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然 會員級別: | 查看作者博客 給作者留言 |
這是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湖南人心氣特別高,喜歡冒尖出頭:執政有毛澤東和胡耀邦,治國有劉少奇,打仗有彭德懷,抓經濟有朱鎔基,繪畫有齊白石,編劇有田漢,作曲有譚盾,創作小說有丁玲、沈從文和韓少功,,唱民歌有李穀一和宋祖英,跳水有熊倪,體操有陸莉、劉璿和李小雙,舉重有占旭剛,打羽毛球有唐九紅和龔智超……這些現、當代英雄的事跡可謂有口皆碑,家喻戶曉。倘若我們飛跑的好奇心不肯就此止步,還要往曆史的縱深處再仔細瞧一瞧,肯定會更加吃驚,因為赫然在目的是這樣一行文字 ——? “半部中國近代史由湘人寫就 以上的說法由來已久,其中容或有些水分,但它跟晚清盛傳的那句“中興將相,什九湖湘”一樣絕非故意誇張。晚清七十年間(1840——1911),湖南湧現出來的人才,論質論量,江、浙、粵三地必須集合全力方可抗衡。數百上千位卓然命世的雄傑在政治、軍事、教育、文學、藝術、宗教等多方麵成為近代中國的“火車頭”。他們同赴時艱,共紓國難,從未有過畏葸和退縮。蔡元培曾在《論湖南的人才》一文中寫道:“湖南人性質沉毅,守舊固然守得很凶,趨新也趨得很急。湖南人敢負責任。”誠然,在大批湖湘雄傑中,無論是守舊的“後衛”(曾國藩、左宗棠、彭玉麟、胡林翼),維新的“中場”(魏源、郭嵩燾、譚嗣同),還是革命的“前鋒”(黃興、蔡鍔、宋教仁)都是世間不可多得的頂尖高手。若將他們組成一支“全明星足球隊”,由阿根廷的“瘋子”教練貝爾薩統領,排出他最有心得的433陣型,真可以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還有一些說法也是耳熟能詳的,比如:“湖南人流血不流淚,在中國近代史上,廣東人革命,浙江人出錢,湖南人流血。”又比如:“中國有三個半人,兩廣人算一個,浙江人算一個,湖南人算一個,山東人算半個,而湖南人的影響似乎更深遠些。”為贏得這些讚譽,湖南人付出了極其高昂的代價。 從整體上打量湖南人,我們有何觀感?作為一個種群,一個長期在蠻荒地帶拓展生存空間的內陸種群,由於氣候潮濕、環境閉塞、資源匱乏和風俗蒙昧,湖南人並非得天獨厚,從一開始他們就必須胼手胝足,篳路藍縷,從艱苦貧窮之中找到樂趣。古人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湖南人既然無法在天時、地利兩方麵與外省人抗衡,便在人和方麵狠下功夫,他們抱成一團,結為一體,特重家鄉觀念,視老鄉為兄弟姐妹。以前,湖南的幫會組織特別發達,哥老會、三合會之類的江湖堂口比比皆是,常年在外謀生的人多半要加入幫會,尋求保護,革命黨人也與之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因此湖南人袍哥習氣較重,頗有點“義”字當頭,雖萬死而不辭的意思。湘軍能征善戰,敢紮硬寨,打死仗,與此不無關係。 清代之前,僻處蠻荒地帶的湖南並不以出產人才著稱,數得出的重量級人物僅有唐代大書法家歐陽詢、懷素和南宋大思想家周敦頤等寥寥數位。清代以來,湖南地麵好像是春天的向陽山坡長蘑菇,人才出了一茬又一茬,政壇和軍界的人才就不必一一枚舉了,光是文藝、學術方麵所出的人才就可以排成長隊,王夫之、何紹基、王?運、王先謙、歐陽中鵠、葉德輝、易培基、易順鼎、齊白石、歐陽予倩、賀綠汀、沈從文、田漢和丁玲,哪一位不是大師和大匠?