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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 恩來 的女人結 與 刨 墳 事件

(2011-08-08 17:07:52)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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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2月,突然接到電話:天津市委又征集到一批周恩來總理年輕時的文物,已送到中南海西北門,要我親自簽收。周總理逝世已一個月了,全國人民仍淹沒在悲痛的海洋中。中央向各地征集周總理的文物及資料。我來到西北門。天津送來的是周總理在南開上學時辦的進步刊物,還有一些照片。其中一張分外惹眼。我曾在我的朋友章××家中見過。是張劇照。一個女子正在表演。短發齊耳。十分美麗。初見時我的心甚至微微一顫。章××說:你肯定想不到這是誰。我問:誰?他說:我們周總理。××告訴我:他父親與周恩來是同學,常同台演出。周總理經常扮女角,惟妙惟肖,令人叫絕。周恩來漂亮。一對明眸就是安到女人臉上也打百分。略施薄粉,活脫脫便是芙蓉出水。章××父親曾拿著照片對我說:周總理扮的女人比女人還女人呀。他的演技太高了。當年如果他選擇演劇這一行,也一定會聞名世界。  
 





一部《仇大娘》劇照,周恩來(左二)男扮女裝





周恩來(右一)在新劇《一元錢》中飾演女主角孫慧娟


 
   我無緣得見周總理正式登台,但我有幸見過他的表演。用今天的話講就是小品,著實精彩。1936西安事變爆發,我陪他赴西安處置。事件圓滿解決,抗日統一戰線結成。回延安前,周恩來心情極佳。葉劍英在八路軍辦事處宴請周恩來。酒過三旬,欣賞畢戲班子的曲兒,葉劍英對周恩來說:
 
   您上去唱一段?
 
   周恩來說:不唱啦,說一段吧。我在南開上學時曾演過一個單口劇,名叫《第一次》。我扮女角。
 
   葉劍英鼓掌。
 
   周恩來稍醞釀一下感情,開始:我是一個美麗柔弱的女孩。他是一個偉岸的男子。他向我走來,柔聲叫我上床。我照他的吩咐做了。當我躺在床上時,戰戰兢兢。他看著我,輕聲問:是第一次嗎?我點頭,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周恩來一邊說一邊表演。每一句話出來都輔以動作或表情。為著處理西安事變他剛刮去漂亮的大胡子,於是他清瘦秀氣的臉龐顯出一種女性美。今夜暢飲,臉頰浮出桃花。
 
   周恩來投入地:那男人微笑著說:人,總有第一次的。誰都一樣。不要怕。他的手觸到了我。我像被蜂蜇了一樣顫抖起來。他說:不用緊張,很快就會完事的。窗外的楓葉緩緩落下。這是一個溫馨的冬日下午……”
 
   我幾乎屏息。周恩來的表演太出色了。一個女孩子被他演得如此驚心動魄。我熱烈地凝視著他的臉。我簡直被他迷住了。這是一張男人和女人都能被迷住的臉。韓素音曾說過,她第一次見周恩來就像觸了電一樣。她煽情地寫道:如果周恩來要我去死,我會立刻去死。
 
   周恩來的表演繼續:正如那男人所說的,我們在數分鍾內完了事。我站起來,便要離去。他說:下次再來吧。我回頭,嫣然一笑,便踏步離開了這裏——第一次捐血的捐血站。
 
   異峰突起。一霎間屋裏寂寂如死。人們都被周恩來的表演征服了。他自己顯然也陶醉了。眼睛微閉。高高的鼻梁上沁著幾粒亮晶晶的汗珠。送周恩來回屋休息後,葉劍英對旁人道:
 
   有位作家說:一個人本身就應該是一件藝術品,否則就得隨身帶一件藝術品。周恩來二者皆有!
 
   我一直琢磨,周總理隨身帶著一件什麽藝術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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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試圖鑽進周恩來的內心世界。我失敗了。周恩來的心被層層包裹著不露一絲縫隙。誰也不知道他真正想些什麽。中南海裏的人都說毛澤東活得瀟灑,周恩來活得好苦。我說毛澤東瀟灑是假,周恩來很苦是真。他倆都苦。隻是苦有不同罷了。不怕苦,苦半輩子;怕苦,苦一輩子。毛澤東是前者。周恩來是後者。彭德懷曾批評周恩來:淨做笨事。是個笨人。笨人做不了笨事,笨事都是聰明人做的。周恩來太聰明了。他因為聰明而痛苦,又因為痛苦而聰明。到後來,我亦分不清周恩來的爐火純青的表演哪些是逢場作戲,哪些是真情投入。隻有一點我能肯定。鞭策靈魂是殘忍的。內心掙紮是慘烈的。這種掙紮在他生命即將結束時達到了頂峰。
 
   1973年,林彪已死去兩年,周恩來總理雖排名在王洪文之後,實際是坐穩第二把交椅。江蘇省委書記江渭清參觀毛澤東故鄉韶山回南京後,提出將周恩來總理淮安故居加以整修,也弄成一個供人民瞻仰的去處。江蘇省委正式向周總理寫報告。
 
   我知道周恩來對母親感情極深。周恩來祖上顯赫。他出生時正值祖父升官,故名恩來,以示恩自天來。恩來母親樂善好施。周恩來離家時她對他叮囑的最後一句話是:兒呀,以後你要是遇到討飯的,盡量別給他們冷飯吃。母親去世前大病一場,雙目失明。回家時恰收到周恩來寄的一張照片,母親淒叫道:給我開燈!她什麽也看不見。不久與世長辭。周恩來每念此,淚水長流。抗日戰爭時其父尚在。新四軍過淮安,其父專門在門口放了一張桌子,上供一麵鏡子,一碗清水,以象征共產黨、新四軍清如水,明如鏡。周家祖墳在淮安城西十裏。富貴隆重。柏森森。高塚內葬六口棺木,其父母都在。
 
   江蘇省委的電報是我送到周總理辦公室的。周總理看畢,臉色一寒,使勁拍了下桌子:
 
   江渭清腦子不清!
 
   他又一次拿起電報來看,手有點哆嗦。隨即吩咐:
 
   立即回報,不準胡來!故居一事,隻能突出毛主席一人,不準再有同類事件!
 
   那夜恩來無眠。次日,他派鄧穎超回淮安,令南京軍區派工兵和挖土機,將六座祖墳掘開。在附近再挖一穴,挖得特深,然後將棺木兩口一層重疊放下,上麵用土複蓋,不隆起,種莊稼。原來的祖墳用推土機鏟平。幾十株數人抱不過來的鬆柏一律斬光。周家祖墳頓時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幹幹淨淨。周總理還不放心,叫江渭清呈照片查驗。江青聽說此事時,正在天津小靳莊視察,與一個姓周的婦女談話,江青說:你改名叫周克周吧,用你這個克他那個
 
   周恩來看照片時平靜極了。這種平靜使我感到恐怖。我突然想,這樣的人怎麽能有後代呢?
 
   那天北京暴雨如注


周總理臨終前的呼喚 (節選)

作者:一位在周恩來身邊工作過的人 (來源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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