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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饒穎事件 - 趙忠祥:我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2011-08-24 19:58:55) 下一個
人物周刊采訪趙忠祥




我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談饒穎事件——別提“那兩字”

                                     趙忠祥 與 饒穎

趙忠祥:我希望你在你的文章中不要寫她的名字兩個字,你可以用任何名詞。在目前這個社會當中,一般概念上的所謂的男女關係,或者說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你覺得現在它的普遍性和存在的情況,少嗎?

人物周刊:你現在感覺自己幸福嗎?

趙忠祥:在工作上乃至能力的發揮上,我覺得我不光是幸福,而且是幸運的。因為目前在中國健在的播音員主持人當中,哪怕是我的前輩,沒有一個人在他的職場生涯中,能夠有這麽多的各種各樣的機會去擔綱各式各樣的節目,誰也不可能有,包括羅京也不可能有,他隻能播新聞。我跟他一樣也播了25年新聞,但我播了25年我不播了,他也不播了,他走了,我又去做別的了。

人物周刊:你一直在說事業上,工作上。生活上呢?

趙忠祥:生活的幸福叫冷暖自知。家庭的幸福率和不幸福率是由你自己的追求和自己的滿足來確定的,它是一個難以量化、難以細化、難以數字化的這麽一個心理學的過程。你家庭裏頭有糟糠之妻,或者說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妻子,哪個幸福?你要真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視覺是美了,但她在物質上什麽都不會,你伺候她還有一身脾氣,然後還移情別戀,你家庭並不是很幸福。家庭的幸福不以外人的觀感為指標。

人物周刊:我們不以外人的觀感為指標,就想以你自身的觀感為指標。你的生活幸福嗎?

趙忠祥:以一個最主要的指標來講,我在文藝界裏麵是沒有離過婚的啊。我沒有在這裏數說別人誰離婚誰不對,我絕沒有這個意思,你離婚更對。我既然沒有離婚,說明我是能夠包容我這個家庭的,我妻子也是能包容我的。我們一直能結伴生活到現在這個程度,3個字:不容易。那我還要求什麽呢。夫複何求?

人物周刊:但是你畢竟有過緋聞。談到趙忠祥,我想這是繞不過去的話題。你也不能夠回避。很多年過去了,別人還是覺得,這是趙忠祥身上的謎。

趙忠祥:這個問題,恕我直說,我希望你在你的文章中不要寫她的名字兩個字,你可以用任何名詞。我是對事不對人,這個事情如果今天咱們平心靜氣地說,在目前這個社會當中,一般概念上的所謂的男女關係,或者說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你覺得現在它的普遍性和存在的情況,少嗎?

人物周刊:你覺得是多是少?

趙忠祥:很多所謂的正人君子,其實我都知道他們一肚子男盜女娼。甚至有一個記者,他專門寫我的所謂花邊新聞,最後他向我袒露:他說他跟一個小姑娘,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我說老兄,你怎麽能有臉裝成正人君子來聲討我這個正人君子呢?這個世界就是這麽奇怪的一個世界。

事情如果沒有一種波瀾,沒有一種風風雨雨,它就不是一個事情。我所以覺得這是20世紀末21世紀初,一批沒有經驗的或者說沒有職業素質的娛記炒作出來的一種現象。這個現象到底最後它是個什麽東西,大家誰也沒有說出一個準事兒來,到底老趙怎麽了?他做了一件什麽事兒?他是不是背著他的妻子,跟另外一個女人產生了一段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這個女的不幹了,跟他要錢,封他口,他不給,然後就鬧出事兒來了?就算是有這種事情,咱們假設,我們現在說假設,如果不是老趙,而是他們家門口看門的老大爺的事兒,你覺得是個事兒嗎?既然不是個事兒,那麽這傷害的是這個社會,而不是我。

人物周刊:你覺得這個事情自始至終你並沒有受到傷害。

趙忠祥:我不覺得受到傷害,因為如果我覺得受到傷害了,那麽是我理虧。事實上,我和我的家庭、我的朋友都沒有受到傷害。我跟你披露一個細節:咱們按新聞學的5個W(時間、地點、人物、事件、原因)來講,某人說,某年某月,我給她打電話,讓她上我們家去,然後強迫她跟我發生了關係。這個話,社會上的人怎麽說我不管,可能會說“老趙他媽的看上去正人君子,背地裏也做這種下流的事情,沒出息的事兒”;但其實最受傷害的肯定是你的妻子。你妻子那天肯定沒在家,她就會懷疑——怎麽能保證沒在家的時候,丈夫沒勾一個女人進這個屋。對不對?但是你要記住一點,謠言和新聞的區分。新聞要的是真實性,這就在於5個W。

人物周刊:when、who、where、what、why,你覺得哪一個沒對上?

趙忠祥:時間和地點。她說的這個時間段,正好是我們家在裝修房子,我和我妻子住在水電招待所,住了4個月,而且那次挺逗,是一個劇組給我和我老妻報的賬。我兒子不能跟著我們住,我在這兒開兩個房間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你開不起呀,所以他住在他姑姑家。這個事兒形成了法律文本:她在法院上就講,什麽時間段,她給我打電話怎麽怎麽著。後來又一個證據是流產證明,就是因為我去那兒。咱們說,就算你去那兒,這個流產證明也不能證明就是這個事兒,要是你學生理學的你就會知道。更何況,那個時候我們不住那兒。你要說去那兒跟裝修隊的怎麽著了吧還有可能。你千算萬算,你跑不出5個W的,我是搞新聞的。時間、地點是非常重要的要素。你把時間、地點鎖定了,你要知道這個時間對你來講發生的是一件事兒,對我們家來講發生的是另外一件事兒。

人物周刊:這是你的解釋和理解。那麽,你的妻子呢?她現在怎麽看這件事?