哪一位不是在其領域內執大旗、扛大鼎的人物?? 湖南人吃辣椒號稱“天下第一”,其“辣”字訣的極端表現是:辦大事快刀斬亂麻,作風極為淩厲;對敵方心狠手辣,不留絲毫餘地。湖南人刀剛火辣的性格特征十分鮮明,歸納起來,其特點至少有以下11個方麵:? 1.質樸,務實而不務虛;? 2.倔強,又謂“霸蠻”,頭撞南牆而不回;? 3.傲岸,不拘細行瑣德;? 4.吃苦耐勞,如同騾子負重行遠;? 5.堅韌執著,屢敗屢戰,不勝不歸,打脫牙齒和血吞;? 6.剛健,勇於任事,銳意進取,敢為天下先;? 7.自信,天降大任,舍我其誰,當仁不讓;? 8.好學,雖武將亦能折節讀書,求知欲旺盛;? 9.任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疾惡如仇,鋤強扶弱;? 10.特立獨行,具有獨立自由的思想和堅強不磨的誌節,喜歡別出心裁,標新立異;? 11.不怕死,不要命,老子不信邪,要死卵朝天,不死變神仙,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近現代文人湯增璧曾說:“湖南人士矜氣節而喜功名。”這話大抵是不錯的。另一位湘籍名家章士釗則說得更為透徹:“湖南人有特性,特性者為何?曰:好持其理之所自信,而行其心之所能安;勢之順逆,人之毀譽,不遑顧也。”喜歡幹大事、能夠成大局的湖南人確實知行合一,隻要認定了某個主義、某條道路,就會持之不疑,行之不悔,“一意幹將去”(左宗棠語)。湖南人“霸蠻”而又“靈動”,其不勝不歸的心勁體現為一種比野山椒更辛辣,比牛皮筋更柔韌的硬漢精神。此外,湖南人有很強的地方觀念、種族觀念和國家觀念,連閭巷細民也關心政治,先天下之憂而憂。湖南人建功、立業、揚名的心勁特別足,這也許是接受了屈原的精神遺產的緣故吧。? 在風雨如晦的中國近代史上,林則徐、翁同〖HTXL〗騄〖HT〗、李鴻章、張之洞、袁世凱、康有為、梁啟超、孫中山和章炳麟這些“王牌”人物無不與湘地的俊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他們或是師徒,或是盟友,或是同誌,或是勁敵,或是仇讎。由當初“無湘不成軍”到後來“無湘不成事”,從當初“蠻荒之地,人材鮮少”到後來“湖南人材半國中”,近現代百餘年間,湖湘雄傑的奇能偉力確實令人歎為觀止。? 晚清以迄民國,天漏日殘,湖湘雄傑每每充當冒險建功的“補天者”和“追日者”,他們自然而然形成緊密堅固的人才鏈,屢次在節骨眼上挺身而出,起到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既倒的作用。曾國藩一手締造湘軍,平定太平天國;左宗棠統領湖湘子弟,保住了西部邊陲的金甌完整;譚嗣同頭顱一擲,激起了革命回聲;陳天華蹈海而死,使同盟會空前凝聚;黃興指揮廣州起義,使中華民國有了明顯的胎息;宋教仁組織政黨內閣,使民主憲政射出第一縷晨曦;蔡鍔打響護國戰爭,徹底鏟斷了封建帝製的根係……可是,星移鬥轉,歲月嬗替,這些湖湘雄傑的蓋世功勳卻差不多已變成一筆茫無頭緒的糊塗賬,至於他們非凡的人格魅力則更是鮮為大眾所知。對此,作為湘籍後生,我能做些什麽?清賬與鉤沉這兩項工作都曠費時日,劇耗精神,非一人之心〖JP2〗力所能承攬,我要做的隻是像采珠者那樣去打撈一顆顆久已沉落於歲月深處的雄心,我相信它們依然鮮活,並未喪失掉固有的光熱。〖JP〗?從晚清到民國,政界、軍界、文藝界的湘籍巨子普遍重視品德修養,胸襟開闊,器識弘遠,為人行事光明磊落。