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神秘的瑪雅文明
(2011-07-16 00: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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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神秘的瑪雅文明
一、瑪雅數字與《易經》
古瑪雅人僅用三個符號,就組成了所有數字。考古學家稱這三個符號:一個貝殼(代表0),一點代表1,一杠代表5。古瑪雅人就是用這三個“原始”符號演變出“0到19”二十個遞增數字,瑪雅數字20進階,現代考古學家稱“20進製”。
從中國考古出土原始時期陶器上的數字符號,我們不難看出中國古老數字1~19與古瑪雅人1~19個數字,其“描述”如出一轍。比較中國古老數字與古瑪雅人數字1~5:中國古老數字1將古瑪雅人數字代表1的“1點”寫成“1杠”,將代表2的“2點”寫成“2杠”,將代表3的“3點”寫成“3杠”,將代表4的“4點”寫成“×”,將代表5的“1杠”寫成“扭曲”符號;從6~10:中國古老數字6將古瑪雅人數字代表6的“1杠上1點”寫成“1杠上1短豎”,將代表7的“1杠上2點”寫成“2杠上1短豎”,將代表8的“1杠上3點”寫成“3杠上1短豎”,將代表9的“1杠上4點”寫成“×上1杠1短豎”,將代表10的“2杠”寫成“十”。可見,古人使用的兩種數字在“記載”和“方法”上一脈相承,各有千秋。我認為古瑪雅人數字和中國古老數字都從《易經》八卦來,準確地說“八卦”從數中來,數字從“八卦”中來。
古瑪雅人數字為什麽是“20進製”?我認為,古瑪雅人的數字表麵看是20進製,其內涵是“4進階5進製”,與中國古老數字一樣都體現了《易經》數理精髓(中國珠算的精髓就是“4進階5進製”)。在瑪雅紀年9個數量級中第五個數量等級(“伯克盾時期”)最初被現代學者稱為“循環”,西方學者當時已經意識到了瑪雅數字奧妙“5進製”和“周期”。古瑪雅人數字中“貝殼”0是“太極”,1點是“太陽”,2點是少陰,3點是少陽,4點是太陰。《易經》八卦“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在古瑪雅人的數字中得到充分體現與完整繼承。在古瑪雅的數字中沒有出現五個點,也沒有出現“四杠”,這都是因為《易經》“河圖”、“洛書”數理精髓“藏五中居,似有似無”和八卦由“三爻一卦”的緣故。“三爻一卦”中卦的內涵是循環、是周期。周期是瑪雅數字的靈魂。
從對“0”的運用和數的“進製”看,古瑪雅人似乎比古中國人更“精通”《易經》“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的道理。
河圖:東八、南七、西九、北六、中五;東方(木)八五三為朋,南方(火)七五二同道,西方(金)九五四為友,北方(水)六五一共宗,中(土)十五相守。
洛書: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為肩,六八為足。
“河圖”、“洛書”的精髓“藏五中居,似有似無”。從古到今我們中國人潛心研究《易經》,前人有“天定卦”也頗得《易經》數理要領。
離(3)巽(2)坤(1)兌(4)
乾(9)艮(6)坎(7)震(8)
瑪雅的數字從“八卦”演變出來,並獨有其完整的體係,也這樣代代相傳保存下來。瑪雅數字“獨有的完整體係”就是“零”和“周期”。古瑪雅人對4、9、13等數字的“運用”和“崇拜”都源自《易經》數要。
