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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篇回憶:朱德孫子83年嚴打被處決始末

(2012-08-13 21:33:18) 下一個

1983年9月,朱老總年僅25歲的親孫子朱國華,被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以“流氓罪”終審判處死刑,押赴刑場執行槍決。

1983年9月17日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發布的《致全市人民的公開信》,可以作為可靠的曆史資料:

朱、劉、鄭、劉、楊、郝六犯先後糾結馬洪偉、楊×(女、擬判無期徒刑)、劉×(擬判刑十三年)等人組成流氓強奸團夥,自一九七八年至一九八二年,以各種卑鄙手段,強奸青年婦女十五人,強奸未遂七人,玩弄奸汙青年婦女二十一人,猥褻二十六人,攔截汙辱過路女青年十七人,共計八十六人。這些罪犯借請客吃飯、遊泳滑旱冰和舉辦家庭舞會之機,散布淫亂思想,播放黃色錄相和歌曲,誘騙玩弄摧殘女青年。單獨或結夥在睦南道、馬場道、大理道等地明目張膽地攔截強奸女青年,以“幫助調動工作”、“交朋友”等欺騙伎倆強奸女青年。尤為嚴重的是在對被害女青年玩弄、蹂躪後還互相交換,繼續摧殘。
    流氓、強奸團夥主犯朱國華以暴力強奸青年婦女八人,強奸未遂四人,玩弄、摧殘青年婦女七人,猥褻六人,共殘害婦女二十五人……
    以朱國華為首的六名罪犯、強奸團夥主犯勾結一起,結成團夥,在光天化日之下肆無忌憚地強奸蹂躪婦女,罪惡行為令人發指,民憤極大,證據確鑿。擬判處罪犯朱國華、劉××、鄭××、劉××、楊××、郝××死刑,剝奪政治權力終身。

1983年9月24日,朱國華被處決。同時處決的一共有七十多名各類罪犯,這是天津自八月份開始打擊刑事犯罪分子以來處決的第二批。據說天津市第一次處決罪犯沒有朱國華,社會反響很大,甚至對全國的“嚴打”都造成影響,所以,朱國華沒有躲過第二批。

    上午10時20分許,在多輛摩托車及警衛車的簇擁下,二十多輛刑車載著這批行將就死的罪犯緩緩駛過觀者如潮的中山路,前往刑場。朱國華被反綁雙手,垂頭立在第十七輛卡車的前端,身上穿的仍是原先那件舊灰襯衣。他的臉被垂下來的頭發遮住了一半,麵無表情,誰也無法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的一生,隻剩下幾十分鍾的時間了。 
    朱國華的父親去世,他“頂替”父親參加了工作——“頂替”是當時的一項政策,職工退休離職或病故,可由一名子女“繼承”其職工名額,這項政策對所有國有企業的職工都適用,不算什麽特權。那時候,朱國華是一個挺不錯的孩子,要求進步,工作積極,還入了團,但不久就開始走下坡路。後來被推薦上大學後,從量變到質變,發生了急劇的變化。他是最後一屆也就是1976年入學的工農兵學員,1980年夏季畢業在天津鐵路局C4計算機硬件組工作,剛開始上班還是比較正常的,對分配的工作也比較認真——但那多是出於好奇而並非責任心。隨著時間的推移,遲到早退的情況越來越多。朱國華喜歡出風頭,自己搞了一輛破舊的軍用“挎鬥”,天天轟隆隆地開來開去,顯得很威風。他很愛玩,也玩得很認真,冬天有人結伴去寧園滑冰,隻有他穿得極正規:一身黑色緊身滑冰服,頭上是絨線滑冰帽,還帶著冰球和冰球杆,可惜大家都不會那玩意兒,隻有他一個人在冰上往來穿梭,很像一回事兒。他會遊泳,會跳舞,會木匠活,還會裁衣服。1982年10月30日,星期六中午,他和一個青年在寧園暢觀樓二樓餐廳吃飯,被幾個警察帶走了。據說,當初他被捕之後,司法部門本打算判三年勞教的,但有人覺得太重了,想設法把他悄悄弄出去,不知道為什麽沒成功。這傳說不知真假,但拖來拖去,拖到了“嚴打”,終於把朱國華“拖”進了刑場。