比如兩江總督陶澍就從不亂來,他在安徽巡撫(相當於省長)任上時,深感官場腐敗,看出“子民”與“父母官”之間早已形成深刻的仇隙,那些威福自享的官吏“其於百姓則魚肉也,百姓視之,亦虎狼也”(《陶文毅公年譜》),他欲以一人之力澄清安徽一省的吏治。但由於貪官汙吏十分奸猾,彼此勾結,慎為掩護,不易徹查,體製上的漏洞決非一人之力所能堵住,陶澍治來治去,功效甚微,無可奈何之下,他隻好撰寫一副自警聯高掛於府堂之北:“要半文不值半文,莫道無人知者;辦一事須了一事,如此心乃安然。”他決意做宦海清流,這是傳統知識分子內心最深處的自潔精神在起緩釋作用。又比如“中興第一名臣”曾國藩,他一生勤政好學,謀國之忠,知人之明,無人能出其右。他終生以“血誠”二字待人處事,訓弟教子,且主張持家勤儉,親為家中婦女製訂功課單,以使她們免於驕惰。又比如湘軍大帥左宗棠,他自比為黃牛,樂於負重行遠。年近古稀,他仍然統領湖湘子弟遠赴天山之北,平定叛亂,收複疆土。他不顧高齡,堅持住在軍營,與士卒同甘共苦。後來,他的大兒子左孝威去塞北省親,隨父親入住軍帳,受寒致疾,回家後一病不起。又比如“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譚嗣同,危急關頭,他義薄雲天,誓為變法而流血,卻敦促梁啟超趕緊逃出魔爪。他那句“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以召後起”的話也不是什麽人都能由衷說出的。又比如民國元勳黃興,他不爭名位,延陵高揖,曾對胡漢民說,“名不必自我成,功不必自我立,其次亦功成而不居”,這無疑需要極大的雅量。又比如民國大將蔡鍔,他不僅主張“軍人不黨主義”(即軍人嚴守中立,不加入任何政黨),還特別關心民瘼,他任雲南都督時,雲、貴兩省的商賈感戴其恩德,大家合計著要為他鑄造一尊高大威武的銅像。蔡鍔敬領大家的好意,卻用這筆款子賑恤兩省的饑民。事後,他對大家說:“君等鑄我像,享受榮名,在百年千年之後,若輩哀鴻,食此涓滴之賜,當可活命無算。彰人之功,不若拯人之命也。”這才是可以垂範千古的偉人之仁。正由於這些湘籍的雄奇之士品德高尚,湘人才能在近代史上唱主角,執牛耳,充當火車頭。? “人類曆史歸根到底隻不過是偉人的曆史。” 英國哲學家卡萊爾這一毫不含糊的觀點長期不為某些曆史學家所認同,但證諸古今,如合符節,很少有什麽例外。“世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偉人是一麵極為清晰的鏡子,從他們身上不難看到一個時代的理性與瘋狂、進步與反動。? 中國渴望與世界接軌,渴望富強發達,成為東方的醒獅和巨龍,由來久矣。然而,怎樣才能猛醒和騰飛?從何處方可獲致那句“芝麻開門”的秘咒?百餘年來,湖湘雄傑一直為這個想法所魔魘,曾國藩、左宗棠、郭嵩燾、譚嗣同、黃興、宋教仁等人無不念茲在茲,思之良苦。自晚清洋務運動以迄於今,中國近代化和現代化的進程一波三折,曆史提供了太多太多血淚相和的教訓,這是後人不應該輕易忘卻的前車之鑒。? 知人而論世,論世而知人,談何容易!本書共收入二十三位湖湘雄傑,他們既是本書的骨架,也是本書的血肉和筋脈。我要特別聲明,在本書中,地域概念其實無關緊要。盡管那些高蹈遠翥的一代天驕與湖南這方水土息息相關,但他們並不受三湘四水的局囿,在中國大擂台上,他們都是重量級的角色。? 胡適先生曾戲言:“曆史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他捅破了薄薄的糊窗紙,可是這位文化大師僅僅留意於曆史的幻影和假象,難免避實就虛。