趙忠祥:我不用跟我妻子去說,這還用跟她去解釋嗎?因此,我覺得,這種事兒再鬧得外頭滿天飛,我們不理它就完了,其實這種事兒隻要家人能夠互相諒解了,內部能很團結了,就行了。而這種團結不是克林頓跟他夫人希拉裏之間的互相諒解,說有了這事兒我原諒你了,王八蛋你以後他媽的給我老實點。而是,不用解釋的一件事情。

難道你說還用去解釋嗎?這件事不管外頭怎麽鬧,實際上總的來說對我而言,構不成什麽傷害。你要再去編,是1998年了,還是1996年了,隨便你去編,但你一定要記住一點:你的謊言總是和事實的5個W是不可能吻合的,這叫天經地義,沒有任何巧合的可能性。因為這5個W這5項製約,你得弄一億多個排列組合才有可能對上,一般的概念上是對不上的。我是搞新聞的。

人物周刊:你說要弄一億多個排列組合才可能對上。如果今天真就對上了呢?你又怎麽解釋?

趙忠祥:話說回來,對上了那就對上了,再說了,就算是對上了,說某人曾經跟一個女人不慎發生了這種關係。呃,夠禍國殃民嗎?夠出賣情報嗎?夠反黨反社會主義嗎?難道你們都沒有嗎?把這窗簾拉上,大家都沒有,出去都是正人君子;拉開以後,他媽都有,尤其那些貪官汙吏。因此我非常仇恨那些人,偽君子不如真小人。在這個過程當中,有一些人的臉色,我全都清楚,我心裏頭有一本賬呢,而且我深知他們是怎麽回事。真正的正人君子,他反而對這個事情有非常大的寬容度和包容度,有仁愛之心。真正那種烏鴉站在豬身上說別人黑的人,他自己才黑呢。因為我看了很多起哄的那些人,他們一塌糊塗。

人物周刊:你身邊怎麽盡是所謂的偽正人君子呢?有好人嗎?

趙忠祥:真正非常好的人,我碰到很多女人,很好,四五十歲的老大姐這樣的,見了我都說,忠祥,你別往心裏去,這事兒主要是跟美珠(趙忠祥妻子)解釋好就沒事了。她不管這事兒真的假的,她有一個標準,一個行為方式,一個做人的標準,而不是起哄說,“哦,看熱鬧勒,嘿。”我覺得這是一件事情出來以後,你為什麽要把它誇大到這樣一個程度,為什麽縱容謊言滿天飛,大家都跟著起哄,與其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希望這事兒鬧得越大越好,大家最後看熱鬧,這種心態和魯迅那個時代,看革命黨人被斬首的時候,大家拿饅頭去蘸血的那種感覺沒兩樣。我覺得時間過了一個多世紀了,但是人們殘留的這種惡劣的劣根性還存在。因此我覺得,這是很要命的一件事。

人物周刊:你一直在向我強調,你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趙忠祥:我可以說,我是一個道德很高尚的人。我不排除我對某女子有過什麽非分之想,甚至於有過情愫上的一種眷戀,我要是把自己撇那麽幹淨,也不是一個非常可信的人。但是,第一我忠於我的妻子;第二,我忠於我的家庭;第三,我忠於我的事業。我沒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怕什麽呢?至於別人對我怎麽想,我完全可以冷眼看世界。

人物周刊:緋聞對你的影響有多大?看得出來你很在乎。上個月你剛出一本新書《湖畔絮語》,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內容是在澄清這件事情。

趙忠祥:有影響,應當不大吧。其實我跟你說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如果上海台認為我是這樣一個非常寡廉鮮恥的人,他們應該不會用我吧。另外這件事情別人有什麽資格說三道四呢,最重要的是,當事人自己都出示不了什麽像樣的證據,別人在這兒說三道四有什麽意義嗎?這件事就對方她一個人說黑的就黑的,說白的就白的,你願意信就信,不願意信就不信,你們要能把這事情做實了,你們拿出證據來。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能挺身而出站出來說,看見過他們倆在一塊兒喝過茶,吃過飯,走過道,議論一件事情。沒有一個證人。你能相信這個世界上,如她所說,在一起有7年之久的這樣一個人,周圍就沒有一個人能挺身而出給她做個證明嗎,可惜沒有。我們在法律上不是講情理而是講證據的,證據在那兒擺著,你說你不認識她,大家都證明你認識她啊。

人物周刊:對你的爭議,除了緋聞的問題,現在還有錢的問題。網絡輿論說你《舞林大會》的酬勞是300萬,有人說不止,還有傳言說地方台用更高的酬勞挖你。

趙忠祥:就算我掙了300萬,也不為多,我覺得我不止300萬的價值。我要去拍一條廣告,有可能要得更多。我的話隻能說到此。我覺得挺好玩,有一些人不知道一個人收入300萬或者500萬是什麽概念。我認識的一些朋友,代言一個廣告,一條就是四五百萬,一年會做兩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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