過來坐到大師和我中間,然後調動宇宙信息問劍萍:“你看看昨天晚上丹園的情況。” 劍萍閉眼片刻。轉過頭微笑地看著我問:“你昨晚睡得好嗎?” 我回答說:“睡不好。” 劍萍又問:“做沒做夢?” 我回答說:“好像做了又好像沒做。” 劍萍這時微妙地笑著問道:“你昨晚出去了,你知道嗎?” 我著著實實吃了一驚!心中不由得一緊,問道:“你看到了什麽?” 劍萍說:“我看到外星朋友把你帶到UFO裏麵去了!” 這證實了我昨晚奇怪的感覺。 大師問道:“外星朋友把丹園帶走幹什麽?我們再查。” 劍萍的天眼中出現“規範”兩個字,看到外星人在為丹園“量體裁衣”。我們當然都知道“規範”是什麽意思,但是規範什麽呢?怎麽規範的呢?為什麽而規範呢?為什麽在這時規範呢?這些我們都不清楚,隻是每個人都覺得這和我們的羅斯維爾之行有關。昨晚奇妙經曆的謎底被劍萍揭開了,原來我是被外星人帶走了。我感到既興奮又榮幸,又有一點點的遺憾,怪自己與外星朋友同行時什麽也沒記住。 三、地球向導布魯斯讓賢 我們馬上啟程去琪特拉家接丹娜。一見麵,丹娜就說起她正要給向導布魯斯打電話,她有點擔心我們的行程是否可以成行。不知是哪裏來的感覺,我告訴她:不要擔心天氣,公路是開放的,你隻需要確認這件事就可以了;另外不用擔心去現場的路,有沒有向導都不會阻礙我們的行程,你就放心地去打電話吧。 過了10分鍾左右,丹娜興奮地走來告訴我,她剛剛和布魯斯通過了話,布魯斯很驚訝天氣的驟然轉涼,認為這樣一種天氣,在通常情況下,不下雨是辦不到的,但現在森林服務部門已撤消了警告,公路是開放的。另外布魯斯還說他確實能夠帶我們去,做了確認。 我們都很高興這個情況,一行四人就這樣輕鬆地上路去聖達菲(Santa Fe)和道斯(Taos)觀光了。 一路無話,唯有烏諾用他使不完的精力和熱情感染著我們。他充滿了愛和愉悅,讓人所有的煩惱和憂愁一點都找不到,好像從來沒有過一樣。我們真心地感謝宇宙為我們送來的小使者! 在下午開始返程的時候,情況出現了一點變化。布魯斯來電話說,他家裏有親戚在德州過世,他必須趕過去參加葬禮。我們聽到這個消息都感到很遺憾。但是布魯斯說他今天(7日)晚上出發,9日晚上回來,10日一早8點帶我們去現場,10點抵達,在現場逗留到11點,之後我們可以花兩個小時的時間趕回阿爾伯克基(Albuquerque)機場,爭取趕上下午3點20分起飛的飛機。我們很感謝向導布魯斯的敬業,為他這種一旦答應就努力達成的精神所感動。 但是大師前前後後算了算時間,看來10日上午去現場實在是有點太緊張。這天還要趕飛機,還要還車,萬一碰到途中有稍微有點堵車或修路的情況就會影響後麵的計劃;而且9日一整天在羅斯維爾市停留,實在是有點太空了。我們的課程是8日下午四點30分結束,我們可以當即趕往羅斯維爾。那麽,我們最好9號去現場,10號一早開始啟程回到阿爾伯克基機場,這樣無論是在羅斯維爾、飛碟墜毀現場或是在路上,都有相當充裕的時間。 可是,這樣就有兩個問題出現了。首先,我們不知道去現場的路,博物館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告訴我們任何有關飛碟墜毀現場的地址,因為這與美國政府的要求是相違的,誰也不願意找這個麻煩。我們不知道如果我們自己要去現場,布魯斯會不會答應告訴我們怎樣去,即使他告訴我們,他是否描述得清楚?即使他描述得清楚,我們是否就能找得到?這時我們已經對新墨西哥州的地況地貌有了一些了解。在這一望無際渺無人煙的戈壁似的大地上,沒有任何標誌,靠描述是很難對某個地方定位的。其次,我們的車不是四輪驅動的越野車,布魯斯曾很明確地告知,在接近現場的最後幾英裏沒有越野車是到不了的。 就這兩個問題,大師和劍萍開始了天測。烏諾出現在劍萍的天目裏。 烏諾說了兩點,第一,布魯斯的工作由他去做,布魯斯會告訴我們想要的信息;第二,他會將去現場的路線圖刻在一張發亮的盤上將此盤植入丹園的大腦。 而且當大師問到是禮拜一(6月9號)還是禮拜二(6月10號)去現場這個問題時,劍萍看到烏諾站到禮拜一的位置上。 就這個結果我們商量後決定:第一,由丹娜給布魯斯打電話,表達我們對他的感激之情,也如實地告知他,我們此行的重點是現場以及我們時間上的困難,並告訴他不是不想讓他給我們帶路,我們會在9日等他到中午12時。如果他在此之前能夠回來,我們就很高興他能和我們一起去;如果他趕不回來,我們仍然會在心裏和物質上感謝他。但希望他能將他所知道的飛碟墜毀現場的大致情況描述給我們;第二,今天晚上我們就去將眼前用的麵包車換成四輪驅動的吉普車。 