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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曆史的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

(2007-01-03 23:34:40) 下一個
如何看待曆史的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

曆史的看待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要根據當時的國家民族地域文化來劃分界限。對於漢朝,匈奴是外敵;對於宋朝,遼金和蒙古人是外敵;對於大明朝,無論明朝廷如何腐敗落後,它始終是漢族人的國家,無論滿清如何興盛強大,它也是不折不扣的外敵。大元朝和大清朝,從漢民族的國家意義上講,是當亡國奴的兩個朝代。明朝推翻了元朝,民國推翻了帝製,都是中華民族的光複,把成吉思汗的大元帝國,看成是中國對世界的征服;將二百年前大清版圖拿來沾沾自喜,全不顧今天中國領土的實際現狀;甚至把日本人的“大東亞共榮圈”也看成是中國對亞洲的稱霸,這能站得住腳嗎?這是對民族主義愛國主義精神的褻瀆,如果這個大是大非都拎不清,還奢談什麽愛國?如果同文同宗就是一個民族,那新加坡是不是中國的?如果被外族侵略或者淪為殖民地之後,竟然以當亡國奴為榮,那日本人在中國搞的偽滿洲國豈不成了合法政府? 洪承疇,明末朝廷兵部尚書,降清後,與另一個大吳三桂聯手協助滿清侵略者,滅了明朝,後官至大學士。洪承疇六十大壽時,他過去的一個學生竟然披麻戴孝,給“老 師” 送了一幅壽聯:史鑒流傳真可法;洪恩未報反成仇。這幅對聯算是給洪承疇的曆史地位下了個最好的注腳。

洪承疇與吳三桂,同是,又同是為了女人而當上了,吳三桂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洪承疇則幹脆一頭紮進皇帝小老婆的懷裏,哪裏有什麽民族大義可言?吳三桂降清,好歹他有個“聯清平闖”的理由,至於洪承疇,除了“認識務者為俊傑”外,實在是沒別的借口,操守則更談不上了。 ()

若論洪承疇教化外族侵略者,以德治征服中國,從而避免了若幹埸揚州十日式的大屠殺,這純粹是給臉上貼金。照此邏輯,汪精衛的曲線救國也是他的豐功偉績了,也應該象秦始皇等一係列被中共禦用文人“撥亂反正”的封建皇帝們一樣,值得大大歌頌了?照此邏輯,如果蔣介石也象汪精衛一樣,在兵臨城下之際立馬投降曲線救國,就能避免南京大屠殺?若想不被南京大屠殺,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曲線救國”,乖乖地當亡國奴。

我們怎樣認識滿清統治者?滿清就是女真族,是曆史上一貫侵略中原的野蠻外族,先為遼金,後被元滅,驅逐至東北長白山一帶,是謂後金,是政治文化經濟上都極為落後的“韃虜” ,男人將前頂剃光,卻梳一根大辨子,連服裝都有畜牲特征,馬褂馬蹄袖,膝軟如羊,以跪為禮。在曆史上,遼金曾因中國一個詩人的詞句“三秋桂子,十裏荷香”,而對中原的富饒垂涎三盡,屢次進犯,終於滅了北宋,隨之就是野蠻落後的蒙古人滅了南宋。明朝末期,中國資本主義剛剛萌芽就被滿清這個野蠻外族扼殺了,滿清帝國二百年血腥野蠻的封建統治,給中華民族帶來的是落後和愚昧,是鴉片戰爭和庚子之亂的百年恥辱,中國至今還給世界留下一個腦後有一根豬尾巴的醜陋形象。

這樣一個外族的野蠻形象,竟然為當今的中國人津津樂道,甘於接受這個恥辱形象的曆史定格。現在中共的禦用文人們,竟然以什麽“康乾盛世”來歌頌這個給中華民族帶來無限恥辱的封建王朝,弄了一群阿哥格格,八旗紈絝們在小說電影裏,滿天飛辨子,大行跪叩禮,紛飾太平,淡化暴政,真是數典忘祖,全忘了自己的祖宗是誰,全不知文學是怎麽定義的。

中華民國之後,在共和製度下,滿族已經作為一個少數民族而存在,至今和其它少數民族一樣,隻能算中華民族中的一員一分子,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回到明末這段曆史時期,它仍然還屬於外族,是中華民族的侵略者,怎麽能說它代表了先進的曆史潮流?中國知識分子憑什麽要對它“識時務”?當年的日本也比中國先進,那麽向它舉手投降加入“大東亞共圈”,也是順應曆史潮流?看一個人的名節,不是看它的小我,而是要看大我。洪承疇與史可法,就是不能同義而語,洪投降雖然勸阻了滿人在局部地區的野蠻殺戮,卻協助侵略者滅亡了自己的祖國,使更多的人民被奴役被殺戮,史可法雖然拒絕投降導致揚州屠城,但他留下的卻是民族氣節,主導了中國人民抵禦外侮,光複中華的精神和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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