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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這些留學生回國就變成了左派?

(2013-02-02 00:38:16) 下一個

    崔永久:為什麽這些留學生回國就變成了左派?

    原文標題:拋開“左右”談“保守”——我的政治觀

    (1)

    前段時間和友人聊,談到一個有趣的話題,像伯克利這些美國左派中心學校(尤其在社會科學領域)是最不缺激進教育的,但是那裏出來的中國學生,在談論國內問題的時候往往最後變得比較“保守”,與學校和學科旨趣大相徑庭。為什麽呢?

    我是這麽回答的:

    為什麽西方左翼學術出身的中國學生往往走向“保守”?很多學生學者的確存在麵對中西標準不一致的問題,這我能夠感受到。但從智識角度講,也有另一個可以說得通的路徑,我個人即是如此。

    我們出國前大多數是受王小波、林達等自由思想啟蒙,對政治社會問題發生興趣,繼而決定投身此領域學術研究,赴美讀書。這時候的底色都是“自由派”,心裏抱著“去彼岸學習人家的先進製度和思想回來救國”的目的跑出去的。但是不幸進入了美國左翼學術體係,這是一個純粹批判現實的體係,他們不僅批判專製集權主義,更批判披著民主外皮的資本主義。而且因為他們所麵對的語境已經不是專製,而是自由環境下的資本猖獗、權力勾結、社會失據,所以我們讀到的大多數批判作品都是批判資本主義和憲政民主結合為什麽依然不能夠達到“理想境界”的,大多數內容都是在揭發達資本主義社會背後的黑暗。

    這種學術訓練下,中國學生會有理想幻滅之感。本來是來取經的,結果如來佛祖說他自己的經狗屁不是,所以唐僧就淩亂了。如來佛祖還好奇的問唐僧,好像你們東土大唐雖然不民主,但是沒有我們這裏這些爛問題哦?

    然後有些唐僧就飄飄然了,原來我們其實很牛啊!這就是潘維王紹光這樣較早期中國留學生的路徑。

    另一些唐僧則不滿足,進一步糾結:我們西方馬克思主義左派先後對市場和國家都失望了,不是還有公民社會可以指望麽?

    可歎的是,西方左派是個批判到底的流派,他們研究公民社會,研究社會運動,研究NGO,然後發現這裏麵還是一團亂糟糟,NGO褪掉了理想主義的最初衝動後,變得和政府一樣麵目可憎。社會運動則充滿了精英野心和民粹衝動的混亂,中產階級的維權運動僅僅停留於自我利益的守衛,反而增加了階層間“人民內部矛盾”的激烈程度,階層隔絕和冷漠充斥其間。

    所以另一些唐僧也幻滅了。。。

    總的來說,國內自由派所夢想的革命命題,早已經過西方政治現實的實踐,而被西方左翼渲染為偽善和無效的社會實驗,而西方左派又提不出什麽可替代的更好的路徑。在此學術大趨勢下,不少中國學生取經取回了空白本子,理想幻滅以後,痛定思痛走向現實主義、民族主義、國家主義,這是一個可以理解的路徑。

    當然我個人不覺得這種理想上的退縮和放棄是一件好事,我本人還夢想著尋找到另一種進路。

    (2)

    前麵說到兩種西方左派學術培養出來的中國學者走向“保守”的邏輯,一種是發現“原來我們本來就不錯”,一種是發現“批判到最後所有政治理想都虛無了,隻能退回到民族身份、國家身份的認同”。

    對於我來說,不屬於以上任何一種。但我本人的確也走向“保守”,是基於另一種邏輯。這種邏輯說白了就是探究大家習以為常的因果關係鏈條的可靠性。我們基於自己國家的曆史經驗,常常把一些本國曆史上緊密糾結在一起的伴生現象當作因果關係來處理;再加上一些普遍的邏輯謬誤,所以造成很多似是而非的判斷。比如,在中國共產黨執政環境下觀察到腐敗,就認為中國共產黨執政和腐敗直接有因果關係,進而認為取消中國共產黨執政就可以取消腐敗。前半句混淆了相關關係和因果關係,後半句犯了把否命題等價於原命題的錯誤(A->B,否命題為非A->非B,原命題不等價於否命題,而等價於逆否命題非B->非A)。

