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賤求磚ZT(嗬嗬):壓在中國男人身上的三座大山
(2007-04-11 07:5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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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各地,都傳唱著怨婦的悲歌,流傳著男人薄情寡義的故事。總之男人在男女問題上,基本上處於“被告”的地位,是被批判的對象。與此同時男人卻要承擔著絕大部分的社會價值和家庭收入的創造者的責任,而且不能報以怨言,更不能對女性、女權提出任何反對意見,這步哈佛的前校長說了句:“在理科研究方麵,女性天生就不如男性”(未必是原文,但意思不會錯),任何上過學讀過書的人都知道,在廣義上這句話絕對是對現實的反映,和對真理的描述。結果這老兄當即遭到嚴重抗議,並且被迫辭職,更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的繼任者就是哈佛曆史上的首位女校長!
看來全世界的男人活得都不大容易,而中國男人又是其中的佼佼者。因為在中國男人身上,有比他國家的男人沒有的三座大山。
一、被變態放大的女權
中國是全世界範圍內,女性地位最高的國家。但這個地位又不是由於經濟與社會的發展逐步形成的,而是通過一次革命,在短時間內迅速實現的。這就必然要留有兩個問題:
作為女性本身,在沒有完全理解平等是何意的情況下,突然獲得了所謂的平等。這就必然會導致其對平等的理解和運用,是形而上學的,是機械的,是單向利己的,甚至是偏執的。比如,女人會用“男女平等”的概念,要求男性分攤同樣的家務勞動,但卻會運用女性更需要照顧的理由,讓男性承擔更多的體力勞動。這裏就有一個問題,如果是平等,那麽就應當按照某一可評估的標準,如以收入、體重、年齡等,來分攤各種工作。
社會是否作好了承受男女平等的狀態的準備。事實上對社會而言,如果兩個人要平等,唯一的條件應當是,二者對社會的貢獻或價值是對等的,而能否實現這種對等,關鍵又在生產力的發展水平。而在我們強製性的實行了“平等”的時候,乃至到現在為止,我們的生產力水平,都無法讓男、女在對社會的貢獻方麵實現對等。
綜合上述兩點,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們超前的推行了“平等”,同時“平等”又被沒有作好準備的女性,變態的放大了。
其結果是,男性在社會尤其在家庭中的地位被認為降低,這就使得男性的付出沒有或不能得到應有的回報,這個回報就是尊重!也就是說被變態放大的女權的壓迫之下,中國男性的精神沒有得到應有撫慰!
二、沉重的實際經濟壓力
由於社會並沒有作好承接平等的準備,或者更準確的說:社會沒達到能夠“平等”的水平,所以女性所謂的平等工作,實際上隻起到了三個作用:
平均並降低了單位勞動者的收入水平,這個道理在淺顯不過了——如果,在現有生產力水平下,女性的效率是男性效率的80%的話,那麽一男一女同時工作,每個人分別“平等”的得到的工資應當是單一男性工作的90%。事實上在我們這個至今還是生產力導向的國家裏,這個比例隻會更小;
整體降低了社會生產力發展水平。低效率工作者的存在,對整體效率的提高必然是個拖累,長期的效率低下,也必然要防礙生產力水平的進步。社會生產水平的高低,在整體上決定了社會成員的收入水平。更嚴重的是,由於勞動者數量的過剩,還必然滋長個體的懶惰,和整體效率的進一步下降;
增加了家庭的支出。由於女性平等的,或者為了平等而參與了社會工作,必然會造成大量的原本應當由女性承擔的家務勞動,被迫社會化。比如子女教育、吃飯等。這都將帶來家庭支出的增加。
客觀上收入的相對減少,和家庭支出的絕對增長,中國男性所要承受的經濟壓力必然是更加沉重的。
因為在麵對經濟問題的時候,女性對“平等”理解的欠缺又會表露無遺。她們不會在提“平等”,而代之以“養家是男人的責任”。所以中國男性,並沒有因為女性的平等工作,而得到多少輕鬆,相反往往要為了彌補“超前平等”的後遺症,而要更加努力的工作。
三、傳統與現實價值觀的錯位
中國與西方不同,中國有更加悠久的曆史,有更加完備的價值觀體係。因此中國的男性身上,被寄予著更多的希望和要求。比如他要是一個君子、是一個大丈夫、是一個……,這些都藏在他老婆的心中,也藏在他的心中。中國這些傳統的價值觀念,往往具有一些超然的境界,簡單的講就是要“安貧樂道”!
但是現實又有一套新的價值體係,就是要有經濟地位和實力,否則在外你得不到社會的認可,更可怕的是在內你得不到女人的認可。
而男人一旦全身心的投入到賺錢的事業中去,有往往會顯得一身俗氣不夠超然,於是仍舊是“在外你得不到社會的認可,更可怕的是在內你得不到女人的認可。”
因此,中國的男人始終活在理想與現實,事業與家庭,自我與女人之間的夾縫中。基本就是塊三明治。
在這三座大山的重壓之下,
中國男人的心靈得不到撫慰,因為他老婆要平等;
創造力得不到施展,因為他老婆要他名利雙收;
自我得不到實現,因為他要生活在女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