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西岸,我在東岸(3)
(2009-06-16 12:4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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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後上網繼續找那個老男人述說著我的思念和牽掛,他還是沉默著。
我開始懷疑他已經永久性地退出了和我的對話框。
不過,這不妨礙我的自言自語。
我已經中毒,而唯一可以解救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我必須麵對他,必須麵對自己。告訴他--------我想他。
我們的生活態度應該積極些,有問題時要麵對它,接受它,解決它,然後忘記它。
所以我要麵對我愛他的情況,接受我現在相思成災的事實,解決辦法是我要讓他知道他被愛著,到最後就是我將忘了還有他這個人。
如果我是那個火焰,他應該是那個灰燼。
我絢爛過了,留下他在那裏緬懷。
沒有添加材料的火焰注定是不會永久燃燒的,我相信我的癡迷不會持久。
所以在我還能癡醉的時候說些夢囈的話語是種優待。
至於他那方麵,已經不重要了。
老何要到西岸出差,他讓我幫忙訂機票,我順便也給自己訂了一張。
我有個習慣,一上飛機就開始禱告。我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一上飛機我就開始為我的罪惡懺悔。我開始總結我之前犯下的種種罪惡,並慎重地許諾如果我有機會活著我就會改正缺點發揚優點。然後我才能心安理得地坐著看飛機在雲層上空穿梭。感謝坐飛機,讓我這些年來越來越像一個好人。
老何一上飛機就睡著了,他上飛機前還抱怨說老板辭退了他的兩個同事,現在他一個人做三個人的工作,盡管如此,他說他還是覺得能被資本家剝削是件幸福的事,在這個經濟蕭條的時候很害怕失去被資本家剝削的資格。
我禱告完了,把老何搖醒。問他,老何,你幾歲了?
老何懶洋洋地答。53了。
我說,你還有性欲嗎?
老何頓時精神抖擻地問,你這算是挑逗嗎?
我搖頭,不算!當然不算!我是在研究老男人的心態。
老何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又開始閉目養神。
我再次搖著他,喂,老何,你別把生命浪費在睡覺上好不好?我有問題問你。
老何沒有睜開眼,但他回答我說,你有問題就問吧。
我問,如果你55歲,你覺得自己還有體力去滿足女人嗎?
老何閉著眼回答,這要看個案。每個人不盡相同。
我說,我問的是大概,就是平均下來的結果。
老何說,這件事沒有辦法平均計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我說,你真的就沒有辦法給個概率出來嗎?如果這樣,我平時對你的崇拜很浪費啊。
老何再歎了口氣,說,我在廣州認識一個70歲的老頭,和一個20幾的小姑娘天天廝守在一起。
我說,他應該是藥物支持吧?
老何說,應該是,後來他死於心髒病。
我問,那能夠撐起老男人情欲的除了藥物就是年輕姑娘嗎?
老何搖頭,不盡然,其實男人老了更看重情感的交流,有情才會有欲。
我問,如果心有欲而力不足又如何?
老何嚴肅地看著我,說,你研究這個幹嘛?
我說,我需要知道老男人所有的心理和狀況。
老何歎氣,說,老房子著火了就救不回來了。他們一旦愛上就會要了老命的。
輪到我閉目養神,不再和老何說話。
謝謝你的參與。:)
好像,其實。。。
我這稀泥越和越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