    中國知識分子這種普遍的邏輯缺陷和中國共產黨話語的潛移默化塑造有很大關係。中國共產黨講曆史,全都是這種邏輯問題:太平天國失敗了,百日維新失敗了,辛亥革命失敗了,就直接推導出隻有社會主義革命可以救中國。等等。我們的教育裏不講邏輯,不講道理,全都是階級情緒製造、仇恨製造、站隊,大論斷,大方向,大變革,隻講主義,不講問題。這是革命黨思路的遺存,到現在,這種傾向塑造了一代反對中國共產黨政權的知識分子,但是他們的邏輯習慣和中國革命黨邏輯是一樣的,也是這種論斷、情緒代替邏輯道理。這種革命黨的煽動風格,當年塑造了紅色革命狂潮,其後果已經無任何爭議的糟糕。而現在,隻不過是原來的革命者坐到了對麵,新的X大總統們照樣拿著毛的舊武器站在毛的原先位置上而已。訴諸情緒而不是邏輯的紅色革命變成了那樣,有什麽理由認為將來有可能的什麽藍色革命綠色革命粉色革命之類的就會不一樣呢,如果它們依然走訴諸情緒而不是邏輯的老路的話?

    具體說來,國內自由派有兩種,一種是直接把自由認定為最核心的價值取向,認為自由最高,哪怕犧牲社會治理的performance,追求自由也是值得的。這是屬於價值觀的內容,我沒法反駁,雖然不認同(我比較低等,認為生存才是最核心的價值取向。),反而敬佩這種執著。但另一種是持功利主義的自由觀,認為政治自由和經濟自由能夠改善社會經濟的治理,因此才值得追求。這裏麵其實就有很多的複雜條件。假如說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是吏治的問題,那麽是怎麽在自由和吏治表現之間建立邏輯聯係的呢?

    這就回到了上麵說的邏輯鏈條的問題。我們往往觀察到美國自由民主,同時又吏治清明,所以就以為民主自由有利於吏治清明,甚至直接認為隻要民主了就會吏治清明。但是國內很少知識分子去研究第三世界的狀況(中國人眼睛都盯著最厲害的對手去鬥爭或學習,這也是中國人心氣高的表現吧。)。美國左翼研究第三世界非常多,我們看到了太多的民主失敗案例,因此明白自由憲政民主這些東西不是吏治清明的充分條件。我們也了解美國19世紀是什麽樣子,一樣的憲政民主框架,為什麽19世紀的美國、20世紀的諸多第三世界新興國家就那麽黑暗?為什麽二戰後的美國就一下子“進步”多了,成為了我們夢想的典範?到底是憲政民主自由的作用,還是其他因素的作用?

    探討這個問題的過程中,馬克思的經濟決定論、韋伯的文化觀、沃勒斯坦的世界體係觀等等都產生了不小的影響。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國家在全球經濟產業中的地位、獲得利潤的能力,對其國內內政和階級利益協調格局造成的影響。我們可以看到同樣的製度進入不同的文化之後是如何被柔軟而堅韌的文化所扭曲吞噬的。這還沒有談到後現代理論家們更為極端的視角呢。

    有了這些“對照實驗組”,有了這些思想資源,我們就有比較充分的力量去打破“憲政民主-〉吏治清明”的因果鏈條,而能夠去進一步探討憲政民主在怎樣的條件下可以貢獻與吏治清明和社會的整體治理水平,要促進分配公平,階級階層關係緩和,除了政治安排,還需要怎樣的條件。

    我現在認為美國對內治理的成功是有綜合原因的,這些原因雖無法按重要性排序,但說實在的,票選民主在其中隻是較為邊緣化的因素。美國的國際產業地位、地緣位置、地方自治的政治架構、盎格魯撒克遜白人的文化特質(托克維爾所謂的民風),少數民族尤其是黑人的鬥爭精神,都是可以和票選民主比肩的因素。缺乏了這些東西,隻引入票選民主,結果如何,美國的前殖民地菲律賓就是一個典型對照組。

