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那邊的姑娘

我是一個簡單的女生,一個喜歡大海的女生. 如果我們是知己,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海邊走走,看看,聽聽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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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疑案33答案

(2006-04-30 03:31:38) 下一個
“好了,又到了真相揭曉的時候了,所有人都在了吧。”安問天聚集了所有人,耍著帥說。  “真相?真相就是李春熙殺死了白老師,你現在才來說未免太遲了吧。” 尹琪婉不以為然地說。  “不,不對!李春熙她是被凶手陷害的,真凶另有其人。而且……凶手就在你們當中!”安問天沉穩地說,望著“那個人”的臉。  “在我們當中?怎麽會?喂,偵探先生,從現場的腳印來看,凶手隻可能是李春熙吧。而且,聽說我們還有不在場證明,不是嗎?”林方略大聲地說了幾句。  “嗯,至於腳印的事,還有你們的不在場證明,都隻不過是凶手巧妙布下的詭計而已。”安問天自信地說著,“當然,我會向大家解釋。但是在這之前我先向大家說明兩點:第一,由於案發當晚是下過雨的,而疑凶又能留下腳印,所以我們就認定凶手是在‘停雨後’才殺人的;第二,你們的確有不在場證明,但那是‘停雨後’的不在場證明。這看起來相餑的兩點,似乎就可證明你們不是凶手;但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兩點又提示了凶手製造這兩種詭計其實是有著共通點的:凶手在停雨前犯案即可。”   “停雨前犯案?這可能嗎?”林方略大聲問道。  “這絕對有可能。現在來逐一破解吧。”安問天仍凝望著“那個人”的臉,“他(她)”開始在冷靜裏帶了些慌張,“首先是不可能腳印之謎。思健,你先說說,為何凶手是春熙以外的人是不可能的呢?”   “噢,關於這個,因為泥地上隻有李春熙的腳印啊,即使凶手在停雨前已在溫室裏麵,他要嫁禍給李春熙,穿上拖鞋倒著走回去,但也不能再把拖鞋送回溫室吧;就是這種不可能狀況了。”   “嗯,說的不錯。因此,我們要解開這個謎,必須反過來想。”安問天繼續說,“其實凶手其實是在停雨前布下這些腳印,先讓它不被雨水衝刷,而其他腳印就在下雨時衝得一幹二淨;在停雨後,又讓那些腳印自動重現。這樣,順便連不在場證明都解開了。”   “啊?這怎麽回事?”眾人不解。  “百聞不如一見。大家親眼來看看怎麽一回事吧。”說著安問天帶大家來到溫室前,“看,這就是當晚用的詭計--”   眾人望過去,隻見泥地上有若幹的白色晶體,“哦,原來是幹冰!”林方略大叫了起來。  “不錯,正是幹冰,凶手利用幹冰在停雨前把腳印掩蓋過來,然後計算好分量讓它在停雨後升華消失,腳印重現;就是這麽一回事。”安問天說,“但這個詭計有缺陷的地方,就是停雨時間,雖然每天晚上都是下半小時左右的雨,但難免也會有反常的時候。幹冰的數量多少加減可以臨時控製,但死亡時間也是一個問題。雨提早停還好,單若比平常遲太多的話,反而會使停雨後時間不在死亡時間內。因此,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凶手就必須設定另一個劇本--”   “另一個劇本?”   “不錯,這個劇本就是利用溫室特有的裝置,來延遲死亡時間。這個裝置,就是溫室裏的這個控溫係統。”安問天帶著大家來到溫室,“你們看,就是這個控溫係統,尹小姐,我記得你說過,這個裝置,最低可以調到零度左右吧。因此,若出現了特殊情況,凶手隻需要利用這個調到低溫,還不夠凍的話必要時還可利用上幹冰冷卻屍體,來延遲死亡時間。”   “哦,原來凶手的詭計還考慮到用這個啊……咦?慢著,安問天,有點不大明白:你剛才說凶手必要時能用上幹冰,那他(她)何必要利用這個係統呢,不是多此一舉嗎?”008此刻就像一名小學生,抓著頭問。  “這正是凶手惡劣之處,也是我剛才說的‘另一個劇本’的真正意義。你們想想,單純利用幹冰來冷卻屍體,不錯是能延遲死亡時間,但這樣會是屍體變得冰冷,這種不自然反而會讓人知道有人刻意去冷卻過,從而懷疑死亡時間;不僅是幹冰,還有其他的手法,包括利用這係統,都難免會在屍檢時被發現,所以凶手反其道而行之,利用現場就有的東西,大大方方地顯露出來。因為,他(她)還有第二個劇本--”安問天停了一停,輕咳了一下,“簡單來說,這個劇本就是‘李春熙錯失殺人,並在打鬥中不小心把這個係統溫度調低’。”   “啊?”眾人不解。  “好,我詳細說一遍。本來,凶手一開始的劇本是‘李春熙突發性錯手殺人’;但當反常天氣發生時,就必須加上這一條:‘並在打鬥中不小心碰撞在係統旋鈕上,把溫度調低’。”安問天指著牆上的旋鈕繼續說,“你們看,這個旋鈕剛好在齊腰的位置,而且由於舊的緣故也變得很輕易旋轉,要是總開關開著,然後有人在這裏打鬥中‘不小心’改變溫度也很合理吧,再加上凶手所設置的‘不可能狀況’和‘不在場證明’,就能讓我們很自然地相信這種情況的存在,而忽視了凶手背後降溫的真正目的,而以為是意外。這就達到凶手一石二鳥的目的,既能讓陷害春熙的劇本繼續成立,又能巧妙地掩飾真正的意圖。這就是凶手打的如意算盤,也是凶手選擇在溫室行凶的原因。”   “天啊,凶手連這些都考慮進去,真是周詳的計劃啊……”008大歎。  “不錯,凶手利用這種預先設計好的計謀,便可在反常天氣時把屍體冷卻,使推定的死亡時間延遲;還好,當晚的天氣如同往常一樣,凶手不必這樣做;但是,凶手萬萬沒想到,當晚一些特殊情況,使他(她)因這個周詳的計謀而暴露了身份。”   “特殊情況?”   “嗯,就是當晚溫室停電的事。照理說,凶手這個計謀需要用到電,即使當天不必用,但事前是不可能預料到的,因此凶手應不會在停電的狀態下實施整個詭計;但凶手依然做了,這說明凶手是不知道停電的人--”   “啊,這麽說來,凶手是……”   “嗯,當天傍晚尹琪婉發現了停電,然後讓李春熙叫林方略和陳智去修,換言之他們都知道停電的事。所以,不知道停電的--”安問天指著她,“就隻有你,何冬梅!你就是真正的凶手!你恐怕是看到溫室裏充電的燈是亮的而不知道停電吧!”   被指名道姓的何冬梅,頓時露出憎恨的神情,但又馬上恢複一副裝作無辜的樣子:“啊,安先生,我真受不了你,隻是因為不知道停電就被當成是凶手。要知道,你是先推理出詭計才推理出我是凶手,但是要是這詭計由頭到尾都沒有實行過,這推理就不成立是不是?或許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麽複雜,根本是李春熙殺的人,不是嗎?”   “不,不是春熙殺的,你還是要否認的話,我就證明給你看。”安問天盯著眼前冷酷的凶手,“首先是溫室外麵那扇門,內側門把並沒有春熙完整的的指紋,隻是門把下方有一點點指紋;如果案情真如我們先前推斷的那樣,那麽這應整個門把有春熙完整的指紋,才符合‘春熙突發性殺人’的劇本。但實際上不是啊。”   “咦?慢著,安問天,我還有一點不大明白,就是凶手既然存心要害李春熙,卻為何會犯下這樣低級的錯誤,不在整個門把上留下春熙的指紋呢?”旁邊的008問道。  “不,其實她留了,隻不過又很不幸遇上另一場異常狀況而已。”安問天說,“008,你還記得我們看錄映帶裏的那場突然反向的雨嗎?這也是她的失誤。本來我想何小姐你已經把指紋印好了吧,而原本雨的方向是不會打濕門的內側門把的;但我恐怕你是抬著她的身體去完成的,所以指紋隻是輕輕的印上去,然後那場突然反向的雨就把它洗刷掉,隻剩下門把下方一點點衝刷不了的指紋。”   “噢,原來如此!”008大悟。  “對,這也證明了你是在停雨前就作案了,而不是春熙。”安問天繼續說。  “不,不是這樣的……”何冬梅開始顫抖,“你的推理仍有漏洞,也有可能是李春熙有計劃殺人,她先假裝是失手殺人,然後故意不留指紋,欲蓋爾彰,為自己脫罪吧。對,一定是這樣。”   “你還是不承認嗎?好,我問你,你不是說過白小姐是用手機打電話給你,而且確定是她的聲音嗎?”安問天進一步迫問,“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因為死者白玫瑰是安了心髒搏動器,是不會使用手機的。