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大學時,晚上喜歡在寢室裏自修。一晚上下來往往能喝掉多半瓶開水。初時隻有一個熱水瓶,所以刷牙洗臉之後,就沒有熱水洗腳了,於是常常聽到我的哀嚎:“天哪,我又把我的洗腳水給喝光了。“
大學的後兩年是在不知何年建造的舊樓度過的。因為是老房子,供水係統不太好。我們住三樓,也就是頂樓,每天隻有午飯後的一小段時間有水。一天中午下課後回寢室拿飯碗,快到門口忽然聽到水聲大作,於是興奮的高喊:“來水了,來水了,今天怎麽這麽早。“室友正準備去水房泡髒衣服,隻見另一室友氣衝衝進來,怒道:“在廁所裏就聽見你的動靜,害得人家上廁所都不敢大聲了。“(我們寢室是廁所隔壁的隔壁)
大學裏有位仁兄叫關文。新學期第一堂英文課,老師點名。叫到“吳文”,這位仁兄四下看看沒人應,於是對老師說:“老師,那是關。”過了兩周,老師點名回答問題,拿出花名冊,念道:“吳關”原來他改的是文不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