    朱國華是朱德唯一的兒子朱琦(朱德和原配夫人肖菊芳所生,肖菊芳生下朱琦不到四個月因病去世)和趙力平的最小兒子(朱琦和趙力平共育四子一女,即:朱援朝、朱和平、朱全華、朱新華、朱國華)。八十年代初,朱國華大學剛畢業,在天津鐵路部門工作,又是朱老總的親孫子,很有地位,人也長得很帥,很討女孩子們的喜歡。於是,他經常換女孩子,和多個女孩子發生性關係。


    1983年“嚴打”期間,康克清惟一接到的是有關部門轉來的一份記錄電話,向她通報情況。她的態度很明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康克清從未介入此事,也沒有任何領導人找她談過話。凡事依靠組織,這是她一貫的思想。康克清曾對跟隨她多年的老秘書葉梅娟說:“朱德同誌生前有過囑咐:'如果孩子不爭氣,犯了錯誤,出了問題,你也不用生氣,黨有黨紀,國有國法。子孫不爭氣,你可以登報與他們脫離關係。'”朱德的孫子被處決之後,有一次,康克清在飯桌上對孫子們發火:“你們出了問題,不是個人的事,是在折騰你爺爺!爺爺有話在先,你們如果不爭氣,做了違法的事,要我登報聲明,與你們斷絕關係!”

    其實,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對朱德的親孫子終審後,沒有當庭宣判,審判委員會的意見是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天津市委將是否判他死刑的請示報告遞到鄧小平手裏,鄧小平沒有批,指示把請示文件拿給康克清,一切請她決定,最後康克清批複:“同意死刑。”
 

 1974年6月22日,朱德唯一的兒子朱琦(1974年6月10日)剛剛去世12天之後的一家合影。前排左起:康克清、朱德、趙力平;後排為趙力平的5 個孩子,左起:朱國華(五子,1983年9月以“流氓罪”被處決)、朱和平(次子)、朱全華(四子)、朱援朝(長子)、朱新華(三女)。
    1997年刑法修訂,“流氓罪”被刪除,很多人為朱國華打抱不平。對此,趙力平在接受《中國新聞周刊》特約撰稿人周海濱的專訪時,坦然做了回應。
    1983年“嚴打”期間,天津一天內處決了82人,朱國華就是其中之一。朱國華1957年出生,出事時才25歲。他不是什麽天津人民銀行的行長,剛畢業的大學生,在天津鐵路係統工作。與朱國華一起被槍斃的還有天津警備區政委的子女。當時的形勢是“嚴打快打”。當時有人說把責任都推到國華身上,朱國華有他爺爺朱德,肯定不會難為他,國華被推到最前麵,結果其餘人被放,最年輕的朱國華被槍斃。
 

親曆者曝真相

    本人和朱國華的一個哥們是同事,朱國華搞過的一個女的也在我們同一個單位(軍工保密廠),那個女的是個工人出身的工人,身高1。7左右,長得很漂亮。朱德在天津有兩個孫子在嚴打期間(93冬天)被抓,被殺的是朱國華。朱國華當時大約25歲,已婚。根本不是什麽銀行行長,隻是天津鐵路局的一個技術員,住在天津市和平區睦南道100號的一座洋樓裏,就是天津著名的五大道之一。宣判的那天我也參加了,在天津民園體育館。
    朱國華出身顯赫,當時以朱德的倆個孫子為首,原天津警備區政委劉政的兒子劉兵為付的幾個人(天津話:小玩鬧),常常闖天津市委的會議廳,無論是市長還是什麽在開會,不聽那一套,一腳就把門踹開,搞的領導沒麵子。由於出身好,人長的帥,好多女人趨之入騖。有貪圖地位的,有貪圖洋樓的,有貪圖調個好工作的等等,當然也有誠心誠意的,不過她們失掉貞操後,又沒達到目的時,情況就變了。有上告的等等,造成的影響很壞。他們還玩打牌脫褲子遊戲,就是誰輸了,就脫一件,等到姑娘脫到還勝下小內褲時,就抱上了床……
    朱國華在押期間,老一輩革命家鄧穎超來津看望周恩來的母校--南開大學。名義上是想總理了,出來散散心,其實是受康克清等老一輩革命家的委托來說情。朱老總在黨內的威望很高,大家對這樣處理不服。(沒有證據,不過96年我們全家在美國與一位老革命家的遺孀生活了幾個月,她和康克清,李昭(耀邦太太)等是延安時期的好朋友,現在她有90多歲,還健在,因為太有名,就不便用真名了。我曾問過這些問題,她堅守黨的原則,笑而不答。)
    因為中央領導下的指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84年就在我考取大學之前,我的那個同事哥們也進去了,為此我也遭到公安局的訊問。當時我家落實政策回到天津沒幾年,我的天津話帶有外地口音,這哥們為我“拔闖”,罵警察,打小痞子。我大學畢業時,他剛從監獄出來,我請他在食品街一家酒樓洗塵。他送給我一付山水畫。一問才知道,他在監獄認識一位美院的教授畫家。這教授的老婆與人瞎搞,教授一氣之下,把老婆殺了,被判死緩,由於表現好減為12年徒刑。我這位哥們,父親是總後一位師級幹部,是很老實的文職幹部,算是高幹。公安局可逮著一位高幹子弟,又大公無私,又不搞特除化,上報紙,個別人還為此提了幹。結果一下子把哥們搞了四年。後來覺得理虧,在監獄讓這哥們上了四年函授大學,出來時也搞了一個大專學曆。其實他就和幾個大院的小燴燴兒,搞過幾次惡作劇。那時剛開放,路上見到從海外帶回的進口自行車,凡是顯眼的,他們就跟隨人家,直到把人家的自行車偷到手,然後扔到湖裏去。
 

