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那邊的姑娘

我是一個簡單的女生,一個喜歡大海的女生. 如果我們是知己,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海邊走走,看看,聽聽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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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疑案34: 溫室謀殺案

(2006-03-24 19:14:27) 下一個
晚上九時四十五分,剛下完了一場雷雨,窗外空氣清新。名偵探安問天由高中同學李春熙邀請過來,這裏是李春熙的老師、園藝大師白玫瑰的家,在吃過晚飯後各人就各自回房,於是他就在自己的房間上“文學城”。   “咚、咚……”傳來一陣敲門聲,安問天走過去開門一看,門外是一位身係圍裙,麵容清秀的女子,原來是白家的幫傭何冬梅。隻見她托著盤子,上麵放著糕點和茶,看來是宵夜喔,嗬嗬。   果然,何冬梅笑著開口:“安先生,請用點……”她遲疑了一下,“對了,一會能勞煩你一件事嗎?”   “什麽事呢?”安問天邊吃著糕點邊問。   “是這樣的。之前白小姐讓我做些糕點到溫室給她。可現在外麵太黑了,我又找不到電燈筒,所以不敢獨個去……”   “噢,是這樣的,沒問題,一會兒就去吧。”安問天一下把茶點吃完,便拿出電燈筒,和何冬梅一起出去了。   剛走了幾步,前麵的一間房的門開了,裏麵走出一個身材苗條、衣著新潮的年輕女子,她是白玫瑰的另一位高徒--尹琪婉。   “咦?冬梅,這麽晚還要和偵探先生到哪裏去呢?”尹琪婉問。   “哦,尹小姐,你剛才在房間嗎?怎麽我敲門都沒人應?”   “哦,這個……剛才我在上網,精神太集中的緣故吧。對了,入正題--”   何冬梅便把事情告訴她,尹琪婉便要求一道同去。   三人便一塊走了。路上安問天了解到白玫瑰每天這個時候總是在溫室裏照料花草,在這屋子裏人人皆知。   不過三分鍾,他們便到了坐北向南的溫室外的門前。門從內鎖著,大概是白玫瑰不想讓別人打擾的緣故吧。   “白小姐,白小姐……”於是三人叩門叫喊,可一直沒有反應。   安問天頓時有種不詳的預兆,連忙問何冬梅:“何小姐,你剛才說白小姐用電話打給你,那是裏麵的電話嗎,還是她的手機?”   何冬梅顯得有點焦急:“那裏麵沒有電話,看來是她的手機……”   “那時春熙前些日子送給她做生日禮物的手機吧。你要打電話進去嗎?”尹琪婉說,“不過電話號碼……那天就當眾公布過,可我忘了。冬梅,你還記得嗎?”   “嗯……好象是2343……234352345436。”何冬梅報出一串數字。   安問天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了下去,果然,裏麵傳來一陣鈴聲。   “看來人還在裏麵,可能發生了意外。何小姐請去叫另外兩位先生過來,並帶上工具,我要撬開門。”安問天冷靜地指揮。   何冬梅應聲走開,不一會兒她便和另外兩位男子急急忙忙地跑過來,那是林方略和陳智。   接著大家合力把緊鎖的門撬開。裏麵透出了白光,那是溫室裏的燈光。安問天首先跨過門檻,用電燈筒照向前方,發現有些異樣。通向溫室前的泥地上有一些腳印。安問天的預兆更強了,他大聲叫道:“先別走!”他告訴大家這些腳印,讓大家繞道。於是眾人便從旁邊走過,剛下完雨,人們走過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他們走進溫室,門沒關,可裏麵的情景讓人可怕:一片雜亂,花盆摔得滿地都是;泥土夾雜著血,顯出奇特的紅色。