就這樣,丹娜開始懷著忐忑的心情給布魯斯打電話,出乎她意料的是,還沒等他說完,布魯斯就開始詳細地講解如何開車抵達現場的路線圖,丹娜都來不及掏出筆來記。掛上電話後她還一個勁兒地說太不可思議了,布魯斯怎麽會這樣爽快?過了約兩個小時,布魯斯來電話說,請丹娜千萬不要將如何到現場去的事跟任何人說,否則他會有麻煩!我們知道他後悔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告訴我們怎樣去,隻有我們知道是烏諾“工作”的結果! 四、烏諾選車 晚上我們返回阿爾伯克基。大師的演講座談會於晚7時正式開始。在大家修煉“十字功”的時候,我在天目中看到有一架兩個籃球場大小的扁圓形飛碟正懸浮在我們上課大廳的上方約10米的位置。從飛碟的碟體腹部中央發射出向下擴散的強光,照耀著整個大廳。我的前臂有灼熱感,感覺很強烈。在大師講話的時候,我用心聽講,不時閉目接受信息。 在我右前方坐的是一位下肢癱瘓的女患者,我不經意地看了她一眼,再閉上眼時,天眼竟看到一個白人軍官正在用某種器具打一個印第安人的雙腿,並將他的雙腿打斷了,場麵殘忍,年代顯示是1?36年。我不明白這畫麵的意思,隻好先放在心裏。 約8點30分的時候,丹娜和我去機場的車行換車。這時,月黑風高,有點冷。天氣這樣輕鬆的變化使我們感到是有超越一切的力量在操控著這一切。在車行的停車場上,雖然有近20輛雪佛萊四驅車在等著我們挑選。我仍然拿不定主意,理由有兩個。第一,我弄不懂烏諾的意思,他為我們挑選第一輛車時很爽快,但現在他不上任何一輛車,隻在車上車下跳來跳去,一會兒是一輛白車,一會兒是一輛灰色的車,再一會兒也不知他到哪裏去了;第二,所有的車的後排座位都隻有一半高,這樣長途的顛簸,坐在那裏的人肯定受不了。就在我們猶豫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裏走來一位車行服務員,這是一位老人家,她年紀很大了,帶著一臉的慈祥,親切地問我們是否需要一輛好一點的車,既舒適又結實的三菱吉普現在有一輛,而且隻有這一輛,但不在這個車場。隻要我們願意,她可以馬上將這輛車幫我們開過來。丹娜和我一聽,喜出望外,立刻答應並感謝了她。大約2分鍾以後,一輛銀灰色的高大四輪驅動越野車從黑夜中用雪白的前探燈劃破夜幕緩緩駛來。我在天眼裏看到烏諾正端坐在車頂,雙腿垂下,在前車窗前晃動,很高興的樣子。這時我們才明白,連這輛車都是烏諾給安排好的。後來在大約晚上10點40左右回住所的路上,大師和劍萍在測這輛車如何,劍萍看到烏諾伸出了大拇指。 五、與外星朋友為伴 送大師和劍萍回到住所已是午夜11點15分左右了,因為明天路上沒有水和吃的東西,我又去了趟加油站,11點45分左右才回來。 回到大廳,我就坐在廚房的餐桌前趕記幾日來的日記。約寫到0時30的時候,我老是聽見有人在大廳裏走來走去,也感到有人在廚房窗外邊向裏看著我。等我仔細看時卻什麽也沒有。等過了一會,又是同樣的情況。我心裏很清楚他們完全是善意的,在保護著我們,但是我還是不由自主地對這些超智慧、超能力和超道德的生命體有少許莫名的緊張。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葉公好龍”呢? 我既可憐自己這種無理由的恐懼又拿它無能為力,因為我很清楚地知道今晚我會再一次被帶走,而這種強有力的交流方式,使我感到自己實在是無法形容的弱小和無知,使我對那深不可測的宇宙智慧不得不產生自然的崇拜。 淩晨1點30分左右,我回到昨晚睡覺的房間,一倒頭就睡著了。 恍惚中我再次明白自己的身體離開了房間,而這次的經曆比昨晚柔和得多,沒有房屋的強烈晃動,也沒有強光照射的灼熱,而我也幾乎是什麽也不記得了。 現在回憶起來,從6月2日抵達美國直到昨天晚上(6月19日),我有至少一半以上的夜晚入睡時候是被帶入宇宙中的,隻是我都不太能回憶起其中的細節來。這一切也許本就不是我這一世愚鈍迷失的頭腦所能理解和接受的。外星的高智慧生命在我身體和靈魂中所注入的能量和智慧是一體的,這能量和智慧以光的形式和我的本性融合在一起,沒有加強也沒有減弱,沒有生出也沒有滅絕,沒有過去和現在,也沒有內和外,本性本來就是宇宙的一部分,從未分割,也從未進入。(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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