    缺乏對這些複雜背景的綜合探討,隻是瞄著民主樣本美國而高喊要多黨製,要民主選舉,本質就和當年紅色革命以共產蘇聯為唯一樣本、盲目追求社會主義,性質是一樣的。盲目追求的結果是什麽呢?好歹當時蘇聯的計劃經濟曾經達到過該框架下相當的高度,而中國卻啥都沒搞成就亂成一團了。就連毛粉津津樂道的重工業突飛猛進,那也是蘇聯一時腦殘傾囊援助的意外結果,與“社會主義優越性”本身又有多大關係呢?

    單單就吏治的問題來說,我現在的觀點是,“製衡”是最重要的。三權分立隻是製衡的一部分表現形式,隻講三權分立是不夠的。央地關係也要製衡,精英民眾關係也要製衡。通過社會運動的壓力,推進政務公開透明、官員財產公示、預算決算細化公開、實現新聞自由,都是非常重要的。唯獨炒的最熱的票選民主,在我的理論體係裏麵並不重要,其唯一用途是為政權尋找一個合法性外衣而已。大規模人群的直接投票和間接代議製民主,在數學理論上都是有極大困難的,太容易被利益集團操縱扭曲了,現實意義很少,除了天真的票選信仰者,就隻有政治野心家喜歡了。

    於是你會發現,從票選民主到社會良好治理之間的直接因果鏈條也許是可以打斷的。而直接貢獻於良性治理的直接的製衡因素,比如我上麵說的新聞自由、政務公開、官員財產公示等等,你去看世界先進國家的經驗,都不是通過票選民主(類比與私有化)獲得的,而是通過社會運動(類比於反壟斷)獲得的。說白了,大家要不同程度的造反,找麻煩,抗爭,讓當權者不安生,給他壓力。僅僅通過總統選舉和議員立法而實現的社會進步,少之又少。而如果當權者給了你形式上的票選民主,反而是麻醉劑,削弱了你進行運動抗爭的動力。(這個邏輯有點詭異,但是其實很普遍。我berkeley政治係的同學的博士論文題目,就是中國的互聯網論政的興起是否有助於中國政治變革,結論是不能,反而互聯網上吵架消解了民眾的現實鬥爭意誌,反而是有利於現政權穩定的。。。。。-_-)

    所以我為什麽前些天在老高的微博後麵吐槽許同學的文章。許的文章沒有讓我看到別的,隻是看到另一個黨化思維的新的毛而已。這樣的政治革命,僅僅是改朝換代而已,不是我想要的。激進革命的chrisma領袖事實上最自大、最醉心於專製,哪怕他具有無比誠摯的理想主義和獻身精神,哪怕他宣揚的是基於自由的革命,這是無數曆史事實證明了的。在這方麵,我是托克維爾保守主義的信徒。

    這就是我自己變得“保守”的原因。不過我寧願不把這叫做保守,而其實是最本質的激進,對革命的革命。

    (3)

    最後談談“情緒、價值立場”的問題。國內有些所謂“左派”經常批評“自由派”空談不客觀,不中立,而“自由派”也可以反過來批評“左派”的判斷也是基於自己的情感、立場來進行觀察視角的篩選,並不比自由派更客觀、更中立。對於典型的爭議話題,比如對待計劃生育政策的態度,或者對待族群矛盾,典型的自由派觀點認為,這些問題很大程度上隻能由價值立場判斷得出,沒法由客觀中立的科學研究來得出解決方法。他們批評在計劃生育政策上標榜科學中立的技術派,實際上已經接受了冷冰冰的“科學主義”和現實主義邏輯”。

    這個關於”情緒“的話題談的很實在,但是我不覺得這能夠成為對自由派訴諸情緒和價值立場的辯護。你總不能說你的對手和你一樣爛,所以你自己就不爛了,對吧?而這段背後有種傾向,就是“反正客觀中立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壓根就不用追求啦”。我覺得這是很不負責任的。