 

 
 
此文來自  蜃海


83年嚴打——天津斃了朱德孫子朱國華

wl.570624的博客

29年前的那場嚴打,迥然回蕩在曆史天空的一陣陣槍響過後,那從槍管裏散發出來的硫磺味兒依然令我鼻翼翕動,那清脆淒厲聲還依然衝撞著我的耳膜。那熟悉的場景,熟知的人物每每酒逢知己便老生常談後心情沉重,不時灌一口烈酒穿腸為他們所犯“罪行”不齒,為他們的青春斷送扼腕。 

今天的國人可能有所不知,1983年9月,那個秋雨綿綿的季節,朱老總年僅25歲的親孫子朱國華,被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以“流氓罪”終審判處死刑,押赴刑場執行槍決。其實天津人思維裏的刑場是位於水上公園後門一個叫九島的地方,不遠處是我們部隊271醫院和天津政法幹部學院。皆因領刑人數眾多,槍斃朱國華等82名死囚的行刑地便選在我們部隊(我曾經天天站崗放哨打靶射擊的地方)東局子靶場。除朱國華外,被警方認定為朱國華集團的主犯,我熟悉的


朱老總在家中教授幾個孫子種花。

幾個幹部子弟(有的還是戰友),也同時被驗明正身就地槍決或遣送新疆服刑。      

 朱國華是朱德唯一的兒子朱琦(朱德和原配夫人肖菊芳所生,肖菊芳生下朱琦不到四個月因病去世)和趙力平(朱琦和趙力平共育四子一女,即:朱援朝、朱和平、朱全華、朱新華、朱國華)的最小兒子。八十年代初,朱國華大學畢業,在天津鐵路部門工作,又是朱老總的親孫子,很有地位,人長的一般但很討女孩子們的喜歡。許多崇拜他的女孩子都主動獻身於他。  他的家在天津五大道的睦南道,離我家不遠,是一棟英格蘭式的二層洋樓的二樓,樓下住的是一名軍隊幹部。樓對麵是睦南公園,透過二樓枝藤環抱的窗戶外眺,公園景致盡收眼底。當然園內談戀愛的或有些姿色的女孩兒便成了這些五大道子弟獵捕之物。國華和這些子弟們常在家中用望遠鏡窺視後鎖定目標,然後約上樓來,吃喝玩耍,打撲克以脫衣為輸贏。那個年代,幹部子弟是眾多女孩子擇偶的標準和崇拜的對象,這些身穿將校呢,足蹬三接頭,張嘴“你丫的”,閉口北京腔兒的黨和軍隊的紅孩子們,實在囂的狂妄,總司令的孫子自然是眾中之重的領袖人物。一般女孩兒想套磁沒門兒。

他家小樓的右鄰是原武漢軍區政委肖思明將軍寓所,天津市委書記,天津警備區原司令員王一宅院。左鄰是全國政協副主席周叔弢的小樓,依次是原天津市委副書記穀雲亭西式別墅,國民黨邯鄲起義將領,原河北省副省長高樹勳官邸和民國總統 曹錕


