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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綠帽子的複仇者(奇文異事)

(2010-05-15 03:23:42) 下一個
                         滿天都是綠帽子在飛,我也搞了頂戴戴

  我如果說這個是我的真實經曆,我又不願意承認,廣大Y民也不會盡信,我又說這個純粹是我杜撰YY找抽之作,很多人想必又要對號入座。總之,隨便您想,不過到後麵有些東西您可別信那真的發生了....
  我注意我老婆很長時間了,那一段,她總是借口晚回家,打電話要不不接,要不就很長時間才接聽,我偷偷翻看她短信,發的、收的,一條都沒有,明顯是刪除了。

  老婆很漂亮,比我大幾歲,但是歲月好象將她忽略,看起來還是很小、很純。當年我也是費盡9牛2虎之力才將她從別人手中奪來。我們都是政府機關上班的,我29,在X局做一個小股長,她在Y局辦公室工作。在我們這樣的小城市,算是中等家庭,拿著每個月千把元的收入,啃著父母的老本,守著一成不變的作息時間,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

  說起來,我也是個無聊的男人,青春年少的時候喜歡K歌喝酒惹是生非,慢慢的長大了,平時不大願意出門了,終日枯坐在電腦麵前玩遊戲,說起來我是個遊戲愛好者,家裏PS2,XBOX,PSP什麽的一應俱全,今年過生日,她買了台XBOX360送我玩,著實迷了一陣,不過因為晚上老和她搶那台16:9的 HDTV,我也慢慢對360的興趣淡了下來,晚上還是她看她的肥皂劇,我去玩我的WOW。

  那一段她就老是晚上出去玩,我也管不了,有時候她要我一起去,我卻因為要在WOW裏和工會的其他瘋子衝擊遊戲進度而無法抽身。

  我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WOW工會擊殺了遊戲裏最後的BOSS,我也閑了下來,有一天晚上,她接到電話說單位同時叫她出去玩,我恩恩了幾句,
  
  還是對著電腦,等到門一關,我也起身穿上衣服,慢慢尾隨在她後麵。

  我不敢開自己今年貸款買的 206,其實我也早有準備,兜裏揣著單位一輛普桑的鑰匙。

  她的出租車到了一個KTV,我把車停在對麵的街上,慢慢的等。

  晚上12 點的時候,一群男男女女的出來了,我認得其中一個戴眼鏡的,30多歲,Y局的副局長,有點儒雅氣質,年輕有為,人卻不張揚,我們叫他Q局。

  Q 和我老婆上了他的藍色天籟,我等他們開出幾百米,慢慢的跟隨在後麵,結果沒有發生什麽,Q隻是把我老婆送到家就走了。

  那晚她問我怎麽不在家,我說朋友叫我出去聊天了。

  這樣的跟蹤後來還有幾次,不要說我多疑和卑鄙,我直覺有些事情發生了,從我的經驗來看,這樣的直覺錯不了。

  10月6日下午。

  我到工商局去辦個事情,我站在2樓無聊的等一個科長回來給我蓋章,突然看到藍色的天籟駛進我的視線,拐入對麵的一個酒店的停車場,一會我老婆和Q就出來了,我老婆和Q一前一後的,像不認識的人一樣走進酒店。我心裏劇烈的跳起來。

  那個科長回來了說,老Z,你把東西給我看看。
  我把材料放在他桌子上說,我等下再來拿,有點急事。

  我匆匆下樓,進了酒店的大堂,沒有看見他們的身影,我慢慢踱近酒店的前台,拿出電話,假裝說著:喂,Q局啊,我在X酒店了,你在幾號房間?喂喂?啊,進電梯了?

  我對前台小姐說,請問剛剛登記的先生在幾號房?

  看來Q是熟臉孔了,那小姐說,Q局啊?他在1235。

  好的,謝謝。

  我鑽進電梯,心一直砰砰跳著,緊張?憤怒?還有什麽?好象還有一點發現秘密的激動和期望。

  到了12樓,我找到1235,門關著,10樓以上是商務層,很多都是套房,我貼著門聽了一會,聽不出什麽聲音,我急得在外麵轉來轉去,腦袋裏想著辦法,這樣耗了20多分鍾,為了不引人注意,我慢慢的在走廊裏走著,拿出手機裝做和別人通話的樣子,這個時候走廊的盡頭走出一個服務員,我叫住了她。

  小姐,幫我開下門,我卡放房間了。

  服務員看著我西裝革履,根本沒多想,拿出通用卡在門上插了一下,我說謝謝,她一笑道,不用謝,先生。

  我看著服務員走遠,手放在門把上,我的臉麻麻的,我一到特別激動,就會這樣,頭皮也一炸一炸的,慢慢扭開房門,套間看不到臥室,門口是一間會客廳,軟軟的地毯上不會讓我發出任何聲音,我虛掩上門,立刻就聽到熟悉的喘息和呻吟。我的人一下就炸開了,從心裏麵炸開了,雖然外表上沒有變化,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已經炸開了,就像以前看到過的星係爆炸一下,碎片還慢慢的浮在周圍的空氣裏。