曆史的某些真相固然長期遭到遮蔽,但它們不可能永久遭到遮蔽,必定會有重見天光的那一天。世間總有一些懷疑者不滿於現成的結論,他們將輕裝遠行,用新觀念的鎬頭掘開曆史的荒塚,找到可供破案的“人骨拚圖”,做出正確的“屍檢報告”。? 中國近現代史“放湖南人出一頭地”,使三湘人才噴薄激湧的景象蔚為壯觀,這一放便放出許多的轟轟烈烈,放出無數的可歌可泣。孫中山曾在誄詞中稱道宋教仁:“為憲法流血,公真第一人!”湖南從來就不缺少這樣的第一人,魏源是中國早期洋務派中極力主張學習西方科學技術的第一人,郭嵩燾是中國外交界中仗節出使歐洲的第一人,譚嗣同是中國維新派中為變法流血的第一人,唐群英是女性中加入中國同盟會的第一人,劉道一是中國同盟會中為革命斷頸的第一人,陳天華是中國留日學生中為正義事業憤然蹈海的第一人,陳衡哲是北京大學第一位女教授……楊度在《湖南少年歌》中以極大的肺活量唱出了湖南人的最強音:“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這可不是隻圖悅耳的花腔,而是他代表湖南人打從火辣血性裏吼出的一嗓子。我在本書中所抓的全是典型,這些超級“鑽石”的光芒十分耀眼,我們無法回避,也不應回避。 曾經有人說,湘妹子不漂亮,個子比不上北方,打扮不如上海,斯文不如江浙。中國的美女群落應該是在上海、重慶、江浙、青島、大連、哈爾濱。 但是,湘妹子自己還是很自信的,即使在全國排不上第一,前幾名還是有戲的。皮膚是沒有說的,三湘四水把湘妹子的皮膚養得白嫩白嫩。個子不高也是小巧玲瓏,更有風味。湘妹子也越來越會打扮,一位去過長沙的外地人說,天哪,長沙女孩子穿得真時髦,大膽,而且還不俗氣。加上南方的水土,個個身段苗條,魔鬼身材。她們還會很自豪地說:誰說我們湘妹子不漂亮,宋祖英不漂亮?瞿穎不漂亮?你們有沒有欣賞能力? 妹子還會非常不當回事地說,漂亮算什麽,我們是全國有名的多情。漂亮又當不了飯吃,多情才能網絡天下好男人。 在找對象方麵,湘妹子不會講究含蓄,愛就愛,死去活來也要愛,不愛就是不愛,她們也毫不隱瞞心中的想法,看中了你的錢,還是看中了你的房子,或者光是你這個人的幽默吸引了她,或者甚至是你的窮對她有吸引力。她們的要求不像北京、上海的姑娘們那樣,是時代的“陰晴表”、“溫度計”。北京和上海姑娘常把情愛的目光盯視在“當代英雄”的身上。“文革”期間,“全國人民學解放軍”的時候,解放軍是她們的第一選擇;“工人階級領導一切”的口號響徹雲霄,國營大廠的技術工人便成了時髦的選擇。“文革”過後,倩女們把目光轉向了知識分子;“出國熱”,使她們青睞有海外關係的男人;商海大潮,使外企職員和形形色色的老板炙手可熱。而且絕對喜歡情調,依然需要情愛的氣氛。 而湘妹子特別的敢愛敢恨,似乎不是特別的功利,她們要是看上一個男人,絕對是非理性成分特別多,在市場經濟如此發達的今天,湘妹子也不會理會找對象一定要有房有車,她們說:“隻要感覺到了,窮得一條褲子也要跟他走。” 宋祖英的一首“辣妹子”,使整個中國都知道了湘妹子天生不怕辣。對湖南女孩不外乎兩種稱呼:一謂湘妹子;二謂辣妹子。湖南的青山綠水終日伴隨著湘女的成長,靈秀之氣是必然種植於生命之中的。她們大多有紅椒一般的火辣性格,苗條俊美,加上聰慧,勤快大方,加上多情,讓人久久不能忘懷。 有人對湘女做了一個很精到的評價:“開胃,但是不好消化。” 開胃是指湘妹子長得很漂亮,湘女的出名,多半借助了那首《桃花江美人窩》的歌曲,桃花江當然是泛指,指的是整個湖南。到過湖南的人,都會覺得湘女漂亮。