20軍軍長熊應堂將軍一家及膝下兩個逆子熊子平,熊北平。

 的大宅門。

 1983年“嚴打”,隨著朱國華落網,五大道不少軍地幹部子弟也悉數歸案,通通被關押在市局看守所,手銬腳鐐伺候。一時間,寧靜的英租界,這個被津城百姓稱之為“高幹住宅區”的五大道,警車呼嘯,心存鵝雜雞碎所謂“作風問題”的大小子弟們人人自危。

以現在社會之開放程度及腐敗亂象,朱國華等犯罪事實根本不算什麽?跳貼麵舞,接吻擁抱,男女相愛發生了性關係,都是些青春期男女應有的衝動,用現在時髦的話講就是一個泡妞或“一夜情”罷了,最多也就是個勞教,拘留,罰款。但在那個年代非同小可,上海斃了市委原宣傳部老部長的公子陳小蒙和中共中央委員,市委書記胡立教的兒子胡曉陽。杭州斃了浙江省委書記,20軍軍長熊應堂將軍的兒子熊紫平。朱國華死刑也就板上釘釘了。一時間,社會上傳得沸沸揚揚。“鄧小平找康克清談話了,做她的思想工作。”“康克清很氣憤,說""""這是在朱老總頭上動刀子!""""”


朱德元帥與家人及工作人員在中南海家中,康克清懷抱者為朱國華。

 “康克清去天津了解情況,想給孫子減刑。”“朱家的子孫都不是康克清親生的。她沒有感情。”……      其實,康克清惟一接到的是有關部門轉來的一份記錄電話,向她通報情況。她的態度很明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康克清從未介入此事,也沒有任何領導人找她談過話。凡事依靠組織,這是她一貫的思想。康克清曾對跟隨她多年的老秘書說:“朱德同誌生前有過囑咐:""""如果孩子不爭氣,犯了錯誤,出了問題,你也不用生氣,黨有黨紀,國有國法。子孫不爭氣,你可以登報與他們脫離關係。""""”對於社會上的種種傳說和流言,康克清未予理睬,她說:“當務之急是要做好他母親的思想工作,使她能認清現實,尊重法律,並從中吸取教訓。” 就在朱老總的小孫子被執行死刑的次日,康克清外出參加重要活動。行車途中,她平靜地對司機說:“劉師傅,我要告訴你一


朱和平將軍在人大會議後接受采訪

 件事,我的孫子犯了罪,昨天給槍斃了。”

  劉說:“我也聽說了,但沒敢問您。”稍後,司機又謹慎地問:“聽專車司機們說,您在判決書上簽過字?”康克清略顯激動地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其實,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對朱德的親孫子終審後,沒有當庭宣判,審判委員會的意見是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天津市委將是否判他死刑的請示報告遞到鄧小平手裏,鄧小平沒有批,指示把請示文件拿給康克清,一切請她決定,最後康克清批複:“同意死刑。
83年嚴打罪犯槍斃現場。

 朱德的孫子被處決之後,有一次,康克清在飯桌上對孫子們發火:“你們出了問題,不是個人的事,是在折騰你爺爺!爺爺有話在先,你們如果不爭氣,做了違法的事,要我登報聲明,與你們斷絕關
係!”

   行刑是在那年樹葉還沒有泛黃飄落的初秋如期執行。我們平時射擊訓練的場地成了他們的葬身之地。82名死囚在市中心的人民體育館宣判後由我部隊官兵和市局警察機槍刺刀的嚴密監押下,乘軍用卡車送達靶場。死囚們分批在指定位置跪下,一排槍聲過後倒下一片,另一排槍聲又迥然炸響。我不知道朱國華是在第幾排見得閻王,因為我不敢麵對,隻是在足夠遠的靶場一



83年嚴打罪犯押赴刑場途中

 隅,聽著震耳欲聾的槍聲在曠野中回蕩。
    我在總政文工團工作的一位女朋友的二哥(我小弟部隊的戰友)長的高大英俊,白白淨淨。他的父親是13歲挑著擔子參加了兩萬五千裏長征的紅小鬼,是我在市府工作的老領導。嚴打中作為朱國華集團首要分子,也在這次槍聲中灰飛煙滅。還有一個當警察的朋友,(一次,我們倆在幹部俱樂部因玩台球還幹過架)他的父親算不上高幹。由於和國華瞎參乎,並介紹社會上的女青年來鬼混也同時被子彈擊穿了腦袋。