  我輕輕的靠近臥室,站會客廳裏的沙發邊上,正好可以看見臥室的床,2個赤裸裸的身體,不,我說錯了,我老婆還穿著半長的絲襪,含含湖湖的呻吟著,2個人呈69式在口交。都閉著眼睛,非常忘情,根本沒有察覺到還有個人在窺視著。我突然想起前一段老婆說不喜歡口交的事情,她說每次這樣都讓她很惡心,以前都是勉強讓我高興才為之,現在老夫老妻了沒必要這樣,當時我雖然很不高興,但是過了也就算了,原來是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怎麽的,下麵竟然不爭氣的勃起了,可是我知道那根硬硬的東西裏湧動的不僅僅是情欲還有無限的憤怒,這個時候我做了一件事情,拿起我的前段新買的手機,打開錄象功能,我調整好角度,把手機放在沙發上麵,自己慢慢的退開,縮在地板上坐著,聽著。

  語言和文字根本無法去形容那個情景,那個心情,我雙拳緊握,全身發抖,我聽著那個男人的東西在我愛的人嘴裏攪動著,然後侵入那個本來隻有我才能探尋的地方,我聽到她說,不要戴,沒事的,身上快來了。

  Q一邊運動著,一邊問她,爽不爽?那在我心裏曾經神一樣聖潔的女人竟然肆無忌憚的大聲叫著:爽!

  還有很多少兒不宜的對話,這裏不再贅述。

  我在Q射出的那一刻那走手機,悄悄的退出房間。

  我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做,我以為我會衝上去,撕爛這對賤人。

  我的頭昏昏的,在街上一個人走到晚上7點,她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怎麽還沒回家,我說單位有事情在加班。我趕到單位,找了根連接線,把我下午錄到的東西轉到電腦上,又欣賞了一遍有畫麵的場景。

  邊看,邊流淚。

  真的好漂亮的女人,那身材。

  我看Q就差遠了,平時穿衣服看不出來,這個一身白肉的家夥。

  呆坐到10點多,我用單位的刻錄機把這段錄象刻成5張光盤,然後刪除了電腦和手機上的原始文件。

  回到家,老婆已經睡了,我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臉紅紅如桃花般嬌豔,受到滋潤後果然是不一樣。我幾次衝動想把她一巴掌打醒來質問,最終我隻是睡在她旁邊,她習慣性的鑽到我的腋下,那是她最愛的位置,她曾經說過,最喜歡睡覺的時候躲在我的腋下,覺得很安心。這次我背轉身去,默默的流淚。

  接下來幾天,我都心思不寧,工作根本無法繼續,我隨身帶著那幾張光盤,這幾張光盤都被我加了密,密碼就是1235。

  這天下午,我終於做了一個決定,我幹了一件事情。

  我到街上找了一個公用電話到Y局,找Q。

  吃飯了。。
      

  我壓低了聲音,問,是Q嗎?他一副官腔樣子:是,您哪位?

  我說:我是哪位您就別關心了,不過我這裏有樣東西你會感興趣,按時關於10月6 號下午在XX酒店裏的事情。他一下激動了,我這個時候可以想象電話那頭他煞白的臉:什麽事情?你是誰?我說:這個東西我會放在貴單位門衛那裏,解開的密碼是1235,您如果不想其他人看到,最好多留意下。

  我掛了電話,中午的時候的把光盤裝在一個信封裏送到Y局門衛那裏,請他轉交給Q。

  晚上我回到家,看到老婆已經早早回來了,不過她心神不寧,我問她怎麽了,她說她感冒了,人不舒服。

  我說,哦。沒再管她,自己玩360去了,今天她可沒和我爭電視,吃了飯就睡在床上,我在XBOX LIVE上和人戰爭機器,屠殺到淩晨。

  第二天下午,我用公用電話打過去 找Q,他不在辦公室,我問到了他的手機,,打過去,他好象在開會,不過一聽到我的聲音,他立刻緊張起來,聽著會場的發言漸漸變小,我知道他肯定出去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和我通話。

  Q說,你是誰?你想要什麽嘛?

  我長時間不說話,電話那頭Q急得不行:你說話嘛,兄弟,你想要什麽?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不要毀了我。

  毀了??我心裏說你已經毀了我。

  我說:這樣吧,你先退出這次局長的競爭,我知道你在爭這個,對吧?

  Q說:我沒想這個呀!再說離換屆還早著呢。

  我說:你少他嗎騙老子,明年3月底就人大換屆,X局歲數到了要下課,誰都知道你在做工作。

  Q說:我真的沒做工作,你相信我,你如果為這個事情的話,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沾這個事情,你說,你說,你要支持誰,我就支持誰。

  我說:我不管,如果還知道你在運作這個事情,你就等著成新聞人物!

  Q說:不會的不會的,我知道怎麽做了。

  我說: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先給我做個事情。

  Q說:什麽事情,你說。

  我說:錄象裏的那個女人,你明天給她弄個處分,什麽借口我不管,然後你把她給我調離局裏,到下屬單位去工作。

  Q說:你,這個...
  我說:怎麽?很難?我知道你管人事的,你辦不了那也可以,後果你自己去想。
  Q 想了好一會:行。

  我掛了電話。

  完了我給老婆打了個電話,說我要到鄰縣去出差,晚上不會來。

  我開車到了F縣,給我以前的兄弟L打了個電話,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父親以前是我們這裏公安局的政委,這小子從小就仗著家裏無法無天,當年我和他一起做了很多逆天的事情,他參工後也在公安局,04年開著警車在高速公路上撞了,自己屁事沒有,車裏2個小姐卻當場死亡,這個事情當時在我們這裏鬧很大,後來他老爹在下課前給他一手撫平,不過他也不能在我們這裏混了,05年調到F縣一個派出所當副所長。