因為手機會影響該機械的運轉的,進而影響生命健康。所以你在說謊!”   “啊!”不僅是何冬梅,連在場的其他人都震動了。  “不會吧,偵探先生,我們都沒有聽老師提起過,而且,在老師生日的當天,她不是收下了春熙的手機嗎?”尹琪婉不解地問。  “是真的,而白小姐接受春熙的禮物手機,大抵是因為她特別喜愛春熙的緣故吧;但她根本沒有用的意思。而她不告訴你們,應該是不讓你們擔心吧。”安問天說,“但是,何小姐你不知道這些,還為了你的殺人計劃特地杜撰出手機一事。你大概還故意把她原本關著的手機打開吧。而且,你刻意能記住白小姐的手機號碼的原因,我也明白了。一開始我就覺得奇怪,那麽長的一串數字,除非你經常使用,否則你不可能記住吧。而像白小姐這種狀況當然不可能開機,你也不可能經常使用。但你依然記住了,是因為你的計劃吧。你的詭計需要在停雨數分鍾後就應盡早找到屍體,否則若再次下雨就毫無意義了。所以你安排了手機的存在,還記住了號碼,可最後反而成了你的破綻。”   “不……不是我!你隻會一味子的推理,你有證據嗎?我要的是物證,實實在在的證據!”何冬梅的臉漸漸扭曲得厲害,並竭裏斯底地大叫。  “你要物證嗎?我也有,你看,就是這個!”隻見安問天拿出一隻拖鞋,“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明白這是‘物證’吧!這就是春熙被發現時左腳上的鞋子,當然你用來製造腳印時也穿過吧。然而,你又碰上一個意外狀況,就是春熙之前被釘子刺傷了,而釘子還留在鞋子上,而你卻沒有發覺,所以當時你也受傷了吧。而且,你受的上可能比春熙原來的更嚴重,還流了不少血吧。於是你拚命要把它擦掉,但粘在絨毛上的血不容易擦幹淨吧。於是你想出一個計謀,就是再次刺傷春熙,而且是攻擊血管部位,流更多的血來掩蓋你自己的血。因此,春熙的腳上有兩處傷痕。而現在你的詭計被人揭穿了,所以隻要在這雙拖鞋上仔細再檢查,一定能發現你的血液的。而且,你現在的左腳也受傷了吧。”   何冬梅聽完後,癱軟地跪在地上。眼睛已失去光彩,隻喃喃地說了句:“好,我認了,是我幹的……”這是一句敗北宣言。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殺害老師呢?”尹琪婉激動地問。  “哼,老師?這種人稱得上是老師嗎?”何冬梅冷笑,“一個隻會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不配叫老師!”   “第三者?”眾人頓時都被震懾。  “不錯,我的父親原來是自己做生意的,母親待業在家。一家人過的還算快快樂樂;但後來父親的生意更大了以後,一切都變了,父親開始成年不在家,而且還有了外遇,對象就是白玫瑰。而後來,父親越來越迷戀這個女人,甚至要和母親離婚;可在這時,白玫瑰偏偏又離開父親,父親後來便變得心灰意冷,後來生意不成了,父親由於洶酒過度致死,母親既而在重病中死去,好好的一個家庭竟被這個女人破壞了。所以我發誓我也不會讓她好過!”何冬梅平靜地說出一切。  “但,但你為何要嫁禍給春熙啊,她是無辜的,不是嗎?”林方略不僅問道。  “哼,無辜?別說笑了,她也是罪魁禍首。當年那個女人離開時,好象已經有了孩子,那個野種就是李春熙!”   “什麽!”   “沒錯,春熙就是白玫瑰的私生女,曾經破壞我的家庭的人,竟和她的女兒活的這樣滋潤,實在讓我怒火中燒,這種女人,該死!”   “不是這樣的!”突然一個男子跑進來,原來是死者的弟弟白路剛從外麵回來,“當年姐姐是為了你家的幸福,才離開的。當時她和你父親是真心愛著對方的,你父親更想要離婚來娶我姐姐,但姐姐卻不想這樣傷害你的家庭,因此即使懷孕了,也忍痛選擇離開,並獨自養大自己的孩子,所以……所以……”白路已哽咽得說不出聲來。  “什麽?是這樣?是這樣嗎?為什麽?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何冬梅埋頭在大哭,哭聲傳蕩著花開,留下悲哀的歎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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