二、《易經》與瑪雅祭祀曆法
瑪雅祭祀曆法一年260天,現代考古有的稱“卓爾金年”(也有稱“卓金年”、“短算曆”等)。在古瑪雅人留下的許多天體方麵的史料中,最令人驚歎不已的莫過“卓爾金年”。有人奇怪,既然古瑪雅人的地球年、金星年是針對太陽係兩個大行星而言,那麽卓爾金年一定也與某個天體有聯係。於是出現什麽古瑪雅人是外星人,什麽太陽係有“瑪雅星”等等神秘。
我認為瑪雅“卓爾金年”並非從天上來,“卓爾金年”從古瑪雅人對數字的原始崇拜而來,相對現代人而言,也可以說從《易經》中來。
現代史學家、天文學家把古瑪雅人“卓爾金年”稱為古瑪雅人的宗教祭祀年,1年共有260天(有260個不同的名稱和順序),劃分為13個月,每個月以20個“瑪雅神”為中心。有人也稱“卓爾金年”為“瑪雅甲子”。
古瑪雅人數字從0至19有20個,20個數字是古瑪雅人的20個數字神(其實沒有20個神,古瑪雅人隻有9個數字神,常用的是8個)。“卓爾金年”定為13個月(我們至今尚不明白古瑪雅人這13個神的名符),從《易經》“天定卦”9+4=13來(9-4=5是古瑪雅人數的進製)。
古瑪雅人運算出來的著名金星公式:
(月球)20×13=260; 260×2×73=37,960
(太陽)8×13=104; 104×5×73=37,960
(金星)5×13=65; 65×8×73=37,960
古瑪雅人在長期的生活觀察中發現“卓爾金年”與“胡納伯.庫(Hunab Ku)創世神”的周期有差別,於是才有了以天體為基準的地球年、金星年。
人不是生來就知“天命”的,相對人而言,宇宙無法抗拒的規律讓人類後來才學會“知天樂命”。古瑪雅人是地球上“土生土長”的人,也是地球上最樸實、智慧的人。長期對“天象”的觀測,使得古瑪雅人更加智慧,也使人類文明更加成熟。瑪雅祭祀年260天的實質是“數字”的周期,與天體沒有關係。我們覺得不能認為人類在未認知“天體”前從不計時,也不能認為“結繩”計數是為了“捆住”某個行星。我認為“瑪雅星”是人的一種臆斷。臆斷是人“愚昧”的必然結果,它最終都是以“神秘”的形式在人類文明中“彌漫”,繼而又無聲無息的去“嘲弄”人類文明。
學海無涯,從易到難。人類文明的興起也是從簡到繁,從原始到科學。
三、瑪雅文字應該稱為“數象文字”
中國有社會學家在雲南瀘沽湖地區發現許多摩梭人的“經書”,被稱為“天書”、“算日子的書”。這些經書有的是“符號式”經書;有的是“象形文字”曆書,應該稱“數象文字”。我認為,“瑪雅文字”與摩梭人的“數象文字”有“兄弟之源”。摩梭人有“算日子的書”,“瑪雅石柱”也曾經被稱為“計日子的書”。
我認為瑪雅文字應該稱為“數象文字”。何謂“數象文字”?“數象文字”是用“數”和“象”組成的人類最原始的文字,是人類文字的起源。“數象文字”中的“象”是“數”所代表“神”的符號,“瑪雅文字”起源於十多個“數象文字”。古人對“數”的概念根深蒂固、對“神”的崇拜日益加深之後,“數”逐漸從文字體係中退出,就產生了不同形式的“象形文字”。人類的文字演變從繁到簡(從數象文字到象形文字),文字多了又從簡到繁,後來才再從繁到簡。
我認為蘇美爾人的“楔書”、古埃及人的“鳥獸文”、古中國人的“甲骨文”等“象形文字”其起源都晚於古瑪雅人的文字,應該稱瑪雅文字為“數象文字”,而不是象形文字。
了解瑪雅文明的人都熟悉“蘭登石牌”,“蘭登石牌”正反都有雕刻,反麵“大字七個,小字八個”。第七個“大字”是瑪雅文字中一個最常用的“符號”。我認為,這個符號“翻譯”成現代漢語念“元”,代表“元”、“始”,它與其它“符號”結合組成了“開始”、“智慧”、“靈魂”等瑪雅文字。