  L聽說我來了,高興得不行,一身警服都沒脫,開著車就來接我去喝酒。

  我們找了個館子,開了個包間,啤酒一瓶一瓶的吹起來,他給我說他最近都搞了些什麽,什麽抓賭貪了不少賭金啊,又是什麽什麽科長嫖娼被他抓現行,敲了一筆,我聽著怎麽就像黑社會。L拍著我肩膀:兄弟,你不知道,咱們幹警察的,就是國家允許的黑社會,這小縣城,咱們就是王法。喝著喝著我就哭了,L也半醉,說:怎麽了?誰他嗎欺負你了?老子回去搞他去。

  我說,這次來就為這個事情,原原本本對L說了。

  L聽了一拍桌子,我草他嗎的騷婊子,當年我給你說她嗎比是個騷貨你不信,我看她那對眼睛透著就是不正經,老子玩女人無數還能叫她給蒙了,你說吧,你想怎麽整。

  聽著別人這麽說自己的老婆,我還真一陣痛快,好象說的不是我自己的老婆一樣。我說:我有個計劃,你給我找幾個人,如此這般。

  L想了想,行,下周我回去趟,你放心,不讓你受委屈。

  邪惡的念頭,複仇的火焰已經完全占據了我。


  回到家是第二天下午了,打開門老婆竟然在家裏,我看她眼睛紅紅的,走過去假裝關心問:你怎麽了?

  她眼淚刷的下來,說:單位今天開會說我上班時間打麻將,給我記過,調我到所裏去了。

  我驚訝的說:怎麽能這樣?你們單位上班打麻將的不是多嗎?還有那些領導,怎麽就整到你一個人了?
  她撲在沙發上哭,我也不知道。

  我拍拍她,安慰著說:沒事沒事,到哪裏不都一樣嘛,我知道你愛麵子,不過過一段大家也就忘記了,由他去吧。

  這個時候她看不見我的臉,過我知道那肯定是一張魔鬼的臉。

  這一晚,她在我旁邊翻來覆去,我也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想著我的計劃。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去了單位,費了一點周折,查到了Q的老婆的電話。

  Q的老婆在自來水公司上班,在財務室,找她一點不麻煩,電話通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誰啊?

  我說我是紀委的,找她了解點事情,她問什麽事情。

  我說:群眾反映你丈夫生活作風有問題,想了解下他最近這方麵有沒有什麽反常的。

  Q的老婆遲疑了一下說:你真是紀委的?

  我說: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也提醒你注意下你丈夫最近的行蹤,還有他的通話記錄,短信息,沒有惡意。說完掛了電話。

  我知道這個電話肯定會給Q製造不小的麻煩,我咬著牙在笑。

  這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有些人會說這不是男人行徑,躲在暗處搞鬼,心理灰暗,人格問題,我都無視,這是在中國,中國人就愛整陰的。我不會跳出來大吵大鬧,一場風波然後雙方都收拾破碎的心再去追尋什麽新生活。我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我已經死了,她也得死。還有Q。

  然後我打電話給Q。

  Q說:我照你的意思辦了。你還想怎麽樣?你到底是誰?

  從電話裏我聽出Q已經有點不堪重負,不過這還遠遠不夠。

  我說:我不想勒索你的錢,那犯法的,對不?我是你單位的一個普通職工,我什麽也不想要,就是心理不平衡。

  Q說:那你想怎樣?你說你是誰?你想到什麽崗位,我都能盡量幫你,不打不相識,大家以後交個朋友不好嗎?

  交你媽的朋友啊。

  我說:我不想做官,我是誰你也別管,你也查不出來的,別去動腦筋,惹火了我,市委,紀委,監察局,報紙都會收到那樣東西。

  Q幾乎帶著哭腔:您放過我好不好?你要什麽隻管說,隻要別破壞我的家庭,,,

  聽到這句我幾乎炸了,壓低的聲音被我無意中提高放大了:你破壞別人家庭就沒錯了??

  Q說:我沒有啊,是她先誘惑我的,我也是無意中陷進去,你也知道一個男人。。

  這個時候我打斷了他,裝做沒聽到他先前說的,同時打開手機上的錄音:你說什麽?你說你們怎麽開始的?她先誘惑你?

  Q 說:是啊,是她誘惑我的,我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人,我很愛我老婆,很珍惜我家庭,那天我也是一時喝多了,把持不住,就這麽一次...

  我說:你是說這個女人本來就不正經?

  Q說:是啊,這個女人和我們單位很多人關係都不正常,經常找借口接近領導,我本來看不起這樣的女人,實在是酒後無德,清醒的時候我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啊!黨教育我這麽多年,什麽美女糖衣炮彈我都能經受住....