湘女的漂亮主要是水色子(膚色)特別好,她們的皮膚白皙嫩滑,泛著紅暈,富於變化,把多情的內心世界表達得淋漓盡致。湖南的女孩子和北方很多地方的女孩子一比,馬上就能分出高下,並不一定是她們的身段或者臉蛋有多好,而是她們那美侖美奐的膚色一下子就把身上的其他瑕疵給掩蓋了,把整個人都帶活了。 開胃還指的就是湘女多情,這個情字是把柔情,熱情,癡情都包含在一起的情。在沈從文先生的小說和散文裏,湘西女子的癡情和湘北女子的柔情總是令人感動不已。長沙妹子尤其以熱情為特色。那則湘夫人的傳說把湘女對感情的忠貞強化到一種極致。 漂亮又多情,這樣的女人誰能不向往呢?! 但是湘妹子不好消化,這是很多男人的共識,大概是說湖南女孩對男人的要求很高,一般的男人,湘妹子幾乎是看不上的,即使和湘妹子好上的好男人,也要有股子能折騰的勁兒,否則會被她們那麻辣辣的情感,和她們那亦真亦假的癡人說夢似的語言,還有疾風驟雨似的情感弄得欲哭無淚。 湖南妹子中最典型的一支應該算是長沙妹子,都說長沙妹子很厲害。主要是她們在男人麵前不會吳儂細語,一開口就是那口聽起來有點野性的長沙話。一位和長沙女孩談戀愛的男孩子說,有時候,在她麵前,像個小孩似的被擺弄來擺弄去的,像個媽對孩子一樣說話沒有商量的餘地。說話也不拐彎,就那麽直來直去的。和她約會吧,你還沒說完,她就跟你來一句:“你去(念ke)不囉?”聽起來大有一“去不去,不去拉倒”的幹脆勁兒。 談戀愛的時候,一天到晚問我:“你愛我不囉?”“你怎麽總是什麽也不說囉?”把男孩子弄得實在很被動。 但是湘女還是湘女,她們對人的情總是在行動上讓你出奇不意地感動,她們有很強烈的自我犧牲精神,隻要有幸娶上湘女的男人,不僅是優秀的男人,而且肯定是最省心、最享福的人。湘妹子特別的怕老公吃虧,幹什麽事情,寧願自己吃苦,也要讓自己的老公歇著。她們會在別人麵前表現出無比幸福,對老公無比崇拜的樣子,讓她的男人感激不已,覺得挺給男人麵子。湘妹子不會嫌棄自己的老公沒有混好什麽的,她們總是鼓勵男人好好幹,沉住氣,等待時機,不要灰心。湘妹子會照顧自己,更會照顧別人,尤其是家人。她們不要求奢華的生活,不要求結婚要鑽戒、金項鏈,隻要男人實實在在地對她們就很心滿意足了。多情的他們另一麵是樸實得隻剩下一種顏色——純白。 不好消化,也許有對湘妹子的誤解的成分,因為她們有時候也要偽裝一下自己,藏起溫柔的一麵,免得被不識好歹的男人碰上。 不好消化,也許是男人還沒有找到真正的自信,因為湘妹子很直,她們對男人的要求太高,既要有本事,人又要好,說白了就是德才兼備。 但是湘妹子是真的不好消化,因為她們的感情總是那麽炙烈,讓男人覺得有壓力,生怕一不留神,會愧對了這份真情。 說起湖南人,外地人自然而然地想起辣椒。也難怪,一下火車,走出長沙火車站,一眼看到車站頂部的火炬雕塑,不就是一隻紅豔豔、火辣辣,光燦燦的“朝天椒”嗎?再隨便走入一家湘菜館,點幾個家常菜,一色擺出來,雞鴨魚肉素,裏頭全放了辣椒。麻著膽子嚐一筷子,又麻又辣又燙,過癮,太過癮了。曾有人把同樣“嗜辣如命”的四川人、貴州人與湖南人比較了一下,編成一句順口溜叫“四川人不怕辣,貴州人辣不怕,湖南人怕不辣。”三者均為“嗜辣”高手,巧妙各自不同,湖南人堪稱“辣中老大”。 可能與吃辣椒有關,湖南人多數有一股子火辣辣的脾氣。曾有一則著名的笑話,說不同地域的人打架的區別。黑龍江人先吵後打,吵得火起,或惱羞成怒,才大打出手;山東人則是先打後吵,三句話不合,便動起手來。最後再說是非曲直;西藏人是隻打不吵,上來就是拳頭相向,一人倒下後,勝者揚長而去;四川人是隻吵不打,吵得臉紅脖粗,青筋暴起,拳頭卻始終揚不起來;隻有湖南人是邊打邊吵,文攻武略,口角拳頭一起來,整個一個文武全才。 