“  朱國華不愛說,不怎麽出去,他喜歡畫圖,製作寫字台、單人床,像個“小木匠”。家裏也不像人傳的那樣,地上有地毯,桌上有電視機,都沒買”。 有人說朱國華並沒有死。但我並沒有見過,沒見過也不會相信。別人說,時候不到,時候到了會團圓的。我已經聽到不止一人說朱國華未死。30年已去,死不死無所謂了”。朱國華的母親,朱德的兒媳婦趙力平平靜地說。

   21世紀初,朱國華集團幾個沒有被判死刑的成員(多是駐津部隊高幹子弟)相繼從大牆裏麵出來獲得自由。都是由無期或大刑期改判減刑。看來當時是判重了。不少人都已成就了事業,有的腰纏萬貫。這裏包括我的許多戰友和發小。那個國家主席李先念的女婿,空軍原副政委劉亞洲中將當年寫的報告文學《中國西部監獄》裏曾重筆描述了我的哥們兒並戰友,原359旅王胡子部下,也是朱國華集團成員判處無期徒刑的紅軍子弟在新疆改造的經曆(案發前,我到他家找他玩,還曾被他媽,首長夫人訓斥一通)。我的一個老爹當局長的戰友,因和國華照了張合影像而囹圄七年。那個省軍區副司令的兒子,我一個同部隊的軍事參謀則因國華案被軍事法庭宣判後遣送大西北勞改。另一位曾隨四方麵軍長征的老首長,早在延安時期就任中央警衛團參謀長並張思德的首長,原警備區副參謀長的三個兒子(和我是戰友也是哥們兒),都因參與了朱國華案件而先後在北京,天津兩地勞改,勞教。這些哥們兒出來後,我們常常聚在一起將這段兒沉重做飯後茶語,感慨年少無知,是啊,那時


當年我在曾經槍斃朱國華的刑場——天津警備區東局子靶場練習刺殺 

都是20郎當歲的懵懂韶華啊。

 2002年聖誕節,我在一家全國著名的大型集團任副總裁級領導。朱老總的三嫡孫,國華的三哥,已經是海軍大校的朱全華和我部隊副政委的一個發小兒子(這兒子和他哥也是國華集團成員,均被勞改,勞教過)到單位找我玩。我請他們觀看了演出並共進晚餐。大家都刻意回避著國華的事。由我主持的聖誕晚會很精彩,請來了專業評劇院和天津曲藝團,天津歌舞劇院的演員演出,隻是我低調地拒絕了發小提議的讓朱全華與單位駐地的區領導見麵坐第一排貴賓席的請求。我們坐在舞台的右側包座中倒也談笑風生,其樂融融。至今這些


天津警備區東局子靶場練習射擊 


 有的已經當上市領導的大人物們誰也沒能想到,那天竟有朱總司令的後人在他們身旁存在。試想,當時我要告訴這些領導朱全華的姓字名誰,這些大人物們肯定會將全華奉為上賓,頂禮膜拜。

    總司令之孫的死不能不說是革命者的高風亮節,不能不說是那個時代的悲劇,不能不說是這孫子倒黴蛋兒靈魂的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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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8/13 23:08:08    跟帖回複:
40
 
有人說朱國華並沒有死。但我並沒有見過,沒見過也不會相信。別人說,時候不到,時候到了會團圓的。我已經聽到不止一人說朱國華未死。30年已去,死不死無所謂了”。朱國華的母親,朱德的兒媳婦趙力平平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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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確有這樣的說法。

我一個天津的朋友也說後來見過他,他小名叫胖子。在一輛紅旗車裏,車裏有簾子。我朋友喊“胖子”。他聽見了。但是被旁邊的人掩蓋了。

第 4 樓

當時我在鄭州,83年嚴打時把陳再道的兒子陳東平也崩了。
陳在河南省經貿廳工作,從事進出口業務,也是個吃,喝,抽,賭,嫖五毒俱全的家夥,但沒有想到會判死刑,
1983/4.30在河南省洛陽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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