  後麵他說了不少,好象他在接受組織上的考察一樣,我都原原本本的路了下來。
  我說:我先考慮下,到底怎麽辦,下次我聯係你。
  不等他說話,我掛了電話。

  我回到辦公室,把Q剛才的說話在電腦裏剪輯了一下,把我說過的話都剪掉,留下了他評價我老婆的那段,然後我找了一間花店,把錄音光盤和一束花送到我老婆那裏。

  剛剛開始而已。

  晚上老婆很晚才回來,我根本沒興趣打電話問她在哪裏,我知道她和Q最近都是熱鍋上的螞蟻,我給他們空間和時間湊在一起商量對策。

  她回來的時候眼睛是腫的,我裝做在打遊戲,其實我心裏根本沒往那裏麵去,犯了不少錯,導致WOW裏的諸多瘋子滅團無數。她洗臉後看電視可我知道她根本看不進去,過了一會她叫我說:我想給你說個事情。

  我戴著耳機裝做沒聽見。她又重複了一遍。我心跳加快,但是我還是沒回頭,我說:什麽事情?不急的話晚點說,我這裏忙著呢。

  她沒再說話,關了電視睡了。

  我不會給她機會交代的,那樣我就得去選擇是寬恕還是責備,這兩樣都不是我的選擇,我的選擇是讓她慢慢的死去。

  我也知道,今天的那段錄音對她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女人要和一個男人做愛,說是不愛他,那是假的,根據我的推測,他們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中間肯定經曆過美妙的戀愛,雙方也有承諾和誓言,讓她親耳聽到那個男人卑躬屈膝的背叛,那是對她最好的報複。這不是小說,沒有辭藻堆砌,沒有峰回路轉的戲劇性情節,這個是血淋淋的現實。

  那一段時間我都忙著實施我的計劃,工作上的事情根本沒管過,撂了不少攤子,領導對我也頗有微詞,不過我管不了這些,我說過我死了,什麽東西都吸引不了我,我不想去說我和她在戀愛路途上的崎嶇坎坷,不想去說付出了多少,愛她多少,那隻是另外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故事。我滿心充填的都是仇恨,所有甜美回憶在這一刻都已經變質腐爛,讓我內心的魔鬼更加旺盛的生長著。

  中午有一個人給我打電話,一個粗粗的聲音:Z哥啊,L哥叫我聯係你,你給我報報地方和車牌。我把藍色天籟經常出現的位置和車牌號碼提供給了這個人。粗粗的聲音爽快的說:好勒,您就等著看戲吧。
  第二天晚報就登出來了,XX小區一藍色天籟被砸後潑油漆,警方正在追查雲雲。我倒是很驚異這個事情會讓警察知道,不過也許不是Q自己報的案,誰知道呢,不過我也不怕,我知道L能把這些事情幫我處理好。

  這次我過了好幾天才給Q打電話,我給他一個緩衝的時間,免得一切來得太猛他會突然崩潰。Q接了電話一聽是我的聲音,竟然說:我在開會,等等聯係。就把電話掛掉了。看來他還沒覺得我的重要性。

  我趕回單位,把那段性愛錄象截了一張圖,沒暴露2個人的麵部。下麵配點文字說明,大致是說Y局某領導嫖娼紀實,晚上我偷偷的去貼在Y局門口。


  我說這個事情,你們說是我想象,或者覺得不現實,都可以,還是那句話,你可以把這個當故事看,不真實,也別請什麽都信。

  酒店的門是否可以那樣打開,沒試過別輕易下結論,我經常出差,知道什麽辦法可以打開。門,不響。而且一直虛掩,如果您住過套房,就知道你聽不到什麽聲音的。

  如果編個好聽的故事,我會設計得更加合理一點的,但是這不僅僅是故事。

  關於Y局第二天被我那一石頭激起了多大的浪,我從我老婆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晚飯後她對我說想回老家去休息一段時間。

  我說:那怎麽行?我知道你最近單位的事情很心煩,但是馬上爸媽他們要裝修房子,而且快年底了,我也忙,難道你叫他們老年人自己跑東跑西的。

  我靠近她,溫柔的說:過一段時間好不好?今年春節我們一起回你老家過,我陪你好好散心。

  她的眼淚突然就掉下來,這一刻我告訴自己別心軟,我甚至故意來回想他們做愛的鏡頭來刺激自己。
  她點點頭說:好吧。

  我怕她又打算給我坦白,起身離開,晚上我到一個朋友家裏和他一起看球。

  淩晨3 點後我才回去,走到樓下的時候,我抬頭看著我們的房間窗戶,竟然還亮著一盞黃黃的小燈,我鼻子一下就酸了,記得我們剛結婚的時候,我開玩笑對她說,我如果晚上學那些男人夜不歸家你怎麽辦?她說我就一直開著窗台上的小燈等你回來。結婚幾年,我從來沒有很晚回家。她好象也忘記了說過要開著燈等我回來的話。

  今晚,這盞燈亮著,心裏的火卻已經熄滅。

  我點了一支煙,在門外站著,站了很久,為她戒煙已經1年零2個月了。

  開門進去的一刻,我看見臥室的燈熄了,我悄悄走進去,她的鼻息並不沉重,我知道她醒著,我臉也沒洗就上床睡了,這次她沒有湊到我的腋下來,我突然恍惚起來,覺得這一切是否隻是個夢。

  畢竟不是夢。

  第二天我又給Q打了電話。

  Q說:你到底要怎麽樣?昨天我真的開會在跟領導匯報工作,你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我說:你要學會尊重我,現在的我,比任何領導對你來說都要重要。我要讓你知道,我不光是嘴上說說,很多事情我都敢做的。

  Q哀求:我是不是以前得罪過您,我實在記不起來,我隻求求你,別搞我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有什麽不對,我都道歉,我道歉,我還有個女兒,才上4年級,您想想這個事情會給她造成多大的傷害,她以後還怎麽成長?