有兩人躺在地上,其中一個頭部似受重創,麵無血色,她就是白玫瑰;而在她旁邊躺著的,就是她的愛徒--李春熙,她的額角留著血,昏死在一邊。   “啊~~~~~~~”兩位女子大叫,癱軟在地上;而另外三位男士,也倒吸了一口氣。   “叫救護車!還有,報警。”安問天無力地說。   案件發生到現今已有三個多小時,白玫瑰女士送院證實不治,而另一位小姐李春熙隻是昏迷,在醫院裏。而在整個白宅都有警察在看守,任何人都不能離去。溫室這個案發地點自然也不例外了。但剛好調查的警官是安問天的好朋友008,安問天自然獲得特權,自由在溫室偵查。.溫室裏除了在地上的大量血跡。還有被壓扁的玫瑰花和向日葵等。看著這些原先俏麗花兒這時調殘的樣子,安問天不禁有股異樣感覺。   “咦?這個是什麽?”安問天看到屍體旁邊的牆上有一個黑色的旋鈕,並用手旋了一下,發覺很輕易就能旋動起來,可卻毫無反應,便問旁邊的008。   可008也表示不知道,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那是控溫係統--拜托,警察先生,讓我進去和裏麵的警官先生說幾句吧。”   安問天望向門外,原來是尹琪婉小姐要進來溫室卻被攔住,正在強烈辯說著。   安問天便示意008讓她進來,要請教一些東西。   於是尹琪婉便走進來。安問天問她:“尹小姐,你說這是控溫係統嗎?我也聽說過有這回事。但是我現在看來--這旋鈕上有溫度顯示,但最低的可降至零度,是真的嗎?”   尹琪婉有點不耐煩地回答:“是啊,我們溫室經常要栽培些耐寒的花卉,即使不是零度,也要降至三四度左右的,像鬱金香之類的就是。而且,這控溫的範圍可達整個溫室。”   “哦,原來如此。可但是,怎麽我一直弄都沒反應的。是壞掉了嗎?”安問天擺弄著問。   “不,當然不是!它雖然舊,但還不至於壞掉。那邊還有一個總開關控製著,要按總開關的按鈕再旋動這裏才行。而且現在……”尹琪婉俞不耐煩了,突然轉臉向008,“我跟你說這些也沒用啊--對了,警官先生,我來是問一下,現場可解封了嗎,有點東西我想解決……”   “不行。對不起, 尹小姐。如果你沒事的話可否先出去,你們還得錄口供的。”說著,008便和尹琪婉走出去了。   安問天又看了很久,也找不到其他任何線索。踏出溫室的門,008看見安問天出來,笑著打了聲招呼:“hi,安問天大偵探,怎麽,還有什麽線索嗎?”   安問天此時卻笑不出來,隻問:“008,口供錄完了嗎?情況怎樣?”   008也收起笑容,說:"情況不容樂觀。所有證供均指示出李春熙--你的好朋友,最可能是凶手!"   “怎麽?不可能!春熙她不可能殺人的!"安問天激動地搖頭,“你說說是怎麽一回事。”雖然這時安問天也知道一些不利春熙的狀況存在,但卻不願相信,硬要別人說出來。   008自然清楚安問天的脾性,便耐心說:“你先跟我時去溫室裏。”說著便和安問天進去了,並指著地上畫著死者輪廓的白線說:“死者是頭部遭重擊而斃命的,而作為凶器的花盆的碎片上也有李春熙指紋---當然不隻是她的,因為這裏的花盆很多人觸摸過,但覆蓋在上麵的主要是她的;而且李春熙也沒戴手套,頭部也撞在旁邊的硬物上,我們猜測這是一場突發性殺人。”   “突發性殺人?”安問天打斷道。   “對。很可能李春熙在雨停後走進這裏,並順手鎖上外麵的門,順著泥濘的路走進來,並留下一些腳印。”008用電燈筒照照外麵說,“進來後可能和死者吵起架來,一怒之後掄起這邊的花盆砸向死者,而自己也不慎跌了一跤撞暈了。而且外麵的腳印也成了最有力的證據。”   說著,他們又走了出來,008又照了照腳印說:“如你所見,地上除了你們剛才留下的之外,就隻有李春熙走向溫室的腳印了--我們也檢查過,她腳上的拖鞋沾滿泥跡。和腳印十分吻合,可以說就是從那裏印下去的了。既然隻有她的腳印,那麽說在停雨後再也沒有別人來過--所以說,她是最可能殺人。”   “不對!春熙她不可能殺人!我想……這裏一定有某種詭計!”