這當然是說笑之辭,但也較幽默生動地反映了湖南人的“辣椒性格”。何謂“辣椒性格”,就是像辣椒一樣既辣且狠,既辛且烈,有股子火辣辣的燒灼感的性格。湖南人“吃得辣,霸得蠻”全國聞名。有句順口溜是形容闖天下的湖南人的,說“好大一個深圳城,遍地都是湖南人;好大一個海南島,到處都有湘人跑。”湘籍億萬巨富吳誌劍就是在深圳靠撿易拉罐開始起家的。現在深圳黨政軍警商等等各部門都有湖南人在把關;海南從省長,到文化廳、工業廳、文聯、作協的一把手,通通都是湖南人,有道是“海南島的天是湖南人的天”,此言不虛。 火辣辣的辣椒養育了火辣辣的湖南人;火辣辣的湖南人最霸蠻,最仗義,最拚命,最多情,最成功,注定要在中華大地上“火”一把。 中國渴望與世界接軌,渴望富強發達,成為東方的醒獅和巨龍,由來久矣。然而,怎樣才能猛醒和騰飛?從何處方可獲致那句“芝麻開門”的秘咒?百餘年來,湖湘雄傑一直為這個想法所魔魘,曾國藩、左宗棠、郭嵩燾、譚嗣同、黃興、宋教仁等人無不念茲在茲,思之良苦。自晚清洋務運動以迄於今,中國近代化和現代化的進程一波三折,曆史提供了太多太多血淚相和的教訓,這是後人不應該輕易忘卻的前車之鑒。 知人而論世,論世而知人,談何容易!本書共收入二十三位湖湘雄傑,他們既是本書的骨架,也是本書的血肉和筋脈。我要特別聲明,在本書中,地域概念其實無關緊要。盡管那些高蹈遠翥的一代天驕與湖南這方水土息息相關,但他們並不受三湘四水的局囿,在中國大擂台上,他們都是重量級的角色。 胡適先生曾戲言:“曆史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他捅破了薄薄的糊窗紙,可是這位文化大師僅僅留意於曆史的幻影和假象,難免避實就虛。曆史的某些真相固然長期遭到遮蔽,但它們不可能永久遭到遮蔽,必定會有重見天光的那一天。世間總有一些懷疑者不滿於現成的結論,他們將輕裝遠行,用新觀念的鎬頭掘開曆史的荒塚,找到可供破案的“人骨拚圖”,做出正確的“屍檢報告”。 中國近現代史“放湖南人出一頭地”,使三湘人才噴薄激湧的景象蔚為壯觀,這一放便放出許多的轟轟烈烈,放出無數的可歌可泣。孫中山曾在誄詞中稱道宋教仁:“為憲法流血,公真第一人!”湖南從來就不缺少這樣的第一人,魏源是中國早期洋務派中極力主張學習西方科學技術的第一人,郭嵩燾是中國外交界中仗節出使歐洲的第一人,譚嗣同是中國維新派中為變法流血的第一人,唐群英是女性中加入中國同盟會的第一人,劉道一是中國同盟會中為革命斷頸的第一人,陳天華是中國留日學生中為正義事業憤然蹈海的第一人,陳衡哲是北京大學第一位女教授……楊度在《湖南少年歌》中以極大的肺活量唱出了湖南人的最強音:“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這可不是隻圖悅耳的花腔,而是他代表湖南人打從火辣血性裏吼出的一嗓子。我在本書中所抓的全是典型,這些超級“鑽石”的光芒十分耀眼,我們無法回避,也不應回避。 我在想,在湖南人作為一個名片出現在世人麵前,或者說作為一個人文地理亮點在中國大地上叫響的時候,如何來看待這種提法的科學性,如何來看待這種理論對湖湘學子和整個湖南發展的正反兩方麵的影響。 提法的科學性與否我不做論證,但隻做一些個人的說明,就是湖南人作為一個群體,的確在中國的近現代曆史上做了一些事,獲得認可和口碑。湖南人憑什麽之類的說法,有一定的“民族主義色彩在裏麵”。 