  少他嗎用少年兒童來糊弄我!!如果你真的在乎家庭,你會做這個事情嗎?

  我說:你的事情我不管,你的那個女人我以前看著就挺不順眼的,你好好整整她,就當給我報仇。

  Q說:你還怎麽著啊,在職工大會上點她名,給她處分了,還把她調離了機關,還怎麽整啊?也差不多了吧。她現在都挺恨我的,我也不好再怎麽弄她,逼急了我怕她想不開啊!

  我說: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你是要她完蛋還是你自己完蛋嘛?

  Q說:那你說,你想怎麽著?

  我說:我知道局下屬有個發展公司,裏麵有些外麵聘請的小姐公關什麽的,就是專門攻外貿那塊的,你調她去那,她不願意賣嗎?正大光明賣去。

  Q說:那公司是企業啊,隻是掛靠在局裏的,正式工不任職誰願意到哪去?再說那塊也不屬於我管啊。
  我說:那我就不管你怎麽處理了,三天之內我見不到她到哪去上班,您等著瞧。

  我掛了電話,心裏一陣暢快,你們翻雲覆雨痛快了,現在叫你們互相傷害,用看不見的刀子慢慢的割你們身上的肉!

  L回來了,他給我打電話叫我出去,他回到這裏就穿便服了,還是開著警車,我們找了個茶樓聊。

  我說:兄弟,上次那事辦得不錯,謝了,不過你自己小心點。

  L說:小意思,那些家夥不會亂說的,你放心吧,有我攥著呢。後麵的人我都給你找好了,你前麵辦得如何了?

  我給L說了最近的情況。

  L說:痛快!反正這個事,我絕對支持你,你想怎麽著,我照辦。不過我勸你句,兄弟,別陷深了,我看你瘦了不少,為那娘們兒不值。我說我知道分寸。

  晚上我們去喝酒喝得很晚。

  這天晚上我回到家,發現女人不在家裏,我倒床就睡,她什麽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早上醒過來,她就坐在床邊,我起來穿衣服洗臉回來,
  
  她還沒動。

  我問:你今天不上班啊?
  她說:今天我不想去,你有時間嗎?我有事情和你說。
  我說:什麽事啊?晚上再說吧,今天上午有會,馬上晚了。
  她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我裝做詫異:什麽?我不知道啊?

  她盯著我的眼睛,看得我心裏毛毛的,最後她歎了口氣:算了,沒什麽,都是些我工作上的事情,以後說吧。

  我說:好。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我把車開得飛快,我直接到了市自來水公司,我遠遠的把車停在自來水公司大門外,撥了電話找Q的老婆。

  Q的老婆接了電話。

  我說:是我,上次提醒你注意你丈夫的那個人,怎麽樣?有發現麽?
  Q的老婆說:你這個人很無聊,我告訴你,你說什麽我都不會信,請你自重。

  我說:恩,是無聊點,不過我也隻是不忍心你成為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被人欺騙不公平,我有證據的,你下樓,到你們單位大門口來,我給你一樣東西,你看看就明白了。

  我掛了電話,靜靜的坐在車裏等。

  過了幾分鍾,一個30 歲左右的的女人出現在大門外麵,也算過得去吧。她在那裏左顧右盼的,我注意到她身後有一個保安在遠處看著她,我讚一句這女人心細,隻不過我沒打算出現。我發動車子,從她麵前慢慢駛過,透過黑色的車窗保護膜,我看見這個女人神情緊張。

  我直接開到街上,等了半個小時後又給她打了個電話。

  Q的老婆明顯激動了:你這個人有完沒完啊?神經病是不是?再來騷擾我報警了。

  我說:你報警你老公就完了,他可不希望這事被人知道。我說我有證據的,你也別不信,這樣,我給你說個名字,你自己去調查下,看他們關係是不是很曖昧,我還給你那個女人的電話號碼,你去移動找人打你丈夫前段時間的通話單子,是不是和這個女人有問題,你一看就明白。

  Q的老婆說:好,你說。

  我把我老婆的名字和手機號碼給了Q的老婆。隨後我給Q打電話

  我說: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Q說:我還在跟她做工作,她不願意啊!

  我說:不願意?她主動勾引了你,導致你犯錯,現在為你付出點就不願意了?

  Q說:唉,這個事。。。難說啊,我們又沒什麽感情的。確實很為難啊。

  我說:Q,你別不老實,我掌握的證據還很多,什麽你和她隻有一次,你們早就在一起了,我說這個事情我要讓那個女人的丈夫知道了,你說他來不來找你拚刀子,我聽說他老公以前混過社會的,屬於不要命那種,滅了你一家都正常。

  Q說:你千萬別!這事情咱們自己消化了就行了,那個事情我盡量勸勸她,我做做工作,你別急。

  我說:我不急,還有一天時間給你。

  打完電話出來,我到了單位上班。期間我給我老婆打電話,她在占線。我想想,她在給誰打,或者誰在找她,我沉默的坐在那裏,直到中午。

  下午的時候,上次那個毀天籟的粗聲音又給我電話,我給他安排了下一步的事情。

  我去買了一部新手機和一張神洲行卡。

  那天我給Q聯係的時候,驚了我一身冷汗,也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我一直用不同的公用電話打給Q,那一天,正在和Q通話的時候,我有來電,公用電話被手機幹擾,發出雜音,一般人都知道這種雜音代表著附近有手機響了,我開的是震動,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座機,當時我沒接,後來我回到辦公室,越想越驚,會不會是Q來試探的?我看著那個號碼想了很久,終於還是撥了過去,還好,隻是一個工作上的業務。不過既然我能想到這個辦法,我相信Q也不傻,而且我總覺得我老婆發覺了什麽。

