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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差那麽多,都怪我上回不小心動了一次情,才導致現在有點捉襟見肘.
我姐隻知道我貪圖享受胡亂花錢,隻有幹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上次,我和幹媽去酒吧喝酒.不是我提議要去喝,我通常招呼朋友到家來喝,很少外出,但那天幹媽心情不好,非要拉我去酒吧陪她喝幾杯.我就跟著去了.
幹媽感情上有些糾葛.像我們這樣的人,不糾葛才怪呢.
她辦了一個英語學校,這些年國內小孩學英語都學瘋了,隻要開班辦學就有無數求知的腦袋指揮著雙手把錢送到學校來.幹媽賺得數錢數到手抽筋.
幹媽的主業並不是辦學,她原是一家醫藥公司的銷售代表.這也是個財源廣進的路途. 醫療方麵的漏洞是永遠都填不滿的.幹媽幹了沒幾年醫藥銷售代表,就在省政府旁的大樓裏購進兩個單位.
這些都不是幹媽財源的真正來處.
幹媽在給礦老板做事,專門跑政府部門幫忙辦理各種許可證.
幹媽因此在礦山上占了一丁點的股份. 當時她拿不出那麽多錢,和我商量了一下,我們共同出資才頂上她那一小丁點的股份.
在她的工作和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時候,她離婚了.
她拉著我喝酒的時候,哭哭啼啼地說,我掙錢都為了家,但家現在沒了.
我沒喝酒,我得清醒著帶她回家.
這時候,有個人走過來坐在我們的桌子旁. 燈光太昏暗,我沒看出他的年齡來.
我不耐煩地看著他,說,”我們今天沒心情找少爺陪酒,你走開!”
他沒說話,自顧自地叫了酒喝著.
眼看著幹媽是難以保持清醒了,我叫服務生結帳,拉著幹媽準備離開.
幹媽稀裏嘩啦的往我身上搽眼淚鼻涕, 她黑色的睫毛膏已經徹底脫離原來的地方,脂粉口紅在臉上重新調和了一下,整張臉看上去恐怖極了.她依舊嚶嚶哭著,不肯用自己的雙腿來支撐自己的身體.我顯然扛不動比我高出一個頭的幹媽.
我轉頭看著這個喝酒的男人,有點粗魯地說,”請幫忙把這位女士扛到外麵車上,我會付你錢.”
那人放下酒杯,把幹媽給弄上了車,我從口袋裏掏出錢來扔給他幾張,我沒正眼看他一眼,連聲謝謝都懶得說,一踩油門就絕塵而去.
第二天,幹媽跑到我家來喝”還魂酒”.凡是大醉之後的第二天定然要再小喝一次以示”還魂”.
幹媽笑眯眯地問我,昨天你還好吧?
我皺著眉頭,不好!
幹媽問,你怎麽不好了?
我說,你喝醉後叫了個少爺陪你,你帶人家去了酒店 讓我在外麵等著,等著送你回家,少爺是你用的,但錢是我付的. 你從經濟到精神上對我雙重的折磨,你得賠償.
幹媽把酒杯放下,盯著酒杯上她自己的口紅印.說,”這不可能.我記得是有個男人扶過我,但沒有被我帶走.”
我嘻嘻笑了,你當然沒帶走,我帶的錢不夠,人家不肯跟你走.
幹媽佯作生氣瞪我一眼.我們都哈哈笑了.
你忙什麽去了?問安!:)
久未見,問候老板娘。
那我就當真實的寫吧.:)
我常寫"太監貼".你多失望幾次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