正麵效應明顯: 一,樹立了湖南的正麵形象,一個省份及其居民的形象是多代人的共同努力和奮鬥建立和完善起來的,具有一定的穩定性,湖南人這一形象也是。對外宣傳和引資招商,人力引進和輸出都有積極意義。 二,有利於完善整個中華民族整體的民族性格,因為確實存在各地人文和地理上的差距,從民族性的平均性來說,是穩定的,但從完善民族性格的角度,需要借鑒各地人文地理及性格的優點,比如沿海地區的經濟和開放意識,西北的粗誑和豪爽性格,湖南人的家國和憂患意識,湖北人的精明……可以作為一個理論來研究,當然全國人口和資源的流動,是最有力的完善,但是是不是科學的,需要專家的指導。就湖南人來說,家國意識,經世致用觀念,敢為天下先等等,應該更多的充實到民族的性格中去。 三,良好的榜樣作用和激勵作用。先前的湖南人做出的事功,曆史上給予了很高的評價。給後輩的小湖南們,那就是我們前輩行,我們一定行,小湖南們應該會沿著老湖南的腳步走下去,而且還會走的更好。所有人都認為你會怎樣,你就會怎樣,至少會把別人的期望當成一種努力的方向,全國人民都期望湖南出軍國人才,湖南的軍國人才一直源源不斷,為國家流血,湖南人就比別的地區的人衝動。而且頗具群體性。湖南的科教文衛則不突出,應該向江蘇學習,這說明我們的教育理念沒有深入到所有民眾心中,關於教育的種種關鍵性作用在某些人的眼中還沒有升值,我們不擴大湖南知識分子群體,不提高湖南人整體的文化水準,我們湖南稱霸中國的土壤就 不夠厚,基礎就不夠紮實,就無從談起。至於說湖南人的經濟,確實有地理的因素和經濟要素(資本,人才外流,稅收,科技)等的製約,要從湖南人的角度分析,也隻是說明湖南人錢商不夠先進,我們的確需要做的好的湖南人出來領導中國經濟發展,做出示範。 反麵效應: 一,懷舊和失落。提起上輩子的湖南人的功績,除了緬懷祖宗,重溫曆史,鼓舞自己外。我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那就是到處說湖南人如何,自己實在不怎麽樣,想拿祖先的大袍披披,躺在大樹底下丟湖南的臉。如果你做的好,你可以說你是湖南人。反之,你就沒有足夠的本錢,說湖南人怎樣怎樣。的確需要現在的湖南人共同努力,湘軍才能壯大。 二,抵觸情緒。湖南人的霸道,在某些學校是很出名的,宿舍裏有個湖南人,那就不得了,做事絕,做人狠,一副老大摸樣,這是另一方麵的湘軍氣質。至於說湖南人在其他一些領域的成績及吹捧,在局部會導致勢力的失衡,仇恨和嫉妒會成為湖南人出門在外的不利因素(似乎有誇大的成分)。所以強調實幹和內斂,當然鋒芒畢露的時候,要有吼住天下的氣魄。 三,躺在祖宗的功勞薄上睡大覺。 應該是小部分人吧。 隻是個人意見,大家探討! 中國如今是希臘,湖南當作斯巴達,中國將是德意誌,湖南當作普魯士。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其詩弘揚了湖南人的一種“死士”精神。毛澤東、劉少奇、彭德懷、任弼時、賀龍等政治家、革命家都出生在湖南這片熱土上。外省人送給湖南人一句話:湖南人天生就是打天下的主。近年來,湖南人在文化、體育等領域也是一馬當先、毫不示弱。可以說湖南人從來就沒有退出過世人關注的視野。湖南人憑什麽? 楊毓麟在《新湖南》中說:“我湖南有特別獨立之根性。”在維新變法的年代,需要改革的年代,要有新思想,有創新精神。楊看到的也隻是不囿於陳見的創新精神,卓異敢死,強悍熾烈的勇猛之氣,不隨波逐流的高尚氣質。而沒有給湖南人來一個完整、形象的評價。 五四的中國,陳獨秀看中了湖南人,他歡迎湖南人的精神,歡迎那奮鬥精神和造橋精神。