  我生性多疑,吃了不少虧,但也幫了我不少忙,我現在正在做的這件事,後果可大可小,所以我告訴自己盡量小心,要做到完美的同歸於盡而不要出師為捷身先死。

  那天我買手機和卡之外,還買了一個筆型的采訪機,我在裏麵錄製了幾段話,分別針對不同的來電自己相應的應答。

  如果電話對麵的人不說話,我會多喊幾聲“喂,喂”如果明確指定找我,我給對方播放:對不起,我在開會,等會打給你,如果是我老婆找我,我會有另外的應答,諸如此類。我自己實驗了幾次,確認對方是聽不出來錄音對答。

  後來我一直用這神洲行卡和Q聯係,但是采訪機我一直沒用到,我知道Q肯定想找我,這個辦法他一直沒用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懷疑到我,還是蠢到想不到什麽辦法查找我的身份,不過我越來越確信,和我同床共枕幾年的老婆,仿佛察覺到了什麽,隻不過她沒有證據,雖然她老是用閃爍的眼光觀察我,但是我隻當作沒有看到,我的計劃快實施到最後了,我在這個時候隻能冷靜又冷靜。
  
  這一天我沒上班,我跑到我對麵的頂樓坐著,我看到我老婆邊接電話邊走出門,我給粗聲音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家裏沒人了。過了一會,我看到2個人提著桶油漆和一包什麽東西來到我家樓下,我看不清楚那2個人,也不知道中間有沒有和我打電話的粗聲音,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那2個人用我給的密碼打開了樓下的防盜大門上樓去了,過了一會,2個家夥一溜小跑的出來了。

  我慢慢的下樓,到單位混了一個上午,下午我開始給Q打電話。

  我說:是我,辦得如何了?

  Q說:她同意了,明天就能過去上班。

  我說:你馬上安排人把調令和文件出了,下午前我就得看到。

  Q說:行!

  我說:那好,這個事情辦好了,我也了了心願,我們就把事情做個了結。

  Q說:真的?你想怎麽辦?

  我說:那錄象我沒留底子,隻不過還有幾張拷貝在我手裏,你下午可以拿著調令和文件來換回去。

  Q說:好好,我馬上去搞,我怎麽聯係你。

  我說:不用你聯係我,我4點的時候打電話給你,告訴你該到哪裏去找我。

  我在辦公室坐到4點,期間我給粗聲音打了電話,安排了一下後麵的事情。

  我開著車找了個公用電話聯係了Q。

  Q說:你在哪?

  我說你去XX酒店開個房間,馬上去,我就在哪裏,到時候我聯係你,去找你。

  過一會,我又打電話給Q。

  Q很急:我到了,在某某房間。

  我說:算了,我信不過你們這些領導,還是別來。

  Q說:我沒帶人啊,你說我能傻得讓別人知道嗎?你放心來,我這裏還有點錢給你,隻是點心意。

  我說:這樣吧,你到我親戚開的一個店裏等我,我馬上來。

  Q說:什麽地方?那我去。

  我給 Q指了一間小發廊。


  這個發廊我早幾天就看好了,這一片屬於我們這裏的低檔紅燈區,說是發廊,這些發廊裏連瓶洗發水都沒有,進去就是談價錢直接幹的地方,聽說行情是50元到100元的那些貨色。

  我站在巷子的角落看見Q從出租車上下來,躲躲閃閃的進了那間發廊。

  我拿起電話撥下110:喂,110嗎?XX巷子有人打架啊,都要出人命了。

  接著我撥了另外一個電話:喂,晚報新聞熱線嗎?這裏有個市裏的領導嫖娼嫖出糾紛,打得熱鬧呢,公安局的都來了。

  最後我撥了粗聲音的電話,告訴他:上吧,就是裏麵那個眼鏡。

  不一會,我看到早上到我家的那2個家夥氣勢洶洶的衝進那間小發廊,一會吵了起來,又有東西在丟,我聽見粗喉嚨在喊:我草你嗎比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給錢,又跑這來了!

  比較掃興的是,警察竟然比新聞熱線的記者還晚來,記者都到了好一會,警察才姍姍來遲,巷子裏熱鬧得不行,那個2個家夥追著Q打,直到警察出現,把他們都帶回到派出所。

  我在角落裏,有一瞬間看著Q抬起頭,眼鏡不知道飛哪裏去了,鼻子歪著,頭上冒著血,那2個家夥下手果然有勁道。

  完了我給L打了個電話。

  我說:都進去了,你那兩個兄弟沒事吧?

