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不少的南美洲國家,很為他們的文化,語言,音樂,食物與截然不同的熱情向上氣息所感染。也認識與交往許多位來自南美洲不同國家的朋友,他們大都熱情洋溢,開朗活潑,充滿活力。其中幾位映像特別深刻。
Francisco, 50 幾歲,1.80 米 以上的個子,委內瑞拉人,精力充沛,活躍,愛好運動與談論政治,畢業 MBA, 在委內瑞拉開連鎖店。他有三個兒子,其中最大的一個留在委內瑞拉,另二個帶到加拿大。他的夫人是運動員,兩人很般配,他們結婚 27 年。 Francisco 經常去打球,並與一些年輕人踢足球,他踢球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是年過 50 幾歲的人。記得又有一次,幾個朋友去溜冰,他也去。我們去的地方是一條大河,因為冷,結冰,所以就變成了留冰場。結果發現 Francisco 從來沒有溜過冰, 他摔跤的樣子很嚇人,因為個高,但他不怕,推了一個與他差不多高的垃圾桶,一直練了兩個多小時。因為當時垃圾桶裏的垃圾與水結冰,很重,所以他的憨態可掬與堅持不懈的樣子差點把我肚子笑破,我是不會忘記的了。 另外與他曾交流過很多,其中他問我的一個有趣的問題是,為什麽中國人那麽愛思考。
Bellin, 她是我的很要好的朋友,如果不是我要去別的城市工作,我們會一直保持聯係。我是不會忘記她的了,我的耳洞還是在她的再三鼓勵下由她穿的,很專業,沒有流血,沒有像很多朋友囑咐我的那樣化膿,喜歡。她是牙醫, 來至秘魯。她人很熱情,直率,很有愛心。雖比我小一歲,但和她在一起我經常受到照顧。她對我來說很幽默,常常使我笑的前翻後仰。和我一起逛街,一起做飯,把她所有好的東西拿出來給我看,講西班牙語給我聽,因為她經常忘了,覺得我是她們一樣族裔的人。 一次,我們一起看一本雜誌,我指著畫上的一位模特問她好不好看,她說不覺得怎麽樣,我問為什麽,她說你看, 這兒,她的牙齒,需要看牙醫。我大笑。去參加她的生日派隊,她邀請了足足有 50 , 60 人, 派隊上有她做的雞尾酒,點心,蛋糕。她帶我去認識所有她的朋友,並把後來新來的朋友介紹到我這裏來讓他們認識我。於是大家都不陌生。午夜之後她與她認識九年之久的老公領舞,放上最棒的西班呀語音樂,她的老公當眾獻吻,獻花,禮物,朋友們都獻祝福。舞跳的極棒,派隊辦得很成功,甚至一個隻有三四歲的小帥男也樂在其中,主動為我們獻上表演。
Eduador 來至墨西哥是五個孩子的父親,。我一直以為他跟我開玩笑直至他給我看了他的孩子的照片,他看上去太年輕,還象一個未經世事的男孩子,雖然隻有32 歲,他卻有過十五年職業拳擊生涯的經曆。來加之前他在一家廠負責設計鞋子。所以他能馬上用筆畫一些鞋樣,很專業。他身上有一些東西讓人很讚歎 , 我還沒有仔細想過那是什麽那末讓人讚歎。他很愛他的孩子,經常買禮物。他學習很認真,已經可以講很好的法語,晚上還要打整晚的工,白天還要學習英語。他講起很多故事以及他的國家政府的腐敗,社會的太不安全,不適合孩子們,所以他要離開到這裏來,有一次,朋友去club 跳西班牙舞,我打電話叫他來教我們,他的舞跳的很棒,我總想也許這是他們天生會跳的,因為他們通常都會很棒。
Roberto 也來至墨西哥,他是一個很有天賦的演員與導演。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在這裏繼續他熱愛的事業。我記得上一次的聖誕晚會由他編排的幾個節目讓所有的人難以忘懷。我也有機會借過他拍的片子,雖然說的是西班牙語,但是不難理解其中的內容。他是很愛思考並極有天賦的。後來又有一次我遇見他,他說他正在找工,有一次看到報上有招娉演員,他準備好了並帶著他的所有的作品去了,結果發現人家是找演成人電影的,隨即我們大笑。
Angela, 來至哥侖比亞,個高,身材好,朋友中有人開玩笑說,要有誰被選去跳脫衣舞, Angela 肯定是首選, 因為她有料,真材實料。我與 Angela 有一段時間一直一起去健身館。 我們在一起也聊得很多。她的老公是她大學的同學,他們認識到結婚整整有十二年的時間。她的老公來加之前在法國住過六年,來加後就在大學教法文。他們的關係還算融洽。後來遇到另一個認識的朋友說 Angela 的老公回去他們的國家了。 Angela 很難過。之後再見到 Angela 是在朋友的派隊上,我幾乎快不認識她了,她像換了一個人,瘦了一大圈,身材更好了,我們一起喝了許多的啤酒,她說她的老公在加不是很高興,所以回國了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回來,她是想留在這裏的,她的法語很好,正在學英文呢。她還偷偷告訴我,她有其他的男朋友了。我說你很快呀,她笑。很久之後有一次,遇見她,卻見她和她的老公在一起逛街,她打了招呼,小聲說她老公回來了,不方便談很多,再找時間和我說話。我們一起笑笑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