    為什麽?因為我們不能把人的價值和情緒看作是先天的、是最高位的、不可改變的。我也曾經有過幾次價值立場的轉變過程,我深知一個人的價值觀結構和情緒結構很大程度上是他的社會經曆、知識視野和思辨能力所決定的。

    我剛剛上碩士的時候是個堅定的自由派,或者說右派憤青,認為什麽黑暗麵都是政府的錯,從房地產開發商,到醫藥代表,統統亂噴一氣。後來念了很多社會學的東西,想通了一點兒,稍微有了些基本的曆史的視野和社會結構的視野,就有些改造了自己的價值觀。後來去美國念書,天天跟著美國人看資本論,批判資本主義,一度又變成了學院左派,對文革甚至有溫情,對朱鎔基的市場改革恨之入骨。後來又想通了,從這另一個極端又擺了回來,踏踏實實的從一個一個的現實邏輯鏈條開始重頭檢討,形成了自己的“保守主義”風格。

    如果能夠把我的價值立場的變化過程看作是一個自省而進步的過程的話,其實這就是一個努力去和自己的“情緒”鬥爭的過程。回過頭來看,訴諸情緒是一件多麽簡單的事情,連動物都會做的事情。一個東西侵害了你,你就仇恨它,你就希望消滅它,然後你就以為不會再有東西侵害你了。多麽本能的情緒鏈條。可是世界不是這麽運轉的。世界有他的客觀規律,就是原文朋友所說的“冷冰冰”的那些東西,你企圖蔑視它,用你熱情的情緒去覆蓋它,那就和當年搞精神原子彈的就一樣的荒謬了。

    所以,我認可情緒的存在,並樂於去研究社會情緒的結構和對社會存在的反作用,但如果有知識精英宣稱自己觀點立場的核心出發點是基於情緒的價值觀,我隻能說這樣的知識精英很廉價。這是所有民眾、所有有靈生物都能達到的層次,若知識精英也如此,那何以稱為知識精英?知識精英總得有點和別人不一樣的長處吧?就比如看到計劃生育的殘酷性,是個人都會心痛啊,同情啊,如果我們把這種情緒作為批判計劃生育的最核心的出發點,知識精英的獨特貢獻又能體現在哪裏呢?很多人看起來鄙視那種不訴諸情緒反而從“科學主義”“現實主義”出發而反對計劃生育的進路,但我卻相反,我覺得這才是有價值的反對。

    有人常說二十歲非左派無心,三十歲非右派無腦(當然是西方語境下的左右,中國語境下很可能是反過來的)。這句話對不對放在一邊,我覺得,知識精英的職責,就是剝離簡單的情緒控製,從“心”裏麵長出“腦”來。

    以上,就是我在博客上許諾已久、拖欠已久的自白,關於左和右,關於激進和保守,關於自由和民主,總之,關於我的政治觀。


萬裏如虎 於 2013/1/31 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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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跟貼:

司馬明

連選舉都沒有,你的製衡,財產公開和新聞自由等等又怎能實現?哪個國家沒有選舉卻有新聞自由?
“大規模人群的直接投票和間接代議製民主,在數學理論上都是有極大困難的”。——有什麽困難的?在網絡和電腦都已普及的今天,一人一票有什麽不可能的?連間接民主你都反對,你還侈談什麽“吏治”,什麽製衡和新聞自由?


西方的左派,即使是極左派,也是不會讚同專製製度的。西方的左派以批判和改良現有體製為己任,中國的左派以維護和固守現有體製為己任。

西方的左派,如果到了中國,恐怕就是極右了。



中國沒有真正的什麽左派、右派;

中國有一部分人向往民主自由,但為當局所不容,請問,這種向往有錯嗎?

民主不是最好的,但民主是最不壞的製度。

追求自由是人類天性。

王紹光那幾個混蛋包括這個姓崔的不是啥左派,而是投機派!