安問天大聲說。   “不,事件還不隻是這樣。在這屋裏餘下的四個人,在停雨後即9點35分至發現屍體時,都有不在場證明!”   “什麽?這,怎麽說?”安問天問道。   “你看看這個。”說著008遞給安問天一本筆記。原來是剛才的口供,四個人錄口供時主要對話如下:   何冬梅--   何冬梅一直抽抽咽咽,008望著她,開口問她:   “何小姐,你說白小姐打電話給你,當時什麽時間?能說說詳細情形嗎?”   “嗯,那時大約9點25分左右吧。平時白小姐是打電話到我的傭人房來叫我的。我當時正在房裏休息,白小姐的電話就來了,她讓我做點心送給她,我馬上就去做了。”   “你確定那是白小姐的聲音嗎?”   “嗯。”   “那你們今晚是8點50分吃完飯吧!你晚飯後做了些什麽?”   “嗯……我晚飯後收拾完碗筷,便回房休息,接下來便是白小姐的電話……我便一直在廚房幹活,糕點做好了,大約是差不多是9點45分吧,剛好在外麵大廳的鍾看到的。我把糕點留一些給正在下棋的林先生和陳先生,再去找尹小姐、李小姐和安先生,再去送給白小姐。”說著,她又哭起來了。   尹琪婉--   尹琪婉坐了下來,樣子還表現得堅強,像沒事發生一般。可她臉上卻還留著一些淚痕,她不耐煩地說:“要問什麽,快問吧!”   “先別這樣生氣吧,小姐。”008陪笑著說,“我想問一問你,白小姐是否每天那個時候都在溫室裏?”   “是的,家師她每天晚飯後總要到溫室去,料理她喜歡的花兒,而且總是單獨一個,不喜歡別人打擾的。但她今天吃飯好像沒什麽胃口,所以讓冬梅做宵夜了。”   “嗯,聽說你有事問她,請問……”   “哦,那不過園藝上的一些事,本來可等到她回來再問的。但剛好有人陪著,便於工作就順道去了……不過,現在這個問題也沒著落了。”尹琪婉神色有點哀傷。   “那麽,請問你知道李春熙與白小姐平時的關係如何嗎?”   “她們,好極了。老師待春熙有如親生女兒一樣。但那個李春熙,也沒有人性,竟殺了老師,我不會放過她的!她……”尹琪婉頓時臉色大怒,咬牙切齒地說。   008看到情況不對,連忙說:“好了,好了。尹小姐,再來請問你飯後的行蹤?”   “嗯……晚飯之後,我便回房間了,先洗了個澡,之後便打開電腦上網,那時大概是9點20分吧。我一直和一個叫‘sifet’的網友聊天,誰知才上不夠半個小時,便斷了線。一氣之下便關了電腦,便想出外走走。剛打開房門,便於碰到冬梅和安先生,之後的事,你都知道吧……"   林方略--   008首先問:“林先生,你和陳先生跟白小姐的弟弟白路先生學陶瓷的吧?”   “對!”林方略發出洪亮的聲音,“師父最近有事到國外去了,怎知白小姐她竟發生了這種事……”林方略流露一絲悲傷。   “唔,那麽你知道李春熙和白小姐有什麽不和嗎?或者就在今天晚飯時……”   “唔……沒有,她們一向就很好。她們今晚吃飯時也挺親熱的,不過白小姐就好像沒什麽胃口。對了,警官,殺死白小姐的真是春熙嗎?”林方略突然問道。   “ 唔……嗯,這個問題還不便回答。對了,林先生,你能說說晚飯後做過些什麽嗎?”   “這個嘛,我吃過晚飯了便馬上回房裏。由於我和陳智約定了一場象棋決戰,便在房裏啃了會棋書。然後再到大廳找他下棋,那時大約9點22分左右吧。之後我們便於一直下棋,直到何小姐來喊我們……對了,之前何小姐也請我們吃了點宵夜。   “那時是9點45分嗎?”   “對的,是這樣的”林方略點了點頭。   陳智--   陳智好像還心有餘悸,坐下來身體還在微抖。008先讓他鎮定下來:“別緊張。陳先生,你也是跟白路先生學陶瓷吧,你手藝一定很了得吧?”   “還過得去吧。”陳智微微搖了搖頭,“但我本身並不太喜歡……”   “什麽?不喜歡?”008頗意外,“那你為何學……”   “不過是家裏……別,別說這個了。”陳光啟突然斷住,“警官你要問些什麽嗎?”   “嗯,你知道白小姐平時有什麽仇家嗎?”這個問題本應前麵幾個人就該問,008忘了,隻好這時補上。   “唔……就我清楚的就沒有,白小姐平時就待人親切,和藹可親,尤其對春熙很好,不過有點奇怪,就是她四十多歲了,卻還是單身貴族。”   “哦,這樣的。那麽請問一下你,林方略先生說和你在大廳下棋,還有何冬梅小姐在廚房裏煮東西,你知道這些事是否屬實?”   “哦,這個我知道。我和漢陽吃飯時他就主動挑戰我了。吃過晚飯後他卻回房裏,而我就一個人在大廳看著小說等他。可能他來時已差不多是9點23分了――那時我看了看我的表。至於何小姐,我們剛開始下棋她就進入大廳旁邊的廚房,在裏麵煮東西,直到差不多9點45分才出來,我們還吃了點東西呢!”   以上的便是四個人的口供,安問天看完後,008便說:“那個尹琪婉說上網的事,我們調查過了,全是屬實。所以她有不在現場的證明。那個林方略和陳光啟就更不用說了。至於何冬梅,她從廚房到你房間隻需一分鍾,但從廚房到溫室最快也得三分鍾,所以她也有不在場證明。怎麽樣,安問天,是不是很棘手?“   安問天卻不正麵答他,隻說:“看來你旁推側敲也問出不少東西,真厲害!”   這句話不知是真心還是諷刺,使得008臉上一邊紅一邊白的。   安問天又接著說:“對了,008,有沒有外人潛入作案的可能?”   008搖了搖頭:“不可能,安問天。因為在外麵大門上有台隱藏式的攝影機,上麵沒拍到有可疑人的出入。”   “嗬,是嗎?那麽上麵的錄影帶有被人換掉的可能?”   “不,也沒可能。你跟我去看看吧。”說看008身房和安問天出去了,上了配有錄象機的車子上。008打開了機子,放進了帶。熒幕上出現了影像,他指著說道,“你看這裏,是開始下雨的情況,當時是9點05分。也就是說下了半小時的雷雨,雖說這裏幾乎每天那個時候總上半小時的雨,但天總有不測之風雲,凶手也不可能去判斷天氣,怎會去換帶子呢?再說今天也剛好出了特殊情況……”說著,他便伸手按了快鍵。   隻見熒幕快放了一會,再回複正常,安問天看看時間剛好是9時26分。熒幕上本來明顯減弱的雨,竟突然加猛並從相反方向落下,不過在二三分鍾後又回複原狀。安問天叫道:“這是怎麽回事?”   “這便是反常現象,本來雨是在偏南風吹的方向下的,但突然刮了陣強勁的偏北風,使雨勢完全相反。這隻是今晚才出現過的現象。這裏也拍下來了,想必也沒人調換過。   “嗯……”安問天表示同意,又問道“難道就沒有其它有利的證據嗎?”   “對了,有一個。”008說,“你跟我來看看吧!”   說著,他們離開了車,來到一個窄窄的門簷下,原來是溫室外麵那扇剛才上了鎖的門。   “怎麽了?”安問天問。   “問題就在這扇門的內側,門把上幾乎沒有李春熙的指紋。   “幾乎沒有指紋?   “對,有也隻是在門把下方有一點點李春熙的指紋,而且除此以外也沒任何人的指紋。本來這扇門可在裏麵用手便可鎖上,而在外麵也能用鎖匙鎖的。至於這把唯一的鎖匙,我們在白玫瑰房裏找到了。   “原來如此。”安問天若有所思地說,“雖然隻是一個證據,但我不會放棄的,我以名偵探之名起誓。   第二天早上,安問天便到醫院探望了李春熙。得到的情報是春熙吃過飯後被人叫到後門;她走過去,剛到達後門的時候,她的左腳不小心被刺傷了,然後她把腳輕輕抽離釘子,但還沒抽出拖鞋,就在這時,她被打暈了。   安問天離開房間,剛走出房間,008便走過來大叫:“怎麽你在這兒,安問天,我有點東西要給你看。   於是兩人離開醫院,來到一所律師事務所,王說:“你猜我有什麽發現,原來白玫瑰前不久立了遺囑,詳細的你聽律師說吧。   安問天脫口問道:“白玫瑰才四十多歲,怎麽就立起遺囑呢?”律師回答:“白小姐健康一直不是很好,心髒有問題,最近還安上了心髒搏動器,可也隻能再活一年,因此最近立下遺囑。她的財產除一部分留給她的弟弟白路先生外,其他餘的都遺贈給李春熙。   “什麽?”安問天吃驚得叫出來。   “怎樣,事情變得越來越蹊蹺吧。”他們邊說著離開,“而且,初步測定的死亡時間是昨晚9點到十點,我們推測的時間也在這範圍。   “哦,還有一件事,春熙腳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安問天問。   “嗯,這個啊,我也正想告訴你,先回局裏再談吧。   他們來到證物室,008拿起一隻拖鞋說:“你看,這是李春熙左腳上的拖鞋,鞋底沾滿了泥不用說,但中間還有個小孔。   “小孔?”   “嗯,上麵原本是紮著這個圖釘的。”008指著一個圖釘說,“你看這個圖釘,釘身特別長,足以穿過這隻鞋的鞋底了。而它刺傷了李春熙,,鞋上還留下一點血跡,你看。”   安問天接過鞋,隻見鞋麵和內部都有細細的人造絨毛,裏麵還有一點血跡。   008又接著說:“這和她的口供也吻合。可奇怪的是,這裏隻有一個小孔,而春熙腳上卻有兩處傷痕。”   “啊?”安問天表示不解。   “我問過醫生了,他說兩處都是新傷,其中一處還傷到血管部位。你說奇怪嗎?還有一樣東西,我想你也感興趣的。”隻見008拿出兩張照片,“這是兩張放大的腳印照片,一張是你們進入時留下的,另一張是疑為春熙留下的,你看,你們這張可看到清晰的紋路,而另一張也有紋路,但看起來一點也不明顯,這又是為什麽呢?”   安問天不語,默默離開警局。   安問天回到白宅便馬上來到後門尋找線索,果然他發現幾個圖釘在地上,和警局那個一模一樣的。這個時候,林方略和陳智相繼從後門走進來,看見安問天,問道:“哦,偵探先生,你在幹什麽?”   安問天隻應說:“沒什麽,隻是找點東西……”   這時林方略注意到那些圖釘,叫了起來:“咦,怎麽原來在這裏?”   安問天問:“什麽,這是你的?”   “是啊。昨天我的弟弟來玩,也帶了些暑假勞作來做,這些便是他的。昨天他還大吵大嚷說不見了,原來在這裏。”說著,他就把圖釘拾起來,“帶回給弟弟吧,他一定很高興的。”   “啊,真羨慕你和親人這樣好。像我這樣就不……”陳智欲言又止,然後又說,“對了,漢陽,現在快十點半了,秋眉正等著呢,一會拖久了又會嘮叨了。”   “你們要到哪裏去?”安問天問道。   “我們要到溫室去。”林方略匆匆回答,便走開了。   到溫室……安問天覺得的好象有點什麽事,便跟上去了。   安問天來到外麵,看到尹琪婉和林方略等人在跟溫室外守著的警察吵著,這是何冬梅也走過來,問:“發生了什麽事?”   “我也不知道,過去看看。”兩人就走過去了。   陳智見到他們過來,便說:“偵探先生,你幫忙跟警察說說吧,溫室的機房壞掉了,我們要進去修修。”   “對啊,機房壞掉了,溫室就無電可用,這怎麽行!”尹琪婉大嚷道。   “咦,機房壞掉了?什麽時候的事?”安問天問。   “ 昨天傍晚我就發現了。” 尹琪婉回答說。   “可是昨晚溫室裏明明還亮著燈啊。”何冬梅不解。   “那不過是溫室裏充電備用的日光燈而已,你不知道嗎?”林方略說道。   “充電備用?什麽意思?”安問天又問道。   “對,裏麵有一些日光燈是充電使用的,單表麵上看來,卻和平常的一樣。”林方略說。   “不過裏麵也隻有燈是充電的,因此秋眉這般焦急。”陳智補充。   “那當然了!”尹琪婉說。   於是安問天便幫忙說兩句。眾人終於進去了。   “謝謝你啊,安先生。”尹琪婉說,“都是你們不好,昨晚讓春熙叫你們來修,居然都不來。”   “哎呀,春熙雖然有叫過我們,可是我昨晚忙於應戰,不能怪我啊。”林方略辯駁。   “至於我呢,晚飯後等漢陽時本也想來,可剛好下起雨,廳裏的傘也不見了。”陳智說。   說著他們打開機房的門,裏麵揚起灰塵來,甚至連蜘蛛網都有。安問天看在眼裏,突然靈光一閃, 再走回溫室裏一看--   “原來如此……”安問天頓時露出自信的笑容,“這樣全部線索都串起來了,一切謎底都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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