  L說:放心,我馬上打電話保他們出來,治安案件而已,沒多大事。


  我愉快的開車在城裏轉到晚上7點後才回家。

  雖然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被家門口那一幕驚了一跳,紅色油漆像血一樣在我家門上塗著破鞋兩個字,周圍雖然被打掃過,但是很明顯是被人潑了不少糞尿,我掏出鑰匙,打開門,這時候我對麵的那家把門開了,裏麵探出一個頭來看我,我回頭對著鄰居一笑,鄰居也尷尬的笑著,縮了回去。

  家裏黑漆漆的,但是我看到門口的鞋,我知道她在家,不過我沒想到她在黑暗中坐在客廳,她突然說:你回來了。嚇了我一跳。

  我打開燈,看見她麵無人色的坐在那裏,臉上還有一個依然很清晰的掌印,我可以想見這個是誰人的傑作,不過我沒想到她行動倒也神速。

  我夾著公文包站在那裏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是100年。
  


  思緒斷了很久,想一下子把它給接上還真不容易,不過人的一生中難免會發生一些刻骨銘心的事情,這個時候,我撫摩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痕,
  
  為自己的表演打分,我想滿分是100的話,我給自己打98。

  站在那裏,我首先思考的是怎麽開口,這個開口就會決定這個事情以後會如何發展,我真的不確定她到底知道什麽,最後我決心繼續偽裝。

  我慢慢走近她,說:怎麽了?

  許久不開口說話使我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我自己聽著好象都是另外一個人在說話。

  很長時間她都沉默,隻是看著我,我走到她旁邊坐下來。

  這樣的僵持發生了多久我簡直不記得,我隻知道我最後問了句:你是不是偷人了?

  她說:是,我們離婚吧。

  我瞬間就崩潰了,我不知道那後麵到底是不是我的即興表演,我跳起來逼問她是誰,我搖著她的肩膀,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說要殺了他們,她隻是流淚而不作聲,我看見她鼻翼一張一合,整個人在我眼睛裏好象越來越小,我看著她都好象有點不認得了,我知道有時候你看著一個漢字看久了會覺得它不像那個漢字,原來盯著一個人盯久了也有這樣的效果。

  她突然說:我今天晚上就走。

  說著竟然起身想去收拾東西。

  我大喊一聲:你敢!

  說著我用水果刀在自己手腕上一刀一刀劃著,她哭著撲上來,我一把將她推得遠遠的,血滴到沙發上,地上,但是我知道那些傷口其實是在她身上。

  我一字一句的說:你敢走,你走了,不要後悔。

  漫漫長夜,對2個人的精神都是一種考驗。

  激動過後很疲倦,到淩晨的時候,2個人都沒有了氣力再哭,再鬧。

  她慢慢的把一切對我和盤托出,聽著那些話,我的心像被鹽和著揉搓,很痛很痛,但是也很過癮。

  我有些變態的問了她很多問題;

  你們第一次是誰先主動的
  在哪裏搞的
  做了多少次了
  和他做愛和我做愛哪個更爽
  你跟他口交過沒有
  你們戴不戴套。。。

  她說:他先,賓館,10多次,很難比較,有,有時候戴有時候不戴。

  我始終沒有動手打她一下,雖然我很想這樣做,但是我有更好的辦法來懲罰她,不是麽?

  末了我問她:你愛不愛他。

  其實我希望她的回答是不愛,隻是和他玩玩。

  可惜她始終對這個問題沉默-----對我來說其實就是一個答案。

  我又問她,你還愛我嗎?

  她說:愛。

  你更愛哪一個?

  又是沉默。

  我費解,他們不是說女人在感情上不會像男人一樣可以海納百川嗎?

  最後我說:離婚是不可能的,我不會放你走。我把全部都給了你。

  然後我要她給Q打電話,我說:我要和他談談。

  開始她不同意,我又拿起水果刀發瘋,最後她打了,但是Q的手機關機。

  我說:你明天約他出來,否則我就上你們單位找你們局長。

  天色蒙蒙亮了,這個夜晚,才結束。
  
  
  早上我到了單位就翻報紙,和我猜測的一樣,沒有任何關於昨天下午事件的報道,我給L打了個電話,那兩個家夥已經出來了,在局子裏他們說認錯了人,被教育了一番就被放了。我對L說你好好補償他們一下,有什麽費用對我說。L說放心吧,小事。

  下午,我在茶樓開了個包間等Q。

  Q如約而至,我老婆也跟在後麵,我對我老婆說:我和他單獨談,你先走。
  我老婆不幹,Q說:沒事,你先走。那口氣好象他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一樣,我隻是捏著拳頭冷笑。

  我老婆走了,走前她用眼睛哀求我,我裝做看不到,關上門。

  Q拿出煙來,給我發了一支,我注意到他臉上昨天的淤青還沒消,看起來樣子很狼狽。

  我沒伸手去接他的煙,他隻好自己點上,吐了一口煙,他剛說:我...
  我就是一巴掌打在他嘴巴上,然後上衝上去老拳相加。Q一直一聲不吭直到我打累了坐下來。

  Q拿出紙把鼻血擦幹淨,喘著氣說:夠了?

  我說:不夠。

  Q又重新點上煙,沒頭沒腦的冒了句:我老婆找我離婚,還要到單位上去鬧我。

  我說:你他嗎活該!

  Q說:對,是活該,還有人用這個事情在整我。

  我說: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Q說:那是犯法的,我勸你冷靜點,我們都是男人,拿得起放得下,這個事情出都出了,咱們坐下來想辦法解決。

  我說:解決?你認為可能怎麽解決?你把你老婆拿我用幾次?
  Q不說話。

  我說:我跟你說,你離不離婚我不管,反正我不是不會離婚,你也別想我會成全你們。
  Q苦笑:我沒想過這個事。

  我說:等於你他嗎就是玩玩她對吧?
  我站起來又揚起拳頭,Q把身體往後傾著說:別動手,好好說。
  我又坐下來。


  Q說:你說你想怎麽解決嘛。這個事情不擴大,對我們都有好處。

  我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Q想了一會,試探著說:我可以給你些錢。

  我說:好,50萬。

  Q說:不可能,我拿不出這麽多錢。

  我說:你說多少?