自我奮鬥的湖南人,有自我犧牲的膽識,那個新思想、新文化剛進入華夏的時候,他們尋找到了湖南人,也認識到湖南人的才華。 授學於湖湘的錢基博,他認為湖南人純樸,湘沅的悠久曆史,養育著古樸的山民,優良傳統的山民熱情好客,自耕自作,悠閑自得的生態,誘喚世塵的遊子歸去。而現在呢?這樣評價湖南人已經太過時了。 兩腳踏東西文化,一心評宇宙文章的林語堂,為了給外國人介紹中國,特意寫了一部《中國人》,他不厭其煩的特為湖南人述說:勇武耐勞苦。尚武是湖南人的奢好,耐勞苦是湖南人的傳統,祖祖輩輩的山民,天天勞作,閑時練武強身,也是可以理解的。今天改革開放的湖南,雖然不敢拋棄傳統,卻也學到了一些東西 湖南人的文化支撐力有兩個來源,一是中國傳統文化,一是湘楚地方文化。 中國儒家經典曾慘遭到後世儒生的實用主義支解,比方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文化秩序,就消解了孟子“民為重,君為輕”中的國家主義文化精神。作為晚清“中興第一名臣”的曾國藩,正是繼承了傳統儒家的這種國家主義文化精神。他一生勤政好學,謀國之忠,知人之明,無人能出其右。要說篡位為帝、禍亂國家,曾國藩可比袁世凱更有力量。正是一種文化信念,使曾國藩沒當曆史小醜。 “要死卵朝天,不死變神仙。”這是地道的湘楚文化精神。當中國近代革命處於梁啟超所說的“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以召後起”的關鍵時刻,湖南人譚嗣同沿著曆史的選擇,頭顱一擲,義薄雲天。我們從中能夠清楚地看到這種湘楚文化的精神傳承。 本尼迪特克分析日本文化模式的名著《菊花與刀》,從剛柔兩麵寫盡了日本人的文化精神,使我們看到日本在近代史上崛起的文化力量。馬克斯·韋伯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也指出西方資本主義精神從新教倫理中繼承的文化支撐———西方人源自新教倫理的那種心靈敬畏,使他們在遵守資本主義市場經濟規範時,更容易產生一種類似先驗的自覺。 橫看豎看,無論一個民族,還是一個時代,都應該具有自己的文化支撐力 花了二十塊銀子,用了六個小時,一口氣讀完《湖南人憑什麽》後,陡生思緒,總想寫點什麽(因自知水平有限,決非想參與論壇的所謂“征文”)。於是憑著以前讀書的印象,打開父親的書櫃,毫不費力地找來一些相關書籍和文章,然後費力地收集整理,在此基礎上寫出了這篇可能被傳統“湖湘學派”示為另類或曰幼稚的文章。這不,打印給父親看,父親不置可否。我知道,其潛台詞是:你不是吃這蔸菜的蟲呢!竊以為,作為一個關心湖南的湖南人,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不管其水平如何,總是應該受到鼓勵的吧。 一、宋以前湖南“人不傑,地亦不靈”。 周興旺語:“湖南是中國人才的首都”、“如果把中國比作一個人,湖南就是他的大腦;如果把中國比作一台計算機,湖南便是他的CPU。” 可以說,周興旺在湖南人身上幾乎用盡了天下的溢美之詞。如果作者是出於對湖南摯愛,來包裝、推銷湖南;或是為那些悲觀的湖南人鼓鼓氣;或是通過文學方麵的做秀以吸引眼球,求得其書賣一個大的批量,於公於私都可以理解,且無話可說。但如果作為一個曆史結論,那是萬萬不行的,抑或說是有害的。說它“萬萬不行”,因為這不是事實,至少是片麵的。說它“有害”,那就是有可能將湖南人(尤其是湖南的年輕人)誤導到一種盲目樂觀、狂妄自大、不思進取的境界中去。 為此,我認為有必要同大家一起來粗略地翻翻湖南古今“人才帳”。 |