回國的海龜如果連個身份都沒弄到的,基本上都是垃圾。

王紹光和姓崔的為啥圍著薄熙來轉啊?還不是希望弄塊骨頭!

西方的左派再混蛋也不會和薄熙來搞在一起吧?


五福娃

一些混到外國的中國社科“學者”, 在外國混不出名堂,回國想撈好處。但國內的資源利益都在當局手裏,這些無恥文人想要利益最大化,唯一就是從權力那裏討飯,歌頌權力,維護權力變為他們的基本語境。他們知道,選舉是管製權力的根本方法,所以這些無恥文 人無一不是反對普選的。這樣的唯一目的是希望當局給他們更多的好處。




西式民主肯定不是十全十美,但肯定是目前最好的社會管理製度,否則無法想象連伊朗這樣的政教合一的國家也搞民主選舉。


yz2008zy 

樓主以為什麽這些留學生回國就變成了左派為題,本身就是個偽命題,通篇沒有任何一個有力的證據證明哪些留學生回國就變成了左派,如果有,也是黨校公費派出去的吧?







第 7 樓 司馬明  的原帖: 單單就吏治的問題來說,我現在的觀點是,“製衡”是最重要的。三權分立隻是製衡的一部分表現形式,隻講三權分立是不夠的。央地關係也要製衡,精英民眾關係也要製衡。通過社會運動的壓力,推進政務公開透明、官員財產公示、預算決算細化公開、實現新聞自由,都是非常重要的。唯獨炒的最熱的票選民主,在我的理論體係裏麵並不重要,其唯一用途是為政權尋找一個合法性外衣而已。大規模人群的直接投票和間接代議製民主,在數學理論上都是有極大困難的,太容易被利益集團操縱扭曲了,現實意義很少,除了天真的票選信仰者,就隻有政治野心家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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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選舉都沒有,你的製衡,財產公開和新聞自由等等又怎能實現?哪個國家沒有選舉卻有新聞自由?
“大規模人群的直接投票和間接代議製民主,在數學理論上都是有極大困難的”。——有什麽困難的?在網絡和電腦都已普及的今天,一人一票有什麽不可能的?連間接民主你都反對,你還侈談什麽“吏治”,什麽製衡和新聞自由?



    shwlc1111  

        參見97前的香港,沒有選舉,也有自由。


            司馬明

                你能跟香港比嗎?香港的製度是誰製定的?97年前的香港總督是誰任命的?
                誰批準   的?英國可沒有什麽“紅二代”!

紅塵萬丈 

完全的好文。中國人的性格中就是缺乏邏輯思辨的興趣。總是把似是而非的因果關係當做必要和先決的條件。由此再得出自以為是的治國良方。
還有,我們不喜歡聽別人的意見,碰到相反的意見第一反應就是英勇地鬥爭而不是先考慮對方是否合理。
左派美化文革,右派不談菲律賓,都是這樣的表現。
所以,我們的左派和右派都覺得自己有理,勢同水火。
被他們這種不負責任的意見當做試驗田的,那就是中國的國民。
LZ的意見:權力要分割,要製衡。完全正確。
如果有什麽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更好了。





現在送出去留學的都是什麽樣“人”的子女,就知道他們回來,必然會成為左派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想想看看就知道了。也就知道以往與現在,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兩種概念了。
 


留學生大多數留在西方國家了。回來的隻是少數,所以變成左派的也是少數,也就是不能代表總的趨勢。




還有,主貼應該表明作者是個無恥之徒,丟掉憲政民主來談新聞自由,權力製衡,等同緣木求魚


槐樹梢頭

主貼作者在把原可以深入淺出的社會理論問題攪和得隻有他自己認為很明白的過程中,很可能會享受到一份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優越感。嗬嗬!隻是,崔某此文開篇的一兩段說法、解釋,還是較明晰的,我認為有一些道理。本人有一二在海外發展的老同學,就有那麽一段心路曆程。感覺崔文由此再長篇累牘地展開下去後,就開始居高臨下,不知所雲地瞎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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