  Q說:5萬吧。

  我說:你滾你嗎的,你嫖雞啊?

  Q咬咬牙:10萬,但是我得想想辦法,一時間湊不了那麽多。

  我說:你先拿10萬給我,再給我打個10萬的條子。

  Q遲疑。

  我說:你以為我想要你的臭錢?老子不是要自己的臉,把你個雜種搞得聲敗名裂,你還能用其他方式補償我?不拿錢也可以。

   Q說:好,我答應你。

  我找了張紙,Q打了個10萬的欠條給我。

  Q臨走說:我去準備錢,你就不要再為難她了。

  我說:我們的事情你少管,今後我再知道你跟她說一句話,我上你們家來殺你。

  這個時候Q的電話響了,我看見他一看到這個電話臉色就變了,他說,我接個電話,自己跑到門外去接。

  我知道他為什麽跑開去接,因為他接到的電話,是我事先安排我表妹用那張神洲行卡打來的,我隻叫我表妹打通後放一句我的錄音:怎麽樣?昨天好玩吧。

  一會Q就會來了,看起來他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不過他的忍耐力不錯,還是很平靜的對我說:那我先走了。

  我說:你盡快,別把我耐性等沒了。

  我老實對各位說,錢,我後來收到7萬,我沒動過,一直放在臥室床頭櫃裏,我對我老婆明說,我幫你賣了點錢,7萬是你的,我相當於拉皮條的,不過我很梗直,不抽頭,所以都是你的。

  看得出,她聽了這個話很想給我一耳光,不過她不敢,到這個時候就是互相傷害,你有行動,我有行動加語言。

  那一段時間不知道她怎麽度過的,經常一個人偷偷的哭,我有時候很想走過去抱著她痛哭,可我始終沒有這樣做。她對我說過,這樣下去還有什麽意思,不如分了好。

  我不同意,這種感覺你們不會明白,我不能沒有她,就是留她在身邊死,也不能沒有她

  折磨?折磨她還是折磨自己,我不清楚。

  她在11月中旬離開的,向單位請了大假。

  她換了電話號碼,不過我知道她如果要找一個地方療傷,她隻有回老家。我打電話到她家裏,我嶽父接的,說她住在她一個朋友家裏,嶽父問我怎麽了,我說她單位的事情有點煩,加上我和她吵幾幾句她就跑了。嶽父把她朋友家的地址給我,叫我有空上去接她回家,我答應了。

  年底的事情很多,而且我自己也想冷靜下,我打算,到元旦放假過去找她。

  我還沒忘記我要做的事情,這天我給Q的老婆打了個電話。

  我說:你好,是我,上次我告訴你的事情沒錯吧?

  Q的老婆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告訴我這些事情。

  我說:不平之事人人皆可管之。

  Q的老婆冷笑:你也不是什麽好料子,你想整Q對吧。

  我說:你是聰明人,不過現在我們可以說是一個陣線的,我聽說你想找他離婚對吧?

  Q的老婆說:現在還在扯,不過那個女人我已經把她趕走了。

  我說:她是走了,不過你老公的心也走了,你想原諒他,和他這樣過一輩子?

  Q的老婆說: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說:對,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我想的話,有些東西你可以看一下,也許會改變你的想法,可能就不會還對Q還有什麽眷戀了。

  Q的老婆說:是什麽東西?

  我說:這些東西對你以後要離婚的話,在財產分配上也許有點用處,不是說過錯方要付出賠償麽?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個QQ號碼。

  Q的老婆說:好,你說。

  我給了Q的老婆一個QQ號碼。

  晚上我上QQ,把一些經過處理的錄象片段和截圖發給了Q的老婆,那些片段和圖片裏我老婆的臉都不太清楚,但是那個一身白肉的家夥很清晰的在裏麵用力。

  至今我還沒聽說Q離婚,也許這個事情我還沒做得更好,也許Q的老婆還真的很大度也說不定。
  不過我知道,我已經把他們的生活毀了,就如同我自己的生活被毀了一樣。

結局:

 春節剛過,大年初八我就去辦理了離婚手續。期間有黑惡勢力對我進行人身傷害,在下依仗一雙長腿少挨了幾瓶子,但終於還是見了紅,此事謎團甚多,但我已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做追究。

匆匆數月已過,心境逐漸平和,日前前往青城和峨嵋一遊,回來時還順便在成都看了學友哥的演唱會。
報國寺中我閉目冥思良久,不敢說頓悟,也許學會了放棄。

成體中心,看台上萬人沸騰,似與我無關,但聽到某一歌,想起某一人,禁不住淚流滿麵。

再見了綠帽子。

再見了我曾經愛過傷過的人

作者:殺一人救社會 2007-6-8(自-www.tianya.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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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白蘆 回複 悄悄話 蒼生啊!
如果這是個虛構的故事,那是一個精彩的複仇故事,情節一環扣一環,可以展開成一部中篇愛情與複仇小說。
如果故事是真實的,那隻能是歎息加惋惜。歎的是作者由愛之深變為恨之切;惜的是作者讓複仇之火熊熊燃燒,燒得自己失去了人樣。願作者靈魂能得到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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