瑪雅文字的許多符號都從“元”這個符號來。如果用“綱舉目張”形容組成瑪雅文字的符號,那麽“元”這個“符號”就是“綱”。“蘭登石牌”第七個“大字”是“元”標準的符號形式,它在瑪雅文字中有很多變化,“上下左右、東倒西歪、殘缺不全”。不管這個符號怎樣“變”,都很容易辨別出來。“元”的符號像現代漢字部首、偏旁,但又不完全相同。“瑪雅低層世界九個神的名符”的第九個名符(參見國際文化出版公司《全景瑪雅》第178頁,西爾瓦納斯.G.莫萊(Sylvanus Griswold Morley)著),其上部分也是“元”的一種形式。
瑪雅“方舟傳說”有十三顆“水晶頭骨”,頭骨代表什麽?頭骨代表死亡。我認為十三顆“水晶頭骨”是古瑪雅人從數字崇拜中來,與中國“地支”十二個字有某種聯係。為什麽二者在數上相差有一?古中國數字與古瑪雅人數字內涵區別在“零”。“方舟傳說”由一顆大頭骨和圍繞大頭骨的十二顆小頭骨組成,大頭骨就是“零”。
代表“瑪雅數字神”的符號與中國“甲乙丙丁”、“子醜寅卯”大同小異。在中國象形文字裏有“東西北南”,還有“昭穆幽明”,還有“震兌坎離”,還有“八九六七”,也還有“木金水火”等等,瑪雅文字中也有這樣的道理。西方人研究瑪雅宗教信仰發現有一個“雨神恰克”,得出“東方的恰克紅色的人;西方的恰克黑色的人;北方的恰克白色的人;南方的恰克黃色的人”。“雨神恰克”的“方位”與“顏色”的這種關係在《易經》“八卦”中都有。
我認為,瑪雅文字也許是甲骨文的“前身”。
四、中國考古中的瑪雅文字符號
中國考古中有一文物——“玉人頭飾件”,亦稱“龍山文化玉人頭像”:該文物呈乳白色,局部有褐色侵蝕,為裝飾品。以陰線雕刻,線條洗練成熟。考古學家認為是部落首領或具有崇高地位的神職巫師形象(參見中國商業出版社《中國玉器鑒賞圖錄》(下)第281頁,李建偉、邱運榮編著)。
中國考古中還有一文物——“勾雲形玉佩”(橫長22.5厘米,寬11.5厘米,厚0.5厘米)是紅山文化代表性玉器之一,通常出土於等級較高的中心大墓,其放在墓主人的胸部等人體關鍵部位。考古學家認為,“勾雲形玉佩”不是一般的裝飾品,可能是被用於溝通上天與祖靈的專用物品(參見萬卷出版公司《玉器鑒定十八講》第12頁,方輝、楊波著)。
以上兩個考古文物是什麽?
“龍山文化玉人頭像”也許是“部落首領或具有崇高地位的神職巫師形象”,但是,在很多瑪雅文字中我們不難找到這個“頭像”的符號。比如:所謂“瑪雅低層世界九個神”的名符“第六”,瑪雅曆中20天的專用符號“t”等等(參見國際文化出版公司《全景瑪雅》第178頁、第202頁,西爾瓦納斯.G.莫萊(Sylvanus Griswold Morley)著)。我認為“龍山文化玉人頭像”是瑪雅文字的一個符號,在瑪雅文字中念什麽?“翻譯”成現代漢語念“首”,可能還引申為部落首領等瑪雅文字。
“勾雲形玉佩”又是什麽?漢字中“明”字由日月組成,太陽和月亮在古人看來是天上最亮的天體,所以古人有日神和月神的崇拜。月有圓缺,古人相信月亮具有死而複生的神秘力量。考古中墓主人的胸部擺放“勾雲形玉佩”是代表月亮,祈求複活。如果把“勾雲形玉佩”看作符號,它與瑪雅文字中代表“太陽”、“月亮”、“星星”、“金星”的符號極其相似(參見大象出版社“文明探索5”《瑪雅》,第42頁)。我認為“勾雲形玉佩”是瑪雅文字中代表“月亮”的符號。
“解讀”以上兩件文物(“玉人頭飾件”和“勾雲形玉佩”)是想引起考古學家和語言學家對“龍山文化”與“大汶口文化”某些文物的再考證,本來“龍山文化”與“大汶口文化”的分界就存在“模糊的時間段”,我認為,這時期的考古對中國文字起源考證十分重要。
也許還有大量類似的文物“符號”散落民間,我們沒有發現。
“瑪雅”似曾去過的昔日熱土,“瑪雅”似曾熟悉的古老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